《夺情霍香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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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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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考虑一下。”他佯装刁难。
  “欧尼提斯,主权在我。”霍香蓟故意拿乔地吓吓他。
  男人习惯于习惯,可不会珍惜,一旦失去了习惯又拼命挽救,最后只能缅怀习惯。
  “嗯哼,我大过纵容你了。”他邪笑地低下头。
  无视礼教,无视场合,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深长而热切,仿佛地球只为他们转动。
  加温的欲望烧毁理智和承诺,恶魔张开羽翼吞噬纯洁的祭品,毫不挣扎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欧尼提斯环抱着佳人提足上楼。
  融化的冰寒,解冻的冬天,不再坚持的莫克眼中有泪,也许上天垂怜,赐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爱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莱娜绞着裙摆低问。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爷找到了春天的铃兰花。”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爱她,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寻着了爱,对像却不是她。
  “爵爷会在支票上签名。”意思是她已是过去式。
  她恨恨的说:“他想抛弃我?”
  “实际情形是如此,你该知道自己的本份。”原来她不若外表谦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边。〞她愿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为了爱。
  “你凭什么?”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恼火了。
  “赁我爱他,凭我与他恩爱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想要他。不计一切代价。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你够勇敢吗?”
  一看到他狰狞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调的莱娜尖叫一声,随即倒地。
  “爱吗?霍小姐可比你更能适应……意外。”
  在无形中,浑身散发独特气息的霍香蓟以水的姿态征服整个堡,在短短时间内洗净两颗污浊的心,使其充满光辉。
  夜晚的哭号声逐渐减少,白日的阳光渐渐渗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温度。
  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实。
  “杰会瞬间转移耶!”霍香蓟像捧着奖状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欧尼提斯懒洋洋的抚着她的雪背。“听你说过一次了,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不会。”那是本能。
  “你怎么都不关心杰?”冷漠的男人。
  “我关心你就好。”他的手抚上她圆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说恬,不许有偷吃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话,往她大腿摸去。
  “欧尼提斯,我在说正经事。”她往旁边一滚,拉起薄毯裹身。
  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潮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印。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总是会痛,不是我技巧烂。”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紧。
  “推卸责任非大丈夫所为。”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不公平。
  一张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还包含社会加诸女人道德的枷锁,象征贞节。
  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随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体,然后在高潮时洒下数以亿计的小蝌蚪,把结果留给女人承受。
  初夜虽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断送性命,代价却是一次欢爱。
  “女人,你记忆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恶魔。”多细致的肌肤,百摸不腻。
  “哼!”
  真恼了?欧尼提斯宠爱的顺理她的黑发。“杰没有瞬间转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谈他了!”霍香蓟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听,不要再当我们在开玩笑,我曾欺骗过你吗?杰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过往伤痛,将所有的不堪一一陈述:没有华丽词汇,平实沉痛地倾言世人对他们的不公。
  不想成为恶魔,他多想活在阳光下,当个平凡的普通人,与心爱女子共组一个家,生几个可爱又顽皮的小孩享受天伦之乐。“
  “天地对我不仁,我本着天性还以无情,人们用恶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为恶魔,他们使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变得卑贱,他有能力掌控一个人的生死,所以他开始游戏——以鲜血。
  “杰他……三十岁了。”这……有点难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爱,抱起来柔柔软软好舒服。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软软的是你,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抱来抱我。”他蛮横地圈紧她。
  他?!霍香蓟不敢苟同的摇摇头。“杰比你可爱,而且他才八岁。”
  一阵小男孩得意的笑声一闪而过。
  “shit,他会比我好?”欧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欢他。”一个欠扁的小鬼。
  他声音一沉。“你不爱我?”
  “爱呀!〞她说得很随便。
  “杰和我是同卵双胞胎,你不用当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岁时的模样,我就在你面前。”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五官。“你好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这个没逻辑观念的坏女巫。”
  咕咯的腹鸣声突然响起,霍香蓟吁了一口气。
  欧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颊。“因为你有三个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时刻杀风景。
  霍香蓟和欧尼提斯两人正在情长意浓之际,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轩然大波。
  来自台湾的知名歌手,亚洲天后袁紫香在一个礼拜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语,英国当局正密切追查中。
  据研判,可能是遭人绑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过霍氏“亲友团”的追杀,尤其是那几个不友善的女孩。陶乐双手合拿默祷着。
  第六章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
  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图找寻那抹哀戚的幽魂,是否在空荡荡的主堡内低声啜泣。
  曾经美丽飞扬的年轻生命断送在恶魔手中,他懊恼当初不该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带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酿成悲剧。
  那双深如黑夜的眼眸总是含着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浅薄能力去净化恶魔的心,结果赔去她一条命,在冷风中扬散的黑发,吊在城廓外。
  多么痛呀!奈尔的双手因气愤紧握成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蓝道家二千金的订婚宴后,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踪影,却在衣帽间外面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口中低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他愤怒的拉开门,只见“他”单手抓牢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一手粗暴地钻入她礼服内抓捏圣洁的乳房。
  多可恨呐!“他”上身整齐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盖处,野兽般从她背后进入,挑衅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达到高潮,将精华喷洒在她翻起至腰际的蓝裙上。
  他动不了,在“他”红如恶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观赏“他”变态的强暴他未婚妻的过程,然后潇洒的拉起长裤一扣,狂笑地走过他身边。
  那一幕就近在鼻息之前,他却无能为力地任由未婚妻遭人欺陵,浑身颤抖却杀不了“他”。
  不到两个月的光景,未婚妻被人发现吊在城墙上空飘荡,颈上勒的是“他”的皮鞭,已经死亡多时。
  而她肚里育有刚满月余的胎儿,一尸两命。
  “他”是活生生的恶魔,干刀万剐仍不足以赎其罪,恨意在他心理生了根,不亲手刃之气难平。
  “喂!你在发什么呆,不是说人在城堡内吗?”唉,可惜!长得一表人才却爱恍神。
  回过神的奈尔低头望向矮他二十来公分的东方女人。
  “这是传说中的鬼堡,有去无回,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行动。”他不想当间接凶手。
  陶乐打了个冷颤,咽咽口水。“拿人薪水办事,刀山火海都得闯。”
  “刀山火海人人可闯,地狱的大门一旦开启,永无翻身之日。”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你……你别吓人,我的胆子很小、很小,禁不起吓的。”我的袁大牌呀!你可得保重。
  不然她可回不了台湾,得终生滞留海外。
  “当初你们不该选定这片绿草地拍摄,你没听见来自地底的呼救声吗?”凄厉而尖锐。
  仿佛可见遍野白骨伸出手,挣扎着要脱离黑暗泥坑。
  他常在半夜惊醒,因为魂牵梦萦的那张绝丽容颜在瞬间变得狰狞,眼凸舌吐。口角含血地在风中朝他招手。流下的泪是两道鲜红。
  是在怨责他的无力对抗吧!让恶魔犹存于世,继续毁灭无助的灵魂。
  “哎呀!我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谁晓得这美不胜收的景致是恶魔安息地。”陶乐已听了不少居民绘声绘影的传述,心里头老是犯嘀咕。
  奈尔再次提醒她,“怕了就回头,不要逞强。”他不勉强。
  我也想回头呀!可是……“我不能没有义气,香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超级巨星,我死也要把她交回歌迷手中。”
  她说得豪气,其实怕得要命,明显低了许多的气温令人毛骨悚然,连心都凉得好像高尔夫球场,不见一丝不平。
  因为车子进不去,两人用步行的绕门而入,一阵冷风正面袭来,他们微打个哆嗦。
  “呼!好冷。”真像冰窖。
  “愈往里走愈寒,你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会把人活着带出堡。”他不敢肯定无事。
  “活……活着?!”陶乐的心脏怦了一声停跳半拍。
  “袁小姐是容貌出众的东方美女,男人很难不心动。”所以他才在此。
  奈尔只知晓霍香蓟的艺名而不知本名,这是工作人员刻意保护下的措施。
  “你是指她会被……侵犯?”不……不会吧?她只有一条命不够众人要呀!
  “这是最保守的说法,只希望她还没被折磨得崩溃。”在恶魔的领域中,女人的下场通常悲惨不堪。
  崩溃?!
  陶乐整颗心纠成一团,心慌意乱地没了头绪,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教她看丢了?
  想想她的袁大牌素来大胆,私底下做了些让她心惊胆战的事,但是终归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能和黑暗力量相抗衡。
  担心唷!
  观世音菩萨、王母娘娘、天上众神明,请保佑香香平安无事,回去我会多纳点香油钱,三牲五礼外加布袋戏连谢三天。
  陶乐正想得出神,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桶水由天而落,来不及躲避的她因而湿了一身。
  “啊!是哪个凸肚短命、少长眼睛的鸡蛋妹,没看到我这么大的人站在底下吗?我的名牌服饰皮鞋全湿了,十几万呐!”心疼哦!
  一张怯生生的黑色脸蛋从二楼阳台探出来,看起来十分年轻清秀,她听不懂陶乐叽叽呱呱的语言,只知她很生气地大吼大叫。
  奈尔眼一眯,神色复杂地瞧着穿着女佣服的黑人女孩,几时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堡也用起佣人?
  “你是谁?”他用字正腔圆的正统英文问道。
  小女佣羞涩的扭扭抹布。“我是新来的女佣,来自奈及利亚。”
  “国外来的佣工?”他更加困惑了。“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园丁、厨娘、小乐子、洗衣房的嬷嬷……还有服侍小姐的……”
  大概是他和善的外表教人信服,涉世未深的黑人女孩新来乍到,不懂规矩地一一回答他的问话,细数堡内的人。
  “什么小姐?”
  “是爵爷的情人,一位很美丽的东方佳人。”她说话时眼睛有些发亮。
  “东方人?!”陶乐脸色大变的一呼。
  “有……有什么不对吗?”他们的表情如丧考妣,让小女佣有一丝害怕说错话。
  “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天后是高高在上的精神领袖,怎能屈就于恶名昭彰的魔鬼,我会被砍死!”
  有着惧意的小女佣认为陶乐才是恶魔,嗓门大如雷吼不说,双手在空气中乱摔,一脸恶狠狠的模样走来走去,时而说着杂乱的英文,时而口念听不懂的咒语。
  “呢,陶小姐,你吓到她了。”奈尔苦笑的拉住她,难以理解剧变的情势。
  “我吓到她?!”受惊吓的人是我。
  奈尔以安抚的眼神看向小女佣问:“你家小姐在哪里?”
  “和爵爷在一起。”
  “爵爷现在在何处?”他只想尽快去解救佳人。
  “大概在马厩吧!她想了一下。
  奈尔转身要走,小女佣突然又说:“不!不对,我刚才看到爵爷和小姐在花园放风筝。”她看向空无一物的天际。
  “放风筝?!”虽然惊讶不已,良好的修养教他不致尖叫。
  “他们应该回到卧室了。”顿了一下,她模棱两可的说道。
  “咳!能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方向?”难不成要他满堡寻人。
  小女佣尴尬的一笑,指指他身后。“你可以问问莫克管家。”
  一口头,惊声尖叫的陶乐当场往后仰,昏厥了过去,奈尔疏远有礼地接住她,冷视丑陋的莫克。
  “奈尔少爷,你不该来。”
  他冷笑的挑起唇。“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来便来。”
  “你会伤害我的主人”
  “我会?”奈尔的笑意变得冷淡。“是他伤害了五里以内所有的人吧!”
  他若有能力伤人,堡中早已无恶魔。
  “回去。”莫克张开手臂一挡。
  “不——”
  “奇怪,你真的没有童年耶!”收着线卷,霍香蓟垂下眼角睨人。
  手握破了个洞的帆布风筝,欧尼提斯郁郁沉沉的瞪着她,明明是她线没拉好勾到竿子扯不动,然后巧言令色的拜托他“用力”拉,结果勾到东西从中破了一个洞,她反倒怪罪他没玩的天份。
  几时他有玩的权利?丑不拉几的风筝是她的杰作,若不是此刻搁在手中,他还不晓得什么叫风筝。
  “人家玩风筝通常是玩到线断而落地,你硬是别出心栽地挖个洞,我的风筝这么见不得人吗?”她说得很委屈,好似他很笨。
  “嗯哼!”她还有脸说别人。
  “你还敢哼我,弄破我的风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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