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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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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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坐在旁边默默体会着,默默的与有荣焉。 
   
  看时间差不多了,徐承骁折了根长树枝,把篝火下面烤的红薯和栗子扒拉出来,趁热分给大家伙。这群人,在城市里每天吃快餐和精食,今晚这样围着篝火吃刚烤熟的红薯,竟然香甜胜过一切。 
   
  司徒徐徐拿了颗栗子在手里,太烫了,只能换着手惦着玩儿,一回头徐承骁剥了半个红薯递过来,她伸手拿,他手抬了抬。 
  “别上手,烫得很,你先咬一口尝尝。” 
   
  她听话的咬了一小口,他问甜吗?司徒徐徐就推他自己也吃一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一小只烤红薯,又甜又暖和。 
   
  当晚真的没有等到流星,不过烤红薯和烤栗子香甜可口,聊天到凌晨,大家满意的各自回帐篷休息。司徒徐徐贤惠的把睡袋拿出来铺好,一人一个并排放着,可徐承骁在外面刷了牙进来,非要拆了拼成双人的,要抱着她睡。 
   
  抱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很快就呼吸不匀的趴在她身上难耐的蹭。司徒徐徐把已经伸进她小内裤边边的大手抓出来,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他居然还笑,低声的笑得很开心,咬着她耳朵很小声的叫她“老婆”。 
   
  四周很安静,帐篷再厚也不可能隔音,司徒徐徐担心他一发不可收拾,没有理他,也不敢动,闭着眼睛装睡。 
  没想到他也就这样了,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拉好睡袋裹牢她,抱在怀里。 
   
  他怀里很暖和,又安稳,司徒徐徐觉得自己像是躲在黑暗安静的山洞里,踏实极了,装睡没多久,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里她醒了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徐承骁立刻醒了,把她重新裹好抱进怀里。 
   
  那夜山顶温度零下,寒风呼啸,却是司徒徐徐二十五个冬天以来最暖和的一个夜晚。 
   
  ** 
  第二天徐承骁起来,司徒徐徐也醒了,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帐篷里黑乎乎的,她睁着眼睛,缩在睡袋里拽着他手不放。 
  徐承骁第一次领教她晨起耍赖,可爱的不得了,从被她抱着的手一直酥到心底里,心神荡漾的躺回去,压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要不你起来?我们走远一点,爷好好疼疼你!” 
   
  外面这么冷!况且他折腾起来,没个一小时轻易不会停的,司徒徐徐可不想冻感冒,默默松了手。 
   
  他出去没一会儿,司徒徐徐正懒懒窝在留有他余温的睡袋里,忽然听到帐篷的拉链很轻的一声响,一个人钻了进来。 
  她吓得立刻坐起来。 
   
  徐承骁拉好拉链回头,见她坐在那里,一边钻进睡袋里一边笑眯眯的问她:“走吗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块树林,地理位置绝佳。” 
   
  他说着钻进睡袋躺下了,司徒徐徐转头新奇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又回来啦?” 
   
  徐承骁拉她躺下,把她抱进怀里暖了暖,惬意的叹了口气,说:“夫人昨天才跟我闹,今天还敢往外跑么?” 
   
  司徒徐徐心里开心,甜蜜的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那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尿尿。”捏捏她脸。 
   
  谁想小东西一下子就翻脸了,又拽起他手掐,凶神恶煞的竖着眉:“那你洗手了吗就摸我脸?!” 
   
  徐承骁心想给你惯的!还敢嫌弃爷了!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司徒徐徐“轰”一下红了脸,照着他肚子给他一拳,“你敢!” 
   
  徐承骁不痛不痒的挺了挺肚子,挑着眉,一脸不正经:“下次等把你弄老实了那会儿,非给你来上一次!你看爷敢不敢!” 
   
  “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死你!” 
   
  “得了吧!你那会儿都软得跟滩水似地,往你嘴里塞什么你都乖乖的含了!” 
   
  司徒徐徐可不是只会捶着男人肩膀娇呼讨厌的,直接动手就揍他,徐承骁皮糙肉厚,任她打,还要继续撩拨她:“你再打!到时候拔|出|来再给你来上一脸!” 
   
  司徒徐徐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压根打不过他,情急之下羞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违反纪律!” 
   
  徐承骁压着她,趴在她肩头懒洋洋的问她:“哪条纪律不准爷颜|射老婆了?” 
   
  “徐承骁!” 
   
  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去捂他嘴,徐承骁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猫,任她在怀里扑腾,反正也逃不开他。 
   
  帐篷在两个人的打闹里一直震动、一直震动。老牛和同帐篷的同伴解手回来,见这动静比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还大,女的似乎更激情些,叫得都忍不住了。 
   
  老牛挠挠头,无声的咧嘴笑了,大概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笑了,同伴撑不住“噗”笑出了声。那帐篷一下子就不动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脚步匆匆回自己那儿去了。 
   
  这边帐篷里,司徒徐徐听到脚步声走远,捂着脸小声的叫:“他们是不是误会了啊?!” 
   
  “哦,那我出去解释一下!” 
   
  “你回来!”司徒徐徐连忙松手去拉他,他早等在那里呢,蒙头就亲下来…… 
   
  ** 
  早上闹了这么一出,司徒徐徐不肯待下去了,况且也不是那么想看流星雨,只为了他肯特意陪她出来玩的心意就够了。 
  徐承骁同样对流星这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她说要走,就收了帐篷,和老牛他们告别后,带了她下山。 
   
  昨天爬上来时只觉得新奇,现在下山轻松,放慢了脚步欣赏,冬日林间景色,别有一番肃杀大美。司徒徐徐贪看风景,拖慢了行程,黄昏时分才走到半山腰那里。 
   
  眼看天就要黑了,她慌了,问徐承骁怎么办? 
   
  “随便在林子里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就好了。”徐承骁很轻松的样子。 
   
  “……夜里会不会有狼?” 
   
  “色狼有一只——今晚你逃不掉了嘿嘿嘿!” 
   
  司徒徐徐掐他胳膊,“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了?!” 
   
  她瞪起眼睛的样子漂亮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情更好,亲了她一口,告诉她前面两百米就有人烟,借宿一晚明早再下山。 
   
  他早就知道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所以来之前一路上的意外状况他都考虑到了,这一带的地形图都在他脑子里呢。 
   
  “走累了吧?我背你一段。”前面一段山路泥泞,他把背包挂在胸前,把她背起来走。 
   
  正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山间安静,只此二人。司徒徐徐伏在他背上,满心温柔的想:一生都这样该有多好? 
  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回没有看到流星雨,不觉得遗憾?”徐承骁问背上安静的人,“你不是要在流星如雨的时候许愿成真的吗?” 
   
  “不遗憾,”司徒徐徐搂着他,温柔的轻声说:“我的愿望就是你啊。” 
   
  我已如愿。 
   
  说情话的人难得,听情话的人更难得,两人都默默的,默默的勾起嘴角,心中甜蜜。 
   
  可惜那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许的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 
  这间山腰的民宿,建在背风的山阴面,躲了这山间的寒风,却难免屋子里潮湿了些,吃过晚饭,主人家送了蚊香到房间里来,说山里气候反常,这时节晚上都有花脚大蚊子,睡前要点蚊香。 
   
  这里的被子也有点湿气,厚厚的像一块墙,司徒徐徐把睡袋铺开一个垫在下面,另一个当被子盖,上面再压被子。 
  徐承骁本想把蚊香点了,可她对那气味敏感的很,一闻就咳嗽,只得做罢。 
   
  晚上刚入睡,果然蚊子就来了。山里的蚊子凶得很,一只能有二两大,逮着人咬一口鼓起个包大得吓人。司徒徐徐脸上被咬了一口,痒得直抓。 
  更可恶的是咬人也就算了,黑暗里耳边不时飞过一只,嗡嗡声跟小型升降机似地,嗡得人心烦意乱,徐承骁倒无所谓,可他家小娇妻怎么也睡不着,他只好怕起来开灯打蚊子,折腾到半夜不能入眠。 
   
  “你把蚊香点上吧,我忍着点。”司徒徐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对他说。 
   
  徐承骁看她那样儿,心疼的不行了,关了灯回到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说:“你先睡,我给你看着,保证蚊子不敢再咬你。” 
   
  司徒徐徐困得口齿不清:“……保证不好……你也睡……” 
   
  他动了动,把她裹得更紧了一些,然后伸手遮在她眼睛上,轻轻的抚。他手心暖暖热热的,蚊子也真的好像不再在她耳边飞来飞去了,司徒徐徐蹭了蹭他,抱着他一只手臂,很快沉入黑甜梦乡。 
   
  这一夜睡得可真好,第二天早上她醒,发现自己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那个姿势,转头看他,却发现不对——他把被子全裹在了她身上,他自己整个背都露在外面! 
   
  她一动徐承骁就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眼手表,坐了起来。他一坐起来司徒徐徐低呼了一声:“呀!” 
   
  他穿着内裤睡的,赤|裸的、精壮的背上,一个一个全是蚊子咬的包! 
   
  难怪昨晚后来没有蚊子咬她了! 
   
  徐承骁丝毫不在意,睡眼惺忪的对她露出个笑容,俯身亲了她一下:“早!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您都快赶上割股喂鹰了,我都下不去手虐您了~ 




30 

30、第三十章 。。。 


  ** 
  司徒徐徐心疼的不知怎么才好;回城一路上都苦着脸,徐承骁就逗她:“手伸进来给我挠挠吧;痒得很。” 
   
  她一听更心疼,从他下摆里伸手去给他轻轻挠;摸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大包,皱着眉说:“待会儿路过休息站停一下吧,我下去买个药膏。”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翘着嘴角笑得邪恶不已:“不是这里痒;你往下摸!” 
   
  司徒徐徐这会儿连他开黄腔都觉得可怜;心中柔情,抿了抿唇,低声说:“恩……那我今晚补偿你。” 
   
  “怎么补偿?”有人舔了舔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睛问。 
   
  温柔的挠在他后背的手;微凉的指尖滑过,脊椎骨霎时销魂的一紧,就听她声音幽幽的勾魂一般:“比你现在脑袋里想的那些……还要多喔……”她收回手时最后在他腰上点了一下,“晚上再说,现在专心开车!” 
   
  徐承骁浑身的血都热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兴奋的想把方向盘拔|出|来甩。本来是逗她笑的,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补偿”内容就血脉偾张,他面上绷得紧紧,双目盯着前方路况,脚下油门踩到底。 
   
  徐承骁开车又稳又快,晚饭时分就回到了市区的家中。老太太和徐母正在等他们吃饭。一见儿子媳妇回来徐母很高兴,赶紧张罗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儿没动,眼睛盯着司徒徐徐脸上的那个包。 
   
  徐母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哎呀”一声,心疼的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快叫人来看看!” 
   
  司徒徐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没事,“山里蚊子大。”婆婆这样吃惊,她心里更担忧了,要是知道徐承骁背上有多少个这样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 
   
  徐承骁这两天嘴贱惯了,当着老太太和他妈的面也敢胡说八道:“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已经给她用口水消过毒了。”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孙子一眼,徐母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先喝碗汤暖暖胃,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吃饭,我特意叫他们做了红烧狮子头,在山里没好好吃饭吧?” 
   
  徐承骁见司徒徐徐已经上楼去了,生怕错过她换衣服时候的揩油机会,几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徐母端了汤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真好,他们感情这么好。”徐母看着楼上,欣慰的说。 
   
  老太太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端着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来说:“再催催赶紧开饭,天寒地冻的,吃过了早点休息。” 
   
  ** 
  吃过晚饭稍微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就说困得很,叫早点散。徐母不放心,当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看了下说就是蚊子包,真没事,留了一小盒消肿清凉药膏。 
   
  回到房里刚关上门,徐承骁就来抱她,一大只熊一样巴着她肩膀,一边亲她白嫩嫩的耳朵一边一叠声问:“补偿呢补偿呢?爷的补偿呢?” 
   
  司徒徐徐转头在他脸上一下,安抚打发说:“你先去洗澡,出来我给你涂药膏。” 
   
  “不要药膏!”他眼睛发亮,“要旗袍!肚兜也行!” 
   
  司徒徐徐心里骂:没见过世面的蠢货! 
  “好了,你乖,去洗澡!”哄他。 
   
  徐承骁是最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稍微这样哄一哄就欢天喜地的,只不过还是拖着她,一路蹭到浴室门口,临进去还硬邦邦的顶了她两下,可怜巴巴的声明道:“已经饿了两个晚上了老婆~” 
  今晚要给大餐吃喔~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徐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耐着性子把一步三回头的人哄去洗澡,叮嘱说:“洗干净一点!” 
   
  她自己在淋浴间洗了,出来就见徐承骁站在房间当地,脖子上挂着块浴巾擦头发,什么都没穿。 
  一看到她出来他眼睛“蹭”的亮了,见她身上穿着普通长袖睡裙,那亮光又“噗”的熄了。 
   
  然后就扔了浴巾,猿臂叉腰,很不满的瞪着她,满脸写着:“你骗人!讨厌讨厌真讨厌!” 
   
  司徒徐徐装作没看到,拿了药膏催他到床上去,他不肯,抱了她就要啃——虽然没有期待中的有趣的包装纸,但礼物还是礼物呀,包装纸不中意,撕掉就好了! 
  骁爷动手要撕睡裙,被司徒徐徐捏了屁股:“躺床上去!涂药膏了!” 
   
  她不耐烦的表情很像徐飒,徐承骁抖了抖,夹着一翘一翘的尾巴上了床。 
   
  “趴好!”司徒徐徐发号司令。 
   
  徐承骁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个直直指着天花板的东西,恶声恶气的:“你不怕我给床垫上戳个洞出来?!” 
   
  司徒徐徐拿他没办法,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那就侧过去!” 
   
  徐承骁很伤心的侧身让她涂药膏,心里暗暗发誓今晚整晚都从她背后来,让她趴!让她趴个够! 
   
  背上软软的热热的一触,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凉药膏,正举枪伤心的骁爷浑身一紧,紧接着温热的唇齿更亲密的贴了上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唇瓣微启,带着轻微刺麻感觉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后坚硬的牙齿抵了上来,在那肿肿的痒痒的蚊子包上一磕。 
  那种隔靴搔痒许久、忽在痒处尖锐一挠的鲜明快感,让徐承骁喉头吐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听到这声男性性感的低叫,浑身一热。 
   
  可再继续他就没声音了,司徒徐徐贴着他肌肉偾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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