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漾......”只要念清歌一紧张或是有些温怒的时候就会唤他的名字,而离漾觉得自己的名字在念清歌的嘴里吐出十分有味道,他喜欢她的声音。
“朕在。”离漾的声音此时此刻早已透着那艰难的隐忍:“婉儿怎么了?”
对于离漾的明知故问念清歌很是无奈,她扭了扭自己的挺翘的Tun部:“皇上知道臣妾要说什么,皇上不是要用早膳,为何还缠着臣妾不放。”
离漾两条大腿像螃蟹的钳子死死的夹着念清歌不让她动弹,那中间的昂.扬不错失好机会的依然抵在那里,那种温温的感觉让他舒服极了。
“婉儿已经答应朕让朕用早膳了,现在怎的能反悔?”离漾魅惑的声音缠绕在念清歌的心头。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早已忍耐不住的昂.扬一点点的刺.进念清歌湿.润的花.园里。
“唔......”念清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离漾全身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他的骨子里来回的爬着,让他酥痒难耐,得到念清歌滋润后的离漾大掌狠狠的捏着念清歌xiong前的饱满,声音蕴着餍足:“吃了,吃了,朕吃的好饱。”
念清歌的小脸儿红的如沁了一层血,红扑扑的十分惹人怜,她这才反应过来离漾所谓的用早膳是什么意思。
“皇上是个昏君。”念清歌喘着粗气,想抗拒离漾,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一片片的温热全部流了出来,流在了两个人的腿上,离漾兴奋极了:“为了你,朕宁愿做昏君。”
明媚的阳光,愉悦的清晨。
琉璃殿旖旎一片,两个人*了一个时辰才懒懒的起来用早膳。
念清歌盛了一碗清粥递给离漾:“皇上莫不是不想带臣妾出宫了?所以才一大早跑来陪着臣妾?”
离漾伸手弹了一下念清歌的小脑瓜儿:“婉儿又多想了,朕说带你出去定会带你出去的。”
“那我们何时出发?”念清歌眼巴巴的一脸期待的望着离漾。
离漾思忖了一番,道:“边疆王要离开中原回到边疆,朕打算送走边疆王后在考虑出宫的事儿。”
“边疆王怎的走这么快?”念清歌有些诧异的问。
“他说边疆还有要事。”离漾敷衍地说。
念清歌继续追问:“那边疆王怎么不等静竹公主和......成亲后再走呢?”
最终,念清歌还是顾忌了离辰逸的名字,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若是这个时候说出他的名字会刺痛的自己的舌头,毕竟他们的事才开始渐渐的淡出他们的记忆。
沉默半晌,离漾默不作声,想来是不想回答的,既然是这样念清歌也不好追着问,只好讪讪一笑继续闷头用早膳。
边疆王走的那日,静竹公主依旧被离辰逸关在离王府。
檀木门被她‘咣咣’的用脚踹,拼命的砸门,拼命的吼着:“辰逸,辰逸,开开门,开开门放我出去!”
“辰逸,放我出去,我要出去。”静竹疯狂的踹着那扇厚重的檀木门,小手紧紧攥成拳头死命的捶打着,但是离王府恍若一个人也没有,谁都没有上前管她,其实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受了离辰逸的命令。
“离辰逸,你混蛋,你混蛋,我要去送我爹爹。”静竹整整吼了大半天,嗓子都吼的哑了,她颓废的瘫软的靠在门框上。
心里难过的难以言喻。
恰时。
离王府刀光剑影,泛出‘嗖嗖嗖’剑扫树叶的声音,耳畔传来一道熟悉清澈的声音:“静竹公主在哪儿?”
几个家丁见来人惊吓的不轻:“公主......公主......我们也不知道。”想起来离辰逸离开时的千叮咛,万嘱咐,她们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谎。
“不要激怒本王!”离云鹤仙袂飘飘,白色的长袍划出了一道如剑般的弧线,墨黑的发丝垂在肩头,薄唇紧抿,一只手握着随身佩戴的剑,将树上的树叶全部扫落下来:“若是本王一个不高兴,你们一个个就是这些树叶的下场。”
离辰逸不在府中,家丁们也拿不定主意了,有一个胆小怕事儿的家丁指着某一处:“云......云王爷。”
离云鹤精锐的眸子顺着视线望去,将剑收起,迫不及待的朝那边冲了过去:“静竹。”
瘫坐在门内的静竹听到有人急切的唤着她的名字心中一喜立刻爬起来,小手死死的敲着门,争取泛出最大的动静:“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离云鹤顺着声音寻到了那扇门,大掌死命的开着却发现被离辰逸死死的锁住了,他眉头一簇,心里一紧,将内力凝聚到脚上,并嘱咐着门内的静竹:“静竹,你往后退。”
“好。”静竹一边应着一边朝后退着。
离云鹤将长长的衣摆塞进了腰封里,而后狠狠的朝那门踹去。
‘砰’的一声闷响。
木门,被踹开了。
“静竹。”离云鹤扑过去,大掌捏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没伤到你吧?”
静竹摇摇头:“没。”而后焦灼的望着离云鹤:“云王爷,带我出去,我要去送送我爹爹。”
“本王正是为此事而来!”离云鹤道,说罢拉着静竹的小手一路狂奔朝王府外跑去,跑到一半,静竹忽然顿住,望着那些为难的家丁们,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我马上就回来,我会在离王爷回来之前赶回来的。”
策马奔腾,离云鹤将自己的马儿骑来,扬手一拉,静竹公主稳稳的坐在离云鹤的身前,甩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儿一声嘶鸣,前蹄翻仰,如离弦的箭迅速的飞射了出去。
荒草沙漠是通往边疆的必经之路。
一群群烈马在沙漠上艰难的行走着,边疆王那日话说的虽然绝情,但是天下的爹爹哪有不爱自己的儿女的,他骑在马上走一步三回头,每每都是失望和伤心。
忽地。
远处传来一声声马儿嘶鸣和马蹄哒哒的声音,耳畔还传来那熟悉的焦灼的声音:“爹爹,爹爹......”
“停!”边疆王忽地沉声道:“等一下。”
大队伍缓缓的停了下来,离云鹤看静竹如此焦灼,两腿一夹马肚子飞快的朝边疆王飞奔而去。
终于,终于追了上来。
静竹公主激动的热泪盈眶,从马背上下来,朝边疆王跑去,边疆王万万没想到能够再见到静竹公主,心里一个激动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老泪纵横的展开双臂迎着静竹公主。
“爹爹......”静竹扑过去,看着边疆王皱起的老脸,不由的心疼,心里的愧疚感愈发的浓烈:“爹爹,请原谅女儿,女儿知道自己没出息,给爹爹丢人现眼了。”
边疆王情绪复杂,重重的叹了口气:“女儿大了不中留啊,爹爹只是希望你嫁一个好夫婿,能够好好对你,可是那个离王爷性子狂傲,爹爹真怕你会受委屈啊。”
静竹摇摇头,为了让边疆王走的安心,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不会的爹爹,离王爷她待女儿还好,女儿不会受委屈的。”
“爹爹不傻,他待你好不好爹爹能看出来。”边疆王声音拔高,而后将视线落在伫立在一旁的离云鹤身上,诧异道:“是他带你来的?”
静竹点点头。
边疆王朝离云鹤点点头,离云鹤礼貌的上前双手抱拳,微微颌首。
边疆王自然是记得离云鹤的,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一直伴在静竹身边,边疆王由上至下将他打量了一圈,意味深长道:“若是静竹被你照顾,也许我就放心了。”
“爹爹......”静竹花容失色。
离云鹤面不改色,眼底坚定,话语淡淡却透着真诚:“边疆王放心,本王会好好照顾静竹公主,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若是可以,本王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顾静竹公主......一辈子。”
坚定的誓言就这样在沙漠中吐出,静竹的心吊在喉咙口,他为何要对自己的爹爹说出这样一番话,静竹低垂着眉眼,久久不敢直视离云鹤的眼睛,边疆王自然是能看出来离云鹤对自家女儿有意思,他对离云鹤很满意,性子温和,为人善良,不花心,不*,边疆王爽朗的大笑三声,上前拍了拍离云鹤:“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罢,恋恋不舍的望了静竹一眼,沧桑的眸子黑曜:“静儿,好生照顾自己,若是自己过的不开心就回边疆,爹永远等着你回家。”
“爹爹......”边疆王的一番话让静竹的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边疆王摸了摸她的发丝,看了眼离云鹤,话语里满是期待:“静儿,云王爷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你好好考虑。”
话落,
边疆王干脆果断的上马策马而去。
“爹......一路小心。”静竹小手捧在脸颊两侧,奋力的呼喊着。
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消失在了静竹公主的眼底......
离云鹤缓步上前,想揽着静竹的肩膀,而后思忖了一番觉得不妥,最终讪讪的放下了手:“回去吧。”
“恩。”静竹点点头,缓缓转身,沙漠上的风比平地上要大的多,发丝凌乱的贴在她的脸颊上,纤细的手指撩拨开发丝,红肿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离云鹤眼里,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谢谢你,云王爷。”
“走吧,我陪你回去。”听到‘谢谢’二字,离云鹤怔愣一下,心中酸楚不已:“一切有我呢。”
二人骑在马背上,离云鹤结实的胸膛贴在静竹公主的后背上,她几乎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离云鹤强有力的心跳声,静竹柔顺的发丝飘在身后,飘在离云鹤的脸颊上,那种痒痒的感觉让离云鹤心跳加速,她的发丝好香,她的身上好香。
“静竹......”离云鹤打破了这片沉默。
“恩?”静竹应着。
离云鹤开了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没话找话:“三弟待你好么?”
静竹微微一愣:“......好。”
“静竹,你真的很爱三弟?”离云鹤忽然将马的缰绳朝后扯了扯,让马儿的速度稍稍慢下来。
“是。”静竹笃定地答:“很爱。”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离云鹤多么希望时辰就在这一刻停止,即使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就这样,就这样静静的和静竹策马长鞭也是一种幸福。
他真的不敢看到那一天。
她一袭红色的嫁衣,却终成为别人的王妃。
初相识,便相思,相思无尽朝,此次相见好相知,只是......相知已是迟。
云游四海多年,离云鹤并非看破红尘,而是还没有遇到心中的那个她。
“我希望,我坚信,辰逸会爱上我的,我不在乎他心中的那个烟儿......”静竹凄凄的说着,离云鹤即使望着她的后背,却依然能够感受到静竹那让人心疼的坚强和那自己隐藏的悲伤。
“静竹,本王会守护你的。”离云鹤只能兑现这个诺言了。
静竹淡淡一笑,默不作声。
享受着云淡风轻的两个人殊不知离王府早已炸开了锅,将有一场暴风骤雨等着静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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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梧桐树,三滴雨,谁懂心中凄苦
离王府。
空气中凝着异常寒冷的气氛,府中的家丁们整齐划一的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喘口粗气。
离辰逸一袭深紫色的刺绣烈马点降袍,整齐的发髻上挽着一根墨紫色的凉玉簪子,线条分明的冷硬面容上凝着锐利的刀锋,他那双如野兽的黑眸死死的瞪着四敞大开的离王府门口。
“废物!”离辰逸忽地怒吼:“好好的一个人竟然看不住!本王说没说过不允许公主离开离王府!”
家丁们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吱声,离辰逸负手而立,深紫色的缎靴着在脚下,恍若能将地面踩裂一般,他指着那被踹坏的檀木门,声音潇冷蕴着怒火:“若本王再不回来,是不是本王的王府都会被歼人烧了?”
话落。
门口陡然传来一抹马儿嘶鸣的声音,紧接着,离云鹤那清澈如水的声音缓缓袭来:“三弟口中所说的歼人可是本王?”
离辰逸颀长的身子转来,凝着一前一后朝他走来的离云鹤和静竹公主,他深邃的眸子愈发深傲,瞳孔里似结满了冰碴子,说话冷寒嘲讽:“现在你们两个人开始计划私奔了,是不是?”
“三弟,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血口喷人?”离云鹤看到离辰逸就会莫名的从腹腔拱出来一股子火儿。
离辰逸幽冷的眸子瞪着他,眼底蕴满了深仇大恨:“本王血口喷人?你云王爷私闯本王的府邸,又将本王的王妃偷偷带出去,你竟然说是本王血口喷人?难道你的生母就是这样教你的?”
“离辰逸,你闭嘴!”离云鹤的情绪激动起来:“难道本王的生母不是。。。。。。”
“不是!”离辰逸果断干脆的打断了离云鹤的话,而后又激动的重复了一遍:“不是!”
离辰逸和离云鹤是先帝的贤妃所生的两个皇子,但是宫中的贵妃却是一个石女,无法生育,后因为贤妃受到贵妃的威胁和残害,自己忍痛割爱将离辰逸在五岁的时候送给了贵妃,离辰逸永远记得那个场景,他无论如何呼唤母后,贤妃都不理睬他,拉着离云鹤离开了他的视线,儿时的离辰逸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母后不要自己,后来再加上每日跟着贵妃生活,受到贵妃的冷落和奚落,贵妃经常在他耳边挑拨,久而久之,离辰逸的心里萌发了仇恨的萌芽,他好恨,好恨,恨宫中的所有人,恨离云鹤,恨自己的生母。
为何同样是皇子,他与其他皇子的差别竟然如此之大。
为何!
“好。”离云鹤失望的点点头,轻‘呵’一声:“好,不是,不是。。。。。。”
离辰逸大步流星冲上前,将站在离云鹤身后的静竹强制性的朝他这边拉,眸子黑曜,声音冷硬:“给本王过来。”
静竹的手腕被离辰逸狠狠的箍,痛的她直皱眉头,离云鹤上前加以阻拦,大掌覆在离辰逸的手背上死死的捏着,清澈的声音含着警告:“三弟,你对公主温柔一些。”
“温柔一些?”离辰逸挑眉看着离云鹤,又从离云鹤的身上跳跃到静竹的身上,冷哼一声:“她配么?”
静竹公主的眸子陡然黯淡下来,望着离辰逸那眼底毫不感情的情绪,心里如同撕裂了一般。
“她是你的王妃!”离云鹤道。
“那又如何?”离辰逸不以为然:“想做本王王妃的女子可以从皇宫排到离王府,她若是不愿意,本王也不强求!”
离云鹤胸腔气的胸膛起伏,抓着静竹的另一只手:“静竹,你听到没有,他都这样说了,你还要和他成亲么?”
静竹的心杂乱,微启唇瓣儿:“我。。。。。。要。”
离辰逸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唇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挑衅的笑意:“看到没?是她自己说要的,云王爷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说着,离辰逸趁离云鹤油走神色的时候狠狠的斩开离云鹤的大掌,将静竹公主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冷冷的警告他:“云王爷,本王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来离王府,也不要来招惹公主,若是再有一次,这份代价是你将承受不起的。”
“送客!”离辰逸盯着手下的家丁们,冷冷道。
那些家丁们有眼色的从地上爬起来到离云鹤的身边儿,弱弱地说:“云王爷,不要让小的们为难,您。。。。。。您还是请回吧。”
“静竹,跟本王走!”离云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