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小妻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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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小妻诱人-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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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在半年前没有亲自接她出狱,又或者在更早之前,当她一时赌气将他的名字剔除在探监名单以后,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法庭上,她眼里带着祈求。
    ——卓然,如果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你相不相信我?!
    卓然默然,在人证与物证齐全的情况下,他别过脸没有去看她溢满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往下流的眼眸。
    看守所里,她对他大吼。
    ——卓然,那个孩子是你的吧,要不你这么上心做什么?你滚,滚出去,全当我方明雅瞎了眼,这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要看到你!
    当时他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把手上能拿到的东西砸到他身上,他看着她哭得满脸通红却仍旧没有认识到错误的模样,心底一冷,不带一丝犹豫的转身离开。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机会,但是像方明雅这样仗着家世显赫屡教不改的人迟早会在人生的道路上掉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与其包庇她的过失像她父亲一样替她收拾烂摊子,倒不如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三年的时间他相信她在铁窗里会反思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么愚蠢与幼稚。
    可是就在这一念之间,他所希望的成长确实出现在了方明雅身上,却也因为这点,令他失去了她最珍贵的心与信任。
    *
    明雅动了动小鼻子,一时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瞅着对方莫测的眼神,她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后悔什么?”
    卓然僵硬片刻,思考间墨色的眸子越发的幽深难测。
    当然,以卓少爷那高傲的脾气是不可能在明雅面前剖析他的内心世界的,是以他唇瓣微勾,很自然的跳过这个话题:
    “很晚了,先上药吧。”
    如果过于温吞的方式只会被她无视,那么他不介意强硬一回。
    怎么又绕回去了?
    明雅挑起眉,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
    “我……啊,卓然!”
    始料不及的,她被他一个钳制压在床上,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动手扒掉了她的外套。
    就像是经过专业训练,卓然制服她的速度之快明雅根本反应不急,等到她回过神了,双手已经被举过头顶。
    明雅哪想过卓然会有这么野蛮的一面,当下怒气冲冲的回过头:
    “你做什么?!放开!”
    “别动,我只是想检查你的伤口。”扯下领带娴熟的束起她的四肢,当过一段时间搏击教练的卓然很清楚怎么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将她制服。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明雅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生气所能形容,更多的其实是震惊。
    这次回来以后,她发觉不仅是她变了,连卓然也变得令人无法琢磨,她根本无法想象,至少在她记忆中,卓然从未逼迫她做过任何事,相反他的处事方法向来是温和的,讲理的,有条不絮的。
    就在明雅内心纠结的这个时间段,卓然已经把她扒得只剩下一件小内裤和背心。
    她的皮肤偏向白皙,两条柔腻的手臂在白炽灯下隐隐泛出一层象牙般的光泽。
    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看着眼下因为过于纤细而显得不羸一握的腰肢,他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努力平稳气息,他静静检查起她的伤口,从滑腻如藕的手臂到弧度极好的臀型,流连忘返之余不忘取出酒精与纱布,仔细的替她清理患处。
    而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下来明雅一反常态,乖得就像一只猫儿,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哪怕在他脱下她的小裤,替她清理臀上的伤口时,也依旧一声不吭的忍着。
    卓然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等到一切办妥以后,这才慢条斯理的替她解开捆在手腕上的领带。
    眼瞅着她双肩颤抖,一张小脸死死的埋在枕巾中没有动作,他叹了口气没有退开。
    他知道这只家养的野猫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哭鼻子,但是……
    果不其然,明雅在得到自由以后就跟屁股长了弹簧似的跳起,也不管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手一挥,“啪”的一声就赏了他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第六十一章 我们复婚吧

这一掌可是打得半点不含糊,顷刻间卓然英俊的侧脸上便出现了一块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杏眸大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是羞,是气的。
    “卓然,我已经跟你离婚了!”
    俊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卓然顿了顿,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启唇笑道:
    “解气了吗?”
    “没有!”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打他,怎么结婚前觉得千好万好的人,现在离了反倒看清了。
    她爸还在世的时候经常说她就是个小土匪,小流氓,卓然遇上她那就完全是秀才遇上了兵,有理说不清。
    其实她爸才是真真看走眼那个,卓然他哪是什么秀才,他根本就是个高智商的土匪头头。
    “明雅,虽然屋里有暖气,但是你确定要一直裸着?”他的语气不紧不慢,目光则毫无遮掩的落在她姣好的身段上。
    留意到他不规矩的视线,她气急败坏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要去哪?”
    正当她要下床迈出卧房的时候,一只手精准的扣住她。
    “卓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一字一句的跟他重复,咬牙切齿的把每一个字都加上重音,声音很大,就差没扯着他的耳朵朝他怒吼。
    “恩,你这么喊是想把姆妈吵醒吗?”对比他的从容,她反倒更像个只会乱喊乱叫的孩子。
    明雅气得瞬间炸毛: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放开!”
    卓然无奈的摇头:“明雅,我们复婚吧。”
    明雅的脑袋有半秒的当机,僵硬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卓然轻轻的笑了,优雅的挑起覆盖在她眼边的发丝,话声很柔,好似怕吓着她的轻声说道:
    “这段日子我看得出你对我还有感觉,既然还爱着我,何不回到我身边?”
    “砰砰砰”明雅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可随即三年的冷漠又像一道闪电猛的刺痛她的心,也连带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换位思考一下,她沉下脸。
    这是卓然惯用的方式,巴掌过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诱人的糖衣炮弹,总以为她还是那个傻乎乎的方明雅,不管他给什么,只要是他给的她就会来者不拒的全盘接收。
    “卓然,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学着他的模样摇头。
    当年她太过年轻,总是有勇气把自己武装成不怕疼,不怕伤的样子,一头撞上去,哪怕头破血流依旧无所畏惧,重要的是她当初总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晾他卓然再坚硬的心肠,也熬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并且时刻的坚信着,总有一天他会接受她,也会像她一样的爱上她。
    谁知道他这颗郎心哪里是用铁能够形容的,根本就是一颗刀枪不入的金刚钻,还是强大到逆天的那种……
    两年里她重重复复的守着这栋房子,没有丈夫的关爱,付出了再多也只是打个水漂,孤独得甚至连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也许真的是她做得不够好,所以卓然才不喜欢她,又或许她再加把劲,十年,二十年就能换来她想要的东西,但是她觉得自己等不到那么久了,因为不过是短短两年,她已经害怕了那种仿佛没有尽头的煎熬……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方明雅怕死更怕疼,她的胆子已经没有从前的大,哪怕是一点点拒绝,她也会害怕,所以维持现状最好,忙碌的生活会冲淡这种妄想,只要不想就不会受伤,只要不去做,就不会失望。
    已经无法维持面上的浅笑,他抿着唇静静的凝着她。
    “其实爸爸说得没错,我们两……真的不适合,勉强凑在一块……哪怕没有三年前那个事迟早也会离婚,所以算了吧,等姆妈回加拿大以后我们就散了,以后咱们就别见面了,你别跟我说什么分手还是朋友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她突然有点庆幸结婚两年避孕措施做得好,如果两人有孩子,她想她不可能把话说得这么潇洒。
    “而且你现在都爬到董事长的位置,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已经没什么能给你的,如果你想报恩倒是不必,毕竟你也付出了自己的婚姻,与其纠缠不清下去,倒不如好聚好散……”
    “不。”他圈着她的力道很重,“我们不能散。”
    明雅瞪大眼,手腕被抓得生疼却没出声。
    “你有权利拒绝我,但是你没有权利阻止我追回你,所以方明雅,我们没完。”
    浴室里,水声淅沥。
    明雅坐在浴缸里,目光发直的对着手上的沐浴球。
    她倒了点沐浴乳在掌心,搓了搓弄出一手的泡泡却没有往身上抹的冲动。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明早如果姆妈看到不你,你打算怎么解释?
    一句话便止住她的步伐。
    ——洗澡睡吧,你放心,今晚我睡书房……有事叫我。
    ……
    明雅头疼的把脑袋泡进水里。
    不过是三言两语,那个男人就能搅乱她的思绪,而且他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打算重新追求她?
    明雅无法想象,甚至希望刚才的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梦,卓然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他对自己不是一直不削一顾,巴不得她滚得远远的吗?
    擦着半干的头发她摇头晃脑的走出浴室,瞅着空荡荡的房间与少了一个枕头的床铺,暗自叹了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卓然这颗心才是藏在宇宙黑洞里的让人琢磨不清。
    她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衣站在床边,目光掠过微微开启的衣柜,里面正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她三年前的衣物。
    刚住进来的时候她还有少许讶异,没想到离开三年卓然并没有扔掉她的东西,各种名牌衣服限量版包包依然放在原先的位置,干干净净的想来经常有人替她打理。
    可是住了这几天,她却未曾碰过,哪怕是一把从前用过的梳子也没动过。
    因为她觉得那些东西就像她的“过去”,她要做的是抛弃,而非融入。
    往地上铺了两床厚厚的被褥,明雅擦干头发躺上去,睡前还不忘把从沈渊那顺走的一万多块钱拿出来数一数,握着沉甸甸的票子,那颗心真是无比的踏实。
    男人算什么,再好的男人也没法给她这种感觉,可少顷明雅又猛然惊醒过来,她怎么就这么笨呀,如果换个势利点的女人,早答应跟卓然复婚了,这不,当了卓太太还用得着为生计发愁吗?
    有小姐不当非得做丫鬟……
    明雅拉过被子盖住头,轻哼了声:好吧,她就是傻。

☆、第六十二章 沈从榕

隔天早上,连姆妈也瞧出了两人间的暗潮汹涌。
    老人边喝着稀饭,边瞅了眼明雅垫在屁股下面的游泳圈。
    难道因为昨晚的事他们吵架了?
    “明雅,还疼不疼?”
    明雅从粥里抬头,目光忍不住朝卓然飘去,而后又快速的抽回,扯着嘴角报喜不报忧:
    “不疼。”
    姆妈点点头,半点愧疚之心也没有的发号施令:
    “家里食材要吃完了,你一会陪我去趟超市,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
    明雅被粥呛了一下,昨晚刚挨了一顿抽,伤还没好就得去给人当苦力?
    “我……我一会要出去。”
    她得找机会开溜。
    “不准,又想玩到深夜才回来?臭丫头,你想都别想,卓少脾气好不管你,我老太婆可不同,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否则……”
    后面特意没说,只是给了她两声哼哼,顺着她的目光明雅瞅了眼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猛然的,她又打了个寒颤。
    吃完了早餐,明雅被拉着叨念了半小时的妇德,好不容易有电话进来,这才得以溜进厨房。
    卓然这人注重*,家里一般是不请钟点的,一切家务亲力亲为,他本人也没有君子远庖厨的障碍。
    所以当明雅走入厨房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在做清洁工作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
    “明雅。”他细心的将碗筷放入消毒柜,擦干净手后对她浅笑。
    清曼晨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将他笼罩在若有似乎的光圈里,不觉的便染出了一身清辉。
    想到他昨晚的话,明雅面上晃过一丝尴尬,也跟他干笑两声决定回客厅继续听姆妈唠叨。
    “你……你忙吧。”
    可刚要迈出去的脚一顿,她又蓦然想起如果她就这么出去,等卓然忙活完了,自己非得被姆妈拧着耳朵念一顿。
    “别了,你出去吧,这里让我来……”她卷起袖子露出两截白生生的手臂,抬起手就想把他的活计揽下来。
    卓然握着洗碗布的手很漂亮,修长、骨节分明却不突出。
    只见他娴熟的拧干了抹布,很平静的对她说道:
    “明雅,我有东西要给你。”
    啊?
    明雅抢不到抹布,索性停下手安静的凝着他的侧脸。
    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长得极好看的男子,脸部线条干净优美之余能轻易的使人生出迷恋之心,也不怪她当年对他死心塌地,就是一个颜值,卓然已经爆表了。
    金属相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时明雅才注意到他拿在手上的钥匙圈,漂亮的金属项圈里挂的是一个模样讨喜的小熊布偶。
    “你的钥匙,这次记得收好不要再弄丢了。”他笑容淡定的把金属圈塞进她手里,明雅垂下脸默默的看了眼,留意到那枚淡淡的划痕她愣了下,也认出了那是年三十的晚上她留在他玄关没带走的钥匙。
    明雅抓了抓脑袋,水汪汪的眼睛与他对视了半秒而后没有拒绝的收下。
    她好歹要在这里住一个月,有钥匙也方便些。
    “还有……”他突然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动作温和的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你先拿我的手机去用吧,没电话在身上姆妈联系你也不方便。”
    明雅盯着面前的智能机,拧了拧眉头推辞:
    “我不要,你知道我不会用这种东西。”
    “什么地方不会?我教你……”他突然凑得极近,靠在她耳边平缓的呼吸,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带,也是最佳的攻击地。
    明雅像是被吓着,屏息静气的后退两步:
    “不用了,一会出门的时候我会再买一部新的手机。”
    “是吗?”注意到她跟见鬼似的跳出三尺的动作,他沉默一阵,没有勉强的道,“我载你们过去。”
    对于这个提议明雅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举双手赞成,面对一个自己送上门的苦力,浪费是可耻的。
    正值周末,又是车流量的高峰时刻,刚出门不到十分钟,明雅他们很悲剧的被堵在了公路上。
    眼瞅两个轮子的摩托车在人流中穿行,明雅撑着下颚不由得感叹,在大城市里开电摩托,就是有一种能够超越宝马的快感。
    这时已经有人忍不住叫骂,按着喇叭忙不迭的制造噪音,此起彼伏下只有一辆银灰色的宾利显得格外的安静。
    对比其他人的焦躁不安,卓然这边倒是没什么动静,明雅侧过脸看他老神在在的坐着,右手轻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托着下颚,任由周围怎么吵,他依旧不动声色,犹如老僧坐定般,有泰山压顶而色不变之势。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
    其实他不当董事长可以去做和尚,以他的资质,若干年后必定能成为一个得道高僧。
    好不容易路段终于疏通了,可是这一段时间下来,等到他们来到超市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明雅推开车门的时候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靠了车门好一会儿才被人催促着走进超市大门。
    她抿着唇推着购物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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