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一只手快了她一步,撑上墙拦了她的去路,邪肆的声音还从她身侧飘落:“怎么?见到我就这么讨厌,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对!很讨厌!”江歆语挤出四个字,又后转想绕过他。不料,他是跟她耗到底,右手又撑上墙,直接将她圈在身子与墙之内。
顿时,江歆语感觉偌大的洗手间变得窄仄,空气也变得稀薄。她见他两臂以下悬空,狡黠的眼珠一转,迅速蹲身想直接从他臂弯处钻出去。怎知,伍默谦就是铁了心不放她走,她蹲下的同时,他也跟着蹲下。
然后,二人以很滑稽的蹲姿对峙着。
接着,江歆语一双眼像见了什么怪物似的直转。而伍默谦的嘴角不自觉溢上开怀的笑容。
到最后,他居然笑出声,一改常态,“哈哈哈……”
“你笑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歆语羞红了脸,只因她与这个男人结婚三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笑过。就是在chuang上时,他将她禁-锢在身下,他也是熄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更不可能这样的笑。
伍默谦见那脸上渐渐飘上两朵红晕,目色逐渐迷离,笑声也渐渐停下,转而低沉磁性地轻语:“我笑,是因为我到现在才发现曾经的小妻子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突然一句类似调-情的话让江歆语脸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甚至立即沉下脸,声音冰冷:“既然知道是曾经,那么请你谨记自己的身份!”
说着,凛冽的视线又瞪着他的手臂,嫌恶的接着说:“好狗不挡路,让让!”
“如果我偏不让呢!”
伍默谦逐个字地从牙缝挤出,原本笑着的脸,也渐渐紧绷,眉心也渐次拢聚。
“不让?”
他居然说不让?江歆语顿时火冒三丈,张口就想骂他犯践,可是刚到嘴的声音闪电般就被他侵袭上来的唇给完完全全地封住了。
他的舌来得又猛又凶狠,根本不给她大脑思考的时间,攻城略地,直捣黄龙,要将她吻得断气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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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7章 让她知道什么叫威猛
江歆语本想旧伎重演咬断那舌头的,但是伍默谦才不会蠢得重蹈覆辙,她刚要张嘴,下巴就被他两指大力扼住了,上下牙chuang压根无法合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推他、打他、掐他……任何能用的方法她都用尽了。
奈何这个男人就是一座山似的,她的手都捶痛了,仍未见他身体动一下。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只知道快要缺氧全身变得瘫软无力的时候,他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美眸通红,江歆语“啪!”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左脸上。
“可恶!你把我当成什么?是你想吻就吻,想丢就丢的玩具吗?”不争气豆大的泪珠从江歆语脸颊滑落,然后成珠落在伍默谦仍停驻在她下巴那只手。
泪珠的温度有多烫,就宣泄着她对他的怨有多深。
“你竟敢打我?”伍默谦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俊眸一眯,视线盯着她那瞪着仇人般怨恨的眼睛,逐渐冰冷。不过吻下她而已,她有必要流露出一副嫌恶看待瑟狼般的表情吗?她就这么抵触他的碰触?
“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你!”江歆语迸出一句的时候,手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片红酒瓶玻璃碎片,闪电抵住他的咽喉。
喉间一凉,伍默谦心口像是先被捅了一刀似的,疼!
“既然你都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再戴多一顶绿帽又何妨?”声音掩不住的酸意,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想起那个不停与她握手的始作俑者,他怒从心生。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老公?什么绿帽子?江歆语抵在他喉间的玻璃碎片明显一抖。
“怎么?你没有认出那个溅你一身红酒的男人是你的老公?他是来捉歼的?”伍默谦狐疑地看着她,然后讽刺地鼻子哼了哼:“你也真够大胆,老公还没有死呢!就急着给他戴绿帽子!不是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吗?莫非幸福只是表相?实质夫妻生活不和谐?你老公那方面不能满足你?”
“你住嘴!”
江歆语总算明白这男人误会闹大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想对他解释自己与郝名城及步奕风的关系,她脸色由红转青,玻璃锋芒离开了他的咽喉,反而指向他的脸,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老公那方面比你猛一百倍!谁像你一层不变,黔驴技短永远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我在外勾搭男人,无非是让他紧张紧张!那是我们夫妻另类生活情-趣,你羡慕不来!”
“你说什么?”伍默谦的天好像一下子全黑了。
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他突地去扯自己的皮带,恶声恶气地道:“要不要现场试下?看下我是黔驴技短,还是百变超男!”
她居然敢说他的技术差!黔驴技短?他就让她看下,什么才叫威猛,一页十次狼!
第0048章 他说没有他不敢的事
江歆语见伍默谦去扯皮带,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想干些什么。
一脸惊恐,手中的玻璃碎片险些脱手,她张惶失惜忙大声制止:“住手,你个流-氓!信不信我真的会往你脸上一划?”
“你不敢!你也没有机会!”那张俊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阴森森地笑开。
话音刚落,那原本扯着皮带的手风闪电擎扣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个威武的擒拿手,下一秒,江歆语手中的玻璃碎片不仅掉在地上,还被他反剪单手,他滚烫的身子毫无缝隙贴上她的背将她压在冰冷的墙上。
“浑-蛋!放开我……”江歆语一手被扣,身子与脸还被他死死抵在墙上,面部因此压得变形扭曲,动荡不得与他背贴胸的身子相较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明显矮了一截。
感觉到他胸前的滚烫,她恨极了自己的健忘,她怎能忘记这个男人身手了得?声音不自觉抖了:“无耻流-氓,禽-兽-畜-生!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伍默谦的唇突然贴近她的耳垂,然后吐气如丝,声音嘶哑一脸邪恶:“不干什么,就干些畜-生该干的事!”
“你敢!”耳垂像被两片羽毛拂过,江歆语全身如遭雷击,因他的话,心跳险些骤停。
“这个世上就没有我不敢的事!”那两片湿热的薄唇终于含住她圆润可爱的耳垂,带着电流侵战。
“呃……”江歆语不敢相信他真的敢这么对她,申吟声不争气地溢出口,她羞愧得想死,“别让我这辈子恨死你!生生世世都不原谅你!”
含着她耳垂轻吻的两片唇,顿时一僵。
然后,那深邃如古井的眼眸闪过惊愕,良久,他终于不能让她再加深对自己的恨,放开了她。
“你走吧。”他端详着她微怔的表情,声音嘶哑挤出一句。
江歆语没想到自己两句话得获自由,半信半疑满脸防备捡起自己的包包,挡在胸口,盯着他的举动,向厕所门防贼般的姿势一步步移去。
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正想迅速破门而出的时候,他却突然出声,叫住她的脚步。
“那个男人不是你能玩笑的对象。”
一句无厘头的话,让江歆语迅速转回身子看向他。
他已恢复一惯的面无表情,说:“不管你在外勾搭男人是不是与你老公的生活另类情-趣,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那男人是步氏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家族背景复杂到绝不允许你把步氏继承人的感情当儿戏!步家老爷子绝不是你惹得起的。”
透着些许担忧的话让江歆语险些产生错觉,但她一点没有忘记他之前的禽-兽-行为,忿然地瞪着他,嗤笑一声道:“请你谨记自己的身份,你和我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是死是活皆与你无关,所以我拜托你,收起你的假好心,否则让我恶心想吐!”
撂下话,她头也不回开门离去,背影决绝。
她没看见,伍默谦张开的嘴,又无声的合上。
其实伍默谦将她拉进男厕所,是想问她为何嫁给郝名城这种吊儿郎当的二世祖,问她当初离婚,为什么连见他一面,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愿意。
这些问题,重逢那天他就想问了。
可是每次见到她,他都会忍不住冲动欺负她,吻她,不仅三番四次错过了寻问的大好机会,还让她对自己的厌恶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想起她离去最后一句,忽地,他愤怒的一拳击在了盥洗台的玻璃上,随后妖冶的鲜红染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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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9章 她居然没二婚
站在男厕所门前做门神的李京,觉得自己这个秘书兼保镖一职当得真不容易。
**oss莫名其妙拉着别人的妻子进去厕所,他很识趣在男厕所门贴上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一行大字——维修勿进!
一张纸,挡了许多人,可惜,却没挡住郝名城。
郝名城闯入女洗手间吓跑了所有女客,因为找不到人便走出洗手间,一出来,就看见李京双手交叠身后门神一般守在男厕所外,他眉毛一挑,走了过去,问道:“有没有看见一个剪着锅盖头,戴着黑框眼镜,很丑的女人?”
李京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指向安全通道出口道:“你夫人从那里走了。”
郝名城立即转身,可是没走了几步,又满脸怀疑地停住身子,皱眉说道:“我没说那个女人是我老婆!”
李京一愣,没料到这个二世祖,其实一点不好骗,相反挺聪明。不敢再低估这二世祖的智慧,他清了清喉装傻反问道:“怎么那女人不是你夫人吗?我见她哭着往外冲,你又急得像无头苍蝇闯入女厕所,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她若是我老婆就好了。”郝名城听到江歆语被他气哭,吓了一跳失了方才的冷静,郁闷丢下一句就匆忙追人,就怕自己追迟了,人就真的不见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话却给李京听了进去,之后间接让江歆语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是什么意思?”李京满头雾水看了看郝名城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厕所门,摸了摸下巴,沉思地问道:“二人不是夫妻?不是有孩子吗?莫非**oss看上的那女人是未婚妈妈?孩子是**oss的私生子,所以**oss才对那女人如此暧-昧不明?”
李京猜想到最后一个可能,吓得浑身一震,之后近十分钟后再看见江歆语衣衫襟口凌乱逃出男厕所,他表情夸张,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直到伍默谦随后拳头鲜血淋漓走出来,他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见伍默谦不顾手上的鲜血,背脊挺得笔直向出口疾步走去,他追了上去,用手帕包住伍默谦的手止血,又不忘记满肚子的疑迷惑试探问了几句:“伍先生,郝名城说他与凯罗尔不是夫妻,可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满怀心思原来冷着脸的伍默谦乍听这爆炸性的问题,步子骤然一顿,眼睛瞪得比李京之前还要大,不可思议声音嘶哑问:“你说什么?他们不是夫妻?”
“是的,他亲口说的。”李京点头如捣蒜,细心观察**oss的表情。
“怎么可能?”伍默谦思绪立即如潮水汹涌。
二人不是有个宝贝儿子?莫非江歆语是不小心被那二世祖玩大肚子独自一人生下孩子的?所以现在才会与步奕风相亲?她没有二婚?她居然没二婚!
谜底随着他的湍测一点点浮出水面,心跳突然加剧,内心莫名庆幸她没改嫁!
脸色难掩激动,他突然施令:“公司的事你暂且别管了,放手给我仔仔细细的调查那女人!就是她有几个毛孔都给我查个明明白白!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许遗漏!”
【嘿嘿!女主有危险了,孩子一事恐怕快要瞒不住了,亲们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吗?赶快票票收藏支持吧】
第0050章 她的软肋
江歆语真的被郝名城与伍默谦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气疯了,她原以为郝名城已经衡量了利弊不再纠缠她了,更以为伍默谦知道廉耻不会出现她面前的。可是,到这刻,她终于承认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变-态常抽风,你偏不想见一些人老天就偏让你撞见!想见的时候,梦里都偏不出现。
她一口气跑出了五星级酒店,跑到很远很远的广场外才停止脚步,可是无意间往广场内一瞥,居然瞥见里里外外都是黄昏散步游玩的一家几口,看见那些幸福的画面,她竟觉得很是讽刺,脸色越发难看黯然。
可怜她的江小琛,明明有爸爸,刚刚还欺她,吻她,她却被逼无奈欺瞒江小琛,慌称伍默谦死了,甚至还可笑的跑来相亲替江小琛找后爸!
她不知道伍默谦那恶劣的男人是怎么想的,既然当年如此铁石心肠宁愿要展容也不要她与他的孩子,五年后的今天为何又三番四次吻她?冥冥中像是有一条红线牵向她似的,搞得二人的关系,变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她真的很后悔很后悔回来了,更后悔回到有他的城市!
这些事,堵在她的心口异常的难受,可是又不敢对任何人讲,真的快憋死她了!
摸着自己还残留伍默谦唇上余热的红唇,她暗暗警告自己,赶紧把这渣男忘记了。
幸好,她还有一个儿子,只要听到江小琛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有什么不愉快都会烟消云散,这些年,她过得如此痛苦,全是因为江小琛才撑下去的。
莫名想念江小琛,她拿出手机,想给家里打去一个电话。可是手机拿出来,她才发现手机电用完早就关机了,于是,她走向广场外的一间报亭,借用了座机。
电话响了许久,居然没有人接听,心口一惊,她立即打江母的老款按键手机。
这些年江小琛都是她的母亲形影不离带着的,通常不在家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一老一小吃完晚饭出外散步了,还有一种,就是江小琛不舒服,送往医院了。
江歆语什么不怕,最怕第二种。
可偏偏,她越怕什么,什么就凑合着赶来。
电话接通,江母那边听到是她的声音,立即心急如焚的说道:“小语,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小琛出事了,你赶紧赶来省医院,儿科!”
江歆语脸色立即白如雪,想问江小琛出了什么事,却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嘟嘟的忙音。心口一急,她立即挂了电话,拦了一部出租车摔给司机两张红钞票,让司机开飞车往医院赶。
她赶到医院,在隔离室找到了江小琛,孱弱的江小琛全身起满红疹,手上插着针管输液,陷入昏迷地躺在隔离室的病chuang上。而江母一脸焦心模样,站在隔离室外,透过隔离玻璃看着里面可怜的小人儿。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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