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外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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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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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睡的只有容澜,他一直倚着窗口,瞄着面前两个女人。乔小北对路瑶的情意,早已超过对他容澜的情意。她不愿意听当年的事……
  一大早医生告诉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路小姐,这次受伤伤及子宫。路小姐以后只怕子嗣上会有问题。”
  路瑶苍白的脸儿更加苍白,却笑:“医生,不打紧,我还刚好不想生。”说着说着鼻子塞住,再也说不上话来。
  乔小北咬牙,恨恨地扫过身后那个男人。这种恨,何止一生。
  悄悄地叹息着走到走廊,默默想着,路瑶,她要怎么补偿她?
  “小北……”身后是容澜公事化的声音,凉凉的。
  不想谈,偏偏要送上门来。乔小北淡淡笑了,侧身,不屑瞄他一眼,完全无视他的魅力:“容先生,难道你还没看明白,我这几年都过得很好。父爱友贤子孝,我乔小北快乐幸福消遥。可你一到我身边,我最好的朋友就被牵连到如此程度……容先生你没觉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乔小北才一帆风顺?你——爱我吗?”
  忽然停了,仰首,浅浅的笑靥,笑不及眼,等他的回复。
  “爱。爱如生命。”容澜坚定地告诉她,深幽的黑瞳里灼亮而忠诚。
  她笑了,摇头:“不,你不爱我。你不懂得爱。知道爱是什么吗?爱是一种放手,是一种成全,是一种祝福。容先生,你什么也不懂,请你回去和你的未婚妻好好培养培养感情。我非常祝福你和苗苗百年好合。”
  有够深刻,有够薄情!有够诚恳!有够犀利!乔小北淡淡笑了,泪花晶莹。容澜,你该为我的大度从容感动。汪苗苗,你该学会我一半的心胸。
  “苗苗的事容海有跟我提,我会调查。”这声音无比诚挚,容澜一双犀利的眼吞噬着她清冷容颜,似要刻进心里。
  “不必了,过去的事我已看开,也放开。”他一开始的解释已经让她失望透顶,不想再要什么解释了。乔小北淡淡地笑,不看他,“难道容先生还不如一个女人看得开?容澜,请先行一步,我不想再奉陪。”
  乔小北默默坐在长廊的胶椅上。身后半天没有声音。该走了吧?她都这样赶人了,这个自尊强得很的男人不会硬赖在这儿。长吁一口气。头痛,心疼!
  云弈闻讯赶来了。一见这场面面孔严肃起来,郑重地和乔小北相商:“小北,我去帮你找个好点的厨子。路瑶这情况,可能三五天之内是不会全好的。找个懂伤口的厨子,好好地替你好朋友调理一下。”
  “谢谢!”云弈温文儒雅的气质依旧,神情一如往常,可是乔小北觉得他今天最可爱。不由得早笑了,云弈真好!她的手第一次主动放入他的手。
  似乎受宠若惊,云弈一反儒雅,欣喜地瞄着她,长臂微抬,轻轻抚着她苍白的脸庞。轻轻地:“别怕,有我呢?”
  “谢谢!”她说,想笑,却掉了两颗泪。半哭半笑间,默默地将自己的手儿交进他宽大的掌中。
  也许还没爱上,但她会用心。只是这样决定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一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心——好疼!
  “不用谢,迟早是一家人嘛!”云弈心里暖暖的,忍不住调侃。原来被所爱的女人所信赖,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忽然周遭沉气氛奇诡,怎么了?
  回头,容澜淡凉的面孔不变,双手环胸。细长的眼无比犀利,似不经意间评估着云弈,评估着云弈那双修长白净的手——它正在乔小北白白净净的脸上轻柔地爬着,似美容师那般熟练地舒缓地打着圈儿,呵护着她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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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种眼神让乔小北拉响警铃,回头看云弈。云弈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脸上,随意而执着,似乎不知道旁边这个放肆的男人是谁。
  “进去看看路瑶吧!”乔小北淡淡一笑,让云弈跟在身后,一起进入病房。
  经过容澜身边时小心翼翼,时刻提防着他的手伸过来挡路。可是奇怪的很,明明很犀利的眼神,明明似乎无法容忍她身边有个男人,却只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看着她和云弈并肩走到路瑶床头。
  路瑶没有睡。
  睁着眼想心事,显然也知道乔小北与容澜之间的暗涛汹涌。看到云弈,轻轻笑了:“云先生忙得什么似的,还来看我,真是不敢当。”
  “怎么把我说得跟国家首相似的。”云弈也笑,“路瑶是小北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应该过来,看看小北需不需要帮助。”
  路瑶噗哧一笑,柔弱而清灵。云弈由衷赞美:“路瑶真漂亮。”
  路瑶又噗哧笑了,朝乔小北眨眼睛:“云先生夸我,小北你别吃醋。”
  路瑶还笑得出来,乔小北眼睛有点涩:“要吃醋早就吃醋了,路瑶你一直比我漂亮。这大家都知道啊!”
  闻言大家都笑了。
  偏偏路瑶还叹息:“漂亮又怎样,标准的红颜薄命……”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太过悲春思秋了,只得自我解嘲,“什么时候我也遇上个对我死心塌地的男人,可能我的人生就扭转过来了。”
  “会有的。”乔小北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专注地和她对视,给路瑶信心。
  “好吧,我期待。”路瑶故意说。一边说着,一边瞄着门口那尊门神,再看看云弈总是不离乔小北面容的黑瞳,路瑶知道谈笑不太适合,便温柔地笑:“小北,你陪云先生出去蹓跶吧,我不能说太多话,也不能笑得厉害。会疼。去吧!等会再回来。”说完朝乔小北直使眼色。
  乔小北懂路瑶的意思,容澜多强势的人,怎么会让她在这里和另外一个男人谈笑风生。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别让两个男人在医院起正面冲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是爱面子的人,不要做太幼稚的事。
  “我们去吃早餐。路瑶你歇着,有事情马上打电话给我。”乔小北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云弈自然跟上。
  “晚点回来。”路瑶有着调侃。笑容在看到容澜气定神闲的面容时微微一顿——有些事,真的只能成为历史,乔小北心中的爱无法彻底根除,但比起心中的恨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问题在于乔小北向来寡情,一次动情已然神伤,云弈想得到乔小北的真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能敬爱,不能亲爱。难以蜜爱。但话又说回来,哪个女人不想被宠爱,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也不一定。路瑶想着想着露出淡淡的笑靥。
  路瑶正想着,那尊门神竟大步向她走来,还自动搬条椅子坐在路瑶床边。
  路瑶大吃一惊,还真有点受宠若惊,要这门神注意她,还真是件难事。摇头,轻笑,又有些释然。她昨晚当然听到了他对乔小北的坦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惜他才华灼灼,还是不懂女人的心。乔小北要的是夫妻间的忠诚和信任,要的是一个公道,在为那个无缘出生的孩子黯然神伤,为汪苗苗一直在他的羽翼下生存而心术不正压抑,他却在扯国家大事。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是乔小北想听到的事。
  当然,他是身不由己,但他明知如此,依然招惹了乔小北,那么就不能再用身不由己来解释他的亏欠。
  “你们感情很好。”容澜说,淡淡的。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路瑶坦然,“都是身世飘零,情路坎坷的女人。当然会感情好。”
  有些虚弱,声音小小的,但字字清晰。说完,漂亮的眼瞄向容澜:“东方先生不回家?”
  该回去了。和乔小北耗上整整一晚,如今还在这里和她坐着说话。据她所知,他是看不起她的,看不起做过情妇的女人——这人四年不见,难道脑袋坏了不成?
  “以后请叫我容澜。”他说,淡淡的,深邃的黑瞳锁紧路瑶脆弱的面孔,虚弱的神情。他缓缓靠向椅背,双腿交叠慵懒坐着,神情专注地盯着路瑶。
  这郑重的会面让路瑶心里有些堵。心底知道这男人是小北的情根,但更是情殇。刚刚云弈来的时候,她和乔小北一样,以为他会直接对云弈不友善,可是她们都猜错了。这个容澜对乔小北面前是不够镇定,但当年掌管东方集团时全是真才实学,沉着冷静,把握全局。沉默间统筹了江山,算计了他人。那么此时的沉默更让人心焦。
  “我想知道小北这几年的事。”容澜淡淡地,深深地注视着路瑶,“我的女人非常聪明,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居然来到这里。”
  “小北很慎重细致。”路瑶虚弱地肯定。这妞儿一旦想决绝,当真不留半点退路给对方。
  “她离开A市时飞了十座城市,最后在广州消失。”容澜面凉如水,隐隐地恨。
  “这些年你不会都在广州找她吧?”路瑶惊问。
  “长江以南都找过。”容澜不否认。
  无语,路瑶默默地看着面前这个容貌才华出众的男人,如此骄傲的他穿梭于各个城市找乔小北时,却没有想过他的前妻本是小门小户出身。不一定坐飞机离开哪里。
  “你想知道小北什么?”路瑶淡淡地,“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有一个呵护她的好男人。容澜你如果真爱小北,应该学会放手。”
  “不,放手不是我容澜的风格。”容澜摇头,自言自语,“只有败者才这么消极。放手,意味着一无所有。”
  摇头,路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人生百态,真理不是太多,每一个都有自己奉行的信念。容澜这种放手即成空的想法何尝不是真理。都说死了的人总是吃亏的那一个,就是因为没法抓住人,不得不随岁月流逝成空。
  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这种格调,适合自我安慰,不适合于真爱。爱之入骨,则恨不能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想知道什么?我想说,我不一定告诉你。你让小北失望,让她苦涩了那么多年。你一出来让我失去生育能力,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路瑶淡笑,“好吧,容澜,我现在有点累,能不能长话短说?”
  “可以。”他淡淡地,“我要知道小北这几年的生活。”
  “啊?”路瑶扬眉,那还能长话短说?
  “不能吗?”容澜细长的眼眯起。隐隐有些危险。
  路瑶摇头,她能说不能吗?面前这个男人是不能明目张胆得罪的,乔小北那样冷静睿智的女人,不是也无法从容澜的网里逃出来。
  “你想做什么?”路瑶终究还是脱口问出。
  “我不做什么。”容澜云淡风清地。
  “我只能说几样,我实在缺少精神……”路瑶淡淡地笑。他肯定在想着要做什么!
  “好。”他没意见。
  乔小北不知道病房里路瑶和容澜达成了双方协议。和云弈走在一起去吃了早餐。然后一起走在医院旁边的小公园。坐在被岁月磨蚀得斑驳的长条椅上,虽然硬硬的,可是坐着也很舒服的感觉。
  乔小北深思的眸子闪过云弈温润如玉的容颜,张张嘴,试了几次,还是没有说上来。
  容澜在这,她得让云弈有个准备。云弈是商界娇子,可能他真正的谋略她还没有发现。但她明白,能比容澜心思再严谨的男人,比容澜更能极快出手的人少得可怜。云弈可以爱她,但不可以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更不能被那人要挟。
  “小北在想什么?”面前那双略带忧伤的眸子总是不停地落在他黑瞳,欲语还休,显然是真正的纠结着。
  “想……”乔小北说了一个字,卡住了。
  “小北,我是恐龙么?还是暴君?”云弈一脸不豫的样子,有些调侃,有些故作深沉。花费如此多的用心,还不是想让她亲如家人,可她总是和他有着看不见的距离。她总是在逃,若隐若离得让人心燥而心酸。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像毛头小伙似的想知道爱慕之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但心里就是觉得越来越想知道她的玲珑心……
  云弈笑:“要不然,难道小北认为官商勾结不是好事?放心,小北,我身家清白得很,不会有你害怕的东西,可放心与我勾结。”
  惹得乔小北忍不住小小地笑了,灵动的眸悄然瞄着他。只是这淡淡的笑瞬间灰飞烟灭,转而一声叹息。
  “怎么了?”这会儿可以确定是有大事。
  深呼吸,乔小北缓缓站起:“云弈,我有件事和你说。”
  “什么?”云弈温和地笑,仍拉她坐下,“就这样说就行。小北要说什么?”半问半笑间,长臂伸出,似不经意地落在她肩头,其实看上去半拥着。像一对青春中刚开始步入恋爱的一对儿。
  “我的故事,我的曾经。”乔小北心思不在两人的轻拥,而是过去,而是将来。
  云弈修长的身体有着几不可察的一紧。只那么一瞬间,他温和地笑:“小北,我也有我的故事,我的曾经。但我觉得不重要。小北不说。如何?”
  “不,我要说。”乔小北淡淡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笑凝着他,“就算朋友,也贵在坦诚,是不是?这样可以少许多误会。多几分真诚。”
  凝着她清冷容颜,云弈向来温和的脸此时稍嫌严肃。伸出手来,握着乔小北,笑笑:“小北,你听完我的我再听你的好不好?”
  “好。”她基本上不围拗他的意见。果然乖乖坐着,静等下文——云弈要说什么?
  “小北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云弈轻笑,乔小北一定不会说假话。乔小北对认定为好人一类的人,从来就不说坏话。她予以绝对信任。
  “是个值得深交的人。”乔小北淡淡地,“儒雅温和,卓尔不凡。”
  “儒雅温和,卓尔不凡?”云弈又笑,这会儿很平静,脸上有着淡淡的温热,黑瞳灿亮。竟然有着阳光灿烂的感觉,让人想起云皓天。
  “哦?”她心思不在这里。只想让云弈提防容澜。可惜云弈更想让她听他的故事。平心而论,他的故事肯定比她复杂精彩。她的生活圈子就那么点儿大,忧伤与奋斗居多。他先说,她等会再说也行。
  淡淡一笑,云弈幽亮的黑瞳锁紧乔小北清雅的容颜。面容不变:“儒雅温和,卓尔不凡?小北真要夸人,我快找不着北了。”
  “没夸,说的是大实话。”乔小北忍不住噗哧一笑。云弈这么温润的人,找不着北会是什么模样。还真——有点期待。
  “可是我二十四岁时,被一个女人踹了。”云弈不无讽刺,唇畔倒是淡淡的笑意。
  “啊?”乔小北轻呼,忍不住的轻呼。云弈这么好的男人,哪个没长眼的女人会不要。但他如今说出来,多少有点自揭伤疤。真不好意思,她好象做错了事。竟勾起云弈的伤心事。
  “那个女人叫我滚远点。”云弈轻笑摇头。
  “她有毛病?”乔小北冲口而出。
  摇头,云弈笑:“没有。”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小北不明白,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
  “我与她大学同学。”云弈轻笑,显然已经走出那段阴影,只是提起当年仍心有戚戚罢了,“一见钟情。她是个穷孩子,漂亮而骄傲,朴素大方,自立自强。那么清寒而能考上北京一流大学,我怜她惜她,也钦佩她。主动资助了她四年学费,生活费。寒暑假带她到处玩,只为她爱写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毕业后我安排她做了公司主管,承诺两年后晋级经理。那时我天天陪着她,想着找着合适的时机就带她回家见父母,这样就能顺利结婚,也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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