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雨悠似乎知道应地在想什么,立马道:“不用担心没有种子哦,我有办法,好不好嘛爹。”
应雨悠摇摆着应地的手臂,可怜巴巴的望着应地,应地被她看的心软:“你说种什么就种什么。”
应雨悠欢快的跳起来在应地脸上吧唧一口,欢呼道:“爹,你最好了,嗯嘛!”
“那爹,我要买地,很肥沃的那种,要两块地。”应雨悠欢快的像只小鸟说道。
“好好好”应地爽快的答应了。
李氏听着眉头微蹙,家里现在一共也就三十两,一块肥沃的地少则十两,多则十几两。普通地也就五六两的样子,但是谁都知道肥沃的地种出来的东西更好,所以价格也就更贵。
可是,此刻应地却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李氏心中感动不已,这些年应地为应雨悠付出了多少,她都看在眼里,看着应雨悠能够健康成长她心中很是高兴,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摸把眼泪。
 ;。。。 ; ; 时间一晃就到了冬天,这里的冬天应雨悠还能接受,10来度的样子,并没有现代那么冷,此刻裹着裘袄的她正抱着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呼哧呼哧的啃个不停。
距离傅逸寒离开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虽然每次他都有叫人带信到第一楼,应雨悠偶尔去的时候就可以收到他给她带的礼物跟信函。
信里面除了说他很好还会跟她讲京城发生的一些趣事,然后就是问她有没有想他,再然后唧唧歪歪一堆肉麻的话,嘱咐应雨悠要每天想他十遍,据说是为了防止她跳墙。
傅逸寒就像个小老头似的,每每都会叮嘱应雨悠很多事情,记得保暖,天冷了就不要两头跑,喝水记得喝温开水,不要生病了,尤其是每顿一定要按时吃饭。
因为第一楼开张前段时间应雨悠经常因为忙,基本不吃饭,身体瘦的跟根杆似的了。傅逸寒抱着她总会说她的骨头咯得慌,让她多吃点没关系,不用给他节省,他能养活她,要是他回来发现她瘦了就打她屁屁。
他说,京城下雪了,很美,很想跟她一起看雪。
他说,天凉了,多穿些衣服。
他说,他很快就回来了。
他说,他很想她。
他还说,他想的骨头都疼了。
应雨悠很少回信,怕他分心,唯一一次回信也只说了一句:你若不弃,我便不离。
傅逸寒看到之后心情好到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跟以往的那种笑不同,这次的笑容里面多了几分柔情少了几分疏离。
傅逸寒看着信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应雨悠那张粉嫩嫩的小脸,有时候倔强的让他心疼,他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来讨债了。
然后开始提笔给应雨悠回信,傅逸寒从怀中掏出一块翡翠玉佩,这是他爹之前给他娘的定情信物,白婉儿在傅逸寒成年礼那天给了他,让他给她未来的儿媳妇。
傅逸寒握紧玉佩,他要亲手将这块玉佩送给应雨悠。
应雨悠每每看到傅逸寒寄来的信,心中就会有一股暖流划过,每封信她都好好的保存着。
应雨悠将跟傅逸寒的点点滴滴记录下来,李氏问什么时候学会写字了,应雨悠就会将傅逸寒推出来,谁让他是出了名的才子呢?白让他得了这么个便宜。
应雨悠此刻身上穿的就是傅逸寒从京城给她带回来的,家里人都有一件,李氏拿到的时候那叫一个感动。
应雨悠现在每个月从第一楼拿到的银子就有上百两,李伯给她存到了钱庄,应雨悠想不到万不得已那笔银子她是不会用的。
应雨悠托傅逸寒给她找一些这里没有的秧苗,或者说所有人都试过但是都没种出来的东西,虽然耗费的时间会比较长,但是却是最挣银子的。
最近傅逸寒给她带了一些土豆跟菠萝回来,这是应雨悠让他找的其中两样,虽然数量并不多,但是对应雨悠来说足够了。
应雨悠拿到土豆的第二天就让应天去帮她翻土了,由于土壤肥沃,为应雨悠省了不少事。原本砂仁要4月的样子才可以搬去摘种,可是应雨悠前两天看的时候发现以这个长势,开春就可以种了。
 ;。。。 ; ; 应雨悠笑出声来,应天实在是太搞笑了。应雨悠知道他们都担心她,从小她都是家里担心的对象,珍贵似明珠。
“哥,别宝了,我没事。”应雨悠笑着摆摆手,笑意盈盈的看着应天,眼中流光转动,有这很多情绪,感动、温暖、亲情、以及被她掩饰的很好的那抹黯淡。
她像是那么懦弱的人吗?干嘛搞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真没事了?”应天抓抓脑门儿。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应雨悠翻翻美目,傲娇的扬扬小下巴,她是家中的小公主,王八之气泄露,她就是在家横着走的王八。
“来,多吃点,看你瘦的。”李氏给应雨悠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应雨悠碗里,看着应雨悠那瘦的只剩骨头的小身板一阵心疼,眼泪啪嗒啪嗒的不停的往下掉。
应雨悠傻了,这不过一个多月不见,怎么李氏就变成泪美人了?
“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现在都流行苗条美了,我这样刚刚好。”应雨悠冲李氏眨眨眼卖萌道,同时用手不住的扯应天,让他帮忙哄哄,结果应雨悠似乎抓错位置,抓到应天大腿上的裤子,差点没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应天收到求救信号,拢拢被扯小部分下去的裤子,要是晚一点他即将名节不保鸟,于是立马接道:“娘,小妹回来住上一段时间,保证养回原来的身材,就她那么能吃,还能瘦了不成?”应天哈哈的笑起来。
应雨悠的手在下面揪了应天一下,痛的应天涨红着脸,还不敢说什么。
居然敢把她当猪养,他见过这么可爱的猪吗?见过吗?见过吗?哼,她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见过。
“恩,也对,我明天去多买些肉回来给雨悠补补身子,炖点营养汤什么的喝。”李氏居然认真的点点头,还开始盘算起来,什么东西比较补身体,什么东西适合她喝等等。
应天回头跟应雨悠视线交汇无奈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娘会因为这一句话就这么较真。
应雨悠怒目而视: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拍死你?
应天摸摸鼻子,冲应雨悠讨好的一笑:小妹,你不会的对吧?你看我这么辛苦帮你份上,求放过?应天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看着应雨悠。
应雨悠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如果他不说这话或许不会,但是现在嘛...应雨悠斜睨了应天一眼:不作死就不会死,自找的,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唔,一个月之后,她哥应该会胖上个十来斤吧?算了,胖了也只是给他增加肌肉让他身材变得更好罢了。
天天做农活,出汗,能养膘才怪。
应雨悠低垂的脑袋吃饭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她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呢,让她觉得很舒服,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些家里所有人都喜欢自黑,很随和,真的。
应天有些懊恼的抓抓头发,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哎!他要离家出走,没人权了,太欺负人了。
 ;。。。 ; ; 应雨悠听了之后立马安静下来,虽然她知道傅逸寒回来不会停留多久,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傅逸寒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搂紧她:“昨晚接到密报,京城出了点事情,必须要马上回京。”原本今天傅逸寒就必须得赶回去才行,但是为了应雨悠,他多停留一晚。
应雨悠也知道,傅逸寒这次回来不容易,她虽然不知道他去京城干嘛,但是隐约能感觉到是件很严肃、很紧急的事情,应该跟他外公的死有关。
傅逸寒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她愿意相信他。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好,或许他正是想要保护她所以才不告诉她。
其实,应雨悠想说,她并没有那么柔弱,她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强。她想要做那个能够跟他匹敌的女子,而不是被他保护的女子,只有跟他站在一起,才不会被人忽略。
应雨悠想要成为配的上他的人。
之后,应雨悠一直心情不是很好,一直感觉有个东西抵着她的胸腔,让她很难受。
晚上,傅逸寒如愿的进入到应雨悠的房间,替她梳理头发,然后揽着她躺下。
应雨悠靠在傅逸寒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汲取傅逸寒身上的体温,闻着属于他独特的味道。
两人相拥一夜未眠。
并非傅逸寒没有需求,而是他在等她‘长大’。在加上,那样的气氛也没有办法想其他的事情。
好不容易相聚,又要再一次的接受分离,这是何其的痛苦。
第二天一早,鸡才刚刚打鸣,就有人在外面候着。
应雨悠假装睡着了,傅逸寒小心翼翼的将应雨悠放在床上,亲吻她的额头,深深的凝视了几秒,将她的样子牢牢的刻在脑子里,然后离开。
傅逸寒离开之后应雨悠就睁开眼了,却一直没有转身,只是将他刚刚盖过的被子拢到身上,感受着他还在身边的温度,然后睡着了。
跟傅逸寒一起离开的还有武大郎,厨房又聘了一位厨师。
应雨悠在第三天离开第一楼,回到梨花村。
李氏发现应雨悠又瘦了,那叫一个心疼啊!应地到是没说什么,只是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应天一直唧唧歪歪的在应雨悠耳边说个不停,什么她种的砂仁死掉几颗啦,她种的幼苗长出来几颗啦,吧啦吧啦的一堆。一会儿又是这一会又是那的,又说那家生小宝宝啦。
最后,应天说:“慕山没事了,跟以前一样。”
“没事就好”应雨悠轻声呢喃,并不想伤害他,但是却又不得不伤害他。
当晚,李氏做了一桌好吃的,全部都是应雨悠爱吃的菜。
应天夸张的道:“娘,我肯定不是您的亲生儿子,不然就是你们重女轻男,这日子没法过了。”
其实之前应雨悠怀疑过她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因为他们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同,疼她,爱她,甚至为了她的身子花光了所有,虽然父母这样做是应该的,但是他们给她的感觉就有些不同。
“你个臭小子,老娘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居然怀疑这个,不想活了是不是?”李氏一听,立马炸毛了。
这也打消了应雨悠的想法,也对,她不是他们的女儿还能是谁?或许她之前想太多了。
 ;。。。 ; ; 开张第一天非常成功,镇上一共才那么点人,但是来第一楼的超过了百分之七十,其中在第一楼消费的超过了百分之四十五。
应雨悠看着那本账本,脸上都笑开了花,不仅仅是因为她收入的问题,更因为第一次开店能做到这种程度,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晚上所有人庆祝,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让应雨悠喝酒,生怕在发生昨晚的事情,甚至连提都没敢提,当然这是傅逸寒的要求。
因为,他怕应雨悠知道后以后再想哄她喝酒就难了。但是,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应雨悠不知道她喝酒后悔变成那个样子,所以后面因为误会而导致应雨悠心情低落到只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结果...她把人家酒楼给砸了不说,居然还调戏某家贵公子,事后气的傅逸寒差点没提刀去将人给砍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应雨悠醒了之后发现她成了全城最热门的话题。
从此,应雨悠再也不敢碰酒了。
庆祝嘛!自然得热热闹闹的,应雨悠走到小台子上,啪啪掌示意他们停下听听说。
“为了庆祝我们第一楼今日开张顺利成功,我就给大伙跳一曲给大家助助兴。”应雨悠轻轻一拍,一首古风曲子响起。
烟雨朦胧,晨雾未散,应雨悠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食指微翘,轻拂面庞。她有着一头傲人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舞动轻轻扬起,宛若瀑布悬河,吸引人的眼球,眉目清秀,五官协调,身段修长,长袍随着舞蹈飞扬,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弦,而那眉目底的曜黑色的眸子,清水迢迢般的美好,眼睑下看着傅逸寒的的目光透着星辰般的闪耀和柔和。
小蛮腰不住的扭动,随风摇摆,让人看的心里好似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喔,好”其他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傅逸寒瞥眼那些叫好的人,他们眼中闪烁的炽热光芒让傅逸寒有些不爽。
“可以了,以后只准跳给我看。”然后傅逸寒一咬牙,上去讲应雨悠揽入怀中,这么美的舞蹈关上门来跳给他看就可以了。
“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很危险?要是我一个没收住腰就毁了。”应雨悠在傅逸寒华里扭动着身子,不满的撅着嘴控诉道。
她跳的明明就很好嘛!虽然是自学的,但是看过的人都说好看啊!因为她身子骨柔软,很多动作跳起来很有味道。
可是,这傅逸寒抽哪门子风啊?直接跑上去把她抱住了,她正准备下腰来着,差点就因为紧急收回闪到腰了,幸好稳住了,不然真闪到了为他是问。
“是是是,我错了,咱们回房间接着跳。”傅逸寒握住应雨悠的手,笑意盈盈的哄道。
“哼,我还没吃饱呢,而且,你今天不准踏进我房间,不然...哼哼。”应雨悠因为刚刚那事心中不爽,姐不伺候了。
“别啊!我明天就走了,不能这样对我。”傅逸寒一听,这那成啊!立马神色开始紧张起来。
 ;。。。 ; ; “还有这么多,要不咱们一起吃吧?”应雨悠看了眼剩下的饭菜,让他吃她剩下的剩菜剩饭好像不大好,但是要是不这样,他的要很久才能吃。应雨悠陷入两难的决定中,她看着傅逸寒手的饭蹙眉,算了,还是说吧,他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就拉倒。
傅逸寒眼睛一亮,结巴道:“真的吗?”
“恩”应雨悠有些含羞的低下脑袋,毕竟勺子上还残留有她的口水,他要是不愿意她也能理解。
傅逸寒喂了一口应雨悠之后,毫不嫌弃的自己接着匀了一勺吃,脸上还带着傻傻的笑容。
“你没事儿吧?”应雨悠发现傅逸寒笑的跟个白痴似的,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傅逸寒继续呆呆的发傻,俊美非凡的脸上被那白痴的笑容毁的所剩无几。
“这是病,得治。”应雨悠翻翻白眼,无语的道。
“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傅逸寒看着应雨悠笑的一脸白痴,让应雨悠忍不住扶额,她这是干嘛了?为毛会这样?
应雨悠无语的看着他,这孩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受虐体?
傅逸寒揉揉应雨悠墨黑般柔顺的发丝,柔着嗓音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应雨悠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时不时瞟向门口的视线却出卖了她,傅逸寒抱得美人归,这事上自然的大方一些。
慕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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