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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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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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他们谈话的一字半句。然而他天生过目不忘过耳不忘,此时竟想起了那少年人的身份。“七叔!我想起来了,他是王保保!汝阳王的儿子!当年我去大都盗药,见过他一面!”

    莫声谷顿时一惊,忙道:“又是汝阳王府?这次六大派围攻魔教,他们出现在此,莫非要对六大派不利?”莫声谷话音刚落,圆真已与那少年人谈完。那少年人带着八名随从向东而行,圆真却在那少年人离开后转身向西奔去。

    眼见两方人马各自远去,宋青书急忙从黄沙上跳了起来,叫道:“七叔,你去追王保保,我去追圆真!”话音未落,他已运起轻功奔出七八丈。

    莫声谷怔愣了一下,几乎立即便醒悟到王保保所行方向是出昆仑山的道路,而圆真去的方向正是光明顶所在,他当即运起轻功也向西奔去。

    莫声谷与宋青书二人一路追踪着圆真越奔越西,不一会便来到一处断崖绝壁,只见他草草拨开山壁上长满的草木,草木之下竟露出一个山洞来。叔侄俩跟着圆真钻入山洞才发觉这原来不是天然山洞,却是一条以人力挖掘的密道。此地原是明教势力范围,这条密道多半也是明教中人挖掘而出,却是不知为何圆真这般熟悉。由于忌惮圆真的武功,他们并不敢跟地太紧。叔侄俩悄悄尾随着圆真在犹如蜘蛛网一般的密道中左转右转再左转,还没跟满一盏茶的时间就把人给跟丢了。两人站在经过的第三个洞口前,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三条不同的甬道通往三个方向,至于圆真走的是哪一条,他们却都没有看清。

    跑了圆真,莫声谷与宋青书不禁面面相觑。片刻后,还是江湖阅历更深的莫声谷有了主意,随手拿起三块石子分别向三个洞口深处扔去。他仔细听了听三颗石子落地时的声响,便选定了最右的一个山洞道:“走这条路!”说完,便一马当先向前走去,显然是打定主意若是有危险,也可为师侄抵挡一二。

    那山洞甬道一路盘旋向上,约莫走了四五十丈,到了一处石门,运劲推开石门,里边又是一间石室。这间石室极大,顶上垂下钟乳,显是天然的石洞。莫声谷随手取出火折子点燃,再往前走了几步,突见地下倒着两具骷髅。骷髅身上衣服尚未烂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

    江湖中人过的是刀头舐血的生涯,生死悬于一线,是以见到骷髅两人都并不意外。莫声谷与宋青书一同走上前仔细查看了两具骷髅一番,只见那女子右手抓着一柄晶光闪亮的匕首,插在她自己的胸口,看样子似乎是自尽而亡。然而,不等莫声谷出声,他便瞥见宋青书正满面迷茫地望着那女子。“青书,怎么了?”

    宋青书皱着眉头指向那女子的骸骨,轻声道:“七叔,你看她的右手。”

    莫声谷顺着宋青书的手指再向那女子望去,赫然发觉那女子居然是正手拿着匕首,反向插在了胸口。莫声谷心中一惊,尚未理出头绪,便见宋青书又自那具男子的骸骨旁拾起了一封以火漆密封的书信和一张羊皮。

    莫声谷刚想喝一声“非礼勿视”,宋青书已经将那封书信的火漆给拆了开来,从中抽出一幅极薄的白绫。他一边看信一边言道:“这是明教教主阳顶天给他夫人的遗书……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阳顶天?那他身旁的女人……莫非正是他夫人?‘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原来阳顶天是练功走火入魔死的,‘成昆之事’又是什么事?成昆不是谢逊的师父吗?怎么还跟阳顶天有关?”说到此处,他忽然“咦”了一声,顿时闭口不言。一目十行地看完这幅白绫,他又连忙拿起那张羊皮用力甩了两下,抖干净羊皮上的灰尘,这才认认真真地读了下去。

    莫声谷见宋青书读这张羊皮远比读白绫专心,当下问道:“青书,这张羊皮写的是什么?”

    宋青书默不作声地望着那张羊皮,隔了半晌才道:“七叔,我看完了再告诉你。”

    莫声谷眉头一皱,劈手将那张羊皮夺了过去。“有什么要紧的不能马上告诉我,非得看完了再说?”

    “七叔!我就差几句就看完了啊!”宋青书惨叫,想把那张羊皮再抢回来。

    宋青书这般紧张,莫声谷哪里能如他所愿,脚下轻移几步便躲开了去。他定睛往那张羊皮一望,只见上面第一行写的便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十一个大字。莫声谷顿时面色一沉,厉声道:“青书,你可知偷师别派武功触犯门规?”

    宋青书的面上顿时掠过一丝惊惧,隔了一会,他才怯怯分辩:“七叔,我只是看一眼……”

    莫声谷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看一眼就都记住了,你以为七叔不知道吗?不准再看!”随手将那张羊皮扔回骸骨边。

    宋青书满面惋惜地望着那张羊皮,却是如何都不敢把它拾起来。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共有七层,宋青书已看到第七层,却是还差了十九句不曾看全。然而他并不知道,当年创制乾坤大挪移心法的那位高人也只能练到第六层而止。他所写的第七层心法,自己已无法修练,只不过是凭着聪明智慧,纵其想象,力求变化而已。宋青书未曾记下的那十九句,正是那位高人单凭空想而想错了的,似是而非,已然误入歧途。眼见莫声谷又要再抢自己手中的那幅白绫,宋青书急忙把手一缩,轻声道:“七叔,上面还有密道全图!”

    莫声谷伸到半空中的手顿了一下,片刻后,他无可奈何地道:“你记住了吗?”

    宋青书又将那幅密道全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这才将那幅白绫重新叠好放回到阳顶天手边。“都记住了。”抬手往左侧一指,“是这个方向。”

    莫声谷当下拎住宋青书向前走去,边走边问:“乾坤大挪移心法记住了吗?”

    “还没来得及记!”宋青书闷闷不乐地道。

    “那便好!”莫声谷如释重负,“若是让我发觉你偷学别派心法……”

    “七叔放心,我气海受损,这套心法根本学不了!”宋青书当下回道。

    莫声谷在甬道中沉默良久,终是忍无可忍。“宋青书,你不是说你没记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9217004、aa两位姑娘的地雷,aa姑娘要谢两次!o(n_n)o~

    于是,模拟一下宋青书跟韦一笑追逃时的对话:

    韦一笑:小样的,有种你别跑!

    宋青书:小样的,有种你别追!

    韦一笑:枉你号称名门正派!

    宋青书:枉你还是江湖前辈!

    两人相距20丈……15丈……10丈……

    韦一笑:你还跑!

    宋青书:你还追!

    韦一笑:我只是想请你去光明顶做客!

    宋青书:我tm信你才有鬼!

    两人相距5丈……4丈……3……2……1……莫声谷出现!

    宋青书:七叔!七叔!救命啊!

    韦一笑:我勒个大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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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1 章  炮灰第二弹
    二人出得石室;又向西而行;在甬道中曲曲折折的行出十数丈,迎面竟撞上一处石壁;原来这竟是一条死路。莫声谷心中诧异便想宋青书望去,却见宋青书一边摸着石壁一边皱着眉轻声言道:“按地图所示;应该是在这个方向……火雷噬嗑,恩威并施,宽严结合;刚柔相济。莫非,还有机括?”

    莫声谷见宋青书在石壁上到处摸索;当下也走了上来,跟着他一起找机括。不一会,便在这凹凹凸凸的石壁上摸到一处凹陷,莫声谷生性鲁莽,竟未及细想便本能地用力一按。顿时脚下沙尘四起,一阵地动山摇。

    “七叔,退后!”宋青书高喊一声,当下拉着莫声谷纵身闪出数丈之外。

    只见那石壁下的甬道逐渐下陷,露出一条丈余深的地道,而自地道之中则慢慢升起了七具弩弓,每具弩弓上都架上了十枝铁箭,箭头散发着幽幽蓝光,显然是淬了毒。弩弓无人控弦本无法发动,可这七具弩弓的后方却都站着一具铜人。那七具铜人虽说个子矮小但制作地极为精美,此时七人齐齐地望向莫声谷与宋青书二人,竟无由地给人一种诡异之感。正在此时,那固定着的七具铜人同时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同向面前的弓弦倒下。有铜人勾动弓弦,七十枝铁箭同时离弦铺天盖地地向他们飞来。

    这一回,用不着宋青书再做提醒,莫声谷急忙拉着宋青书又疾退数丈。哪知这弩弓虽小,劲力却是十足,射程极远。眼见两人已退到另一面石壁前退无可退,莫声谷忽然高喝一声,解下外袍以内力灌注,将其当做一根长棍舞地密不透风,将那些射来的铁箭如数打飞了出去。只是这么做极耗内力,而这机括启动之后却也不知还有多少后招。

    七十枝铁箭射尽,那七具弩弓很快退了回去,地底竟又升出另外七具架满铁箭的弩弓。莫声谷面色一凝,上前一步将宋青书完全挡在了身后。 第 061 章 ,他干脆拉着莫声谷一起盘膝坐了下来,听圆真大师讲以前的故事。

    听圆真说完他与师妹过去的情//事,他送给阳顶天的绿头巾,听他叹息着道:“我得到了师妹的心,却始终得不到她的人。”明教众人固然是怒气填胸破口大骂,宋青书亦是一脸地疑惑,隔了一会,他不禁悄声对莫声谷言道:“七叔,你觉不觉得这圆真的说法有古怪?……他的师妹阳夫人,当真是自尽而亡?”

    莫声谷想起在石室里见到的那具女人骸骨,亦是一惊,不由豁然而立,失声道:“莫非……”

    莫声谷一时失言,已被圆真察觉了动静,当即高喝一声:“什么人?”见没有回应,他又厉声喝骂了一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他内功深厚,这一声喝来石壁同做回音,整间大厅都被震地隆隆作响。

    片刻后,寂静无声的大厅内又传来第十人的声响,只听得那人似笑非笑地言道:“纵然藏头露尾,也总好过勾//引人//妻,不知杨左使以为然否?”

    此言一出,圆真与杨逍俱是一脸怒色,却是周颠怔愣片刻猛然间大笑起来,连声喝彩:“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圆真见自甬道内走出来竟是武当派的宋青书,不由一惊,却又迅速镇定了下来,双目死死地盯着宋青书沉声道:“宋青书,你找死吗?”

    韦一笑见宋青书出现也是一脸惊讶,失声道:“臭小子,我请你来你不来,现在又跑来做什么?”

    宋青书瞥了一眼那个悄无声息的大布袋,笑道:“韦蝠王请我来是为了要挟我爹爹、要挟我武当派,在下岂能从命?现在跑来却原是应少林派空闻禅师之命追踪圆真大师!”说完,他也不管圆真是何脸色,只满脸诚挚地向杨逍言道,“杨左使,纵然你们明教的密道是庄严圣境,平日里也该着人把守时常巡视才是。被几个外人像是走自家后院这般来去自如,你们明教还有什么脸面?还有你们那狗//屁不通的规矩,也该改改了!贵教阳教主和夫人的骸骨都堆在密道中快与黄土同朽了,可怜你们阳教主一世英名顶天立地,死后非但不能入土为安,竟连被人冤枉戴了绿头巾,你们也不能为其昭雪,当真枉称明教信徒!”

    杨逍听宋青书这般非议他们明教规矩,便是心中生怒,可若要呵斥又觉他字字中肯,说的全是实情,竟连半句也反驳不得。

    周颠一听阳顶天与夫人的骸骨至今仍在密道不曾入土,这般凄惨,不禁放声哭嚎:“阳教主!周颠对不起你啊!五散人对不起你啊!什么狗屁四*王、狗屁左右使,连为你收尸都办不到啊,对不起你啊!”若不是内息未复,他直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再给在场的明教弟兄每人来几个大耳光。

    宋青书一人说话,厅中几人听来却是各有重点,只听得圆真厉声喝道:“宋青书,你说什么我冤枉阳顶天?空闻方丈怎会找你这个外人追踪我?他又为何派人追踪我?简直一派胡言!”

    “在下是不是一派胡言,圆真大师稍安勿躁,听在下说完不就清楚了?”宋青书表面故作轻松,满脸微笑地望着圆真,脚下却是又向那个大布袋移动了几步。“就从圆真大师与你师妹,还有阳教主这段情//事说起,如何?”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条白绢展开道,“谢圆真大师引路,在下却是在明教密道中发现了阳教主的遗书。‘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这条白绢原是宋青书用来包扎被青翼蝠王抓伤的伤处所用,然而他过目不忘,竟是将阳顶天的遗书如数背诵了下来。这大厅中漆黑一片,圆真等人见他对着一幅空白的白绢背诵阳顶天的遗书,流畅地好似当真在读一般,竟也不疑有他。

    宋青书很快就背完了遗书全文,将那白绢一合,柔声道:“在下读完这封遗书,心中便有两个疑惑。这第一,‘悉成昆之事’却不知是何事?如今听闻圆真大师与师妹之间的一段情//事,这‘悉成昆之事’亦可勉强说通。只是,若再结合这遗书下文来看,可就无论如何都说不通了!”

    此时圆真的面色已是一阵青一阵白,杨逍也是一脸地若有所思。唯有周颠懵懵懂懂,他性子又急躁,当下喝道:“你这小子!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好不干脆!屎都到屁//门上了,还不快说!”

    周颠这般无礼,宋青书也不跟他计较,只续道:“按阳教主遗书所言,他是因练功走火入魔而死,临死前却还想料理了你这个给他戴绿头巾的大仇人。可他选定的为他善后之人,却偏偏是阳夫人。你我都明白,女人若不是心向着你,便是要她不害你都难,何况为你害情郎?这般安排,不通!不通!至于在下的第二个疑惑,却是因阳夫人的骸骨所起。阳夫人的死状的确是右手抓着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从表面看来的确是自杀无疑。只是在下却发觉,阳夫人的右手大拇指竟是靠向自己的胸口一侧,试问这天下间有几人自尽,会是以正手持匕首再反手插//进自己胸口?这般死状,与其说是自尽,不如说是为人所害!”

    “可是,当在下想起空闻禅师托付在下追踪大师的缘由,想起见到大师在光明顶外以大礼参拜一个蒙古少年,再听闻大师说起与师妹的情//事,这个中原委我便一清二楚了!成昆,你当年的确与你师妹两情相悦,你师妹也的确是背弃了你嫁给了阳教主。只是这阳教主顶天立地英雄了得,你师妹很快就已倾心爱慕于他,早将你抛诸脑后!你心中不忿,想报仇,阳顶天的武功远在你之上,明教又势大,你万般无奈,只得投靠了朝廷。不意这件事又被阳教主夫妇知道了,阳顶天深知你居心叵测又是他选定的代掌门谢逊的师父,唯恐你在他死后阴谋颠覆明教,便要出手杀了你。只是万万料想不到,他因练功走火入魔,不但没能杀死你,反而死在你的手上,便是连夫人也是为你所害!是也不是?所以,这些年来你出入明教密道多次却不敢去看一眼你师妹的骸骨,任由她腐朽也不将她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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