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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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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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迟年耸了耸肩,居然开起玩笑,“那谁知道,他长得那么帅,权力够大金钱够多,万一把你逃跑了怎么办?”

    于时苒听后,气得一跺脚,恰好踩在贺迟年的脚上。

    贺迟年明明能轻而易举地躲开,可他并没躲,“怎样,气消了没有?气消了就给我讲讲吧。我知道,你这几天日子肯定不好过。”

    于时苒斜了贺迟年一眼,“我没什么好说的。”说到这儿垂了垂眼皮,然后又抬起来,“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有很多事情,我想好好考虑清楚。”

    贺迟年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当即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僵硬的面部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冷,“告诉我,为什么。”

    于时苒别开视线,“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我们或许太鲁莽了,也许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贺迟年突然扳过她的脸,命令似的,“看着我,看着我的眼,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

    于时苒看见他面色阴沉,额头眼角都在暴跳。

    她知道,她的话触怒了他。

    他们之间,明明很好,可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突然提出这么任性的要求。

    他那么相信她,原凉在她们之前发生的所有,这种给她多好的机会,回到贺家,可她却在这个时候说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她曾经那么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一定要让他相信人与人之间并不是只有利用和伤害,然而,到最后,还是打碎了他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信任,成为伤害他的人!

    可为了保护他,她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以前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爱贺迟年,而现在,她确定了。

    如果,可以不顾自己而拼尽全力去维护一个人保护一个人就是爱他的话,那么她肯定自己是爱贺迟年的。

    因为爱,所以宁愿了委屈了自己,宁愿自己被他误会也要把他留在安全的地方。

    于时苒咬着下唇目光闪烁,眼睛始终不敢对上贺迟年的双眼,她害怕。

    怕看到他受伤的表情会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害了他。

    她想的,只是任以秦是那么可怕的人,却没想过贺迟年身为贺氏集团的暗部首领,又岂会被人轻易打败?

    “为什么不敢看我?如果你真的犹豫了,后悔了,那么看着我的眼,告诉对我你不爱我了,只要你说出来让我亲耳听到,我贺迟年绝不会多做纠缠!”

    贺迟年情绪微微失控,钳制她肩膀的双手也不知不觉中用了很大力气。

    于时苒被捏得脸色痛苦,可要说的话却梗在喉头,怎么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是不是?”

    贺迟年突然一用力,把于时苒拉入怀中,淡漠的声音变得饱含苦痛,“苒苒,不要闹了。”

    于时苒有口难言,她不是闹,真的不是。

    “我没有闹,迟年,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而得罪任以秦,他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

    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苒苒,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小心。我这么在乎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放心地依靠我不好吗?居然宁愿和我弟弟讲条件也不愿意告诉我。”

    “你都知道?”

    “也不过是半个小时之前得到的信息。”

    贺迟年轻轻抚摸着于时苒的头发,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给你打过电话,向你求助过?”

    贺迟年听后一怔。

    “可是你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什么时候?”

    “就在我离开青山镇回来这里之后,那个时候我真的无路可走了,于是用公用电话拨过你的号码。没得到回应,我才去找古琳。可是,古琳居然不在,后来恰巧碰上贺北寅,我想只要能帮我找到我父亲的下落,即使和贺北寅谈条件也没关系。所以,我出现在这儿,遇见了你。”
三十七章 格杀论
    贺迟年听后,目光闪了闪,叹了口气,“也许我那个时候正在开会,没把手机带在身边。”

    于时苒没多说什么。可她很清楚,上午或者下午开会都无所谓,如果晚上十点多还在开会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她一共用公话亭给他打个三个电话啊。

    没有一个被接听过……

    办公室内,贺北寅靠在办公桌上,抱着双臂看向外面经过的贺迟年和于时苒,下意识地努了努嘴,“白姨,你说我大哥是不是真的原谅于时苒了?”

    白茹顺着贺北寅指的方向扭头,只见贺迟年搂着于时苒经过,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们在办公室里完全听不到贺迟年和于时苒的说话内容。

    “怎么?醋坛子都打翻了,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呢。”白茹掏出包香烟,动作潇洒地点燃,吮。吸。白希的手指,艳红的指甲,让这个年过三十的女人风姿卓越不减当年。

    贺北寅收回目光,看着白茹,“白姨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说着目光又移向白茹的呢绒长裙,上面落了一点点烟灰。

    按照白茹过往的利索劲儿,是绝对不允许形象上出现半分瑕疵的。

    白茹也下意思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看见那点儿烟灰之后,立刻起身,“我先回去换套衣服。”

    贺北寅待白茹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时,才悠悠然开口,“我有办法试探出我大哥的心思,不知道白茹有没有兴趣。”

    白茹听后眼睛一眯,这小狐狸明显是在下套了,如果这次跟他合作了的话,那么以后势必会有更多合作。久而久之,就算不站在他这一边,也会被人看做他的党羽了。

    “换过衣服之后给你答复。”

    “好的,我等着,白姨你可千万不能忘了。”

    “当然不会。”

    白茹踩着高跟鞋咯咯走远,贺北寅绕过办公桌坐回椅子上,悠然转了一圈,眼底尽是笑意。

    中午吃饭的时候,陌直言安才打好两份菜坐下,贺北寅就凑了过来,这个一向在专用餐厅吃饭的领导突然出现在一楼餐厅当然成为众人留意的焦点。

    大家看于时苒的眼光也变得格外深意。

    毕竟之前她和贺迟年还有任以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谓人尽皆知。

    她很不自在的看了贺北寅一眼,贺北寅浑然不觉。

    她庆幸,这次贺北寅只是让她过来报告一下对秦氏的跟单情况,最多在这儿停两天就离开了。

    “我长了四只眼么?”贺北寅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他连脑袋都没抬一下。

    “没有。”

    “那我长了两个鼻子?”

    “也没有。”

    “那你干嘛盯着我看?”他终于抬头,眼底却全都是不满。

    于时苒移开目光,“你为什么跑来跟我一桌吃饭。我已经成众矢之的了。”

    “是我让你来向我报告跟单情况的,结果你和我大哥一见面就出火花,浪费了整整一上午。我只能从午饭时间开始就跟紧你,要不然你下午又跑去和他擦火花怎么办?”

    于时苒脸色黑了一半,贺北寅说话居然这么可恨,如果可以,她真想割了他舌头。

    还擦火花呢,她和贺迟年确实火花了,而且火花不小,差点就被贺迟年那巨大的火花给火化了。

    “贺二少爷,是你先开溜的吧?而且,和贺迟年碰面不也是你刻意安排的?”

    陌直言安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没心没肺实际上一肚子阴谋坏水的男人,恨得牙痒。

    “这个,我要说不是,你似乎也不信,那就姑且算作是吧。”他往嘴里塞了块牛排,咀嚼两下,又问,“怎么样,你和他说了思若的事情没有?”

    “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了。”于时苒并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所以,你觉得他会给我开口要人的机会么?”

    贺北寅听后眼神一厉,立刻意识到自己最贴身的人,居然也有贺迟年安插的眼线,否则,贺迟年就算猜到他们之间会有交易,也绝对不会知道他们的交易内容。

    “就算他知道了,古琳这个女人,我也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她从贺迟年手里就出来。她是你朋友吧?你一定不希望他们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罪。”

    于时苒听后脸色一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话突然就让她想起在任以秦日子。

    “你胡说!迟年不会做那么没人性的事情!”

    于时苒激动地站起来,惹得餐厅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

    贺北寅倒是不慌不忙,“你不信算了。不过只要你对他的过去稍微有一丁点了解的话,都该知道,做那种事情对他来讲只是小菜一碟儿。”说罢起身,“我吃饱了,于小姐慢慢用。记得下班之前把跟单报告交给我。”

    和秦氏的单子其实轮不到实习基地的主管来过问,可是,贺北寅身份特殊,谁让他是贺老爷子的儿子呢?!

    贺北寅走得潇洒,所过之处是男职员的谄媚,女职员的星星眼。而她就不同了,走到哪儿得到的都是轻蔑和鄙视。

    午饭过后,于时苒才出了餐厅,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我说时苒,你回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要不是听见宿舍里其他人说,我都不知道。”

    是李欣,他在贺氏工作的同事。

    却自从李欣过完生日之后,于时苒一直被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困扰,都没来得及主动联系她。

    “对不起”于时苒抱歉地笑了一下,“这次回来得有些匆忙,都没来得及去看你们。”

    “哎,算了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不告诉我们偷偷摸摸地回来,被我抓到的话,格杀勿论!”

    “好好!”

    于时苒对对李欣表示无语。

    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她和左依夏走得近,忽视了李欣,现在她才发觉,李欣其实是个很可爱很直率的人。

    两人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说些八卦新闻倒也快活。

    “现在啊,满大街都是左依夏的影子,什么广告品牌都有她呢,也不知道她离开贺氏后绑了个什么大款。”

    李欣突然提起左依夏让于时苒有些诧异,当初整个宿舍的人都不喜欢左依夏,大家都对她十分冷落,所以于时苒完全没想到会提起左依夏。

    “知道一些。”前两天才和左依夏在任以秦的庄园里见过面,“怎么会突然问起她的状况?”

    “嗨,别提了,邮差接连送信到宿舍,全都是她的,好像是从她老家来的信,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信件来得这么勤,就连找她的电话都吵得宿舍的人不得安生。那边的人说话口音又重,说十句有八。九句听不懂。听得懂的那句不是你好就是再见。”

    于时苒和左依夏是来自一个地方的,说起来他们那个小县城也挺有意思,虽然都是一个县级市的,但下面的乡镇居民很多都有口音,而且口音还很重。同一个市的人都不见得能听懂。

    好在出来混的人见过世面之后普通话都很好,但没出来过的人就根本不会讲普通话。于是出现了他能听懂你讲话,而你却听不懂他的语言这种状况。

    “这样啊,那下次我碰见她的时候,会告诉她。”

    “嗯,那最好了,左依夏这个人虽然讨厌,可好歹也是一个宿舍的。”

    李欣果然是个善良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而影响做事的原则。

    “说的也是。其实我见她的次数也不多。以前我们再一套房子里住,现在我搬出来了,而她又总是请假,估计要见她不容易。这样吧,我抽时间专门找她一趟。”

    李欣叹了口气,看向于时苒的目光也不由更友善,“时苒,你真是太宽容了。如果换做我是你的话,也许根本就不会原谅她,说不准还会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于时苒摇了摇头,“你把我看得太好了,我没那么伟大。说心里对她没有怨恨那是假的,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她的话,也也许真的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我其实依然恨她。”

    李欣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她根本就不该跟于时苒谈左依夏的事情,更不该让陌直言安给左依夏带话。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头脑简单。

    左依夏是给于时苒造成那么严重伤害的女人,而她居然还想让于时苒去找左依夏。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真是太不周到了,于时苒会应承下来,也完全是因为自己原因吧!

    “时苒,对不起,是我没想周全。你不要亲自去了,还是我去吧。”
正文 三十八章 鱼饵
    和李欣分开之后,于时苒回去打了份报告,把报告上交给贺北寅时,贺北寅不在办公室,这让她省了不少口舌。

    把报告放在办公桌上之后,正要离开,却发现文件夹下面放了一小叠儿报告,看样子贺北寅还没审阅。

    贺北寅回来的时候,于时苒刚好把报告放回原位打算出去。看见贺北寅推门而入,后背微微发凉,还好并没任何失态表现。

    “报告放在您桌子上了,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叫我。”

    说完绕过贺北寅往外走。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不可以有半分慌乱!

    贺北寅看了看自己的办公桌,又扭头看了看于时苒的背影,细长的眼角挑起,唇角微微一弯,眼底闪过精明的算计意味。

    于时苒没回自己的座位,而是直接进了洗手间。镜子里,她的脸色惨白,看上去像只刚从地下爬出来的鬼。鬓角还有些微细密的汗珠,怎么擦都擦不完。

    她在贺北寅的桌子上看到了什么?只是一份报告而已,可那份报告却让人惊悚。

    眼前又出现了报告上那些图文,彩印的照片逼真到令人浑身发冷,详细的数字报告令人惊恐万分。

    她并不清楚这份报告到底来自哪里,只知道,原来这个明媚的世界里,在阳光找不到的阴暗处,任以秦的血腥和残忍以及贺迟年过去那些经历,都不过是黑暗冰山的一角。

    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实验器皿。她总以为李欣她们看的漫画全是作者凭空想象,完全是些无聊的东西,打发时间而已。

    可放在贺北寅办公桌上的图文报告总不会是漫画吧,那些详细精确的数字,更不会是随意杜撰的吧?

    那些解剖学的专业术语以及药剂学的专业名词不停地在她脑子里回荡,而那些恐怖的像是玻璃做的棺材图片里,活生生的人体形象,更让她毛骨悚然。

    她知道,自己一定窥探了贺氏集团不容窥视的秘密,好奇害死猫,她真的不该因为一时好奇而多看一眼。

    现在,她终于明白贺北寅为什么要古琳了,也明白贺迟年为什么要抓古琳了。

    贺氏集团的地下组织,是比走私贩毒贩卖人口更可怕的集人体实验与暗杀服务于一体的组织!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白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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