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道硬被撬开贯穿的痛苦,令道贵眼眶盈满泪水。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克劳迪欧温柔地舔去泪水。'星期五论坛'
「很难受吗?」
「我、没事……」
克劳迪欧轻轻摇晃身躯,道贵的气息跟着紊乱起来。
「啊啊!」
道贵发出淫浪叫声,双臂环上克劳迪欧的背拼死攀附。
「呼、嗯……嗯嗯……」
克劳迪欧不断啄吻道贵的嘴唇、脸颊和眼睑。
热度从两人交合处往身体各处流窜,如痴如醉的道贵发出压抑的呻吟。双腿紧缠住克劳迪欧壮硕的腰肢,沉浸在被男子征服而滋生的悦乐中,热情地扭腰回应。
「觉得舒服吗?」
「唔、嗯……嗯、好棒……好舒服……」
唾液与娇吟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溢出,道贵无意识地扭腰渴望更多,边用贲张的欲望胡乱磨蹭克劳迪欧的下腹。
「再来……再用力点……」
忘了该自己扭动的道贵出声哀求。
他希望克劳迪欧能顶得更深,直窜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体会无比的充实感,相信两人紧密结合毫无间隙。
熟成的湿润媚肉纠缠着克劳迪欧,他也忍不住发出细微吟哦。
在交合状态下将道贵推倒在床,克劳迪欧附在他耳边说你这坏孩子。
「你想要我用力点?要我顶进最深处吧?」
他缓缓抽出分身直到穴口,再猛地刺进窄道。
「嗯、嗯……用力点……再进来……啊……不行、不……」
「还没到最深处吧?」
他啃咬着道贵耳朵问道。但此刻的道贵早已无心回应。
「已经……不行了……」
太过激烈的律动让床铺轧轧作响,但两人丝毫不以为意。
火热的黏膜紧裹住克劳迪欧贪婪蠕动。光是他摩擦易感的肉壁,难以形容的快感便直窜道贵的四肢百骸。
「……要射了……不行了……啊啊!」
道贵再次宣泄,而克劳迪欧也趁胜追击似地奋力挺腰突刺。此时道贵脑中只剩秘穴被填满的狂喜,再也容不下其他事了。
「快点……射出来……」
贪求着灼热体液才能安心的道贵忘情呢喃。
「乖孩子。」
他低语后又猛一挺进,凿刺着道贵的淫肉。下一秒,道贵便真切感受到一股热情的飞沫,重重撞击自己的内脏。
「好棒……好多……」
因悦乐而恍惚的道贵不自觉地抚摸自己腹部,朝俯视自己的克劳迪欧露出微笑。
「还想要更多吗?」
「想要……」
沉浸在热浪中的道贵顺从地呢喃。
「好累……」
道贵不带一丝情绪地嗫嚅后,便把自己抛在客用床铺上。这里比较狭窄朴素,但如果要换主卧室的床单,就得下楼去储藏室拿,所以他只好选择窝在狭小的床上。
腰身酸疼不已,但又不能放任克劳迪欧注入的体液留在体内,道贵只好强打起精神洗澡。不过一走出浴室,体力也耗尽了。
这时房门开启,克劳迪欧端着水走进来。他温柔地说还没睡啊?。
「嗯,还不想睡……」
克劳迪欧伸手抚摸他微湿的髪丝,道贵感到身心一片祥和。
「我已经通知深泽,你会在这里待一阵子。你就安心睡吧。」
「……你什么时候跟他那么好了?」
「今天。」
干脆的回应令道贵瞪大双眼。
「等你大学毕业,在中国的新事业也步上轨道,我们再一起去翡冷翠。虽然法西斯主义让那里改变甚多,但街道依旧美丽如昔。」
「我很乐意,可是……」
和贵会说什么呢?
似乎猜到道贵的疑虑,于是克劳迪欧说道如果你家人反对,我们就私奔。
「私奔?」
「就像你的新娘候选人一样私奔。」
「——咦……!?你怎么知道?」
不过仔细想想,相亲的事他会知道并不奇怪。
「我的秘书曾在你朋友家当过门生,自然有办法弄到情报。」
道贵完全不知情。
「好过分……如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结果,克劳迪欧选择了最佳时机掀开手中的王牌。
「多亏这样,我们彼此才有时间冷静思考。」
「根本就思考过头了。」
「但我对你的思念却与日俱增。」
克劳迪欧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让道贵羞红了脸。近在咫尺的他低头望着深爱的人说:
「你也跟我一样吧?」
如今,只要四目相对就想亲吻。明知如此,两人还是深情对视,最后不知是谁先覆上对方的唇。
「我爱你。」
不约而同说出这句话,两人不禁笑了出来。
他们陶醉地亲吻对方,沉溺在旖旎气氛中完全忘了时间。
END
禁忌的甘美之夜
1
一直在做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梦。
能这么想地过日子,就某种层面也算幸福?
为了庆祝退休的前陆军大臣业余画展顺利开幕而举行的晚宴,感觉实在可笑。
尽管如此,出席军方人士众多的场合,仍是生意人的必要交际。身为清涧寺重工社长的深泽直巳,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正以沉稳的笑容和会场上的主角交谈。
「先生,今天没有展出人物画吗?」
深泽理所当然地询问,前几天才刚迎接古稀大寿的仙崎兵吾,嘴角随即扬起。担任大臣时素以铁血手腕闻名的他,竟然会喜爱日本画。与会者莫不感到惊讶。
「老身最钟情的,就属解语花了。」
老人说着谜语般的话语,看向会场某处。循着目光望过去,深泽看到了被制服将校们包围的清涧寺和贵清丽的容颜。将和贵比做解语花似乎有些夸张,但看着此刻浑身散发华丽美感的他,不禁又觉得那形容再恰当不过。
为了调教拥有稀世美貌的和责,深泽已经晾着他一个礼拜了,不跟他亲热更不准他自
慰。对性爱的强烈饥渴,似乎让他无意识地露出媚态。今晚的和贵的确美艳绝伦,不过仗着军方相关人士不敢在上司眼前对他乱来,深泽才放心任他到处跟人打交道。
看来让他在视觉上取悦老翁的计谋似乎奏效,仙崎的神情相当愉悦。
犹如高岭之花的凛然风情,以及冰肌玉肤下潜藏的满溢欲望,强烈骚动着人们的嗜虐心和征服欲。然而本人却出奇无所觉,仍毫无防备地和众人谈笑风生。
和贵代替深泽接掌清涧寺纺织社长一职,俨然一副青年企业家模样,但他的心远比动人美貌脆弱易碎。当然,这点他本人也毫无所觉。
「只要您希望,随时吩咐我一声。」
「说得也是,等老身哪天想再好好疼爱那朵花,会再麻烦你的。相对地……现在世道这么乱,若有什么需要老身帮忙的,别客气尽管开口。」
在场众人都认为,清涧寺财团跟仙崎的关系只建立在生意上的往来,没什么深刻牵连。不过他们台面下的紧密连结,却是连军部都不知道的秘密。
约莫一年前,仙崎藉由财经大老牵线,对深泽提出想见和贵的要求。
深泽早有耳闻老翁性喜男色,对这要求一度相当为难,但对方的地位背景又让他舍不得拒绝。
和贵知情后,以不问他为何要求见面就拒绝,未免太无礼了责备了深泽,并毫不犹豫地答应对方的邀约。
后来弄清楚,仙崎只是拜托和贵当他作画的模特儿,深泽才觉得自己虚惊一场。觉得仙崎画功拙稚却别有一番风味的和贵,之后更私下和他碰过好几次面。
结果,清涧寺财阀因此和至今仍对陆军——尤其是对宪兵队拥有特殊影响力的仙崎攀上了关系,受惠良多。'星期五论坛'
「非常感谢您的关心。」
对于军部还是多多资助为上,尤其是在如此不安定的时代。
随着浪漫时代走向末路,不景气的风暴席卷整个世界的现今,舆论的压力也一股脑地扑向图谋巨利的财阀。
走到街上,针对无产阶级的宣传单随风飞舞,劳工运动及共产运动更是与日俱增。其中更有部分激进份子主张,无产阶级有权从榨取劳动者的资本家身上,夺回属于自己的钱财。于是,将抢夺行为正当化的掠夺行为,便连锁反应似地在各地发生。一开始只是威胁恫吓资本家夺取金钱,之后甚至演变成袭击银行的强盗事件。
在这场混乱中,清涧寺财阀也无可避免地成为激进份子的眼中钉。今天早上,深泽就收到署名劳动者觉醒会——名称极为冠冕堂皇的团体来信。信里主要写着财阀的专横实在不可原谅,若知悔改就把钱财全数归还劳动者这类要求财阀解体,以及劳动者有权分享财富等充满威胁意味的内容。
信里所言倘若属实,也不是不能考虑。但为了避免同行认为清涧寺财阀很容易撂倒,深泽必须小心处理这件事,以免影响旗下企业。
为了守护清涧寺一族,他不惜利用宪兵队或高等警察,只是目前还不到那个时候。
和仙崎谈话结束再看向会场时,已不见和贵的身影。
惊讶的深泽连忙寻找他的踪影。最后透过玻璃窗,看到他和一名穿着制服的宪兵站在露台上。
身材颀长的将校紧贴着和贵,靠在他耳际说着话。和贵低垂着眼微微颤抖,丝毫没注意到深泽的视线。仔细一瞧,才发现男子的手正卑猥地抚摸和贵臀部。虽然讶异男子在这种地方公然调情,但深泽还是力持冷静地轻敲玻璃窗,让两人知道他的存在。
听到声音抬起眼的和贵,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朝自己招了招手,深泽便打开落地窗来到露台。
空气中仍残留着淫 靡的余韵,深泽却装做没发现。
「深泽,你来得正好。我一直想介绍浅野先生给你认识。」
和贵望向深泽的双眼湿润,脸颊也微微泛红,一看即知刚刚有事发生。明明一副被诱惑而兴奋的表情,他却自以为能瞒过别人。这种可爱的反应实在让深泽提不起气责备他。
那名将校似乎也有同感,兴味盎然地盯着和贵看,然后别有他意地瞥了深泽一眼。那是寻找共犯的眼神。
「你就是清涧寺家赫赫有名的心腹?久仰久仰,我是宪兵队的浅野要。」
「我是深泽直巳。您客气了,您的丰功伟迹也是名闻遐迩。今日得以见面,实为敝人的荣幸。」
浅野用力握了下深泽伸出的右手,嘴角绽开一抹愉快的笑。
「您才教人羡慕呢。不但独占了清涧寺家美丽的继承人,还有清丽可人的千金。」
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羡慕,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但深泽并不讨厌跟这样的人交手。
「另外,浅野先生是国贵哥的同学,在各方面都给了我们不少方便。」
听到和贵提起清涧寺国贵的名字,浅野眼里闪过一丝阴影。看来这位浅野要,跟表面上被当成因公殉职的清涧寺家长男之间,应该有某种程度的纠葛?深泽不由得这么想。
「清涧寺先生。」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和贵说了声抱歉便先离开,留下深泽跟浅野在原地。两人聊了一会儿无关痛痒的话题后,深泽表示想去拿点饮料。这时,浅野缓缓开口。
「——东京宪兵队总部有个叫安藤的男人……虽然优秀却不简单。」
那是类似吐息般沉静的声音。
「目前有很多人卖人情给清涧寺家,你们千万小心别被利用了。」
「您的忠告我谨记在心。不过依我看来,您也不是简单人物。」
「原来如此,你还真有种,对宪兵讲话也敢语带试探。像你这种人才,留在清涧寺家实在可惜。」
尽管讶异对方会这么说,深泽却没显露心思。
「我只希望清涧寺家跟陆军之间的有形无形借贷都能归于零,这样对彼此都好。」
「您的忠告似乎有很高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