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和贵娇媚地诱惑哀求,深泽微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
和贵撑起身体跟深泽正面相对,重新跨坐在腿间。他伸手环抱住深泽的脖子,吻上对方湿润的嘴唇。即使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和贵仍甘之如饴。
他渴望早点消去每次亲热时都会感受到的寂寞与酸涩。
他很想相信两人一出生便是同一个个体。
但只要想起情事后两人就得分开,便止不住内心的哀愁。他甚至忍不住诅咒,两人是不同个体这件事。
要是他是深泽的一部分该有多好。
然而那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所以才希望藉由深刻的交合短暂成就他的奢望。他试图找寻能让两人永远不分离的方法,好让彼此能做最紧密的相连。
这么一来,总有一天绝对能在心灵深渊与他紧紧相繋,或是两颗心融化后揉为一体。
沉醉地贪求他嘴唇时,深泽却伸手抠弄和贵因兴奋而染上粉红的乳晕。
「就算他们没插入,总该有碰这里吧?」
「没有……」
「他们也太会忍了吧,你明明这么可爱……」
深泽轻咬和贵的耳朵,惹得他懊恼地扭动身躯。
「你这里都硬了呢。机会难得,你就在我插入前用这里射给我看吧?」
「唔呃!」
他用指尖弹了下尖挺的乳首,和贵禁不住刺激弹跳起来。不敢违抗深泽的他,抬起轻颤不已的手捏着胸前紧凝的花蕾,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我应该有教过你,这时该怎么做吧?」
「……不要……」
「那就别做了?」'星期五出品'
和贵考虑了一会儿后,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抚弄胸部……」
「胸部这字眼太高雅了,一点都不适合你。」
和贵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乳首,深泽便命令他从头来过。
「……请、请看我抚弄乳首到达高潮的……淫乱模样……」
「别说抚弄了,你光是被看就快不行了。你看这里湿成这样,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我当然……会……害臊啊……」
「但是你最喜欢这种羞耻的样子吧?」
和贵的勃起不断涌出体液,缓缓流下沾湿根部毛丛。他哀泣着揉捏乳首,边享受深泽言语上的折磨。
「已经……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不要……一个人……我要你……」
自 慰达到高潮未免太悲哀了!
但在他体内乱窜的情欲信号却直冲下腹,让他淫浪地扭腰。
「要我怎样?」
「我要你……让我射……」
他耗尽全力挤出这些话,然后放开乳首环上深泽的脖子。
「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深泽冷冷地说完便咬住他的乳尖轻扯,并用舌头抚弄带来无比悦乐。
「啊、啊……啊啊……嗯……」
随着深泽精准又深刻的刺激,和贵终于按捺不住地喷洒出浓稠精液,弄脏了两人的下腹部。
「——我明明要你让我射的……」
他瘫在深泽胸口不甘心地抱怨。深泽则轻抚他的发丝附在耳边说:
「——这是对你的惩罚,谁教你要让我担心。」
「好过分……」
和贵忍不住收缩嫩道,等不及迎接男子进入。
「惩罚之后就是奖赏了。为了奖励你平安归来,我要给你美味的奖品。」
「真的……?」
「没错。来,随你想怎么做。」
「好高兴喔……」
和贵陶醉地低喃,立刻握住硬挺的雄身抵住自己花蕾。感受到男子雄身的剧烈脉动,和贵全身忍不住战栗,但仍然果敢地沈下腰肢吞噬那勃发。
「啊、啊……」
威猛硬挺的雄刀毫不留情地凿进炽热的肉穴,摩擦娇嫩的黏膜。
「……啊啊……嗯……」
和贵发出满足的呻吟,感受深泽在自己体内兴奋鼓动。
这时,无法全部含进深泽雄伟的和贵,重重喘了一口气。
「想要我进去更里面吗?」
「我想要……」
「那就坐下来一点。」
「唔嗯……」
乖乖听话地扭腰往下坐,强劲的冲击却让和贵身体猛一震。深泽用右手撑住他忘情后仰的上半身,左手温柔地拨开黏在他额头上的发丝。
「现在是什么感觉?」
「……好大的……在我……身体深处……」
他每说一字,体内的深泽就跟着变大、变硬。
拥有压倒性存在的肉块,开始以规律的速度捣弄和贵松缓的蜜壶。在黏腻的水声中,被彻底蹂躏的湿黏肉壁涌现了激烈快感,和贵整个人都快融化。
「好棒……太舒服了……」
光是上下摇动还不满足,和贵主动旋转腰肢任深泽在他体内蠢动,轻易攀上悦乐的高峰。
「……太……舒服了……」
即使如此,和贵仍然不想停下动作。
「我有让你满意吗?」
深泽低哑的声音透着平日没有的煽情,和贵着迷地点点头。
「嗯、…好棒……真的……好舒服……」
和贵完全耽溺于情欲,理性早已荡然无存。麻痹般的快感不断从交合处往全身扩散,就连指尖都染上无边的悦乐。
「那你呢……?」
「我也觉得很棒。只要顶这里,你的身体就会紧绷缠住我。你看,连乳首都变得这么红,真是可爱。」
「不行、那里……不要停……再用力一点……」
只要深泽一时兴起扭腰挺进,和贵就会被无止尽的快乐席卷下意识颤抖。
「这样吗?还是这里呢?」
「就是那里……啊、…不行……要射了……啊啊!」
和贵弯身亲吻深泽,紧抱住他的脖子。深泽一只手抚上和贵的背,另一只手则轻柔套
弄着他。下一秒,大量花蜜从顶端涌出,沾满了深泽的手和下腹部。
「快射……深泽、快给我……」
「要我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和贵早已无心做选择了。
「都可以……快、全都射出来……」
只要是深泽的东西,他全都想要。
「你这贪心的家伙。」
不过,你就是这点迷人。
随后补上这句的深泽低喃着我爱你,同时在和贵体内放肆宣泄。
「……啊啊……!」
体内充满深泽的和贵也再度迎向高潮。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希望它永远持续下去。
再也不要醒。
和贵把脸埋在深泽光裸的肩头,不见平日矜持地撒着娇。
那模样实在太可爱,深泽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肩上洒下吻雨。
「你不做了吗?」
「再做下去就要三天下不了床了。你忘记之前被监禁的事吗?」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你到底有没有满足……」
我根本不清楚。看和贵一脸担忧,深泽不禁暗自苦笑。明明害他陷得那么深,当事人却毫无自觉。
如果不是这样,他根本不可能近乎强
暴地抱了被软禁好几天而虚弱不堪的和贵。而且因为和贵太过坦率可爱,才忍不住命令他做出平常不愿做的事。
「我也很满足。」
若是不能恰当应对无限渴爱的和贵,只怕他随时都会崩坏。如果不让他沉醉在深沉的悦乐中,他就感觉不到自己被爱。老套的快乐是无法满足他的。
只有近乎毁灭的狂烈性爱,才能让和贵拥有瞬间的幸福感受。
深泽会拥抱和贵,纯粹是为了传达对他的情感。而减少碰触他的次数,则是深知对情欲饥渴,是加深他官能的绝佳媚药。
但这份欲望却蒙蔽了和贵的双眼,让他看不见深泽的用心。
不仅如此,他明明都将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双手献上了,和贵仍旧觉得不满足。
和贵明明是君临他的唯一支配者,本人却全然无法理解。
所以和贵才会那样轻易交出自己的性命。
他认为只有因痛苦喘息、受伤、心烦最后失去性命,才是殉爱的极致表现。而深泽却认为任意交出生命,不过是选择最轻松的方式逃避、放弃爱情的行为。
但和贵却每每在紧要关头选择放弃,这教深泽实在难以忍受。
岂能让你那么轻松好过!
所以,深泽才会想尽办法把他留在这个苦痛的世界。
「先别管我的事了,今天下午宪兵会来家里调查。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们……犯人们会怎么样……」
和贵脸上闪过一抹不安。
「目前全收押在牢里。」
「也包括小孩子?」
「小孩子?」
「里头有个叫信吉的少年。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判他的罪。我希望他能去上学。」
「——我会想办法的。」
这点小事应该可以拜托仙崎帮忙,不过现在还这么想未免太天真了。深泽忍不住为和贵的单纯叹气。
不管他用多少面具隐藏自己,他的本质依旧良善耿直得近乎愚蠢。
既可爱又愚蠢,所以才让人爱不释手。如果不给他窒息又沉重的爱,这脆弱悲哀的生物就会活不下去。
地位、家世,以及和贵的爱情、憎恨和绝望,全部属于深泽。无论多么细微的情感,都不允许他向自己以外的人倾诉。
他就是要夺走一切,让和贵只剩下深泽直巳这个唯一。
被掠夺的痛苦越大,和贵越会觉得深泽的存在是甘露,也会更加迷恋、无法离开他。
即使到了那地步,和贵仍会力持最后一丝自尊和理性,不让其他人发现他比玻璃还脆弱的模样。
只要和贵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深泽,内心的苦痛应该就会消失。
但深泽却不打算将他从苦痛解放出来。
所以才故意释出两人的爱情已到终点、对和贵已经厌烦的讯息。
和贵并没有发现这只是深泽惯用的烟雾弹,终点始终没有到来。
「我去替你准备热水。」
深泽起身披了件上衣准备往外走。
「深泽。」
和贵慌忙披上睡衣下床。随着动作流出的白浊弄脏了脚,他仍不以为意地走到深泽身边。
「怎么了?」
「……你要不要当养子?」
「当你的吗?」
「那也可以,不过我是指父亲的。」
看样子,和贵是苦思许久才决定开口。
「木岛议员那边我会去说明。这么一来就算我死去……你也能留在这个家。」
「上次把我推给鞠子小姐,这次换成了冬贵先生?」
不可置信地说出口,深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相当冷淡。
「你不也有那个意愿吗?上次我看你还……跟父亲接吻……」
「跟冬贵先生……?」
「没错,就在楼下的温室。」
听到和贵掀很久以前的旧帐,深泽不禁讶异他的记忆力这么好。
「你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只是在付应有的代价。」
「代价?」
「那时,我是去问冬贵先生能不能把你给我。我问他当我想要你时,可不可以不顾清涧寺家的未来将你抢过来。这种事总得现任当家同意吧。」
他和冬贵交换的亲吻跟和贵的,意义全然不同。
明明感觉不到丝毫甜蜜却还让自己如此沉醉的吻,在这世上只有和贵办得到。
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