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蜜爱,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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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蜜爱,千金归来-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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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就有关报告里提及的事宜进行了一些磋谈。

    悦菱也不大听得懂,但她大约知道,这件事好像有些严重。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谈判。

    水木华堂的话至始至终很少,他只是礼貌地听着双方的论述,不像是谈判的哪一方,反倒像是法官。

    末了,谈判似乎陷入了僵局。

    水木华堂便笑笑,对ken集团的律师说道:“财团这边可以做到的让步已经说清楚了。也请你们回去转答给你们的boss。没什么事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没想到对方的律师却突然说道:“等等,堂少,我这里还有一份文件,是需要请你过目的。”他说着,便从文件袋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高层和律师们都准备离去了,听到这句话又都停了下来。

    水木华堂没有应声,只等着对方律师继续。

    对方律师站起来,走过来毕恭毕敬地把文件递给水木华堂:“这是我们大公子委托我交给你的离婚协议,请你务必转交给你们水木家的悦菱小姐。”

    这位律师没有见过悦菱,并不知道此刻水木华堂身边的女人就是她。可悦菱听到这句话,脸色也瞬间就变了。

    会议室的其他高层听到这句话,瞬间也震惊了。

    c市穿开裆裤的小孩都知道,水木家和瑜家是水火不容,可是这位律师却声称,瑜家的大公子要和水木家的小姐离婚。

    是离婚不是结婚。

    这就表明,瑜家和水木家,其实已经联姻了。

    这个重磅消息,几乎让所有在场的人全都啊的一声叫起来。

    水木华堂却只是眼神动了动。

    瑜颜墨要和悦菱离婚,这个他也有想过。没想到却是这么快……他举了一下手:“所有人出去,律师留下。”

    待到会议室里只剩他和悦菱,以及双方律师之后,水木华堂把离婚协议递给悦菱。

    “你看看吧。”他轻声道。

    悦菱接过协议,草草看了一遍。协议的内容很简单,用词和语气也很官方。大致就是说两人结束婚姻关系,财产什么的也说得很泛泛,基本都是照搬一些公式化的条款。唯独下面有一条吸引了悦菱的目光。

    只见协议的最下方写着:“女方和男方共同收养的孩子,由男方继续抚养,女方自动放弃抚养及探视权。考虑到女方现在暂有身孕,腹中胎儿系双方后代,待后代出生,需按照相关法律进行抚养权的裁定。”

    悦菱把这句话读了两遍,然后看向水木华堂,焦急地眼神询问着他。

    水木华堂也看到了这段话,他显然已经明白了瑜颜墨的意思,但他还是看向对方律师,指着这段话问:“这是什么意思,请你解释一下。”

    律师微微点头:“大公子的意思是,他和贵小姐所收养的孩子,名叫小麦的,以后都有大公子抚养成人,贵小姐从此以后都不得去探望。”

    “怎么可能?”悦菱惊声反问,她没想到,瑜颜墨居然会狠到让她连小麦的面都不准见。

    律师已经知道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水木家的小姐,他对她礼貌地继续道:“此条款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您现在怀有身孕。但孩子是您和大公子的后代。大公子现在可以等您安心生产。不过等到孩子出生,哺乳期一过,大公子会提起仲裁或诉讼,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悦菱惊得合不拢口,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水木华堂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禁不住冷笑:“你们大公子可真是宅心仁厚。”

    “我不信……”悦菱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哽咽着,“我不信颜墨会做这种事,我不信……”

    他要和她离婚,她尚且可以理解。

    可是他要抚养小麦,还从此不准她看一眼,她怎么也不相信。

    水木华堂见她瞬间哽咽得几乎话都说不清,心也不由一紧。他冷眼看着律师,手指却往腕袖里转了一下,这是他下意识想要抹掉别人脖子时的动作,匕首就藏在他的袖子里。

    “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公子,这份协议我们不会签。关于小麦的抚养权……我们法庭见。”

    回去的路上,悦菱一直小声地啜泣着。

    “放心好了。”水木华堂一直握着她的手,“我会替你争取到小麦的,我这边也有他的收养证明。瑜颜墨就算后来也办了,可是我这边并没有签字同意转让抚养权。”

    悦菱只是摇头,不说话。

    水木华堂又和声安慰她道:“你肚子里的宝宝,也不用担心。水木家还没弱到连自己的后代都保不住的地步。只要你想要抚养,外公也一定会出手帮助你的。”

    悦菱还是摇头,却哭得更伤心了。

    比起瑜颜墨要和争夺小麦以及宝宝的抚养权,更让她伤心的是他的这个举动。

    如果他此举只是为了报复她,让她难过痛苦,那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小堂……”她想在他那里寻找一点安慰,可是觉得不合适,只叫了他的名字,却又不再说什么。他已经不是她的朋友了,也不是她的兄长了。她不能再胡乱向他撒娇。

    虽然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悦菱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助和脆弱过。

    水木华堂见她这样,不由微微叹口气,伸出手,抱她到怀中。

    悦菱想过要挣扎,可是只觉得没有力气,瑜颜墨的律师函,抽干了她所有的力量。她伏在水木华堂的胸口上,放声大哭。

    “好了,宝宝,”水木华堂轻声安慰她,“不用害怕。你还有我,还有这个家。”

    接下来的许多天,水木华堂都时刻陪伴着悦菱。

    他知道她不想下楼见人,怕水木罡看到她哭红的双眼。

    平时都和她一起在房间里用餐。

    “宝宝,你还是要出去走一走。”有个周日,他劝悦菱道,“外公今天都在问你呢。”

    她最近倒是不怎么爱哭了,不过沉默了许多,表情也很淡漠,也不怎么爱开口说话。水木华堂心中隐隐有点担心,怕她有抑郁症的倾向。

    听到水木华堂的劝说,悦菱只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很微弱:“麻烦小堂给外公说一下,我最近很懒,不想动。”

    她也没说错。

    现在她很多时间都躺在被窝里不动。

    不过水木华堂知道,很多时候,她都在装睡着。他不明白悦菱那么好动活泼的性子,是怎么忍耐这份寂寞的,他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躺着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尽量多花时间陪她。

    财团那边的运作已经十分成熟了,并不需要他时刻过去。水木罡的意思也是让他多陪陪悦菱。

    可水木华堂明白,悦菱的心扉,不会对任何人打开。

    “官司怎么样了?”这天,她突然问水木华堂。

    水木华堂先一愣,随即安慰道:“我们正在沟通,你放心,律师有很大的把握可以争取到抚养权。”

    悦菱却又笑笑:“小堂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那天那个什么银行贷款的官司呢,就是上次我过去的时候大家谈判的那个。”

    水木华堂怔了一下。

    一时间,他也吃不准,悦菱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她越是这么平淡如水,他心中越是有不妙的感觉。如果她肯哭,肯焦虑,肯难过,那至少证明她还是正常的。水木雅是有过精神病的,按照遗传学说,悦菱也有患病的可能性,她像现在这样把一切都压在心里,他很担心……

    “外公最近怎么样?”悦菱突然又问,“我好几天没见他了。”

    “他也很想见你,我们下午去花园吧。”水木华堂倾身看着她。

    整个下午茶,悦菱都表现得非常好,水木罡还赞她气色不错。她现在比较显怀了,前几天做了产检,孩子发育也非常好。

    “外公,您想不想见你这个曾外孙呢?”冷不丁的,悦菱问水木罡。

    水木罡高兴地笑着答道:“当然想了,有生之年,能见到第四代人,我这把老骨头也知足了。”

    悦菱只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她不信,水木罡会不知道瑜颜墨要和她离婚,并且要争取孩子抚养权的事。每过一天,悦菱都会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

    她像溺水的人,没法呼救,也没法逃脱,只能默默地,越沉越深。看着头顶的光亮,越来越微弱。

    下午回房间的时候,水木华堂的手下又来汇报,水木华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等下说,悦菱却看到了。她知道水木华堂有事瞒着她,却故意揭穿道:“什么事,当着我说吧,小堂。”

    水木华堂眼中戾气一闪,吓得手下低下了头。

    悦菱嗔怪地看着水木华堂:“小堂你太吓人啦,让别人说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

    水木华堂见瞒不过去,直接对悦菱坦白道:“我今晚约了瑜颜墨谈判,我准备放弃小麦,换你以后抚养你肚子里的宝宝。”

    “谈判?”悦菱依然淡淡地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去旁听一下吧……”
238谈判,焚化一切的意志
    悦菱说要去旁听谈判,水木华堂却瞬间默了声。

    悦菱见他脸色一时间有点难看,牵住他的袖子,笑得很轻松:“小堂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个人了。你不用怕我见到他会怎么样。我只是考虑到不管是小麦还是我肚子里的宝宝,都应该是由我来抚养,所以想去了解一下情况。”

    水木华堂脸色回暖了一些,他伸手,摸了一下悦菱的脸颊,从外表上看,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这两天脸颊又丰满了些,水色也很好。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悦菱再和瑜颜墨见面。她越说的清淡,他就越不想让她去。

    “悦菱既然已经放下了,就没必要再亲自去了,”他一出口,却完全是从关心她的立场出发的,“现场的情况,我回来都会一一告知你的。”

    “骗人,”悦菱有些不满地哼了一下,“我今天不碰到,你也不会告诉我,你打算放弃小麦。”

    水木华堂见她臭着脸的样子,一时也找不到话反驳她,却是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只是因为她说要去见瑜颜墨,突然心底就涌起一种即刻想要占有她的情绪。

    他突然将她往墙上一逼,不顾她眼中流露出吃惊的神色,霸道地吻已经侵袭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激烈的反抗,而是软软地背倚靠着冰冷的墙,任由他的舌尖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她冷得像一潭死寂的湖水。

    水木华堂细细地吮咬她的唇,人生第一次,没有顾忌也没有阻力的,放肆地、带着男女之间的情爱去吻她。

    她的小腹隆起,导致他不能去压她。

    但他抓着她的双手,钉在墙上,死死地钉住。

    吻到深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柔情的*,放开她的双手,打横就把悦菱抱了起来,大踏步地往她的房间走去。

    悦菱每天都在他的身边,他看着她哭,看着她笑,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在任何时候给她一双支撑她的手,然而她始终离他那么遥远。在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微妙又轻薄的纸,悦菱小心地躲在纸后面,而他克制着不去捅破它。

    可是今天,事情既然做到这个份上,她没有说不可以,他也不想再压抑。他明白水木罡的意思,要让他和悦菱结婚。

    事到如今,水木华堂也不想再去任性地反抗这份外力。

    他反抗了那么久,算计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要绕回这个原点。

    还不如放弃挣扎,放弃执拗,尽情地去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此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燃烧着,拼死了也要葬送在她的怀抱里。

    悦菱抓住水木华堂的衣襟,他这么突然的抱起她,双掌炙烫,呼吸粗重,她已经知道了他打算做什么。

    她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除非她杀死他,否则不能阻止他总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举动。

    可是,她现在没有力气杀死他,因为她或许比他还要先多一点死的迹象。

    她只是抓着他的衣襟,抓得那么用力,想要撑起来和他说话,可是他被扯了下来,又低头给她炽热的吻。

    一边吻着,一边在走廊里前行着。他的脚步变得慢起来,似乎为了享受这久违的甘泽而不得不慢下来。

    头一次,悦菱能听到他这么急促粗重的呼吸,印象里,水木华堂连笑也是轻声的,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声音都是清脆的,从未有过这么跌撞过。

    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心中就会涌出无力和悲哀。明知道自己不情愿,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可以的,但却没有心情和力气去推开他,也无法大声的呵斥和拒绝他。

    因为,无论怎么反抗也是没用的……不管她从今以后洁身自好也好,还是做一个人人唾弃的朝三暮四的坏女人也好,她也已经凋零了。

    她曾经在自己人生最青春,最灿烂的十八岁盛放过,散发出最动人瑰丽的芬芳,拥有过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爱情。

    然后她就落败了,黯淡了。

    不管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水木华堂也好,是其他不认识的人也好,他们要做什么也好,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感觉不到悲喜,也感觉不到痛苦。她就是懒而已,懒得去做,懒得去说,懒得甚至会觉得,就算生下了宝宝,是谁抚养,也没有关系。

    等到他和她结束了长吻,悦菱分明看到,水木华堂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完全改变了。那里面燃烧的火焰,几乎可以焚化一切意志。

    然而火星落在她的脸上,却悄然的熄灭,融化……于她冰冷的身躯没有任何的反应。

    再高温的火苗,也点不燃她僵冷的心。

    她只是仰头看着他,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那么通透,那么冰凉:“吻够了,可以去和瑜颜墨谈判了吗?”

    水木华堂愣了一刹,然后他原本紧紧抱着悦菱的手臂就一松。手依然抱着她,但却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紧窒。

    片刻,他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用手捂住额,慢慢地跪到了地上。

    一阵细微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然而慢慢变大,他放开了手,笑得扬起了头。

    悦菱看到了,水木华堂笑的时候,整张脸,像极了马戏团的滑稽小丑的面具,扭曲得她麻木地心也颤了一下。

    她也跟着跪下,和他面对面,她知道他要把自己方才那么激烈的情感压下去,要硬生生把所有的冲动都掐灭,需要什么样的意志力,也知道他此刻张狂的笑声中其实隐含着多大的痛苦。

    但她只是知道而已,却感受不到。

    “小堂如果要继续做什么,随便你好了。”她淡淡地说,真心实意,“我反正无所谓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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