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头要和心口低成360度:“不是,大公子是要你马上去家里。”
“啥?”柳清叶愣了愣,“家里谁生病了?姐姐还是兰欣狄夜……”
“都不是。”管家回答。
“滚你的瑜颜墨!”柳清叶狂踢枕头,“老纸不给你家的狗看病!”
“不是的,”管家忙制止柳医生的狂躁症发作,“应该是一位新来的小姐……”
啥?柳清叶又愣住了。
新来的小姐?
“应该是的,”管家犹豫了一下,“大公子今天带回来一位小姐,现在突然找柳医生,可能是那位小姐有点不舒服吧。”他也是猜测,之前接到瑜颜墨的铃声呼叫,大公子的声音里,那种从未有过的惊慌……
“好吧。”柳清叶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穿着他的熊猫睡衣,从chuang上跳了下来。
嘿,不可能吧?那家伙真的找到他的那个悦菱了?真是狗屎运不错啊,这么热闹的事儿,他怎么可能不去看看?
看看那个让他们瑜大公子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了个什么样子?
呀呀,不要是个天仙啊。
他柳清叶一向可是很喜欢美女的,对了,过会儿借着看诊的机会,可以顺理成章的摸两把,一定能把那个瑜颜墨气个半死。
这么多年,受到瑜颜墨的过分压迫,柳医生已经有点心理*了,总以变着法子算计瑜颜墨和占对方小便宜为人生最大的乐趣和成功。
乐滋滋的跟着上了车,刚刚开了没多久,管家的电话又响了,接完以后,他命令司机停了车,回过身来对后排的柳清叶道:“对不起柳医生,大公子说,不准备让你去了,让你派个你们医院比较全能的女医生过去。”
什么?柳清叶瞬间又暴躁了!
天杀的瑜颜墨,难道这么快就洞察了他的小心思,不准他去摸他的悦菱了?
“不给找!”他双手抱胸,“我们医院我最全面,没什么女医生比我厉害。”
管家叹了口气;“那么柳医生,得罪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从前方支了过来,管家苦着脸,“柳医生,你体谅一下我们。大公子的命令,不去执行,大家都要死。”
柳清叶,有种自己已经便秘了三个月的感觉。
五分钟以后,他站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穿着,他的熊猫连体睡衣!
因为只有一辆车,而瑜大公子的女孩儿貌似比较紧急,所以在他找了拉斐尔医院的一位女医生之后,管家义无反顾地把他踢下了车,接女医生去了……
“嗷嗷嗷~~~~”柳清叶站在大街上狂嚎,瑜颜墨,我跟你势不两立!
这半夜三更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他怎么回去!
“对不起,”突然间,一辆巡逻的警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件。”
啥?柳清叶呆住了。
车上下来的警察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拿起对讲机:“三队三队,我这边发现一个疑似神经病的可疑人员。马上把他带到警局去询问一下,你过来替我巡逻。”
擦!柳清叶要暴走,老纸不是神经病,不过是穿了一件呆萌的睡衣而已,老纸不想半夜三更的在这儿晃荡,可是……呜啊,为什么忘记带武器出来了呢?
他一举拳,就给警察挥了过去。
“喂喂,三队吗?快点过来,这个精神病人袭警了,我已经制服了他!”
警车一路呼号而去,车后坐,带着手铐的柳医生在绝望地哭号……瑜颜墨,我叉叉你的全家!
不对,你全家还包括我,我叉叉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你全家!
黎明前的黑暗之中,拉斐尔医院最被器重的女医生跟随着管家踏入了瑜家大宅的最顶层。
她有些小心地环视着这豪华到极致的建筑内部,哪怕是在拉斐尔就职,也完全无法想象,瑜家的富豪,竟会到这般田地。
踏入顶层,走廊前方还有一道门,管家刚刚按了一下铃,门就打开了。
身穿睡衣的瑜颜墨,满面憔悴、神色凝重地站在里面。
“对不起大公子,我们耽误了很多时间……”管家忙着道歉,瑜颜墨说了要他们二十分钟把医生带来,可是他们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话没说完,瑜颜墨已经一声不吭地拉住了女医生的胳膊,把她拽进了里面。
嘭的一声,房门关了。
管家和几个手下面面相觑……这就完了?
“这次大公子没责罚,不代表今后你们可以松懈,先回去吧。”管家皱着眉头命令。
卧室里,女医生已经被拖到了悦菱的跟前。
“看看她。”瑜颜墨冷冷地命令。
女医生急忙上前检查。瑜家大公子,之前在医院里也是见过的。一看就是个魔煞。chuang上躺着的这个女孩,毫无疑问是对他非常重要的。
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女医生打个抖,柳医生,你真是害死我了啊!
她翻了她的眼,摸了她的脉,然后指了指被子:“可以打开吗?”
“可以。”他的声音,真还听不出有什么波澜。但越是这样,越让女医生觉得可怕。
她打开了悦菱身上的被子,一眼即看到了她身下的点点血迹。
“瑜大公子,嗯,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问。”
“这位小姐,嗯……是否怀有身孕?”其实摸脉已经知道了。
“怀孕。”
呼——女医生松口气,再问:“她,出血后的这段时期,有过醒来吗?”
“没有。”
“有比较痛苦的表现,反复翻身、*或是起动吗?”
“没有。”
“她这样平静地晕迷了多久?”
“到现在为止四十三分钟。”
呼——女医生再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的话,就有点难问出口了:“请问,在她这样之前,你们是否在……”
其实不问也知道,她身上的各种痕迹,太重了。
“是。”他毫不避讳地回答。
哦,原来外界关于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传闻是假的啊……女医生的八卦心小小跳动了一下。
“瑜大公子,据我的经验而言,这位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征兆。所以,我建议现在她立即入院安胎……”
“不行。”没想到,瑜颜墨毫不思索地拒绝了。
他不可能把她放到外面去,哪怕是柳清叶的那里也不行。这个世上,除了他的这一层楼,没有安全的地方。
外面有水木华堂,他不可能让他们有一丝再次见面的可能性。
“那么,只能建议你好好观察她一段时间了。如果她有任何腹痛或者不适的情况,请一定马上送她来医院。并且……我不太建议你们之后进行fang事。她的情况不太好,如果再这样,对她的身体而言也是很大的损伤。还有,她在发低烧,可能只是免疫力低下,调养一下应该没有大问题。”
“你不开药?”见她似乎说完了,他冷冷地问道。
“药我没带,”女医生坦言,“只能天明了去医院开过来。”
“现在去。”他的命令,不给人留一点拒绝的空间。
等着女医生离开后,他重新坐到了她的身边,从被子里拿出她的手,握在了手中,埋下头,将额头抵着她的头。她的手,一直很凉,而她的额头,温度一直有些偏高。
“悦菱。”他低低唤她,“你是我的悦菱吗?”
刚才那四十多分钟,是他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他不断探着她的鼻息,摸着她的手腕,害怕在某一次呼吸,或是某一次心跳之后,她就再也不会醒过来。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到身边,却几乎亲手毁了她。
从水木华堂说出她怀孕的消息之后,他虽然震惊,但都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有猜测有妒忌有质疑,但是他的理智不容他随意地去轻信敌人的话。
谁知道水木华堂会不会只是为了看看他震惊的表情而随口胡诌?当看到那个男人满意地眯起双眼的时候,他就洞察了他的阴谋。
谁知道……她真的是怀孕了。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不是水木华堂的?或者是……他的。
第082章 瑜公子你丁丁又小又短
悦菱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酸痛
小堂,人家全身都痛啊——差一点,习惯性地晨起汇报就脱口而出。只是全然不同的天花板和房间内景色,瞬间提醒了她现在的处境。
对了,她呆住了……这里根本就不是小堂的家里了。这个卧室比那里的更大,也比那边装饰更富丽堂皇,这里,好像一个国王的寝宫。
在她身下的这间大chuang,那雕饰着金色与红色家族纹章的四边柱,成倍摞起来的枕头与高高柔软的chuang垫,都像是另一个童话世界里才有的物体。
这里是……瑜颜墨的卧室。
她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往被子里看了看。果然,她yi丝不gua,并且满身都是……红色紫色的淤痕、吻斑。
果然,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真的,真的那样粗暴地占有了她,任凭她哭喊和求饶,也没有放过她。
想到那一幕幕,悦菱禁不住浑身发抖,小堂,悦菱已经不干净了……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和男生一起睡觉也不会发生什么的宝宝了。
她想哭,尤其是自己的私|密处,那种涩涩的肿痛感,更是提醒着她昨晚上的摩|擦有多激烈。
她掀开了被子,踏下了地,双足立即踩到了什么东西。
一埋头,瑜颜墨竟然就睡在她的chuang下。悦菱吓得立即收起脚,太可怕了……他他,他为什么要睡在地上?
只是为了吓她吗?
她轻手轻脚地转到另一边,刚刚踏到地上,带着一丝疲累的、初醒的声音从那边地上传来:“要去哪儿?”
“我……”悦菱立在那里,立刻感到双脚发软。
瑜颜墨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带着一种冷冷的光辉,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悦菱急忙拉过被子遮掩身体。
他的眼神,在暗下去的那瞬间,令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危险。
该死的,瑜颜墨喉头滚动了一下。几个小时前才那样对待过她,今早上一见到她的身体,立刻就不能控制地有了反应。那里的硬度,强得仿佛根本就没得到过任何满足一样。
如果不是想到医生特意的叮嘱,如果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已经扑上前去,再把她吃干抹净一遍了。
他站起来,命令道:“回chuang上来。”
悦菱的目光顺着他敞开的睡衣看下去,那里有个突起的部位,几乎要把睡衣顶穿了。才不要!她猛摇头,才不要回去被他欺负呢!
发觉她目光所在,他的脸色又沉了沉,带了一丝讥讽:“男人每天早上都会这样,水木华堂不是这样的吗?”
悦菱又是一阵猛摇头。才不会!她的小堂每天都比她起得早,从不会在她面前干这种“男人每天早上都会”的事!
“回来。”他咬着牙,她要是再不听话,他就要上前去把她捉上来了。
到时候,发生什么不能控制的事,也怨不得他了。
正因为知道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意志力薄弱到了什么程度,他才会睡到地上去。医生走后,他也试过了,本想躺在她身边相安无事,但根本就办不到。只要她在身边,就会不自觉地靠上去,手脚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更别提某个地方了。
哼,他不信水木华堂可以做到在她面前无动于衷!
他往她那边走了一步,她立刻想要逃跑,正在这时,一旁的铃突然响了一声。瑜颜墨接起听筒,管家的声音传来:“大公子,您要的药全都熬好了。”
“拿上来。”他命令道。
说罢,他出去了,不一会儿,拿着一件全新的男式睡衣走了进来,扔给裹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的悦菱。
“不想被别人看光,就穿上。”
悦菱一动不动。
瑜颜墨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地神色:“怎么?你想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
悦菱,可怜兮兮地:“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她不想在男人面前穿衣服。
靠!关上门以后,瑜颜墨忍不住骂了一句,她让他出来,他居然就出来了。昨晚上,该做的都做了,她是在她面前装的哪门子清纯?
佣人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穿着他的睡衣,重新躺在了chuang上。
悦菱皱起了鼻子,又是中药……之前黎翊没少给她喝过这东西,她依稀有点印象。每次闻到这东西,她的呕吐都要加重。
“喝药。”瑜颜墨命令。
不……悦菱也不说话,只是拉起被子,遮住了鼻子。
见她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瑜颜墨忍不住坐到了她身边,从精致的小方几上端起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喝了它。”
瑜颜墨不是水木华堂,他从没学会去圆滑地处理他和身边人的关系。他是瑜家的大少爷,在瑜柳珍莲抱着瑜狄夜进入他的家门之前,他是这个富豪之家有且仅有的一个孩子,男孩子。
他有骄纵的资本,他有溺爱他的父母,他根本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去学习谦卑和体贴。
这种性格,在遭遇了家庭的变故之后,就变本加厉的根深蒂固了,并且随着年岁的增加,成了他最明显的性格标签。
所以,他不能理解水木华堂会像一条蛇一般狡诈圆滑,会掩藏自己的任何爱恨情仇,永远露出一副微笑的面具。
他从没有感受过,水木华堂那种并非豪门血脉,从小被自己母亲逼迫着优秀和成长,被同族的长辈们芥蒂防备,被下人们用“鸠占鹊巢”的眼神对待的经历。
如果是水木华堂,他会温柔地拥着悦菱,轻声唤着宝宝,哄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喝下药。
可惜,他是瑜颜墨,是那个任何话说一遍就没有二遍的瑜家大公子。
他也有过奇迹般的嘴上抹蜜的时刻,那是初识她,他们第一次和发生了关系的夜晚。那时候,真的是放下所有戒备和身段,和她心心相印,互许终生。
过了那个时刻,魔法消失,她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女孩,他也失去了费劲心思讨一个女孩欢心的能力。
见悦菱一脸拒绝的样子,他忍不住心头暴躁。
“快喝。”这两个字的后面,好像附带着一句不喝就去死。但悦菱固执地捂着脸
“你喝不喝!”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感受到房间里乌云密布,悦菱不得不露出一双眼睛,可怜万分地看着他:“人家已经没有呕吐了,宝宝也很好,能不能不喝……”
见她用这种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话,瑜颜墨忍不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