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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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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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型试验正式开始,江逸晨从三号空间中拎出一只水桶。接着抓起几条长长的紫色冰溜子。手一扬抛洒了出去。

    紫冰溜子份量较重。接触水面后便迅速朝海底坠落。

    谁知乐球却以为那是什么好吃的东东,于是兴奋地唧唧叫着,尾鳍一摆飞速冲过去。尖嘴一张,灵活准确地叼住了其中的一条。

    但很快,它就发现这玩意儿又凉又苦涩,根本不好吃,遂又将冰溜子迅速吐出,任其沉底。然后把脑袋探出水面,冲江逸晨吱吱哇哇地乱叫唤,同时两片宽大的胸鳍拍打得啪啪作响,浪花四溅。

    这种身体语言倒是比较好懂,无非就是自己因为善良而受骗上当了,并表示强烈抗议。

    “嘿,你这家伙自己乱吃东西,还好意思来怪我,倒打一耙。”江逸晨看得分明,不禁摇头说道。

    乐球却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一般,仍旧不依不饶地持续拍打水面示威。

    “好了,好了,算你厉害,我怕了成不?”江逸晨只好又取出几个小馒头,扔进乐球大张着的嘴里。

    小馒头好似灵丹妙药一般,百试百灵,海豚的情绪立刻被安抚,变得平静起来。

    “你这家伙,也老大不小的了。乱吃东西也不怕跑肚拉稀,咱这儿又没有鱼大夫,到时候要喂你吃泻立停、思密达蒙脱石散啥的,估摸着你还不爱吃,得捏着鼻子灌,可费老劲儿了。”江逸晨高声教训道。

    要说啃点儿紫色冰本来倒也不算啥,其实现在真正令他担忧的是附近海面上不时游曳的游艇、快艇等船只,以及船上人员抛下的各种乱七八糟垃圾。媒体上曾经报道过有海豚因误吞食不能消化的橡胶制品而丧命的事件。

    但是海上不比城里,天高皇帝远,相关管理部门也无法进行及时监管。再加上个人素质问题,因而乱扔垃圾的现象屡禁不止、防不胜防。暂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乐球虽然听不大懂,但它的智商很高且敏感,对方语气中的责备之意还是能够感受出来的。于是它将脑袋埋入水中,果然,人的声音顿时变小了。

    嘿,面对自己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这家伙居然摆出这副敷衍的态度。想当年自己做家教为人师表的时候,经手的几名学生可没一个这样儿的。

    江逸晨忿忿地想着,然后将水桶中剩下的紫冰溜子全部抛入海中。

    乐球倒是长记性,不再对这些透明的长条东西感兴趣。

    紫冰溜子分散沉入海底,混在泥沙当中,如果不仔细探查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同时,缓速溶解的特性也会使它们在水中存在许久,释放那种不为人所知的奇妙净化元素。

    江逸晨在码头上踱着步,低头观察水下的情形。

    过了一阵,兴许是因为海水体量巨大的缘故,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瞧不出什么变化,干脆明天再过来吧。

    于是,江逸晨拿起衣服与乐球告别,往半山腰的竹楼行去。

    午餐桌上,人员到齐。江逸晨一边吃饭,一边儿向大伙儿询问起蓝鲨大钻头的动向,是不是已经走了?

    “没走,在这儿欢实着呢。前天喜子还跟它。。。。。。”

    石锁儿大大咧咧地回应。不想小腿肚子上立刻挨了一脚,然后是喜子瞪得像灯泡一样的双眼。他只得住口不言。

    “还什么,喜子干啥了?”江逸晨听这语气,连忙追问。

    “没啥,就是俺前天见着大钻头了。来,晨子哥,你尝尝,这海蛎子可香了。”喜子赶紧解释道,同时将一盘香煎海蛎子推到江逸晨的面前。

    “不对,没这么简单吧。别玩花样儿,老实交代。”江逸晨察言观色,发现俩人的神色不大对劲儿。

    在犀利的目光逼迫之下,喜子只好选择了坦白从宽。石锁儿则在一旁做补充供述。

    话说前天他和石锁儿在码头上装货,正好碰见蓝鲨大钻头来到附近串门子。

    喜子非常高兴,于是从厨房老窦那儿弄来了特制大窝头儿,抛给蓝鲨喂食。大钻头倒是不客气,照单全收。

    喜子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令无数人谈之色变的大鲨鱼,竟然这么好相处。顿时兴奋冲昏了头脑,他随即将领导定下的禁令抛之脑后,与大钻头做近距离的接触,蹲下伸手抚摸它的头背。

    石锁儿见状顿时大惊,跑过来要将他拉开。喜子据理力争,说这是最好的机会,坚持不肯离开。而且当时的蓝鲨表现得很温顺,结果没多大的功夫,连带着石锁儿也起了好奇之心。

    就这么一来二去,俩人跟鲨鱼玩儿在了一起,还非常开心,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喜子由此大发感慨,说这大钻头的脾气真好,甚至比海豚乐球还容易打交道。

    要知道乐球虽然已经不再计较当年的事情,但面对他的时候态度仍然显得冷淡,总是要招呼上好几声才会懒洋洋地回应一下,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哪儿像蓝鲨大钻头,身为食物链顶端的海洋凶兽,相当于人类社会中的高级干部,虽说不会笑吧,但却没什么架子,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把自己当朋友。用喜子的话讲,每每念及至此,再对比牛叉哄哄的海豚,他几乎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就差点儿没痛哭流涕了。

    铛铛铛,听到这里,江逸晨耷拉下脸,将筷子头儿在碗沿连连敲打了几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晨子哥,你别生气。我为这事儿已经骂过他俩了。”来顺儿见状赶紧劝解道。

    “唉,你们俩啊,真是不把自个儿的小命当回事儿。一个个都老大不小了,得空想想自己的爹妈,都不容易,真要出了点儿什么意外让他们怎么过?扪心自问,你们对得起谁?”

    江逸晨本想把两个违规的家伙怒斥一顿,但记得某位医学专家论证,据说如果在用餐的时候发火,双方都容易得胆结石、消化不良、胃下垂啥的,不利于身心健康。于是叹了口气,用沉重的语调慢慢说道。

    喜子和石锁儿对视一眼,似乎也觉得自己二人只顾图一时之痛快,行为的确有些出格,对不起爹妈、领导、党和人民。于是双双愧疚地将脑袋低下,认真地研究起桌子脚的造型。

    来顺儿和老窦连忙和稀泥,说喜子和石锁儿年少无知、冲动,但认错态度还凑合。这回就算了吧,以后一定对两个家伙严加管教。或者罚两个家伙写长篇检查也行。

    老窦又拿自己举例,说他年轻那会儿也这幅德行,不知天高地厚,后来岁数大些,也在社会上吃了些苦头儿,渐渐就老实了。

    江逸晨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们,端起瓷碗吃饭。

    喜子三人相互之间又是耸肩又是使眼色、努嘴的,反正就是浑身不自在。(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六章 舍友们的近况、紫冰的新发现
    江逸晨晚上回到广平街的出租房,遇上了有阵子未见的马得韬,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谈谈近况。

    “你这当老板的当然不在乎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刘头儿他们倒是可以随便涨价儿,我们公司咋不给我涨工资呢?”关于房租涨价的问题,马得韬脸上依旧一副控诉万恶旧社会的模样。

    “行了行了,你这厮装啥穷啊。哦,又换新手机了?还真够舍得的。”江逸晨随手拿过搁在茶几面上的手机瞧了瞧,是当前最流行的爱疯五,比自己的都要好。

    “面子装叉货,没法子啊。这年头儿兴这个,别说我了,就是住地下室、格子间的那帮哥们儿都得咬牙弄上一个,整天攥手里显摆呢。对了,你现在到底在忙啥哪?前几天我和一帮同事到鼎香园聚餐也瞅不见你。”马得韬问道。

    要说鼎香园现在的生意那叫一个火,为了吃顿饭,他们排队都排了一个小时。

    “嗯,这个,我跟一朋友在外面承包了个小岛,搞搞养殖种植什么的。一直在忙活这事儿。”

    迄今为止,关于云沙岛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基本上也就是老爹以及几位手下的主要管理人员。江逸晨想了想,觉得当前时机差不多了,可以给几位舍友透露点儿消息。

    果不其然,马得韬闻言顿时大感兴趣,连忙追问细节。

    江逸晨则选择性地将情况讲了一些,尽管如此。也引得马得韬惊叹不已,说他真会享受,生活糜烂、腐化堕落。又嚷嚷要联络几位舍友,回头儿找个假期大伙儿凑一块儿去岛上玩玩儿。

    对此,江逸晨倒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闲聊。马得韬随后又提到了二零六宿舍其它三位舍友的近况。

    肚子圆目前没什么大的变化,继续在他老爹公司里轮岗任职,接受富二代的专用培养流程,为将来做资本主义事业接班人做准备。听说还被老爹强制健身,肚子小了一圈儿,也不那么圆了。

    至于齐泽辉。则比较倒霉。前不久刚跟那位同事女朋友吹了。原因很简单,万恶的准丈母娘在房子问题上坚决不松口、不让步,见齐泽辉没什么实力,于是拉下脸。还逼着女儿回家去相了两回亲。

    齐泽辉实在受不了这份儿窝囊气。就咬牙主动提出跟女朋友分手了。听说当时那女的哭得像泪人似的。随后就从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

    “哎,棒打鸳鸯,天理不容啊。要说都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打小儿受党的教育啊,为啥现在这丈母娘咋都变得跟周扒皮、南霸天一路货了呢?”马得韬讲起这个悲惨的故事,再联想到自己,属于典型的同病相怜,脸上不由现出悲戚之色。

    江逸晨摇摇头,叹了口气。齐泽辉的遭遇,在当今社会上并不鲜见,尤其在大城市里甚至可以说是普遍存在的现象。至于为什么产生,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准确答案的。

    马得韬还在那里忿忿不平的骂丈母娘市侩、房奴、钻钱眼儿,自己没能耐,就指望着把亲生女儿卖出个好价钱,然后自个儿坐享其成。其本质上就是一种另类的人贩子,令人不齿。

    “得了,别总跟哪儿愤世嫉俗的,说实话,其实这年月谁也比谁清高不到哪儿去。我问你,往后你要是有个漂亮闺女,长得跟朵鲜花似的。可就是被个外地穷小子吸引了,要跟着人家过,租一间小破房子结婚,你干不干?”江逸晨随后提出换位思考方式。

    “那有啥……那个……凭啥啊,要想娶我闺女,得拿出点儿真本事来,凭啥让我闺女跟个穷小子遭罪?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马得韬的思路转换还挺快,立刻改变并投入了假想的新角色。

    “还说的是呢。老话讲可怜天下父母心,等到你当爹的时候兴许就能理解了。”江逸晨缓缓说道。

    马得韬的眉头紧锁,一时间沉默不语。

    江逸晨也不催他,继续吃花生看电视。

    过了半晌,马得韬仰头面朝天花板,呼出一口长气。

    “唉,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真是一点儿都没错。这人啊,都tm是从自个儿的角度看问题的。”

    他总算想明白了,当今社会大多数人就是这种价值观,合理也好不合理也罢,反正一时半会儿的根本改变不了,为此抱怨毫无意义。像他们这种外来户,起点低,家里也指望不上,只能自个儿想办法努力去打拼吧。

    闷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道:

    “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知道不,方旭那小子最近就走运了。”

    “他咋了?升官了?不至于吧,这才多长时间。”江逸晨颇有点儿惊讶地问道。

    他们这帮舍友中,就属方旭最厉害,脑筋灵光的大才子,连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公务员考试都能一把轻松搞定,进了粼江市委办公厅网络信息中心,还当了个什么小组长。据说很快就要内购一套经济福利房,令韬子他们这些在外面漂的人艳羡不已。

    不过福利房的事情早就有了,说走运应该不是指这个。

    “啥啊,升官哪儿有这么快。是那小子走桃花运了。”马得韬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神秘之色。

    “桃花运?方旭年龄也不小了,找个女朋友很正常啊。啥桃不桃花的。”江逸晨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

    “嘿,要是一般人我也就不那么说了。你知道小旭子新找的女朋友是谁吗?你肯定猜不着,市委办公厅周主任家的千金,怎么样,牛叉吧?”马得韬此时的语气跟八卦小报记者差不多。

    “哦,方旭还真有两下子啊。嗯,不会是你这厮捕风捉影乱猜的吧?”

    江逸晨闻言颇有点儿惊讶,脑海中随之浮现出那个剃小平头,总戴着副黑框眼镜、书卷气十足的小伙子,没想到魅力还着实不小。不过马得韬这家伙有时候说话也不见得那么靠谱儿。

    “切,啥乱猜啊。我打电话问过,小旭子自个儿都承认了,说是在一次市委市政府青年联谊会上认识的,长得还不错。我叫他聚会的时候带来让大伙儿瞅瞅,小旭子还挺害羞,磨磨叽叽地说啥认识时间还短,要晚点儿再说。呵呵,跟个娘们儿似的。哎,这年头儿风向也变了,难道现在这女孩儿就喜欢乖乖小男生模样儿的?”

    马得韬语气肯定地解释了一番,随后又扭头将右前臂上弯,脸带困惑地瞧瞧自己隆起的肱二头肌。

    “行了,别臭美了,肘子肉再多,除了下锅红烧,还管啥用啊。”江逸晨嗤笑道。还真受不了眼前这厮的自恋模样。

    马得韬勃然大怒,将沙发靠垫狠狠甩了过来,江逸晨一探手接个正着。

    过了一会儿,应马得韬的强烈要求,非要拉着江逸晨开个研讨会,主题是深入探究方旭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勾搭上官家的千金。要知道市委办公厅的周主任,兼任市委秘书长,行政级别为副厅级,在粼江这地头儿上可算是大干部了。

    一旦真的搞成,加上小旭子本身的工作能力也不差,可谓前程似锦啊。

    可这种话题注定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最后只能以佳人爱才子的理由草草收场。当然,以马得韬羡慕加嫉妒的说法,叫做甲鱼瞧绿豆,对上眼儿了。

    不过,江逸晨对于这段恋情并不抱太过乐观的态度。方旭虽然身为公务员,又是本地人,但家境很普通。就算女孩儿喜欢他,但人家老爹老妈那里能不能通过,还真不大好说,毕竟领导干部的家庭可不像老百姓那么简单,未知因素实在太多。

    当然,最终如何,根本上还是要看方旭那小子的个人魅力以及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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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逸晨在粼江市又待了两天,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动身前往云沙岛。

    这次他急于回去,主要是想搞一个紫色冰的大型试验。

    关于紫色冰所具备的独特净化功效,近期数次的小实验已经证明无疑,而且性能稳定可靠。

    另外,随着研究工作的进一步深化,他又有了新的发现。

    之前对于紫色冰最大的诟病,就是它的味道苦涩,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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