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在抱着他的人,正一脸得意,笑得十分猥琐。我头顶掉下许多黑线,不用数,肯定是历来最多的。“如姐,你的欢迎还真热情啊,我家菱骐好抱吗?”
“呵……,主子,瞧您说的,伦家是要欢迎您啊。只怪这小子没长眼,挡了道。”
那你还不放手,没看到菱骐头顶的青筋都要暴了。
“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是劝你放手。”说着我便走人,反正菱骐等会要怎么暴打,不关我的事,当然,菱骐太伸士了,我怕他还是会坚持不打女人的。
“主……子,等等伦家啦。伦家才不要跟木头一起。”
“你……”我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面前的景物又看不见,我也不管身边是谁,先捉住了再说。“不要动,等会,我头晕。”
菱骐见我不对劲,赶紧过来将我扶着,询问我的情况,可我怎么能让他知道我的情况,还好这次很快便恢复了。“菱骐,没事,可能是刚刚受了惊吓了,呵……”没想到我的说法让菱骐狠狠瞪了一眼如美人,如姐委屈地看向我们,直拽着她的衣角,那我见尤怜的模样,让我抽了抽嘴角,真是吃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还好我最近抗压和忍耐力变强了。
“我真的没事,如姐你也回去吧,我是累了,晚上早点休息便好。”
是夜,寂静无声,面对桌上的烛光,我的视线在开始模糊,那每晚的疼痛又要开始了吗?
突然,烛光闪动,似有轻风吹过,火光灭了,而坐在面前的人却完全不知,脸上只有苍白。
一个黑衣人在窗前走过,他很奇怪,为何里面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自己不能太大意,肯定有乍。他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但里面的人有轻轻的叹息声,这在提醒他那人还在。
他早就试探过,里面的人柔弱无半点武功,对他来说要杀死此人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只是刚刚的烛火试探,为何里面的人没有半分惊讶,又或者是那人藏得太深,自己没有察觉?
慢慢地,里面传出一阵低声的小兽声,细细的痛苦呻/吟,黑衣人皱了皱眉,一个翻身,便进了内屋,以他的功力,在黑暗里完全可以看得清里面的情况,不过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没有下药啊。
只见一身白色的人儿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胸口,全身有痉挛的迹像,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他的衣,那是毒发的症状。
这么瘦弱的人,只有令人想保护,到底是谁给他下了药?作为一个深知药理的他,不知不觉靠近了那人,他握住白衣人的手,探着脉向。这时的黑衣人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来的任务。
“菱……菱骐,别……”
人儿细细的低呜,有些口齿不清,不过他听得出来他在叫谁,原来他又将自己错认了,上一次是在花园吧。
他回神,按住人儿的脉,非常混乱,这不是情毒吗!?
原来他是中了那种淫/毒,还到了末期,再不治,怕没有十几天的命了,而且最近这人也没封口,好像还乱吃东西,怕是已加深了毒性。反正他的任务本不在此,不如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菱骐,不要告诉他们,我……我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可……可……我不能成为他们的拖累啊。”
呜……
他在哭?为他的性命将逝吗?不知为什么,他有些不忍,随手便给人儿按了几针,这样可以让他好过点吧。
“菱骐,你肯定知道楼哥哥在哪里,对不对?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可是我就要离开他了,如果我不能见他一面,那你可要转告他,他还没给我信物呢。”
呃……,人儿是在埋怨还是在追忆?怎么好像很幸福的样子,真是搞不懂的人。不过他刚下的几针似乎有效了,人儿不再痛苦了。
黑衣人观察到,人儿的眼睛似乎是看不见的,此时那边窗照进来的淡淡月光,黑暗中呆久的人,定能看到屋里人的异样,看来,是个有趣又有挑战性的症状啊,要不要给他治一治呢。
“晨泰哥哥也是,太吝啬了,他就宝贝他的玉,连一块也没给我,小垸那么有钱,也得我自己去搜……菱骐,你看。”
晨欢从怀里摸出一块玉,在黑衣人面前摇了摇,“你看,以后我们可以随便进月楼了,就不会像今天一样被拒之门外了。”黑衣人在看见玉后,眸色变暗,只是在夜色的掩护下,分不清看不明。
“菱骐,我……”突然人儿捉住紧他的手,似乎又是病发,黑衣人赶紧在人儿身上一点,让他昏睡。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他总觉得这人不能死。
……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站在山峰的高处,而底下的人全部在叫唤着我,他们都是我熟悉的人……其实梦境到后来我已记不得多少,只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的衣物干爽,这与前几天不一样,因为最近发病常出一身汗,而西稚的温度湿热,让每天起床后的我都得洗个澡换身衣服。
难道我的病加深了?现在连汗也不流了?
正当我在思考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26dd'
………【行动开始】………
亮堂的大殿,一个苍劲有力的鬼字赫然挂于正厅中间,此时正值鬼煞四头领会聚,殿内所有黑衣人的配色不同可以区别他们所属于不同头领,这四色分别是褐红、朱红、桃红、紫红,头领也分别为昊鬼、栗鬼、玫鬼、玫鬼。
在他们的中间,一道白色非常突出,他们有三人,其中一人顶着纱帽,全身只有手部露出来,他的身边有两个掩面的白衣女子,不仅貌美还是武功深不可测之辈,中间的男子露出的纤长手指非常漂亮,似乎是艺术家专门雕琢而成,让人对他的相貌猜测颇多,不过鉴于男子周身的冷冽气息,没有多少人敢在他或者他身边的女子上停留太久,但如果你是有心人,肯定会发现,这男子露于纱帽的发,是银白色的。这神秘人本是黑道鬼煞的死对头,这会怎么会在鬼煞的主堂里出现?还不是他们联手了。
“凤堂怎么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我们打击得再大,那么多的余部力量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的。”玫鬼显得比较激动,以身形和声音来判断,此人是女子,而她所带的手下亦是女子。
“玫鬼,你再想想,当日你与凤堂护法一起逃走时,其他护法可有提到什么有用消息?”发问的是昊鬼,鬼煞老大,当然面具取下,便是风度翩翩的祈国裕漓王第晨泰。
现在所有正面的冲突祈国官方是不便出面的,有也全交给安相玉,在这次的凤堂围剿中,他只是以鬼煞的力量联合清欢阁一起来制约凤堂的各地暗桩。
那坐在鬼煞殿中的白衣男子便是清欢阁的阁主,当然,他也是岽国的琉王爷疑楼满,本来两个组织的老大并不相识也不知对方底细,倒是因为同一人,站在一起,还在上次的凤堂围歼中识破对方的身份,当然,他们也都心照不宣地不揭露彼此的身份,如要以真面目示人,那么他们自然会将黑暗中的身分隐匿,在这里,还坐着另外三鬼,也有其白道上的身份,如鬼煞里排行老三的戊鬼,便是祈国首富之子垸皓丰。
冥冥之中几人因为一个男子走到一起,而他们现在也因为那名男子而乱了心神,再冷静的人,如果到了爱人死期之前,也不可能心平气和,楼疑满寻了这么久的仙医——谷子老道无果,自是心急,而这边第晨泰也没任何进展,同时进行凤堂行踪查探的三鬼、白道上的安相玉等,竟然没有任何消息,这无疑是对这些人中之龙的骄子们严重的打击。
“当日我以'若'护法身份随其中三个护法撤离主堂,我记得当时提及凤主逃至之地,也没人知晓,可惜万直堂死了,否则会有有用消息。”
提到万直堂,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心沉下去,那是朝国四王子燕笪霖潜伏在凤堂的身份,这么多年了,就在关键的时刻毙命。先不说他的真实身份,而是他竟然是他们爱人的心寄之人,这才是几人芥蒂的原因,虽然大家还是暗中查访四王子的下落,可是那人生还的机会很少,如果大家不留给第晨欢一个希望,那么现在也许每个人都不能站在他身边了。
两方密谈许久,定出了行动方案,疑楼满便提出先行,他们虽然合作,但还是不会管对方的家务事,对于对方接下来的安排,疑楼满会选择回避,他除了知道两鬼身份外,另外两人的并不知晓,也不打算知道。
“大哥,是否要我在皇室内制造一些烟雾?”玫鬼等清欢阁阁主一离开,便向老大请示。
这时他们四个头领已转到鬼煞密室,这里只有作为头领的他们可以进来,而每一个国家里,根据头领的活动需要,会在重要地点建一些分据点,每个分据点必有密室,密室打开的方法只有他们四人才知,所以在密室里,他们并不再将自己包得严实。
玫鬼大咧咧地坐下,摘下那可怖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这脸分明就是当日与晨欢相伴多日的小若。
玫鬼,本名连依若,西稚国一个小贵族之女,潜于凤堂有三年之久,取回情报无数,当日几个组织搞了个计中计,不料其中安相玉更狠绝,将第晨欢推进凤堂骗局之中,若当时是将计就计,但世事总有难料之时,每每想起此事,第晨泰常思悔当初的决定,不过所幸,最后第晨欢安然无恙,否则他再自责也无尽于事。
想想当时,就在大家以为凤堂可以全部歼灭时,凤堂却消失了,这无疑是对大家的打击。但也有一个细节让大家不可忽视,那就是西稚国皇室与凤堂的千丝万缕,凤主也在西稚国境内消失的,以玫鬼连依若对西稚国皇室的痛恨,必定会建议再有行动,她还想当行动的主力军。
第晨泰又何尝不知玫鬼此时的心态,只是现在的连依若还太不理智,得有人在旁提点,那么谁作为她搭档的人选呢?无疑就是垸皓丰了,借着花花公子的名号,行走于西稚国上流社会的垸大公子,可以很好协助连依若。
连依若现在在西稚的名声可比垸皓丰,他们两人就算是勾搭在一起,也没太多人深究。
当然,第晨泰是护送姬姓公主回国的异国王爷,也可在西稚上流社会有所活动,只是面上的身份,又给他太多的限制。
行动归行动,他们现在还是最担心第晨欢的解药问题,那日,第晨欢终是说出了中毒的始末,原来竟是姬大公主的杰作,(晨欢可是省略了疑佑寇的强吻),他们对姬姓公主是恨之入骨,他们猜测,竟然姬大公主有不离,那么不弃也许能从她那里寻得。
第晨泰算是很早打进公主府,可是这么久,不弃也没有眉目,这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寻找仙医和寻找不弃终是没有结果,也让几人如热锅上的蚂蚁。
“今晚我再夜探公主府,姬姚碧还有另外几处别院,我们分头行动,并在明日卯时回来会合。”
几人只等着夜落行动,而未知的发展让第晨泰有了担忧,原来的他怎会如此,只因关系到那个人的性命吧。
'。26dd'
………【终是送定情信物了】………
“这是?”我今天没点菜吧?如姐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搞了这些?
“哎呀,主子别这么看着伦家啦,伦家会害羞的。”如姐现在的打扮对于我已经麻木了,但我还是疑惑地盯着她,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不我吃早点。另外,谁不知道这个时候是院里最好活动的时间,特别是管事,总是找这个时间出来,那还不是如姐这个时候还在梦周公。“如姐今个可起得很早啊。”
“呵……,伦家梦到李朗会过来的,所以嘛……,啊!李朗——”
呃……她还真会挑时间,就在我们说话那会,李泽还真的来了。
只见李泽惊恐地盯着红衣的如姐,他脸上是那种不可思议和见鬼的神色,我看着向他扑过去的如姐,抽了抽嘴角,一大清早地就来我这里暗算李泽,真够绝的,如姐。
“菱骐,赶紧给我清场!”一声大吼,如姐扑向某男的动作定在那里,向我陪着笑,“呵……主子,生气了伤身,别气别气,伦家不亲亲李朗就是了。”
亲?只见李泽抽着嘴角,面带青色,可又不舍得离开,哦,形容错了,不是不舍,而是他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不得离开。
“如姐,你的东西放下吧,我等会吃,我先跟李泽说个话,等会再把他还给你,可好?”
“这样啊,那好吧,伦家可是一片好心,就是想给主子一个美好一天的开始……”
我挥去额边的汗,她还真能唠叨,话说我最近很明显地强调过我不吃早餐的,现在就算给我佳肴,就我那胃口,也是糟蹋了。
“竟然是如姐的心意,那就放着吧,我呆会吃。”
“一定要吃哦。”
“好,我一定吃!”吃不了有菱骐,再吃不完可以送人。
“千万要自己吃哦。”
呃……他还有完没完。
“那伦家可走了……”
走吧走吧。她非常诚恳,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也是非常诚恳,还有这如姐临走时的媚眼,可抛得……真销|魂啊。
足有几分钟,我才回神,看向避在一旁的李泽,他正在挥汗,真是难为他了,“李管事,可是有事?”
“是的,主子,垸爷派人来叮嘱小的,如果大公主府有任何动静,我们都无需理会,另外其他一切请贴之类的,全部由小的直接回绝。”
“哦,那些事不必向我汇报吧,他们还有带其他话?”
“那倒没有。”
“这样啊,没事了。”还真失望,还以为他们会给我寄一些甜言蜜语之类的。
“不过,倒是送有几封书信。”呃……也不早就说,说话间李泽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我一把抢了过来,没想到哥哥们平常都是闷骚型的,关键时刻都能写这么厚的信,挺重的嘛。
“主子,小的先告退了。”
我挥了挥手让李泽退下,便迫不及待地拆开信来看,呃……原来是装着金牌还有玉佩,怪不得这么重,三封信里只有垸皓丰的那封没有。
第一封先看楼哥哥的,“欢儿吾爱,多日不见甚是思念,……有吾贴身金牌……”大约意思是他很想念我,也想念以前相处的日子,希望以后能一起再回到岽国游山玩水,还送我定情信物云云。真是的,楼哥哥以前也没这么感性过,写得真让我想再去看岽国的名山大江。再拆晨泰哥哥的,里面也有定情信物,呃……难道我们是心有灵犀?我才埋怨他们没有给我那个定情信物的,这会全都给我送了?
我的疑惑在拆开第三封之后,疑惑就解决了,看着那内容,我的嘴角抽了抽,该死的垸皓丰,怎么说来的,我怎么可能去诱|惑他们嘛,不就是上次从他身上摸来一块玉,他就记到现在,我又不会将那招用到哥哥们那里……呃……这个好像也说不定,不过要抢他们东西,不都得摸来的吗?这就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真是爱吃醋的家伙……”我收了几封信,心里甜密密地,看着桌上的食物,好像有食欲了,不过,我总觉得自己今天的精神比昨天的好多了,或者应说是身体比之前轻松多了。
“菱骐,昨晚的事你可不许说给他们听!”我一边拿着一块糕点送进口,一边威胁着站在一边的菱骐,只是菱骐似乎听不懂我所说的,“只要你不说,这些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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