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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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人生-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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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妈妈叹息说:“你说这么好的东西要多少钱啊!”

    贺明笑着说:“钱是小意思。对了,婶儿,你是做什么的?”

    年轻的妈妈又是一声叹息:“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打零工就是伺候这个小祖宗。”

    贺明听出来什么:“婶儿,你是一个人?”

    年轻的妈妈无奈笑着说:“孩子他爸是大地方的人,两年前就把我们母子两个都甩了,回大城市了。”

    不起,婶儿。我不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贺明说。

    “没事,我都习惯了。”年轻的妈妈说。

    只是简单地几句话,贺明就充分体会到了这位年轻妈妈的艰辛和贫寒:“婶儿,你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吗?”

    “你是什么意思?”年轻的妈妈很疑惑说。

    “如果你不嫌弃。也到我地玩具礼品店来上班吧!一个月吃不管住。”贺明笑着说:“卖的好还给提成!”

    “行啊!你愿意要我吗?”年轻的妈妈说:“我叫许琴,我能干着呢!”

    “没问题的,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来上班了!”贺明笑着说。

    许琴也不是县城本地地。六年前爱上了一个村里的民办教师,就是孙大力的爸爸孙望海。

    后来孙望海转正了,一家人就搬到了城里,不过是租房子。那一年,孙大力刚出生。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两年前。孙望海在大城市的亲戚说给他找到了更合适地工作。是调到大城市的小学去教书。于是就走了,走的时候和许琴离了婚。把母子两个都抛弃了。

    许琴虽然是对着贺明和刘小云两个孩子哭诉,但说地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以前很少有人听他哭诉。

    “行了,婶儿,一切都过去了,这个世上没心肝地人太多了,你还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呢!”贺明笑着说。

    “贺明,你真好。”许琴说。

    “我很一般。”贺明说。

    许琴带着孙大力走了,说是明天上午八点就过来了。

    刘小云笑呵呵看着贺明:“也别说,这个店只是我一个人管着有时候是很累,多一个人就好多了。”

    “是啊,我们地生意越来越好了,也需要增加人手了,我觉得许琴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女人!”贺明笑着说。

    “你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啊?”刘小云笑着说。

    “你有意见?”贺明得意说。

    “没意见。”刘小云笑呵呵的,摇摇头说。

    话语之间,有几个大人带着孩子走了进来,贺明和刘小云都忙碌了起来,满心的喜悦。

    几乎整个一个白天,贺明都在玩具礼品店里忙活,快到傍晚的时候才离开,贺明今天心情很不错,不打算马上回家,先到中山狼看着的商店里去看看。

    快到商店了,贺明听到了身后有女人的喊声。扭头一看,居然是一枝梅!

    一枝梅的头依旧是烫成卷的,下身是不太新鲜的牛仔裤,上身没穿外套,红艳艳的毛衣裸露着,迈着很是风骚的步子朝贺明走了过来:“贺明,去商店啊?”

    商店去看看。”贺明笑着说:“好久不见你了,忙什么呢?”心里说,还在卖呢?

    “没忙什么!”一枝梅忍不住伸手摸了贺明的胳膊一把:“有点儿事和你商量一下!有时间吗?”

    “时间多的是,到哪里商量?”贺明说。

    “你跟我走吧!”一枝梅笑嘻嘻说。

    贺明和一枝梅一起朝前走

    了两个弯以后进了一个小胡同,马上又进了一个破旧里,院子的正前方是三间低矮的土质平房。

    “你家就在这里?”贺明疑惑说。

    “不是,我原来的大砖瓦房都卖了,这里是我租的。”一枝梅很是郁闷说。

    “好好的房子,怎么就卖了呢?”贺明笑着说。

    “赌博输了钱,就卖了,卖了以后又输了。”一枝梅说。

    贺明和一枝梅到了破房子里,房子里连火都没生。比院子里还冷。

    破房子里有炕,炕上是一张草席,草席上是一床被子。

    贺明和一枝梅都坐到了炕上,贺明是想看一枝梅到底要玩出什么把戏,一枝梅是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贺明上钩。

    “贺明,你还挺小的,我如果和你说我现在很落魄,很需要钱,你能看出来吗?”一枝梅眼巴巴看着贺明。

    “能看出来。”贺明心里说着。还他妈地卖关子呢,今天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

    一枝梅陪着笑脸,想去搂贺明,贺明轻快的闪开了。

    “吆喝。我还吓到你了!”一枝梅说着,大长指甲上抹着指甲红的手就朝贺明的裤裆摸了过去:“也不知道你的多大了,能用不能用?”

    “挺大的了,还一翘一翘的呢!”贺明笑着说。

    “贺明。你一定也知道男人和女人那个很舒服吧?”一枝梅笑嘻嘻说。

    “知道是很舒服,具体是什么感觉不知道。”贺明说。

    “这样,我给你脱裤子,你弄我吧!”一枝梅大大拉拉说。

    “我弄了你。要给你什么好处呢?”贺明心里笑,如果真想弄,还用得着弄你吗?有的是嫩逼。

    “你先弄了我再说。”一枝梅说。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弄的!”贺明说。

    于是。一枝梅只好是先把条件说明白了。那就是。她一个月让贺明弄四次,贺明一个月给她五十块钱。

    贺明听了之后哈哈笑了起来。笑地有点夸张,这让一枝梅心里慌慌的。

    “你想什么呢?到底是想弄不想弄?”一枝梅说着已经是开始脱裤子了。

    很快的,一枝梅已经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的地方,鱼白色地裤衩露了出来,反衬出一片黑。

    还不等贺明说什么,一枝梅连鱼白色的裤衩也褪下来了:“贺明,你看我这里,你插进去可好呢!”

    贺明没有正眼去看一枝梅,从裤兜里摸索出来十张十块的朝一枝梅的脸甩了过去,用这一百块钱连连甩了一枝梅三个嘴巴子:“这一百块拿着花吧!我是怕把你饿死了才给你地!你长的也不错,还这么年轻,希望你以后走一条好路!”

    说着,贺明就匆忙走了出去。

    贺明很快就听到了破房子里一枝梅的哭声。

    既然一枝梅哭了,贺明想,可能以后一枝梅会换个人,好好生活的,如果不是自己想地那样,贺明也爱莫能助了。

    贺明到商店的时候,买货的人好多,中山狼和萧云霞连连忙活着。

    中山狼一边忙活着手里地活一边和贺明说:“明明,你到后面地房子里坐着去吧!”

    “没事地,狼叔,我和你们一起忙吧!”贺明也忙活了起来。

    店里生意这么好,贺明自然是最开心的,说白了,这个店也相当于是他地。

    忙活了十几分钟,那十几个人终于是提着东西走了,萧云霞照看着,贺明和中山狼到后面的房间里坐着去了。

    “狼叔,累吗?”贺明笑着说。

    “不累,充实着呢!”中山狼笑着说。

    “等回家了,我会和爸妈提议给你加工资的。”贺明笑着说。

    “已经够高了,还加什么呢,以后再说吧!”中山狼很豪放的笑了两声。

    “要加的,打算给你一个月加明说:“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啊!我也希望狼叔的生活越来越红火!”

    “加那么多呢?”中山狼吃惊说。

    “好好干吧!一年比一年多。”贺明笑着说。

    回到了家,贺明和爸妈说了给玩具礼品店加一个服务员,给中山狼涨工资的事,贺大山和张桂芬都没什么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关于今天一枝梅的事,贺明谁都不想和谁说,打算一直烂到肚子里,或许这是对一枝梅的最浅显的尊重吧!

    至于自己扔给一枝梅那一百块钱能不能改写一枝梅的人生,就看她的造化了。



………【158、少女的浪漫】………

    过上两天就要开学了,寒假就算是过去了。

    在这个寒假里,贺明体味到了做生意赚钱的喜悦,也体会到了朋友之间的真情,当然了,贺明还看到了一枝梅的裤裆,那个为了一个月的50块钱非要脱的女人。

    不过,贺明并不看重一枝梅的裤裆,在贺明看来,那根本就不是裤裆。贺明希望,自己甩出去那能给一枝梅买来一片晴朗的天空。

    吃过了中午饭,贺大山和张桂芬都出去溜达了,贺大山要买一双新皮鞋,张桂芬跟着去参谋了。

    此时,贺明的小房间里已经添置了一个米黄色的写字台。写字台是前几天从家具店买来的,上面摆着一个台灯还有一些书。

    贺明在写字台边上坐下了,摊开了纸写钢笔字,独自一人静静的感觉,很是不错。

    安静而惬意的感觉让贺明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书法中,写出来的楷书很有感觉,前些天看过了卢中南的楷书,贺明想给自己的字里加入一些卢中南的味道。

    即使是想独树一帜,别人的长处也是要吸取的,哪怕是潜移默化。贺明向来都这么认为。

    “贺明!你在家吗?”院子里传来了白伶清脆的喊声。

    “在呢!来吧!”贺明轻快的喊了一声。

    一身粉色毛衫和天蓝色牛仔裤的白伶走了进来,乌黑的秀飘在身后,在客厅里看不到贺明。娇声说:“贺明,你跑哪里去了?”

    “在我的小房间呢!”贺明把小房间地门打开,露出了脑袋。

    白伶手里拿着一本书走进了贺明的小房间,漂亮的瓜子脸蛋儿上满是得意,像是在对着贺明炫耀她的书,又像是想证明点什么,还扭扭捏捏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书的封面让白伶纤细的小手挡住了,贺明只能看清楚书的厚度。却不知道是什么书:“白伶,你拿的谁地书?让我看看!”

    “不给看。”白伶轻盈的身体在贺明眼前跳了跳,把书藏到了身后。

    贺明来了精神,笑呵呵看着白伶。朝白伶靠近,企图把白伶手里的书给抢过来。

    贺明在面积不是很大的小房间里追白伶,白伶咯咯笑着,小步子跑着。胳膊很快就让贺明给拽住了。

    “别碰我,大讨厌!”白伶笑嘻嘻说。

    “把你手里地书给我看看。”贺明笑呵呵说。

    “还是给你看看吧,是我昨天从新华书店买的,汪国真的诗歌。”白伶轻快的声音。

    贺明做了个要亲白伶地假动作。嘴巴最终没落到白伶的脸上,倒是把白伶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而后对着贺明的后背就是两拳。挠痒痒地力道。

    贺明坐在椅子上看汪国真的诗。白伶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椅子。坐到了贺明的身边:“贺明,我可喜欢上面地诗歌了。觉得写地很好。”

    “我也很喜欢,里面地诗歌很美!”贺明说。

    贺明想,或许在过去的记忆中,白伶并没有喜欢过汪国真地诗,因为初一的时候没有过,到后来白伶就毁了。

    贺明的目光落在诗歌上,脑海里却是过去的记忆中白伶的影像,巨大的反差让贺明浑身抖。

    “贺明,你冷吗?”白伶说。

    啊,有点儿。”贺明赶紧说,知道了自己的失态。

    “你个大讨厌是不是感冒了,我怎么觉得你家里比我家热多了,火墙那么热,我都快要流汗了。”白伶娇声说。

    “可能是我有点感冒了吧。”贺明笑着说。

    白伶沉默了片刻,从贺明手里把诗歌拿了过来,微笑着说:“贺明,我来给你读上面的诗歌吧!”

    “好啊!”贺明说。

    白伶抿嘴的时候,那对醉人的酒窝更加明显,把诗歌翻到新的一页,樱桃小嘴巴张开了:“他长大了,认识了一个,喜欢叠纸船的女孩,那个女孩喜欢海,喜欢海岸金黄的沙滩,喜欢在黄昏里的沙滩漫步,:不是有个女孩子来过了,他回答说,没有,没有呵,纸船是谁叠的……”

    贺明静静的坐在那里,倾听着白伶用她清脆而甘甜的声音朗诵诗歌。

    贺明想,如果能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该多好!那么就不如用自己的记忆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吧!

    在过去的记忆中,贺明没有享受过这种浪漫,同样的,白伶更是没有。

    贺明灼热的目光落在白伶的脸上,用心体会着这个纯真的少女:“白伶,到后来你哪去了?”

    白伶顿时就停了下来,目光从书上转移到贺明的脸上,吃惊说:“贺明,我就在这里啊!我在给你读诗歌呢!”

    贺明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刚才在记忆翻转的时候,居然是想问白伶,在她的脸受伤退学之后跑到哪里去了,于是呵呵笑了起来,笑的时候是一脸的惘然。

    白伶让贺明笑得是一头雾水,小拳头朝贺明打了一下:“贺明,大讨厌,不许笑了!我刚才读的不好吗?”

    “读的很好啊,要不我怎么也想作诗了呢?我刚才那句‘白伶,到后来你哪去了’就是一句诗啊!”贺明笑呵呵说。

    “去你的吧!真是讨厌!你还想听不想听了!”白伶又一次把诗歌藏到了身后,用此来要挟贺明,让贺明老实点儿。

    贺明连连说:“还想听,快读吧!你读的可好了!”

    白伶很开心的笑了,继续给贺明读诗歌

    花是阳光给予的风情,人生是青春长成地风景……没方是荒原。没有热情的地方是孤漠……”

    白伶连连给贺明读了几诗,贺明静静的听着,没有再打断白伶,白伶很投入很动情。

    白伶读过瘾了,笑嘻嘻的把诗歌合上,放到贺明的写字台上:“大讨厌,想让你帮个忙!”

    “想让我做什么?”白伶笑看着白伶。

    “你能买个好看的本子把汪国真的诗歌用钢笔字抄上给我吗?”白伶平静中满是希冀的目光落在贺明地脸上。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贺明笑着说。

    “什么条件?”白伶清脆的声音。

    “你让我抱抱。”贺明说。

    白伶轻声啊的叫了一声,两个小拳头连连朝贺明进行攻击。打了贺明几拳停了下来:“大讨厌,我刚才都给你读了那么多诗歌了,让你抄几给我都不行!”

    “我是逗你的,给你抄还不行吗?”贺明说。

    白伶这下开心了:“那你抄好了给我吧!”

    “好地。”贺明说。

    白伶把贺明刚才写的那张钢笔字拿了起来。静静的看,脸上时而洋溢出淡淡的微笑:“贺明,你地字真好!”

    “只要练习就能写好了。”贺明说。

    “可是我也试图练过,怎么就写不好呢?”白伶满是疑惑说。

    “因为你天生就是画家。而不是书法家。”贺明说。

    “你不是和我说过,画画和写字是相通的吗?”白伶疑惑说。

    “是相通的艺术,但不一定同时让一个人具备。”贺明说:“白伶,你只要努力。将来就一定能上美术学院。”

    白伶又一次静了下来,脑海里勾画着自己的未来,未来里充满斑斓地颜色。这让少女无比兴奋。

    想法从未来回到现实。想到马上就开学了。白伶笑呵呵说:“贺明,这次你考的好吗?”

    “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我考的很好。”贺明笑着说。

    “说过了就不许人家再问了啊!”白伶朝贺明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你呢!”

    “只要你用心学就能地。”贺明说。

    白伶忽然想到了什么:“贺明。你和别人说过你亲过我没有?”

    贺明摇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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