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北真是气炸了,控制几次不准往歪了想,可想着想着又歪了,一点点正面的能量都没有。
脑子里全是南心想要脚踏两只船,择船上岸!
一定是,南心一定是要背叛他了!
楚峻北拿着手机的手一直抖,找了很铁的关系,让马上安排一支航线,他得飞一趟j省。
“现在怎么排啊,都这个点了。”
“不行,找个理由,马上帮我排,我有很紧要的事。”
那边的人失笑调侃,“什么紧要的事要大半夜来排航线,还要马上飞的?天塌了啊?”
“差不多了!”
楚峻北随便装了几件冬衣装进箱子里便上了18楼拿钥匙开门,换鞋往卧室走去。
闯闯已经睡了,楚峻北把他摇醒,“闯闯,闯闯。”
两只大狗站在*边去跟难得上楼的楚峻北亲热,闯闯没有睡醒,闭着眼睛都快哭了,“不要巧我(不要吵我)!”
二郎神用嘴咬着楚峻北的裤脚拖他,gucci明显对楚峻北好得多,只是看着。
周姐狐疑焦急的站在*边,“先生啊,怎么了?”
楚峻北撒谎不打草稿,“南心想闯闯了,我要过去j省看她,带闯闯一起。”
“啊!”周姐反应特别快,马上以雷霆之速给闯闯收拾东西,还不忘操心,“那先生别把小少爷弄醒了,我这就把东西收拾起来,抱着他睡吧。我收拾好东西来给他穿衣服。”
楚峻北此时心里翻来涌去的都是南心因为闯闯在另寻出路,心里骂了一千次这死女人要是敢动这心思他得杀了她,永决后患!
骂归骂了,他还是把闯闯抱上了飞机。
本想让闯闯单独睡,可飞机上的*又不像家里那么大,闯闯满*滚习惯了,一翻身吓得楚峻北魂都没了。
最后楚峻北睡在外面,闯闯睡在里面,翻身也被楚峻北拦住。
闯闯梦见了好吃的,窝在楚峻北怀里的时候,口水流了出来,楚峻北看着酣睡中闯闯的馋样,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下来。
捏了捏闯闯的脸,很想暴力的捏得重点来发泄心头之恨!
真真儿一顶绿帽子,怎能不让人想要用力的捏他揍他,捏哭才好。
手还没有下狠力,这小绿帽就好像睁开了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的喊着,北北,我给你留了鸡蛋和你喜欢的饺挤哦。
心里酸窒的气息涌动,楚峻北深吸了口气,作势要捏的动作顿在半空中,突然间没了力量。
手掌打开,落在孩子的脑袋上,轻轻的顺着抚。
对这个小东西,真是情绪复杂,又喜欢又憎恨,如果他能把闯闯当成自己的儿子有多好,可他又不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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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接受闯闯,争妻
楚峻北没跟南心说,顾展唯当时后背好几处被严重撕咬的伤口,当时从山里出来的村民都不知道,因为他看起来并不像受了重伤的人。
一直是靠毅力强撑着,上了直升机后才昏迷。
至今,未醒。
说好的要放宽心,他的太太就算被别人救了,还是他的太太。
要不然那么男人娶不着老婆都可以上街见义勇为了。
虽是这样想着,但嫉妒心的火种还是不争气的被擦出了火星子。
“他没事,但是他伤得比你重,需要静养。”
虽是实情,却用静养二字阻止了南心去看望的心思。
南心唇张了张,舌尖沾湿了唇片,她冲着楚峻北笑了笑,有些勉强,而后沉默下来。
勉强,是楚峻北看到南心弯唇时的直观感受。
因为他注意到她任何一个微妙的变化。
睁眼视物,掀唇启口,闭口不言。
这种过程楚峻北没有错过一丝一毫。
最后看到她弯翘而起的唇角,勉强绽笑。
心弦如丝,绕缠纠扯,繁乱成结,血脉不通的窒息感接踵而来。
手掌抚过女人的侧额,擦破皮的地方已经成痂,医生说这一片不会留下疤痕。
但他依稀看见了他们之间的疤痕若隐若现。
许仙若不是救了白素贞,白娘子又怎会以身相许。
多少英雄美人的故事都是这样写的。
而南心这一段故事,他却没有参与。
没有什么比现如今的状况更糟糕的了。
细细想来,他手上竟是没有一件事可以拿来与顾展唯抗衡,不管是曾经的八年,还是现在的以命相搏。
心中那些失落与彷徨愈发的明显。
这几日在患得患失间油走,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影子,他唇角勾起的弧光异常温柔,像转了性一般。
“你再休息休息,等好些了,我让闯闯过来陪你,不然你没精神会吓到他。”
南心从楚峻北的嘴里听到闯闯二字,像是激灵了一下。
她真是太不称职了,居然没问问孩子的情况。
可楚峻北不是不喜欢吗?
这时候提及,是为了让她安心 ;?“闯闯?”
楚峻北恍然回想起那日跟沈玥昔的谈话。
南心骗他,他也骗南心。
有时自己都分不清欺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当南心问及闯闯时,楚峻北再次选择了欺瞒,他不会告诉南心,他是因为担心她和顾展唯旧情复燃才想利用闯闯。
他卑鄙的选择接受闯闯,因为目前除了结婚 ;证和闯闯,没有哪样可以在南心刚刚遇险的心中占得一席之地。
人若卑鄙起来,嘴脸连自己都看不透。
从小看武侠都幻想自己是男主角,斩恶除霸,成天下英雄。
而在这一刻,楚峻北遵从本心,耍了心机和手段,像一个男配一般说了并不光明磊落的理由。
“嗯,我是想着大雪封山,你出差可能要耽误几天,怕你想闯闯想得难受,就带着他一起去了你出差的地方。
哪晓得你出了事,我们又都回了省会,不过闯闯晚一点到的,他不知道你伤得重。周姐我也让人接过来了,她和闯闯现在在酒店里。
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去接他过来。”
南心不意这些话是从楚峻北的口中说出来。
他还对着她笑,温柔极了,他提及闯闯的时候,眼睛的光不似那些日子的排斥,他目光都是软的。
“可你,可你,不是不喜欢。。。。。。闯闯吗?”
楚峻北大言不惭的撒谎,且并不觉得自己撒谎有什么不对。
撒谎也是为了竞争而已。
明明 ;是利用闯闯,却被他说得冠冕堂皇,“你喜欢的,我怎么都要试着喜欢才行。毕竟我们要一直过下去,孩子总会长大,长大了就不是小孩了。你说呢?”
他说得如此自然,自然到南心都觉得楚峻北已经下定好决心在尝试接受闯闯的存在。
她是欢喜的。
什么伤啊,痛啊的都不及楚峻北能慢慢尝试着喜欢闯闯更有意义。
“我可以吃东西吗?好象全身都没有力气。。。。。。”
楚峻北打电话安排饭菜,又把南心从病*上扶起来。
伤员的右手臂疼得抬不起来,楚峻北便端着碗,就着些小菜,喂南心吃。
“吃完饭,我想去看看展唯。”
南心低着头,说不清为什么不敢看楚峻北,只是心中暗暗觉得他不会答应。
知道他不会答应,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
怕他吼她,便低下头不看他的眼睛来壮胆。
楚峻北手里握着白瓷的小汤碗,竹荪芙蓉汤刚刚舀了一调羹起来,顿在碗沿边上。
手指不由捏紧调羹瓷柄,他忍着自己想要大抽一口气的冲动,让呼吸放缓。
如果他此时像素日里那样大动肝火,南心一定会觉得他是神经病。
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吃完我送你过去。”调羹里的芙蓉汤羹没了热烟上袅,“凉了,快喝。吃不完不让你去。”
南心这才抬眼看向楚峻北。
他同意了?
几乎没有质问的同意了!
“谢谢你,峻北。”
楚峻北面上笑着,心里腹诽,鬼才想要这个谢谢,“快吃。”
楚峻北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所以才妥协一步,他陪同看望。
当他走进那个房间的时候,心里便酸味翻涌,惶然之意在心间徘徊。
顾展唯伤得比南心重,昏迷的样子像是一个没了生命气息的人。
手背上扎着的针孔里输进药液。
南心被楚峻北抱着走进病房,坐在顾展唯的*边。
南心眼睫缓垂而下,目光落在男人穿着病服的手臂上。
她左手抬起来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楚峻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南心拉起顾展唯的袖口,往上移了些,纱布已经盖住了原本的狰狞的伤势。
昏迷的时候南心一直都有一个感知让她害怕,顾展唯怕是死了吧。
她记得自己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那凶猛的兽扑过来,眼里幽绿的光像鬼火在招唤。
而就在那一秒,她身上扑来一个人,牢牢的挡住了即将面临的痛楚。
空气中一直都有血腥气,喊叫声。。。。。
还记得在她还清醒的时候,他一直把她推到身后。
在那群人中,她是最没用的那个,自然也是最拖后腿的那一个。
印象中的顾展唯从来没有骂过脏话,那天也没有,他只是一股子火用在抠动的扳机上。
子弹打出去的时候都呼啸着浓浓的怒意,狠意,“李沁儿!你敢乱动让狼叼了去!我就一枪打死你!”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顾展唯。
顾展唯不该是如此心狠手辣的男人,他说要一枪打死她。
是不是有楚家血统的男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股子狠劲?
他藏得深而已。
当他喊出“李沁儿”的时候,她的眼睛都跟着湿了,莫名的,狼群出来的时候,她也没想哭,他喊她的时候,她却哭了。
曾经在她还是李沁儿的时候,他们一起看一部丛林冒险的电影。
他跟她说,沁儿,如果哪天我们像他们一样身置险境无路可走的时候,我就先杀了你,把你埋了,不然被野兽撕咬多痛苦。
她没当回事,笑着问他,那你呢?
他说,我就往另外一个有崖的地方跑,跳下去,不能让那些野兽吃得渣都不剩,不然你怎么认得出来我?
那时候就觉得好笑。
怪他说不出来什么甜言蜜语,木讷得很,什么事情都说得不浪漫。
以前笑他,那天在雪山深处,她却在他身后不敢哭出声。
有些错过,一错便是一生,再也回不了头。
南心的手握着顾展唯的手腕,一句话没说,眼泪却簌簌而落。
楚峻北站在一旁,他想把南心拉起来说,我们走了!
可是他没有。
任着她哭,她此时的情绪里一定没有他。
他被关在了她和顾展唯的世界之外。
他转身走出病房,站在门外听着南心哭的声音大了些,脚步停了下来。
“展唯。”南心轻声泣诉,“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楚峻北脚步钉在地板上,终是长长抽了一声气。
南心离开顾展唯病房的时候,双眼红肿如桃,楚峻北装作没有看见,反而同她说笑。
让南心午睡,楚峻北一直摸到南心鼻息均匀了才起身让护工看好,兀自一人先离开。
j省的省会城市也不像京都那般堵,路边的冰雕一座一座,各种形状。
楚峻北坐在车里往酒店的方向前行,看到卡通的冰雕他就想起闯闯。
对,现在他就是去接闯闯。
得让闯闯陪着南心才行,否则一醒来就去顾展唯的病房算什么事。
闯闯在酒店的*上翻跟斗,现在不像以前动不动翻到*下,现在即便翻到*沿边了,也能揪住*单让自己不会脸着地,进步不少。
门铃“叮咚叮咚”的响。
闯闯一个跟斗帅气的翻到*沿边上,停下来,扑腾着小短腿趴在*沿边上下了地。
“鸠姨,不要开不要开!闯闯来!”
闯闯大喊着,生怕周姐会抢了他的工作。
周姐笑着摇了头,又拿了闯闯的小袜子进卫生间洗。
一阵跑到门边,闯闯拍了拍门板,“系谁啊!”
“我。”门外的男人应道。
“你系谁啊!”
楚峻北愣了愣,这小子故意的啊,“楚峻北。”
“曲晋北系谁啊?”
楚峻北叉着腰在身后,臭小子今天是跟他耗上了,周姐怎么也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开门的。
楚峻北无奈的说了一句,“是北北。”
闯闯一踮脚举手拉在门锁把手上,吊着往下一拉,门开了。
露出胖乎乎的小脸,眼睁着呼 ;啊呼啊的眨,嘿嘿的笑着,拉开门就往楚峻北的腿上爬,“北北,你现介不工作吗?”
楚峻北弯腰把小绿帽抱了起来,抱在怀里那一刻可真是五味杂陈。
心里再多的不舒服也不愿意在如此可爱的一个孩子面前表现出来。
虽然这真的是一顶小绿帽。
孩子的眼睛像一盏晶亮清明的灯,可以照散人心中阴郁着的黑暗。
楚峻北膈应的时候就想着闯闯的好。
闯闯懂事,听话,聪明,调皮,可爱,嘴甜,心底善良。
又不是闯闯的错。
接住闯闯吻过来的嘴,楚峻北和闯闯同时发出“吧叽”的响吻声。
除了南心之外,只能跟闯闯亲嘴不觉得恶心了。
楚峻北顺手关上门,“嗯,不工作,来陪陪闯闯。”
闯闯心里乐开了花,“北北,你金好耶。”
楚峻北一直没跟闯闯说南心受伤的事情,怕孩子吓到。
所以接闯闯也是等他到了省会再派直升机过去接的,接着又打电话给周姐,让她把两只狗交由joe管,订航班往j省省会赶。
想了一阵,楚峻北抱着闯闯往沙发里一陷,让小绿帽的腿骑在他的腿上。
“南南扭到了,暂时还不能出院,虽然是小伤,不严重,但等会我们还是过去医院看看她好不好?”
闯闯太想见到妈妈了,住在酒店里几天都没有见着人,周姐天天哄着说妈妈还在出差,受伤了? ; ;“南南紧么了?”
“就是这样。”楚峻北耷下肩膀一歪头,作了个鬼脸,“扭了一下,一会就好。”
“金的吗?”
“金的金的。”楚峻北学着闯闯说话。
周姐从卫生间里一出来便瞧见楚峻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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