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脚,肯和你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婆婆可没那么好说话。圆滑一点地还只背后说你,有些厉害婆婆,当面就让你难堪了。”
林妈态度强硬地表示:“要是这样的婆婆,我不会让阿妙嫁的。”
林妙和鲁西西相对而叹,最后还是由鲁西西开口说:“这些事,没嫁之前怎么会知道呢?即使亲家见了面,大家也只是客客气气地坐在一起讨论婚礼事宜,至于日常生活中的细节方面,那是要在婚后地生活中才能显示出来的。”
林妙坐在一旁始终没吭声,她怕自己也凑上去帮腔会引起妈妈的反感:怎么,找个外人回来一起对付妈妈是不?两个人嗓子大些,可以在气势上压住妈妈?
后来林爸回来了,林妈便去厨房做饭,林妙跟进父母的的卧室向老爸撒娇,让老爸替她美言,又把鲁西西地“婚前家务训练”理论简述了一遍也不知道林爸是怎么跟林妈说地,等鲁西西吃过饭走后,林妈便对林妙说:“你实在不肯住在家里我也没办法,儿大不由母,但你必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才准你住在外面。”
“妈你说。”
“第一,即使你和鲁西西一起住,晚上也不要带男人上去。白天带男人上去要鲁西西在家地时候才可以。”
“好的。”
“第二,你也不许随便上夏以南家去。你不带他去你那儿,估计他就要带你去他家了,这样也不好。除非两个人的关系到了谈婚论嫁地地步,他正式带你去他见家长,你才去。”
林妈越说林妙越纳闷,因为林妈现在说的这些跟她平时的表现太不一致了,林妙忍不住提出质疑:“妈,你既然这么在乎女儿的名节,生怕女儿婚前吃亏,那上次夏以南来帮我拿东西的时候,你跟爸怎么又那么夸张,弄得好像准女婿上门一样。我跟他的关系到现在都还没确定,你们就一盘火似地上赶着,要遇到那种心理阴暗的,还会以为女方有什么问题。所以父母急不可耐,要赶紧找个男人把她处理掉呢。”
林妈可能完全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地话,一时愣住了。人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如果没出现什么后遗症,很少会在事后反省自己的行为。现在经林妙这么一说,林妈也意识到当时的态度确实操之过急,跟现在教育女儿的这套明显不符,有点自打嘴巴的意思。尴尬之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从来给别人订立条条框框的人,最怕的是别人揭发出他前后话语中地逻辑矛盾。
本来坐在一边看报纸的林爸见老婆败下来,只好亲自披挂上阵:“妙妙,别这样跟你妈妈说话,她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爸,我从没否认这一点,我当然知道爸妈都是为了我好。”
林妈经过老公的缓冲,已经想好了说辞:“那时候你在家里,咱们对他再好。他也不敢乱来对不对?但要是你一个人在家,你对他那么好,他就会有别的想法,男人在这方面最会见机行事、得寸进尺了。”
林妙拼命忍住不笑:“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还有妈你别忘了爸也是男人。爸,你以前是如何见机行事,得寸进尺的?”
“怎么又把火烧到我身上来了?我是无辜的听众,你们聊,你们聊。”林爸干脆举起白旗。继续看他的报纸。
有林爸在。林妈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露骨。只能笼统地说:“总之,一个女孩子单独在家接待男人是危险的。”
“无辜地听众”也不失时机地插话道:“前面那栋楼里未婚先孕的女孩,就是因为在外面住才出问题的。”
林妈立刻附和起来。随口引用了大量的例子。林妙看父母有翻案之势,忙抢过话题说:“要这样,我住在学校也是住在外面啊。我有很多同学,都是住集体宿舍地,有的还不是中了招,她们虽然晚上回来,白天还是可以跟男友幽会呀,有的甚至晚上都不回寝室睡,回来就说到某某朋友那里去了,谁知道呢?”
林妈紧张地问:“鲁西西也这样吗?”
“当然不是。别看鲁西西好像总是嘻嘻哈哈的,其实她骨子里是很精明、很理智的人,今天她跟妈妈说地那番话,妈也觉得有道理对不对?所以她怎么犯那种糊涂。”
其实在这一点上,林妙很矛盾,她也专门就此和鲁西西讨论过。
如果鲁西西肯糊涂一点、轻浮一点,很年轻地时候就开始交男朋友,跟男朋友同居,也许,会碰到一个讲良心地男人,现在已经修成正果了也说不定。她会成剩女,就因为她在这方面太精明理智了,一点不肯吃亏,这样固然不会犯错,但也失去了试错的机会。
毕竟,天生就是滥情垃圾的男人并不多,尤其是年少地初恋,无论男女都是认真付出的。如果那时候肯“吃亏”,肯赌一把,肯顺着感情的自然发展让小男友“占便宜”,最后未必就会被抛弃。情感也好,婚姻也好,本来就是一场赌局,固然没人能保证一定会赢,但也没人能保证一定会输。不轻易参赌,看似谨慎理智,其实仍然是懦夫行为,因为怕输!却没想过,这样的赌局是有时间性的,青春是其中最重要的筹码,身为女人尤其如此。等你犹豫经年,筹码尽失,连参赌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自己也一样。她在鲁西西面前从不承认自己是**,鲁西西也一再“露出”好色的嘴脸,好像早就经过了千锤百炼,其实她怀疑,鲁西西也跟她一样是**。但一个女人,20岁是**,那是纯洁的象征,随着年龄一年年增长,**身份越来越成为负担,慢慢变成了失败和尴尬的标志。
**本是个很美好的词,但前面加个老字,就是笑话了。再在前面加个“高学历的”,就更是不堪,马上让人跟变态、心理障碍等联系起来。
也许正因为这份失落和不平衡,鲁西西才想跟她住在一起,因为怕自己一个人会守不住。当**越来越失去意义,当坚持的最初动机逐渐丧失,人也许会变得随波逐流,自暴自弃。
想通了这一点,林妙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现在不只是她想过独立生活那么简单了,鲁西西需要她的陪伴,她们彼此需要。就像鲁西西说的,如果一个人坚守太难,那就互相监督吧。
她们已经坚持到这个时候了,应该坚持到最后。
坚持不是为了狗屁的贞操观,那只是男权社会加在女人身上的枷锁。她们守住自己,只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美好。
不遇真情,不付真心。而女人,向来因爱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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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那在低谷里等着你的美人(一)】………
林妈最后倒是没有强迫林妙搬回家,但提出了一系列交换条件,包括每天晚上9点之前必须回锦绣园的家,到时候林妈会亲自打电话确认。
当然其中最BH的一条还是,直接要她承诺:不在婚前跟夏以南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林妙当时皮皮地问:“妈,实质性的关系是啥?请准确说明,最好是具体描述。”吃了老妈一颗爆炒栗子,但她心里想的其实是:要是发生了,咋样呢?
她本没想过要那啥的,可是老妈这样挑明,反而激起了她的一点逆发之心。守不守纯粹是个人行为,不是为了某个男人,更不是为了老妈。如果有人强迫她守,可能她就偏不守了。无他,只是不喜欢那种身体被别人控制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能做主。
夏以南对这些浑然不觉。直到有一个晚上,当两个人在一起吃过晚饭,林妙婉拒了他送她上楼的要求后,他才郁闷起来,猛抽了两口烟道:“我是给你一个人住的,你非要把你同学弄进来。”
对鲁西西中途加入,夏以南是持保留意见的。他为林妙提供这套房子,原就是为了自己约会方便,甚至他当初定下这个小户型的初衷就是如此,买楼增值还在其次。就连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买的这个叫“泡妞房”,嘴贱一点的,直接叫“炮房”。
按夏以南地恋爱理念。两个都是成年人了,不可能像小孩子那样压马路吃路边摊,更不可能只是拉拉小手说说甜言蜜语,两个人必须很快进入实质阶段那才叫男女朋友。要是交往超过三个月还停留在精神恋爱阶段,呜呜,说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了
可是,当林妙拿出一千块房租给他的时候,他又不能拒绝。房子是他的没错。但已经租给林妙了,她搬进去之前就说以后要找个人合租的,他自己还热心地给她参考过找什么样的合租对象最好。那时候他不过想说服她接受这房子而已,没料到会真的出现“第三者”。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现在他有什么理由反对呢?人家当二房东很尽责地,自动给他涨了房租,纯粹站在房东房客关系上,她无懈可击。付了房租,这房子就是她的了。只要不违法乱纪,他就无权干涉。她爱跟谁合租就跟谁合租,就算那人是男的……他也只能以男朋友身份干涉,房东是不具备这个资格的。
林妙知道夏以南对此有意见。但鲁西西已经搬进来了,她也不想再为此事跟房东兼老板把关系搞僵,故而只是笑了笑,随他抱怨去。他有抱怨的自由,她也有左耳进右耳出的自由夏以南一通牢骚发过。人家女孩子的房间愣是不让进。他也没办法。何况她还始终保持着很优雅的微笑呢。他知道自己遇到克星了,叹了一口气提议:“那我带你去兜兜风吧。”
“好啊,去哪里兜风呢?”
“江边怎样?”
“远了点。我9点之前必须回家,不然接不到我妈的电话她要发飙地。”
林妙趁机把妈妈的约法三章讲了一遍,当然没提不准跟他OO的话。夏以南听了哭笑不得:“那次我去你家,你妈明明很热情啊,特意把我让进你的卧室。怎么一到外面,就变得这么警惕,防男人跟防贼一样。
林妙说:“我也认为这些条件很古板,很苛刻,我也很不忿。我都25岁了,不是15岁,老妈还跟管制小女孩一样,纯粹就是侵犯我地基本人权嘛。但是……”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夏以南:“这就是她同意我住在外面的交换条件,否则她就要一日照三餐跑到我们公司闹腾,直到我答应搬回去为止。她说,她是在为未来的女婿守住我,这是她作为丈母娘应尽的义务和职责。”
夏以南脸上的遗憾早已为感激所取代,多好地丈母娘啊,堪为天下丈母娘之表率。如果他外婆当年肯这样管着他妈妈,他妈妈何至于终身失婚,他也不会成为私生子。
带着一抹温柔地笑,他把林妙地手拉到嘴边亲吻着说:“就听你妈妈的吧,我相信这样的妈妈教出来地,肯定是好女孩。”
为了节省时间,夏以南只把车开到附近的一个露天广场,然后和林妙一起在广场上散步。散步的时候夏以南还是忍不住自嘲地说:“我和你加起来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在这里扮演纯情恋人。”
“可是我感觉挺好的呀,一起吃饭,饭后一起散个步,这里环境也不错,满眼都是花草,要是白天来,还能看到很多鸽子呢?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
夏以南沉思了片刻说:“喜欢。看来,偶尔回归纯真,会找到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林妙提议:“我们一共有两个小时,散步一小时,要是觉得累了,就回车子里去,一起听听音乐,好不好?“
“好,没有人约会比我们更纯洁了。”
听得出,他虽然暂时被“林妈的一番话”糊弄住了,但心里还是不满意这种白开水一样的约会方式。
眼看就到9点了,他无奈地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他摇下车窗向她招手,林妙以为夏以南要跟他说什么话,很乖地凑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这也在她容许的范围内,就像他说的,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人了,要是过于清白,怕只怕会应了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她可是希望最后捞到鱼的。
哼着歌上楼,鲁西西不在客厅,不在书房,而是趴在床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林妙开玩笑问:“怎么啦?你的春药被别人吃了?”
“差不多,反正我吃不到了。”
“为什么?”
“他一直没接到报到的通知,而同时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早就上班了。”
“这个,各个单位不同吧,他既然是正规考上的,当时也拿到了调令函,应该是没问题的。”
“按理应该是这样,可是中国的事情,有多少是按理的呢?正因为他是正规考上,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才更危险。有的单位公开考试根本就是个过场,你哪怕考到了前几名,最后也很可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不要你,然后换上他们的人。”
林妙趟到枕上,摸着鲁西西的头发说:“别这么悲观,更别变愤青,愤世嫉俗是可怕的习惯,因为这样容易把所有的挫折和失败都归罪于社会,逃避自己该付的责任。梁守一现在只是暂时没去报到而已,也许,明天就通知他正式上班了。到时候,你又会嫌他太忙,没时间陪你卿卿我我了。冒昧问一句,你们俩,现在关系到哪一步了?”
“在这种心情下,你说能到哪一步?”
“你们从认识到现在,也快两个月了,如果关系依然在原地踏步,那说明……”说明什么林妙没再分析下去,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免得有人心里不舒服。
可是事实是无法抹杀的,一个男人若真喜欢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又主动邀请他去自己的寝室,还自告奋勇地要给他辅导英语,他没有任何理由还在原地踏步。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梁守一顺利地去政府部门上班,从此踏上他的仕途,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鲁西西这朵快要开到荼蘼的小花,还有机会得到他的眷顾吗?
对深陷爱情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来说,男人失意的时候才是你的大好良机。
林妙越想越替鲁西西庆幸,也许,这回她的缘分真的到了,她们都有希望彻底终结自己的剩女生涯。她用带点激动的口吻说:“就算这次出现了最坏的结果,比如,我是说比如,梁守一最后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刷掉了,变成了无业人员。这在他自然是巨大的挫折,是人生的一道坎,但在你,却可能是件好事,是个难得的机会。但有个前提,你必须是真的爱他,爱他本人,而不是其他附加的东西。”“我当然是爱他本人。”鲁西西对这点毫不迟疑。
林妙抚掌笑道:“那恭喜你,你的机会来了。如果梁守一这回真的被刷掉的话,他注定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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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那在低谷里等着你的美人(二)】………
听到林妙的话,鲁西西坐了起来,眉头依然紧锁着,嘴里喃喃地说:“可是这样他有多痛苦啊,我怕我付出一切也安慰不了他的痛苦。一个男人要在社会上立足,首先要有份像样的工作,要先养得活自己,这样才有心情去恋爱。若连基本的生存都不能保证,其他的什么也谈不上了。”
林妙对此不以为然,因为在她看来,本能的力量是最可怕的,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里,也只能勉强压抑,不可能真的抹杀掉。而压抑,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是积聚,是喷发的前兆。
她试图给鲁西西分析:“你的春药哥哥还不到30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没有好工作,一个有硕士文凭的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