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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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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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毕竟,都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年了,即便没有出现新的女子,十三殿中的美人亦也不少。”沈蝶烟抓住欢叶的手稍微多用了些力气,虽然对欢叶来说,这不算什么,可是对沈蝶烟来说,却已经有些过了。

    “夫人,您是在怀疑宗主大人么?”

    沈蝶烟立刻摇头,这并不是什么怀疑或者一般妻子对相公的不信任。她只是不能相信,濮阳宗政真的就可以不看别人一眼的等自己这么多年。即便是整日相对的夫妻,相公有三妻四妾的都是正常的事情,就像是她之前要作为武清遥重新再一次嫁给濮阳宗政的时候,武家甚至按着规矩,连填房的丫鬟都准备好了,要是正常的情况下,晨儿再熬几年,就是濮阳的妾室都是可能的。

    “欢叶,这并不是怀疑什么的,我只是说,即便濮阳有了别的女子,这是正常的事情,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从来就没有要求过他要做什么,什么都是有可能生的。他能来找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现在只是想明白一些情况,不让自己到时候措手不及而已。况且,在我没有进十三殿的时候,他那一楼一阁一殿的夫人们,我何时吃过醋?”

    那是您不用吃醋,即便是吃醋妒忌也该是别的夫人们。欢叶心中这么想着,眼睛直直的对上沈蝶烟有些不安定的视线。

    “欢叶?”沈蝶烟唤了一声,等着欢叶的答案。

    欢叶故作轻松的说:“夫人,宗主大人可是为您一直守身如玉呢。这么多年间,别的夫人还是如您走的时候一样,该住哪就住哪,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而宗主大人可是一直就住在敷文阁中。因为自从您走后,您在三晖殿住屋子可就给封上了,宗主大人除了偶尔去看看倾葵小姐外,很少出敷文阁。”

    欢叶说的信誓旦旦,可是沈蝶烟却让她的一个词都呛住了——守身如玉。

    “可是——”剩下的话,沈蝶烟就说不出口了,本来就是些私密的话,更何况欢叶还是一个小丫头——与年龄无关,只是未嫁人而已。虽然濮阳宗政表现的还是如往昔般亲昵,但是并非**。两人这么些年未靠近,难道就连干柴上都被泼上了一盆水,烧不起来火了么。

    欢叶装傻充愣,见沈蝶烟说不出话来了便当她是无话可说,半哄半骗的伺候着她将一丸安神的药吃下这就算完了事情



………【第二百七十二章】………

    沈蝶烟原本怀疑濮阳宗政还有别的女人的疑心就这么被打消掉了。事实上,即便没有欢叶信誓旦旦的保证,她也不会自己想的太过分,毕竟,这种事情,简直是自己吓自己。

    可是,随后几天内,濮阳宗政都没有住在临月小榭。别的都好好的,连饭都能吃同一碗中的,可就是不肯睡在一张床上。沈蝶烟前两次问了,濮阳宗政都是搬出来钟离殷当挡箭牌。本来三番两次的拒绝已经很让人不舒服了,更何况还总是用同一条理由,他这是不是笃定自己不敢想平常家的女子,对自己相公的朋友套话。当然,沈蝶烟肯定是不会主动找钟离殷来求证这些事情的。

    同样也是到了亥时的时候,欢叶伺候着沈蝶烟梳洗完毕后,濮阳宗政自自然然的就往外面走,刚张开嘴就沈蝶烟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沈蝶烟也没有挽留,看着濮阳宗政出门以后,也没有躺下,眼睁睁的盯着帐额。欢叶见她根本就不闭眼,就小声的说:“夫人,您还不休息么。”

    “下午睡了一会了,现在也睡不着。”沈蝶烟有些木然的回答,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欢叶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有些奇怪,在临月小榭这么多天,但是从来没有见到夫人在该是白日里的时候小憩过,本来一整日都是白昼,连晚上休息的时候猛的睁开眼睛都觉得不习惯。可是今日夫人却在午膳后睡了一会,宗主大人坐在旁边陪着。

    欢叶见沈蝶烟连闭眼都不闭眼,就说:“夫人,不然我给您拿一位安神丸来,您吃了后能安稳些。”

    沈蝶烟不但拜拜手拒绝了,甚至还坐了身,指着被欢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说:“欢叶,拿衣裳过来。”

    “夫人?”

    “快点给我穿好。”

    “——是。”欢叶心里猜想着夫人这是不是要追踪宗主大人呀,怎么一脸的坚决。

    欢叶立刻就快手快脚的帮着沈蝶烟穿好了衣裳。濮阳宗政虽然没有住在临月小榭,但是为了方便,在旁边也借用了钟离殷的一处小楼。沈蝶烟这边不方便的时候,他便去了那边小楼。

    欢叶心中有一杆秤,不知道究竟要偏向谁,虽然她也知道宗主大人肯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但是,应该还是要提醒宗主大人一句,毕竟夫人这可是突然袭击。

    沈蝶烟已经收拾好了,只是她也不着急,坐下开始让欢叶给自己梳妆,慢条斯理的仔细模样不像是去追相公的,倒像是会情郎的。

    欢叶站在她身后帮她梳头,手里的动作轻轻柔柔的,嘴里说的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您不休息这是去什么?宗主这才刚离开一会儿,他若是回来了没见着夫人您怎么办?”

    沈蝶烟盯着铜镜中的欢叶,语气自若的问:“他会回来么?”

    欢叶哑然,若是沈蝶烟休息的时候听不到什么动静的话,那她贴身伺候的人可是将周围的任何一丝动响都没有放过。宗主大人若是趁着夫人睡着的时候回临月小榭来,第一个知道的人肯定就是她。宗主大人每日都是在夫人起身以后才来临月小榭。

    沈蝶烟用手托了托髻,然后要带着欢叶出门。奈何殿中的那些姑娘一直在外面战着,沈蝶烟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树变的,还是一天之内能换几拨人。不过每次都是匆匆而过,她也没有仔细看过她们的长相,记住谁是谁。

    不过,这次她虽然点了一个人,指着站的位置离门最近的一个姑娘,让她带路去隔壁的小楼。

    那女婢虽然不知道平时这个时辰早该休息的沈蝶烟这要去做什么,不过,既然临月小榭是给宗君夫人暂住,而那处小楼则是宗君大人暂住,虽然都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还要分两处,但是宗君夫人到宗君大人那里,应该就不用在向鬼王大人通告了。

    小楼离临月小榭不远,虽然说只是在隔壁,那好歹也隔着一片绿沉沉的小林子。临月小榭好歹还有个像模像样的庭院,而这栋小楼,真的只是一栋小楼,孤零零的立在一片绿色之中,周围不见一砖一瓦,连条像样的小路都没有铺。濮阳宗政带到京城的那几个侍卫有两人站在小楼前,也是跟木头人一样,至于其余的,沈蝶烟猜测着,衡天肯定是跟在濮阳身边,至于余下的,肯定就分布在这小楼以及临月小榭的四周。

    那女婢站在沈蝶烟两步远的前边,然后停下脚步,侧身站在一边,等着沈蝶烟走上前。周围一点人声都没有,沈蝶烟四下看了看。欢叶站在她身后说:“夫人?”

    沈蝶烟没有看她,只是反问了一声:“怎么,难道我不能进去么?”

    “宗主大人若是不在的话,您这么进去许就是有些不合适。”欢叶老老实实的说。

    沈蝶烟没有搭理欢叶,自顾自的走上前,等到她靠近后,站在小楼外的两个侍卫这才像是看见她一般跪拜:“夫人。”

    沈蝶烟的视线盯着紧闭的房门,问:“大人在不在?”

    “回夫人,大人同鬼王大事商谈要事,至今未归。”

    沈蝶烟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恩”,然后伸手就将房门推来,守门的侍卫也没有拦她,只是等人进去以后站起身,然后视线很自然的看了一眼欢叶,欢叶朝着其中一个使了一个眼色,随后,欢叶也没有先进去,而是站在门外请奈何殿中领路的那位先回去。

    小楼从外面看就不大,临月小榭后面好歹还是延伸出来一个大水榭台,而这直接就是墙壁了,靠南的位置是一座红木的阶梯,应该是通向楼上的。房间一切从简,椅台都是清一色的紫檀。沈蝶烟也没有到处翻看,只是挑了一个正对着门的椅子坐下,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勾着手腕,旁边若是在站两排人的话,那架势能让人没话说了。

    欢叶走到沈蝶烟身边,房门大敞着,侍卫从另一边绕了过去,等着给濮阳宗政报信。

    “夫人,您该不是要打算在这里等宗主大人回来吧,这都是什么时辰了,宗主大人要是等很晚才回来,或者就是不回来了,难道您还要在这里等着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今日下午要午睡?”沈蝶烟反问了一句。

    欢叶心中立刻接了一句:原来,这是有目的的,可怜见的,宗主大人见夫人安安稳稳的小憩,只差没摇扇子打风,结果夫人却就是为了能在该睡觉的时候熬的住。

    欢叶见沈蝶烟干坐的,怕她无聊,就没话找话的话,沈蝶烟没什么兴致的应和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着外面其中以为侍卫来禀告,说是宗主大人回来了。沈蝶烟站起身,却没有迎出去,欢叶心中却想着,大人回来了,你这边禀告了,那边千万别没实现通风报信啊。

    可是,又等了一会后也没有见这濮阳宗政回来。沈蝶烟看了一眼欢叶,然后就说:“这能有多远的路,怎么还没有见着人回来,是我太心急了还是他太慢了。欢叶,你跟我外面迎迎他。”

    欢叶连忙拦住她说:“夫人夫人,您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宗主大人也该回来了,您别着急,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是不是。”

    沈蝶烟只好对着门站着,等到能看到濮阳宗政的衣衫的时候,她的一颗心才安稳下来。可是,等她一看到濮阳宗政后,人立刻就奔了过去,因为她看到濮阳宗政的脚步竟然有些虚浮,衡天半扶半托着他将人往这边送。

    之前欢叶让守在外面通风报信的侍卫扶着另一边,沈蝶烟抓这裙子跑过去,推开那个侍卫,自己扶着濮阳宗政。沈蝶烟立刻就觉得他几乎有一小半的重量都压到了自己这边。

    濮阳宗政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但是脸色白,眼睛盯着沈蝶烟看了好一会,才认出眼前的人;“烟儿?你,你来什么?”

    濮阳宗政应该是想说“你来做什么的”这些话,可是如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沈蝶烟直接问衡天:“这是怎么了?”

    衡天只是慢了一拍,话头立刻就让濮阳宗政给抢过去:“跟钟离殷那厮斗了一场,受了点小伤而已。”

    沈蝶烟瞪这他说:“这话倒是说的顺溜,先进了屋子再说。欢叶,快去铺床。衡天,要不要请医官来看一看?”

    “夫人,这,这就不用了,宗主大人只是被鬼王大人的一掌给震住了,别的也不碍事。”衡天顺着濮阳宗政给出的理由接着扯谎话。

    “真得不用,万一是内伤什么的怎么办,这又不是能看出来的。说什么要商量大事要事,这怎么就能打起来了。什么大局为重,都是骗鬼的么,能遇到什么事情要打起来?”沈蝶烟又怒又急,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濮阳宗政的一条胳膊虽然搭在她的肩上,但是他却把全身的重量都移到了衡天那边。



………【第二百七十三章】………

    沈蝶烟将人扶进小楼后,直接就让濮阳宗政躺在床上了。可是偏偏这人却还要撕成着,挥舞着两个沉甸甸的胳膊打算起身:“我好好的,做什么要跟个重伤的人一样躺着。”

    衡天在行动上制止他的这种举动,而沈蝶烟就从语言上劝说。而濮阳宗政则下定了决心要表示自己安然无恙,非要起身不可。沈蝶烟一时气急,这人,受伤了就是受伤了,死撑个什么?还是说他在自己跟前还要什么不值几文钱的面子不成?何况,这能算是面子么,简直就是逞强。

    沈蝶烟挥手示意衡天别拦着他:“衡天,你松手,他不是要起来吗,你别扶着。”

    衡天犹豫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收回了手,站在了沈蝶烟身边。沈蝶烟心中则是肯定,濮阳宗政这么半死不活的,她不还信他说什么就能做到什么了。

    濮阳宗政看了沈蝶烟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脸上的那幅表情,迷茫无奈,倒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一样。沈蝶烟站在濮阳宗政枕边的一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腰腹处猛的一用力,竟然真的坐起了身了。

    沈蝶烟已经是有些目瞪口呆了,等她反应过来后,更加的生气,指着濮阳宗政骂道:“你,你做什么,老老实实的躺着能怎么着你,非要逞强,好啊,好,你坐起来又怎么样?你就这么坐着?”

    濮阳宗政的额上有一层薄薄的虚汗,眼睛倒是清亮,从口中吐出的声音也努力的让其很清亮:“我就想证明自己真的没事,钟离殷可要我要糟糕多了。”

    这个时候了,濮阳宗政依旧不忘拉钟离殷当垫背的。

    沈蝶烟一甩手:“钟离殷是我什么人,我管他怎样,你是我什么人,你拿外人比什么,能做比较么,这样回来还闹着有意思吗?”

    濮阳宗政笑着摇头:“确实没什么意思,可你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却来这边等着,这有意思么?”

    “有意思。”沈蝶烟咬牙,狠狠的回了一声后就直接坐到了床边,伸手就要扯濮阳宗政的衣裳,濮阳宗政两只手自然的垂着,都搭在被褥中,也不反抗,只是笑着说:“别看了,我没有受伤。”

    “闭嘴,别说话,让我看了不就知道了。”

    濮阳宗政于是就稍微昂着头,任由沈蝶烟解开自己的衣衫,只有等到她动作有些大的时候,他才轻轻的说一句:“请点,我都不动了,你别这么扯着。”

    沈蝶烟的额头几乎抵在了濮阳宗政的胸口了,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就抬头瞪着他。

    衣裳渐渐都退了下来,覆盖着一层匀称肌肉的上身晃着沈蝶烟的眼睛。这副身体不知看过了多少次,虽然说新鲜也新鲜,可是虽沈蝶烟来说,更像是老夫老妻了。连着那不在一起的二十年,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一辈子。

    濮阳宗政说的没错,蜜色的皮肤上光光滑滑的,没有任何伤痕。沈蝶烟伸手摊开手掌,用手心手指又在背上、胸口、肩膀等位置按压了一阵。濮阳宗政完全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一直是笑眯眯的看着沈蝶烟。不过,沈蝶烟看着他这个笑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衡天与欢叶一言不的站在身后。

    沈蝶烟直起腰,打量了濮阳宗政一会。濮阳宗政虽然并不怕冷,可是这么坦胸露怀的干坐着,尤其头顶还是沈蝶烟直勾勾的探究着的眼神,他也感觉胸腹凉飕飕的。

    濮阳宗政从被褥中抽出自己的右手拉拢了一下衣裳:“烟儿,你这究竟是做什么的,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莫非是下午睡的多了,到了这个时辰人反而精神了?”

    “恩,既然都来了,那我也陪你一起好不好?”沈蝶烟盯着濮阳宗政问出这一句。

    濮阳宗政立刻就愣住了,转头看了一眼床帐然后飞快的回答:“这床有些挤了,不然,我还是先送你回临月小榭好不好?”

    沈蝶烟扭头对衡天欢叶两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衡天,欢叶,濮阳宗政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两人就默不作声的出去了。房门并没有关上,沈蝶烟也不在意,只是等人出去以后,才将视线重新放到濮阳宗政身上。

    沈蝶烟坐在床边,下巴微微昂着,盯着濮阳宗政就是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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