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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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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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经常劝言一彦大人,救了不少人。”雀鸣越说越难受,撇着嘴问,“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难?”

    沈蝶烟不语,也没有问那些难是什么难,究竟有多难。她只是觉得,那言夫人,真的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的觉得她的眉眼熟悉?

    进殿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毒与药】………

    3732

    沈蝶烟本来是打算去彦揽殿当做散心的,结果却又搞了一肚子的疑惑回来。雀鸣哭丧着脸跟鸶庭说在彦揽殿看到言夫人的事情。沈蝶烟好久没有出门,虽然路不用她的腿来走,东西也不用她的手来拎,但人还是累的厉害,一回来就喊着睡觉,连口茶都不愿抬头去喝。

    人刚刚到那种半睡不醒的时候,沈蝶烟忽然就被人扳住肩膀提了起来。沈蝶烟人立刻就没有那种睡意了,眯着眼睛看着濮阳宗政,眉头蹙着,声音拉的像糯米汤圆,咬一口后能拉长长的:“你干嘛啊?”

    濮阳宗政伸出两指压在沈蝶烟的眼睛上,一股凉意瞬间就透过眼皮传到肿胀的眼球上。沈蝶烟睁开眼睛问:“你做什么?”

    “这都是什么时辰了,睡的是什么觉?不是说你浅眠多梦么,你还睡什么?”

    浅眠多梦?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的熟悉,那下一句该不会就是——

    “听说你还乏力倦怠,经常头痛,我天天小心这注意那的,怎么还是不如一个外人了解的清楚?”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说了,那我就也痛快些,直接了事的罚你,若是敢漫天扯谎……

    乏力倦怠,经常头痛……真是重复的一字不差。9。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遍,将适合濮阳宗政的招数都想了一遍后,整个人就扑进了濮阳宗政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可怜兮兮的说;“我这不是以为,所有撞坏脑袋的人都是该头疼的,那些医官也都没说什么。4。只是忽然疼那么一会,又死不了人。”

    “那些人都是一群废物,留用何用。”

    “是,是,是,都是废物。”沈蝶烟连忙点头应承着,别说是在骂那些医官是废物,即便是骂沈蝶烟她自己是废物,按着现在的情况,她也只有点头答应的份。然而,她伏在濮阳宗政怀中,并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他们是废物,那你自己不舒服还不知道说出来么?”濮阳宗政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沈蝶烟继续压的嗓子出甜腻的声音:“我这不是怕你又啰嗦么,整天被关在屋子里谁受得了,我看那浅眠多梦就是因为我睡的多了睡出来的。4。”沈蝶烟说着说着竟然理直气壮了起来。

    “所以,这不就是让你起来了吗?”濮阳宗政一笑,沈蝶烟看在眼中,心说不好,脑筋还没有转过来,伸手就抱住了自己的头使劲的抵着濮阳宗政的胸膛:“疼,我头疼。”

    濮阳宗政一手将人搂住,刚转身要唤鸶庭叫医官,就见小丫头捧着一根线香跑进来。鸶庭三下两下就把那根线香点燃了,然后插在一个黄铜的兽头小香炉中。濮阳宗政皱着眉问:‘这就是百雨金送来的东西?”

    “是。”鸶庭捧着小香炉站在床边。3。白蒙蒙的轻烟渐渐的融进空气之中。沈蝶烟并不是撒谎哄骗濮阳宗政,她是真的疼,虽然不是那种头痛如裂的感觉,但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踩着挤压着一样。这种疼痛在这段日子里,沈蝶烟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的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口中不住的在哼着念着。她以前能忍得了这种痛,不代表现在也忍得了。濮阳宗政着急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她心里甚至会恶意的想,自己这般的疼,那濮阳呢,他也会不会跟自己一样的疼,疼在哪里?

    “烟儿,别指望这香,我们去找医官。”濮阳宗政捧着沈蝶烟的脸,将她不断往自己额上,太阳穴上狠压搓*揉的手挡住了,“别捏了,你就是把脑袋捏扁了,它该疼的地方还是疼。5。”

    濮阳宗政将脸转向雀鸣,小丫头立刻跑了出去。鸶庭手里捧着小香炉,看见雀鸣跑出去找医官后,就把自己手里的香炉放到了床榻的脚蹬上,自己跑去端了一盆冰水回来。

    “宗主大人,用这个给镇镇吧。”鸶庭将布巾折成方方正正的长条状,双手捧着递到濮阳宗政面前。

    濮阳宗政看着那甚至在摸着白色冷气的布巾有些犹豫,但还是伸手接过了,扎手的寒。

    “烟儿,你忍一忍。”濮阳宗政一边说,一边将方巾慢慢的覆盖在沈蝶烟的额头上。

    沈蝶烟被冻的猛的喊了一声:“凉,冷死了,不用这个。4。”

    “忍一忍就不疼了。”濮阳宗政隔着那寒气森森的方巾帮沈蝶烟慢慢的揉着。

    沈蝶烟却是不领情的,伸手就要把那方巾抓下来扔到地上去。濮阳宗政挡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忍一会不就不疼了,你是头痛的难受,还是被冰水激一会难受?”

    “两个都不好受,虽然头疼比被冻一会还不舒服,可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即便是疼也是被你拿这东西给冻出来的。”沈蝶烟人明显精神了一些,说话间,还不忘把自己的手塞进布巾中护住自己的额头与太阳穴。

    “怎么可能,你到现在了还忍什么。3。”濮阳宗政已经有些动气了。

    “我没有忍,这有什么值得忍的,真的就是不疼了。”沈蝶烟小巧的鼻翼微微动了两下,“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熟悉?”说着的时候,人已经顺着那浅淡的几乎没有的香气把身子倚着濮阳宗政,勾着头看到了床边的小香炉。

    “这是百雨金姐姐送的香?”沈蝶烟问旁边的鸶庭。

    “恩,就是百雨金夫人送来的,刚才看着您忽然就疼起来了,我就只想起这么个东西来了。”

    “难怪会闻到一种甜甜的味道,百雨金姐姐果然没说错,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东西还真的有用。”说到这里,沈蝶烟忽然换了一种表情,笑着对濮阳宗政说,“这香料还是鬼王钟离殷送给百雨金姐姐的,濮阳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内情?不然,你说那钟离殷为什么会送百雨金姐姐这么稀奇的东西?”

    沈蝶烟那副表情,不像是在怀疑百雨金与钟离殷之间有什么内情,也不是在编排,而是一脸的希冀,非得盼着两人闹出什么消息似的。9。濮阳宗政看着这样的沈蝶烟,心窝处憋的那口气半天都卡在哪里那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缓了半天才把情绪恢复正常,可一见沈蝶烟满脸轻松,似乎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的模样,那口浊气顿时又给憋回去了。

    “你还有去管别人事的闲心?”濮阳宗政双手握着沈蝶烟的肩膀,“你跟你说过什么,有什么事情都不准瞒着我,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你究竟做过几回?”

    沈蝶烟似乎没想到濮阳宗政会这么大的火,她微微张着口,虽不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但是真的是一脸的错愣。4。濮阳宗政眼中的怒气与不满她是一次看到,除了惊诧外,还有一种不安与担心在心里蔓延开来。这个样子的濮阳,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沈蝶烟下意识的缩缩肩膀,但是在濮阳宗政眼中,却当成了一种明显的拒绝。他伸手将人环住,张口要训,可是竟然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

    沈蝶烟趁着这个机会开口了:“鸶庭,你们先出去。5。”

    鸶庭看了两人一眼后,就先出去了,紧接着是一直跟在濮阳宗政身后的衡天与青影。等房门被关上以后,沈蝶烟才扭头看向濮阳宗政,而濮阳宗政,似乎一直都在盯着她,眼睛未离开过分毫。

    沈蝶烟心里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濮阳宗政的眼睛缓缓地说:“对不起。”

    濮阳宗政似乎是没有料到沈蝶烟遣了众人后竟然只是为了一句对不起。沈蝶烟拿下濮阳宗政掐着自己肩膀的手,双手一拢,就将濮阳宗政的大手包住了。她微微垂着头,从濮阳宗政的角度,正好能看清她丰盈的睫毛微微翘起的角度。沈蝶烟的声音变的有些低,却是意想不到的温柔:“对不起,我不该不跟你说的,你生气是自然的。可是,你既然有因为担心我而生气的资格,那我为什么没有不想让你担心的资格?”

    沈蝶烟抬起眼,直直的盯着濮阳宗政:“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不想让你总是为我牵肠挂肚,我不想让别人说,这魔界十三殿的宗主大人不管是在人前人后都是妻奴。”她一字一字的说着,声调有些慢,却是想象不到的坚决无悔。

    沈蝶烟的眼睛一直很清澈,即便是充满恨意的时候,也是激烈明了的恨,不带别的,更何况,是情意绵绵说出这种话的现在。看着沈蝶烟认真坚定不移的盯着自己的模样,濮阳宗政甚至有了一种很可怕的想法,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永远留住这双眸子?

    “烟儿——”濮阳宗政欲言又止,倒是沈蝶烟笑着凑过来,脸贴着脸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沈蝶烟不是主动的性格,这突然地一个轻吻让濮阳宗政更加木愣。

    “这次就算了,还不好,我以后就是蒙着被子裹不过透气都告诉你好不好?”沈蝶烟换上一种讨好的语气,眼睛还故意一眨一眨的。

    濮阳宗政却不知,她究竟是为了讨好自己而说了那一番情深意长的话,还是为了让自己开心,不在深思她的那些话,而故意做出这种可笑的动作。

    进殿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衔鱼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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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鸣累的气喘吁吁请来的医官自然是无用武之地了。她看着鸶庭站在门口,也不敢在这房门口打听。拉着鸶庭的手拿双水汪汪的眼睛问怎么回事。鸶庭一翻眼,手一指,然后就没了任何动作了。

    雀鸣只好老实的站在一边。还没等一会,濮阳宗政就拉开门缓缓的走出来了。雀鸣请来的医官是经常给沈蝶烟看诊的那位,这一段时日来,大部分都是往三晖阁跑。即便现在是看不到病人也查不了诊,但是他也不敢走,人就站在廊下。濮阳宗政轻手轻脚的又把门带上了。

    “她睡着了,你们别吵着她了。”

    “是。”鸶庭雀鸣两人连忙垂着头小声的答应着。

    濮阳宗政交代完这话后,居然又朝着鸶庭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为了何意,像是很随意一般说了句:“她对你这脸的一个小伤倒是挺上心的。5。”

    闻言,鸶庭连忙就跪下了,并不求饶解释,只是将头抵在地板上。濮阳宗政也没有再说些别的什么,转身沿着木廊朝着主屋后面的方向绕过去。

    雀鸣与鸶庭等了好久,估摸这人应该离的远了,这才一个扶一个靠的站起来。雀鸣朝着濮阳宗政离开的方向问:“宗主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南吕楼吧。“鸶庭拉拉自己的裙子冷静的说。

    “咱做丫鬟的真苦命,为了咱们自己着想,也该让夫人对宗主大人千依百顺才对。”雀鸣忽然这样说。鸶庭白了她一眼,将膝盖处的裙子抻了几下后,人又站回门口了。

    鸶庭猜濮阳宗政要去南吕楼,这倒是真的。1。南吕楼与三晖阁仅仅只隔着一高一矮的两堵墙以及墙之间的园子。南吕楼与三晖殿都还各自开了一扇小门。这样一来,距离更近,来回更方便了。自然,这也成了百雨金受宠的一个有力证明。

    濮阳宗政一门心思的往百雨金那边去。身后跟着衡天青影两人,而那位被请来却没有悬壶济世的医官,却还没有出殿门,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成了三晖阁花池中的鱼食。

    百雨金似乎提前就知道濮阳宗政会去,一见人来也不吃惊,就朝小丫鬟摆了摆手,让她先退下了。濮阳宗政人还在院子中的时候,百雨金就已经迎了上来,笑着问:“宗主大人,您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莫非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濮阳宗政盯着百雨金就问:“烟儿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却不知道她还有那些毛病?”

    百雨金苦笑,刚开之前退出去的小丫鬟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浅底的薄胎茶碗,莹白的碗里趁着淡绿色的液体,越趁得那茶水的颜色清亮澄澈。2。百雨金接过茶捧到濮阳宗政面前:“这碗语前愁煎了半个时辰了,宗主您来的正是时候。”

    濮阳宗政心中不悦,张口说:“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百雨金将茶放在濮阳宗政手边,脸上并不带着笑意:“宗主大人这是何意,能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心的?”

    “百雨金,烟儿究竟是怎么了。她人若是好好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有这些病痛?”

    “宗主大人,您这又是何意?我又不是什么医官,这事怎么要来问我?况且——”百雨金看向濮阳宗政认真的说,“您又是怎知这是无缘无故额的病痛?”

    “你若是不知道,那你为何会送烟儿那种香料,你若是不知道,为何还这么一脸的冷静?”濮阳宗政盯着百雨金,一字一顿的说。1。

    百雨金将茶推到到濮阳宗政手边:“茶冷两分,正好入口,宗主大人请。”

    濮阳宗政看了看那碗茶,眉头不着痕迹的撇了下,抬手将以无根水,七瓣雪华煎成的语前愁一饮而下。百雨金笑着说:“如此豪饮,真是糟蹋了这一碗茶。”

    “百雨金——”濮阳宗政沉声一喝,房中的小丫鬟被这声音都吓住了,只有百雨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了,甚至有些满无表情的感觉。

    “宗主大人即便是知道了这疼原病因又能怎样?”百雨金反问了一句,“您该不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十三殿未来的帝后被人用珠帘隔变得呆呆傻傻的吧,而这下药的人,竟然还是宗主大人您。8。”

    “你这意思是说,烟儿会这样,是因为珠帘隔的原因?”本来还是有些冷嘲热讽的不满气话,濮阳宗政却从中听出了蛛丝马迹。他的声音忽然就提高了几分,只差指着百雨金的鼻子质问:“你不是说有能耐除了珠帘隔中的毒性么,今日竟然敢又说出这种话。”

    百雨金苦:“宗主大人莫非是忘记了,是谁,刚开始的时候苦口婆心的劝,劝不了后,又割开了的腕子放出了几碗血去化那珠帘隔的毒性。”

    百雨金说这话,并不是抱怨或者邀功,只是很平静的陈述这样一件事实罢了。2。更何况,濮阳宗政这幅急火攻心的模样,怎么还能指望这人有些良心现能记得自己的好来。

    濮阳宗政不说话了,百雨金知道他这样并不是因为理亏或者别的。果然,还没一会,他又开口了,只是少了些咄咄逼人的气势:“既然毒已经被除去了,烟儿为何还会收那些病痛所扰?”

    “珠帘隔本来就是一种毒。”百雨金答道,“既然是毒,又怎么能又不伤人的?”

    濮阳宗政愣住了,半晌才说:“你明明知道,却没有跟我说?”

    “所以,我才送去了黑甜香。宗主大人您连她的记忆都舍得抹去了,何必再要担心这些小痒小痛?”百雨金一副坦荡模样,别说是她,就连心中憋着一口闷气的濮阳宗政都说不出她的一句不好的话来。3。

    “那以后——”

    “黑甜香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宗主大人还担心用不起么?”百雨金打断濮阳宗政的话,“不过,那东西是能上瘾的。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不上瘾,你也是会整日燃着那黑甜香,舍不得她难受一分一毫的,这上瘾不上瘾的,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濮阳宗政听完了百雨金的这番话,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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