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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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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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两个。他破戒允许自己心软,头回,随心而为。

第94章 大叔,我爱你

“唔,好。”他的气息扑面,他的吻温柔而缠绵,她低低回。心里的感受远远澎湃于表现出来的。
你就是我的小女孩。
这种话。听到一遍就是幸运,心底空洞得不行的缥缈感适才远去些。
至少,她现在。有他啊。
眼眶红红,鼻头粉粉,可不撩人心扉。
他心念一动,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吻起来。
她喜欢他唇齿间的气息,清冽、逼人。仰着头。承受他的吻。火热缠绵间,他不知不觉把她打横抱起,耳语:“你一定想好好洗个澡。”
唔。病号福利很好。
脚差了绷带,左手绷带又上任了。那情景就好像在南城在他家,他细手轻脚帮她洗澡。既然允许她任性,她时不时用活络的左手撩起些谁,洒在他专注的脸上。睫毛上沾了水,盈盈的,近距离看,她头回觉得,他向来讳莫如深的眼眸,好看得打紧。
见他眨了眨眼便继续,她又掬了把水泼在他脸上。他避闪不及,脸上开了朵朵水花,绵延至脖颈,开了一个扣子的衬衣,性感得无与伦比。
唔,她盯着那颗埋没在衬衣布料里的布料。不由得咽了口水。
“你确定,要在这时候挑逗我?”他低低含笑,双手掌控着这个身体,轻重缓急,都是他能控制的。
“不。”她感觉摇头如拨浪鼓,瞬间感觉他指尖火热起来,赶忙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水,“大叔,我帮你擦干净。”
“你喊我什么?”惩罚性的,隔着泡沫,他重重掐了沈眉的腿肉。
大叔?尽页鸟划。
他这么老了?
听到的第一秒,他只想认定是他听错。可惜他听力太好,从来不听错。
“大叔啊。”她笑得眼睛眯成弯月,十分招桃花,“我现在是小女孩啊。你三十了,可不是大叔?”
既然得不到最好的,那么挺好的福利,她也得挥霍个彻底啊。
既然泰国之行是周砚应允的一场美梦,那她就让她梦到底。
“好,”他被她笑得不痛快,手下力道愈发重了,不想她一直笑意盈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不忘放狠话,“等你身体好了,你最好不要后悔现在那么高兴。”
“不后悔。”她收敛笑意,红唇凑到他近在咫尺的脸颊,轻轻碰了下,“我爱你,大叔。”
“嗯,我知道。”周砚轻轻回应,继续把她揉搓出细密的泡沫。比起同情,他简直恨“爱”了。不过沈眉的爱,他信,他不排斥,他甚至习惯。
他不会承诺她更多的爱。
哪怕,他一辈子里关于男女的爱,也许只会给沈眉。
这个一开始让他动容、让他看到自己影子的、至于绝境的女孩子。
闹腾了很久,沈眉如愿吃到香蕉,及水果,周砚说带她出去吃泰国美食兼之在苏梅岛海边沙滩看落日。
“行,你去给我买碎花长裙,我再去打扮打扮。”海边、沙滩,她怎么能穿病服去呢?她瞬间萌生了浓浓的代入感,她就是小女孩啊。
“你。”他精简表达意见。
“我怎么了?”她抬头,眼睛眨眨看她,“大叔,我怎么了?”
娇嗔,入骨。
周砚果然招架不住这风格,衣裙而已,只是不愿意跑腿:“你进去打扮,出去后一起买。”
“好。”
她不由惊叹她的脚的恢复力,竟能好好走路,不过动作慢。对着镜子看了好久,素颜的脸啊。沈眉最不喜欢素颜照镜子,因为那会让她想起唐画春。所以她喜欢浓妆艳抹,喜欢蜕变成一个媚到骨子里的风情女子。不过,现在,她忽然想做回任何灾难之前的唐画春了。五岁的时候,她是绑麻花辫的吧?
左手根本不能移到后面弄头发,抓了四根皮筋,又蹦跶出卫生间,去找周砚。男人站在原地等,按着手机,估计事情刚刚过去,他还有的忙。
所以,他陪她玩,她更要好好把握。
感知到女人出来,抬眸,意外入目的还是素颜、长发披肩、穿着病号服:“你没化妆?”
“喏。”她朝她伸出右手,手心是黑色的一团,“你帮我绑麻花辫。”
“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他眼底戏谑,怎么眼前的女人怎么喜欢的蹬鼻子上眼?
“你说过,我是你的小女孩。”语气软软,撒娇味十足。
他扶额,没法:拿过黑色,捯饬她头发起来。
柔顺,触手丝滑。本来是他的心头好,现在他却不那么觉得了。一双拿枪杀人放手不颤抖的手,在她的长发间,屡屡显示出笨拙。
于她,很简单的绑麻花,他就不得心应手。
好不容易弄出像样的两个长辫子,沈眉抢过他手机一照,可一点不满意。索性扯下下方皮筋,拉散头发,只留双马尾。这样看起来还对称整齐些。
或许,她本来就是抱着双马尾的希望。
只想看看,他会不会答应她:他也不是无所不能啊,这么简单的事。不过呢,她更爱他了。
“走吧。”她笑着拉周砚的手。
他看她轻易毁了他的成果,不由来气:“你……”耍我玩?
她右手扯弄长发发梢,反问:“这样不好看么,大叔?”眼底纯真无知,笑意盈盈。
“沈眉。”他突然沉住气了。
“嗯?”她还是笑得得意洋洋,很满意双马尾后年轻的自己。
“不得不说,你装的一手好嫩。”松了松衬衣领子,拉住她右手,“走吧,去买裙子,我的小女孩。”
说她装嫩?
唔,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在装嫩啊,还是在他允许下呢。
手被大股温暖包括,暖到心坎。
纵然是穿着病服,素颜朝天的沈眉,绑着别致风情的双马尾,走到路上,回头率也很高。而她身边高大英俊的周砚,回头率更不用说。
天生一对?
言语上是大叔和萝莉。
视觉上可不是。
就近找了专卖店,沈眉一眼相中一件波西米亚风碎花长裙。粉红粉红,跟灼灼的桃花比娇艳。要不是差点死过一回,她就算去再风情的海边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急急忙忙扯着衣服去换,艰难脱了病服才发现她右手完不成拉上拉链的艰巨任务。
“周砚!”在换衣室里,她喊他。
不想他就在门口,话里有低低的笑意:“你开门。”这是读透了她的心思?
脸上火烧火燎,小动作开了门,放狼入室。
他除了那点笑,倒是一本正经给她拉好拉链,推她出了换衣室。她在镜子面前照啊照,导购可不感觉跑到她面前吹啊吹。虽然泰语叽里呱啦一堆她听着烦,她还是得意地跟周砚说:“她夸我漂亮。”
他凝视面前怒放的一朵桃花,嘴上回:“她是为了卖衣服。”
“那你觉得我漂亮不?”她不依不挠。

第95章 你会不会轻一点

他眉头一挑,不可置否。眼眸里明显映着桃花般灼灼嫣嫣的沈眉。
她倒不逼他,有些话何必说到明面上?她会看男人的眼色,哪怕是刹那划过的惊艳之光。她今儿是要把嫩装到底了。对着镜子又照了照。手捏捏自己的脸。其实也才二十五,能老到哪里去?不过是心态苍老。
没等她自我欣赏够,付好账的周砚就拉她走了。
进了饭店。看别人都是辛辣过瘾,而她只挑选清淡的,也不准他点过辣的海鲜。上交菜单,看到他和服务员用流利的泰语交涉,侧脸还是冷硬的,沉稳的。越来越顺眼了。
以前觉得蛮不讲理,狠心霸道,现在……好像都觉得顺眼了。
这不。此刻,他对她卸下所有防备,愿意宠溺她么?
“你的胃病,没有发作吧?”她双手撑着下巴,有朝他卖萌之嫌。
“没有发作。”除了在密室里饿了个彻底,之后她住院,他简单疗伤,再忙都记得吃饭。可能延迟后遗症,总觉得,她在催他吃饭。
其实吧,他也觉得应该在意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没错。
饭吃得尤为顺畅,也没聊,就闷头吃。沈眉怕落日太早,她赶不及。她是饿了好几天,嘴巴里一直很淡。所以吃到肉类蔬菜,一时特满足。
而后她挽着他的手,一路漫步至海边。她时不时斜倚在他肩头,小鸟依人。裙子袖子半遮半掩,受伤伤口看不出。何况夕阳西下,一切都在昏黄中绚烂。
路人回头多望了他们几眼,纯粹是觉得赏心悦目。
“要不要椰汁,我去买?”周砚提议。
“唔,好啊。”
搁以前,沈眉敢想让周砚提供服务?甚至她服务他,他都要挑挑拣拣嫌弃乃至拒绝。望着远去背影,她淡淡一笑,脱了高跟拎着,直接走在沙子里。细细的凹凸感,渗进去又被密密麻麻的沙子埋没。跟按摩一样。她兴致很好,完全忽略脚踝处微微的不适,一脚轻一脚重海边走。本来壮阔清丽的海景,加之大片大片绚烂的火红色的夕阳。
很美,真的。
她回过头去,男人正一步步往她走来。
更美的是,他在。
她朝他笑若璨阳。他身后绿树红霞掩映,穿得绮丽的人们鱼贯而过。唯有他,是她眼里的亮色,是她愿意倾心而笑的男人。
接过椰汁,咬吸管,没有那么甜,不过香。
“坐这等到看不见太阳好不好?”她软软地求。
“好。”他应,直接坐下,把衬衣开到了锁骨,慵懒而性感。随手拍了拍身侧的沙子,拉回看愣了的女人。
她感觉坐下,贴着他坐,甩着光洁的脚丫。她皮肤很白,脚背更是白如美玉,晃荡晃荡的小脚丫,可不让人心起涟漪。
不知为何,他居然盯着她的脚丫起了念头。
肯定是太久没碰她了。
偶尔碰一次,没事吧?
他从来不忌惮坐拥禽兽这个名号,他甚至认定,今天她想要,她绝对不会拒绝。
海边,多好的风景。
她哪里知道男人邪念已起,继续歪着脑袋晃荡脚丫,慢悠悠看眼前的好风光,不怕会到尽头。口渴了,就拿起椰汁咬咬吸管。忽然觉得不尽心:“周砚,我们应该喝酒的。”
“嗯?”他语气低哑,喊了点欲。
“今儿这么好的日子,不喝酒助兴怎么好。输了的就说真心话,你真的从来不告诉我你的事。”脑子里回想起问他私事被他惩罚和周准寄给她的照片。
“喝酒没用。”
“那要怎么样?”她仰头,眼巴巴望他。
男人低头,啄了口她的唇,甜甜的余味。不忘回:“睡你,听你叫……”
“床”字他还没说出口,她就赶紧吻上他凉薄的唇。
“下次。”
“今晚,好不好?”他还真是破天荒头回征询她的意见。
“你会不会轻一点?”她反问。
他半认真半敷衍:“嗯。”
姑且信他,她继续跟他谈条件:“那你先说。”
“你不都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周准给你的照片看得还不够?”
“你怎么知道?”她心虚反问。
“你掉出来,我捡到。”
她轻轻吻他脸颊,轻言慢哄:“别生气。”
“嗯。”要是生气,他当时就不会让她好过。周准干的,他不至于迁怒到沈眉。本来他觉得和沈眉关系止于买卖关系,一心想让她强大,半点他的事都碰不得。
如今她知道一角,不如全告诉她,免得猜得更离谱,或者因此着了周准的道。
懒懒横躺在沙滩上,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望着越来越绚烂快落到尽头的夕阳,他缓缓开口,说了那一段曾经的噩梦。
已经不那么痛了,至少可以跟她说了。
她躺在他身侧,安静地听,时不时应声表示她在。
周砚不为博同情,说得很简单,后来去了乌克兰,所经历的也是一笔带过。之后转移变成了“去过泰国,去过缅甸,去过德国……”的精简句式。
她听得却是心惊肉跳,毕竟接触到冰山一角和听他本人陈述性还原事实不一样。更多的是惺惺相惜,他们都曾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被迫蜕变成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等他说完,夕阳落尽,刹那陷入一片黑暗。海风依旧,声息依旧,一切未眠。
“所以,你一定会娶徐祯卿?”她趴在他身上,眼眸盯着他在昏暗光线下愈发说不出道不明的眸子。
所以她是自虐,她以为徐祯卿只是很优秀很优秀。没想到却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她如何去赢?她是要置他于不仁不义,然后去赢吗?
可是爱情,真的要和恩情挂钩吗?
刹那沉默。
接二连三,灯光徐徐亮起。海边的夜景,更是值得称赞的。但她要探寻的只是他的眼,可当灯火通明,他的眼睛里反而一无所有,他低声回她:“嗯。”
她忽而落了泪,本来就知道无望,现在无望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是因为孕期,她比较脆弱?就是之前的一切美好得像一场梦,她以为问出他的过往她会高兴。尽名叨圾。
结果只是问出了他非娶徐祯卿不可的理由。
“别哭。”他伸手擦拭她的泪,手按在她后腰,把她的头按在她胸膛,“沈眉,我曾经,不在意你哭。现在,你哭,我不好受。”
“嗯……”她努力像要应,结果只是哭得更起劲……她以前又何尝求过婚姻?只是……
伏在他胸口,哭得歇斯底里,又像是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果然,孕妇喜怒无常。
给她增了无限风情的双马尾上下晃动,看得周砚不由烦躁。他哄不好她,怎么都哄不好!玩火自焚,他懂。他当初就不该……放任自己。
翻身,将她覆在身下,顾忌着她左胳膊,还是紧密不可贴合地靠着她:“再哭,我就现在要了你!”
“啊?”她一愣,人来人往的,之前俩人动静就有不少人回头多看了以前,要真……她委屈地咬唇,“哪有你这样的啊?”
“我就是这样啊。”他字字清晰,盯着女人欲哭的脸。
“哇!”不想她又大哭一声,十分激烈,“你个死大叔,为什么不能哄哄我!”她还是决定明智地避开重点问题。
“怎么哄?”他盯住她的脸,似乎没什么异常。
不过已经收势了。
她快饿死,他不能掌控的瞬间,那句娶她,是真心的。
只是。
徐祯卿,他辜负不起。
“就是哄我!”她开始撒泼,扯着嗓子喊。想着都是泰国人,听不懂,而且不认识她,不丢脸。
“……沈眉,你是不是皮痒?”他几乎咬牙切齿。
果然女人都是宠不得的。
“你得哄我,你是大人,我是小女孩。”她继续似是而非,已经哭够了,抹了把脸,嘟了嘟嘴,万分委屈地看他。
是的,任性最后一回。然后恪守本分。
无论如何,她有他的孩子!
拿她没办法,现在是打骂不得,惩罚不得。索性低头,狠狠攫取她的唇,啃噬。发泄,惩罚般咬弄:让她喋喋不休!让她得理不饶人!

第96章 打包,带走

“回南城了。t”周砚对她下命令。
她的手修复能力太好,没两天就能动了,就是纱布没拆。
暗骂自己的左手太争气了,虽然没有那天那样可以嚣张地喊周砚“大叔”了。可在泰国日子很滋润……周砚好得不像周砚。
“不想走。”瘪着嘴巴,楚楚可怜地求。
打包,带走。
****
躺在周砚的床上醒来。梦里又梦到回南城前的片段,每次梦到。她都希望,梦里她可以成功把他留在泰国。
可是梦终归是梦。
她躺在床上挺尸,还不想从梦里醒过来。
回南城后又窝在,脚都能蹦了跳了,左手也能动。至少澡能自己洗了。周砚一整天不见人,晚上他回来,居然还让她做饭。她手残党给他做了碗看着吃着都不怎么样的面。她自己吃过外卖。为了陪他,也盛了小碗陪他。
纵然如此,他们的交流也显然少了。同床共枕,周砚对她都止于礼……不知道哪里来的鬼礼貌!她不敢说,现在呢,看着床头柜他早早给她买好的新手机……
做她手机还真是命途多舛,不知道换了几回了。
明晃晃的阳光穿透进来,驱散她身上的慵懒细胞。养病之由,偷懒了这么多天,她该满血复活了!在临死之际,还心念报仇,而今回归,断然不能拖延迟了机会。
她看南城早报、晚报,经济版头条就是林氏陷入危机。高价拍下的地和浩大开始的工程,必须喊疼,加之股票各种影响。亏损不言而喻。其他工程项目要顺利运转,需要强大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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