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向前冲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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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向前冲 番外-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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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不好?”最后两句,说得那么卑微。
   于非飞哭着摇头,全身无不撕裂着痛。拉住他的停在自己脸上的手,沙哑着声音哀求道:“大鸟,如果你要走得了无牵挂,我们就分手。”
   “分手了,我怎么还能了无牵挂?”戴展鹏大吼,狠狠的摔开她。“你是存心让我难过,就因为我不答应你留下来!对不对?”
   对!我为什么要等你?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于非飞没了你又不会死!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这些话,于非飞很想吼回去,但她没有说,只木然地吐了句:“随便你怎么想。”
   戴展鹏愤怒得快要爆炸,挥手一拳打到旁边的女儿墙上。硬踫只会带来伤痛,他握紧拳头,完全没察觉到丁点的痛楚,手指被捏得“咯咯咯”地响。
   “告诉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你是担心我会变心吗?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他咬着牙,努力寻回丁点的理智。
   男人的保证,能相信吗?于非飞仰起头,直视着他。“大鸟,我们彼此放手吧。既然要分开,就还对方自由。我不绑住你,你也别绑住我。”
   “你怕我绑住你?”他略抬高了音量,狭长的双眼微眯着,眼底深得如一潭寒水,散发着冷冷的光。
   “对!”于非飞直言不讳。“既然彼此不在身边,为免以后有人变心再闹得不愉快,倒不如现在干脆点。也当给对方机会,说不准能找到一个更好的。”
   “于非飞,这是你的真心话?”
   这是真心话吗?于非飞茫然。心已经痛得麻目,自己是不是真要走上这步?还是继续傻傻的站在原地,等他回来?这样的她,就能幸福吗?不,不行。她恍恍头,眼睛无焦距的望着前方。
   “很好。”戴展鹏轻轻说了两个字,闭上双眼,额角一抽一抽的痛,最近睡眠质量奇差无比,都是因为她。“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就分吧。”
   风,瑟瑟地吹过来,戴展鹏就在这带着冷意的初冬,垂着头转身而去。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了。于非飞一直在发抖的身体,突然被抽干似的,软了下来。慢慢的蹲下,耳边不停的有“嗡嗡嗡”的叫声回响。
   眼泪好像流干了,痛极也滴不出半点来。于非飞,你要坚强!她暗暗呐喊,想站起来,让自己振作。可是身体不听使唤,软软的,她索性坐下,靠着身后的女儿墙,撑着头,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明月。
   于非飞,这是你的选择,你别后悔。这对大家都好,说不定,你还能找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哈!她自嘲一笑,很佩服自己还能笑出来。其实分手也没什么,她还可以承受,不是吗?
   拿出手机,点开音乐夹,忧怨的歌声哼了出来。于非飞用手指抚着手机屏幕,这小东西,都是他送的。
   不知在这坐了多久,歌唱了一首又一首,静静的地方,连灯都没有,于非飞却不觉得怕。以前从没发现这里是个疗伤的好地方,没人来打扰,可以哭,也可以闹,再难看也不会有人看见。
   于非飞闭着眼,有一刻,几乎以为自己睡着,手机的震动,把她惊醒。
   是方女士,催她早点回家。还是妈妈好,她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摸了摸衣角,才发现他的风衣还穿在她身上,怪不得不见冷。
   拔正吹乱的发,收好手机,走到他家门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塞进铁闸门的间缝里。
   从今天开始,她又是自由身了。看吧,还是一个人好,轻松多了。
 
   抵死的缠绵
 
   恢复单身的于非飞,没有再去刻意关心他的事,只是有些消息还是会有意无意的飘进耳朵里。晚饭间听到老妈说他们已敲定离开的确切时间。是12月的13号,乘早机。听说戴伯伯做化疗的副作用很大,所以他们决定了一家三口齐齐过去。
   终于还是来临了,于非飞听了后表面很平静,心底却在默默算着,还有十天时间不到。
   每天晚饭后,她习惯性地上顶楼吹风。晚秋初冬的风很清凉,吹一吹能使头脑清醒,连带伤心的眼泪都会被风干。她觉得,自己这样很好,她已经能安然地接受分手这个事实。
   每到快十点的时候,方女士就会打电话来催她回家。于非飞奇怪,老妈总不问她的去向,催人的时间却比闹钟还要准时?
   日子过得飞快,越接近他离开的日期,于非飞越觉得心烦意乱。她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这早晚得面对的。
   12号那天,是周六,方女士说晚上会跟戴家的人吃饭,当是祝他们一路平安。于非飞根本不想出席,她早早起了床,背起包包独个儿跑去游乐场玩了一天。
   到傍晚的时候,方女士来电催她回去,她借口说还在堵车,可能来不及。在街上游荡了两个多小时,她随便塞了点东西进肚,又到超市买了几罐啤酒。
   平时于非飞很少喝酒,家里没人喝,她也不用应酬。今天心情特别郁闷,她想借酒舒解一下。
   回家拿了以前做瑜珈减肥的那块垫子,拧着啤酒冲上天台。
   依然是属于她的无人小天地,于非飞找了个挡风的地方,摊好瑜珈垫。
   今晚的星星真漂亮,她仰头望着天空,一闪一闪的光点,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天空,很像那晚在高尔夫球场边看到的晴空。金星在哪里?她的视线绕着夜空转了一圈,很容易就找到那闪得最光最亮的一颗。
   他曾说过,无论他在不在她的身边,他都会像天上的金星一样,守护着她。其实他一早就有暗示过,只是她当时太笨了,领会不了他话中的含义。不知道加拿大是不是也有如此纯净的天空?外国的月亮,会不会比中国的圆吗?她苦笑,拉开一罐啤酒,抹了抹瓶口,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那苦涩的味道,真他妈的难喝,于非飞迅速打了个嗝。
   他明天就会上飞机,祝一路平安!于非飞对着天空举了举啤酒瓶,然后又往嘴里猛倒。因为喝得急,她呛了一下,咳了几声。咳嗽过后,眼睛突然就刺痛起来,晶莹的液体大滴大滴的涌出来,抑压了多日的坏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其实她一点都不平静,说不在乎,不伤心,那是骗人的潇洒。她的心怎么还是如刀割的痛?明明说分手的人是她?
   于非飞把罐子送到嘴边,又想来一记猛灌。才喝下一口不到的啤酒,马上没了。她摇了摇这小小的圆桶状物体,确实里边是空的了,才用力把它抓扁,再一手往旁边扔去。随手抓起第二罐,拉开拉环,倒头又喝了半瓶。
   嗯,喝多就觉得好,苦滋味也能习惯,尤其是酒过三分,有轻飘飘的感觉。很好,很好!于非飞破涕大笑,身旁不知不觉堆了三四个空罐子。
   酒入愁肠愁更愁,今朝有酒今朝醉!于非飞咧起嘴笑着吟出这杂乱无章的诗句,身子往后一摊,“咚”一声躺在瑜珈垫上。
   头先着地,也不觉得痛,相比锥心的痛楚,这轻微的肉体之苦算得上什么?
   嗯,果然是躺下的姿势看星星会更舒服,她真有先见之明,哈!于非飞把啤酒罐举于半空中,望天上那堆闪光的双眼有些迷离。怎么了?她用另一只手在眼前摇了摇,有重影。
   于非飞,你醉了!你醉了!咔咔!她笑得很疯狂,扯开嗓子,恣意妄为的,流着眼泪大笑。扔开手里的啤酒罐,她双手掩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又哭得肝肠寸断,明天他就会走,她的心好痛!
   “大鸟!大鸟!”她哑着声呢喃他的名字,好想见他,好想他能在身旁,好想好想!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紧接着,她被人拉了起来。
   怎会有人?她迅速拿开双手,迷蒙中,戴展鹏那英俊的脸现于眼前。于非飞闭着眼甩头,再睁开。头很晕,眼前的人影子浮动,伸手去摸,够不着。是幻像,一定是!
   她不管了,飞身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大叫:“大鸟!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戴展鹏无奈地再次叹气,这个磨人的丫头!她不在饭局上出现,他就猜到她肯定会跑到这里来。匆匆回来一看,果然!而且竟还躲在这里卖醉。
   怀里的人把他抱得很紧,泪水已经湿润了他的衣领,明白她舍不得自己离开,他又何尝放得下?
   那晚她平静地说出分手后,他离开天台在楼梯间站了很久。
   黑夜里,一首很老很老的情歌传进耳里:
   曾经你是我的唯一
   陪我谱出人生旋律
   像夜里的光明
   点亮我的眼睛
   往事历历撩动我心
   原谅我不得已的告别
   我只想要飞的更高更远
   请记得我的美
   请记得我的真
   我也曾付出过一切
   我不是轻易就能够放下从前
   多少次午夜徘徊
   我舍不得你
   无奈这一次真的要离开
   天空依然那么蓝
   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舍不得你
   无奈你和我有不同未来
   也许以后桑田沧海你还拥有我最初的情怀
   ……
   是祝福是埋怨终究要面对
   是欢笑是泪水自己心甘情愿
   谁是错谁是对再也无所谓
   这是我的选择决不能说后悔
   (郑秀文《舍不得你》)
   这歌,是他买她的手机的时候存进去的。那时他私心的希望,她有天能理解当中意思,能明白他的苦心。
   原来,她懂了,她放他走了。
   那一夜,戴展鹏坐在楼级上,隔着一道墙,默默地陪她把这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
   她是对的,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是他先放弃,却太贪心了,想用爱情把她绑住。
   “对不起!对不起!”他抚着她的发,沉痛的说出这句想说了很久的话。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低下头,终是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唇。
   知道她每天晚上都在这吹风,知道她在独自舔着伤口。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地躲在一旁。他错了,错在太自私。
   “我不是存心要让你难过的,非飞,我只是害怕,害怕失去你。”戴展鹏用力地抱紧她,用自己的脸,去摩挲着她的脸庞。心里充满离别的痛,真的很难受。
   温暖的怀抱刺激了于非飞的神经,原本闭着眼的她,突然张开了双目。眼前是日盼夜盼的人,她委屈地扁着嘴。见他眼定定的瞅着自己,她捧起他的脸,挺起身子迅速往他的唇吻下去。
   因为喝了酒,于非飞只感到全身像浮在水里般,很不踏实,她只能靠紧紧的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无论眼前这个人是真实,还是幻觉,只要想到他明天就要走,她已经不在乎那么多,全心全意的去吻他。
   即将的分离,成了这抵死缠绵的催化剂。戴展鹏开始还存着理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适宜。可是怀里的是渴望了这么久的温暖,喝过酒的她,变得那么主动热情。月色下,她微眯着的双眼,还有泛着粉红的脸颊,配合着混有酒精气味的呼吸,无不让他身体发硬。
   很久很久,他轻轻把她放开,再推倒在瑜珈垫上,跨开双腿跪立于她身前,手沿着她的眼帘,到鼻子,嘴唇,一路滑下。想把她这刻的娇媚,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突然被推出温暖的怀抱,于非飞略有不满。酒精让她全身轻飘,所有一切,如在梦中,都是虚幻,她不要,不要他消失。凭着本能,她双手往上一抱,把他的脖子搂住拉下来,再次精准的含住他的唇。
   戴展鹏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覆在她身上,谨存的半点理智,在她强硬脱去他的薄风衣外套,小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通时,被击得溃不成军
   。他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相互嬉戏,辗转含弄。手从她的背后,慢慢抚上去,当遇到那障碍时,轻轻一挑,解开。
   于非飞觉得很兴奋,身体似乎快要爆开。那个男人,推高了她的上衣,正用嘴唇去逗弄她的胸前的顶尖,那磨人的酥软感,让她不由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她很想回抱他,偏生浑身发软,只能无力的把手插|进他的发里。
   他的大掌在她的背上下滑动抚摸,所到之处,皆如点了火头般,把她燃烧得很热。她快乐得想尖叫,那种被爱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大手沿着背脊骨,滑进两股之间,他的动作愈加迅速,在裤子离体的刹那,完全不给她有凉的感觉。滚烫的唇,已来到她全身最温暖羞涩的地方,含着,轻咬。
   于非飞禁不住倒抽了口气,从没经历这种迷人的折磨,她感到全身一阵颤栗,牙齿轻轻的咬住唇瓣,细细的呻|吟声叫得妩媚而娇腻。这样的自己,是陌生的,她只能破碎的低喊他的名字。
   戴展鹏喜欢她这样叫他,很甜腻,她这么动情的时刻,是因为他而绽放。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已经隐忍不住。他马上把它释放出来,调整好姿势,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空虚的部分终于被填满,于非飞大声地尖叫。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似乎想把将要分离的一年时间全部预支,那样的卖力,每一下都几乎顶到灵魂最深处。
   月色很清亮,皎洁的光芒洒在这个小小的角落上。夜风萧瑟,也抵不过情人间的炽热。粗喘声加上娇声连连,形成一道悦耳的旋律,奏响了很久很久。当昏厥的高|潮到来时,俩人共同僵硬了几秒,随即瘫软成一池春水。
 
   单身的日子
 
   没有他的日子一切如常,上班,下班,平淡得不能再平淡。表面上于非飞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同事间依然谈笑风生,在父母面前还是个乖乖女儿。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像缺了一角的圆,已经不再完整,任凭再努力,却是补不回来了。
   很久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做的梦,她的心仍然会悸动。忘记了当晚自己是怎样爬回家的,第二天睁开双眼时,窗外已日挂当空。身体像被辗碎后再重新整合过似的,一动就要散。顶着快爆裂的头起来,才知道他们一家已经上飞机了。
   于非飞难掩内心的失落,仍乐观的告诉自己,走了也好,免得要面对别离的伤痛。
   于家俩老对于她前一晚的宿醉没有多说什么,于大同只是很轻地劝了句:“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听完那话后,于非飞很自责,其实不应该让家人担心的。
   第二天从方女士口中得知,他们已经安全到达。他之后有发短信告诉她已平安到达,她并没有回复,既然走得这么干脆,那就别联系吧。之后,他没有再联系她了。
   陆陆续续从老妈那听到关于他的一些消息。听说他开学后很忙很忙,戴妈妈满心以为大家同在温哥华,全家人聚一起的时间会很多。谁知他连放假的时间,都得到那边的一家公司去实习,他们见面的时间,比在国内时还要少。
   果然,分手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们还在一起,以他忙成这的样子,肯定无睱理会远在天边的自己,到时她呆呆的在这边胡思乱想,辗转难眠,说不准会疯掉。看,现在多好,即使心还是会痛,还是会想他,不过因为没了期望,所以痛也能淡然。
   有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左挑右挑都没吃上一口,方女士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女儿呀,你现在已经瘦了好大一圈,别再减肥了。”
   她减肥了吗?于非飞这时才惊觉,自己最近真的瘦了好多好多,难怪衣服穿下去都变得松垮垮的。饭后她过了过磅,才一百斤多一点。
   哈,想不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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