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笑着道:“光是罗公子这身衣着,我小金不吃不用,也要一年粮钱才买得起,还有罗公子这匹骏马,瞧来总值个十两银子,就是这身气派,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
只见罗开笑了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待小金离开后,便即宽衣上床。
罗开一卧下来,满脑子里,便是白婉婷娇美的脸容。看她今日诛奸救弱的行为,虽是有点儿邪门,但也不失为一个女侠。
“咦!是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登时坐起身来,暗骂道:“我怎会这么失算,我刚才为何不跟着她,倘若她真是月明庄的人,那岂不是错过良机,但现在赶回去,看来她已经离开王龙庄了。”
想到这里,罗开不由叹了一声:“还是算了,或许是我想错吧!”便卧倒床上去,再度胡思乱想一阵,便沉沉睡去。
罗开在睡梦中,突然给一阵闷啍声惊醒过来。声音极为微细,若不是罗开功力深厚,寻常人绝不会察觉。
他张开眼睛,轩着眉头凝神细听。只觉声音是在另一边厢房转进来,呻吟声还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罗开大感奇怪,心想难道那厢房有人病了?
虽然这事与他无关,但生病可大可小,若因自己听而不闻,到头来弄出了大事,岂不让自己终日不安。
想到这里,罗开便匆匆下了床,披上外衣便走出房间。
第八回 玄女大法
只见那发出异声的房间,却是一片黑暗,灯烛全无。
罗开略一犹豫,不知该否过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栈的大堂,看见小金架起一条木板,横身卧在上面。
罗开走了过去,轻轻把他推醒。小金张开蒙眬的眼睛,看见是罗开,连随翻身坐起来:“罗公子要茶水么?”
罗开问道:“我房间对面地字号房,是住了病人么?”
小金连忙摇头:“她怎会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骑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来后我本想马上通知你,却见已经夜了,便不敢打扰公子。”
罗开听见是白婉婷,也为之一愣,沉吟道:“原来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错,没有事了,你继续睡觉吧。”
小金问道:“公子要热茶水吗,我给你送去房间?”
罗开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罗开再往那房间望去。看见环境和适才无异,依旧灯火全无,遂打算回房睡觉去。当他手指触及房门,耳里又隐隐传来那痛苦呻吟声。罗开一怔,立时停住推门的手,心想:“难道自己离开”王龙庄“后,庄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听那呻吟之声,莫非她真是受了伤?”
想到这里,罗开猛然一惊,也不再多想,马上几个起纵,便跃到那房间窗外,贴着窗户,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房里张去。
岂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怎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但见白婉婷仰卧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银色兜儿,下身只有一条亵裤,浑身几近赤裸。留神细看,见她的双手却按在胸前,隔着兜儿,牢牢握住自已一对饱满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剧颤抖动,头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她平滑的前额。
罗开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这种情形,并非一般的手淫。看她额上的汗珠,还有那痛苦的呻吟,显然她是极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练功过度,走火入魔。”
罗开回想纪长风的说话,想起他曾说过各种走火入魔的征状。罗开在脑间不住思索,霍地叫了声“不好!”,脸色骤变,旋即跃到房门,推门进去。
这时白婉婷只觉浑身炽热,百脉翻腾,犹如万箭穿心般痛楚,连意识也开始有点儿迷茫。
饶是这样,她仍是发觉有人走进房间来。白婉婷努力睁大眼睛,望向来人,见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见过的男人,心里不由一惊。现在的她,正自浑身乏力,痛楚难当,倘若有人乘机袭击,着实再无反抗之力,可说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见外人闯至,自是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做什么?”
罗开没有答她,两步便抢到她身边,劈头便问道:“白小姐,你是否曾练‘玄女相蚀大法'?”
白婉婷听见,瞪着美目紧盯着他,心想此人怎会知晓?她正自疑惑间,还没来得说话,罗开再追问道:“白小姐你先回答我,我看你这般情况,正是走火入魔的征象,若不及时解救,小则全身瘫痪,重则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虽是迷迷糊糊,还是带有半分清醒。听见罗开的说话,也不禁犹豫起来,心想莫非此人会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蚀大法”并非寻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来。她心知自己危殆万分,可谓命系一线,若再这样下去,势必如他所言,落个半死不活。心想既是这样,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一线生机。
她自知已无他路可走,只得向罗开点了点头。
罗开看见,便即道:“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白婉婷看见他这个阵仗,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你想做什么……想……想怎样……”
罗开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惊,罗开已抢先开口道:“救你的方法,便只有运用我的‘乾坤坎离大法',把阳息引渡入你体内。但这个方法,必定要在男女交媾时通行,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无他法,还请姑娘多多原谅我的无礼。”
白婉婷听后先是一呆,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罗开话落,便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朝天一立,气运丹田。不消片刻,只见他胯间垂软的龙筋,登时挺直起来。罗开自练了“乾坤坎离大法”后,本就粗壮过人的宝贝,现比之那时更是雄壮硕大。
白婉婷那曾见过这等巨物,心下立时畏怯不已。可是回心一想,听他既能说出‘乾坤坎离大法'这个名堂,难道他真是晓得这法门?要是这样,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习‘玄女相蚀大法'开始,便已知晓’乾坤坎离大法'确是克制解救‘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并不知晓,却没想到是用这个方法。
罗开徐徐拨开她双腿,单手提握巨物,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她鲜嫩的花唇,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湲而出。
原来白婉婷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却忘记一件事,但凡修习‘玄女相蚀大法'的人,若然欲求不满,既又不得尽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终于导致这事情发生。
她此刻虽有累卵之危,浑身如针扎剌,但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便此退却,在罗开的玉茎撩拨下,津液便立时涌将出来。
罗开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道:“你的‘玄女相蚀大法'可有练到第三层’参同契'?”
白婉婷见他对‘玄女相蚀大法'的法门如此熟悉,对他的信心又增加几分,当下点了点头。
罗开又道:“当我抵住你‘螺耻'(古人指女性的子宫)时,我将会运功把阳息排出,并用手按着你左腰章门穴,到那时你得运起’参同契',尽量吸取我的阳息,直至你体内的炙热退却,但切记不能中途停止,须得一气呵成,知道么?”
白婉婷点头,却有点担心道:“可是……我若用‘参同契'吸取你的……”说到这理,不禁害羞起来,竟说不下去。
罗开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你无须担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便不怕你撷取,你尽管吸便是了。现在我要进去了,姑娘尽量忍着痛楚。”
罗开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白婉婷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罗开小心地寸寸缓进,只觉她琼室奇紧,玉茎犹如给人握住,且如投烘炉,火热非常,灼得他异常舒服。这时玉冠突然给一层软肉所挡,罗开心里暗自一惊,立时停了下来,问道:“你……你原来还是处子!”他曾看见白婉婷在王龙庄的大胆举动,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个处子。
但见白婉婷星眸半张,咬着小唇点了点头。
罗开虽感诧异,但事已至此,况且人命攸关,再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了,说道:“事到如今,为了姑娘的性命,请恕我冒犯了。有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住痛楚。”罗开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幸好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痛楚,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罗开紧紧抵着她花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闭上眼睛,气聚丹田,运起功来。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紧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静默地过了一会,罗开向她道:“姑娘准备好了吗?”
只见白婉婷咬着下唇,努力地点了点头。罗开深吸一口气,骤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顶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参同契',当她才吸完第一口,罗开的第二股热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体内的热气便减了一分,疼痛也缓和起来,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体热和痛楚,已经完全消失,半点不留。
白婉婷不由嘘了一口大气,挪动了一下身躯。
罗开突然道:“姑娘不可乱动,闭目把阳息运行一周天。”而他也跪着闭起眼睛,口里不停吐纳,直至炷香时间,二人才运功完毕,徐徐张开眼睛。
罗开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气,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现在好一点了么?”
白婉婷含羞地点点头,罗开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玉茎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难言而复杂的情绪,立时涌将出来,歉然道:“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原谅,我也该走了。”说完便欲将龙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来好么?我……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白婉婷说完,已经满脸飞红。
罗开茫然望着她:“这个……”只见她一脸娇羞,两颊通红,显得更加迷人,更教人心动!好漂亮的姑娘,罗开不禁暗自赞叹,便问道:“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白婉婷望着他道:“公子……公子怎会懂得‘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略一犹豫,一时确不想把原委说出来。白婉婷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的心意,便道:“公子若不愿意说,当我没说过是了。”
罗开道:“小可不是不想说,只是……”
“嗯!算了,不用再说了”白婉婷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他。只见他一脸正气,样子俊朗,言谈举止也颇为有礼,想必这人并非什么奸滑卑劣,贪淫好色之徒。但当她想起刚才的事,不由脸上一阵羞红。
这时二人眼睛相接,一股复杂的感觉,不觉间在二人心中茁生。
白婉婷怔怔望着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方才那短暂的一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已有了相当好感。
白婉婷柔声道:“你可以抱着我吗?”她才一说完,立时连耳筋都红将起来。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他,无疑便是他的女人了。倘若他就此离去,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实是难料。再想,要是他不肯要自己,那又如何是好?她一阵胡思乱想,但愈是想,愈是感到心绪凌乱,不能自己!
罗开是个聪明人,再看见她那忧心忡忡的神色,多少也明白她的心意。
心想刚才一事,原意虽是为着救人,但她的宝贵贞操,终究是自已夺去的,如何来说,也不能全没交代便一走了之。而眼前这个姑娘,不但艳若仙姬,且侠胆义心,实是一个难得的武林英雌。今日既能与她结合,或许是天运使然,若能得她不弃,打后肯和自己在一起,着实是邀天之幸,夫复何求。
他想到这里,又听见她方才这句说话,立时明白她的心意。
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也无须矫揉造作,便把健硕的身躯徐徐伏下,将她轻轻拥抱住,以行动表示一切。
白婉婷看见他这亲昵的举动,心里也为之愉悦,双手围上他脖子,俏脸紧贴着他脸颊,一股如兰似的幽香,直扑向罗开。
白婉婷低声在他耳畔道:“多谢你,多谢你救了我。以后不要再叫我白姑娘,你叫我婉婷好了。”
罗开侧起头来,贴着她耳朵道:“怎会不好,我还没对你说,我叫罗开。”
“很好的名字,我好喜欢。”白婉婷把罗开抱得更紧,忽地柳眉一轩,轻声“啊……”地叫了一声。
罗开听着,撑起头来盯着她,一脸忧色问道:“你怎么样,体内还有不适吗?”
“不是……”白婉婷粉脸胀得火红:“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点痛……”说完己娇羞得把脸儿埋在罗开颈下。
罗开旋即明白过来,歉然道:“对不起,我还是拔出来好了。”
“不要……我好喜欢那种感觉。”白婉婷又羞又窘:“你说与我知,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交媾?”
“嗯!”罗开点了点头:“我已经进入你身体,当然算是。”
白婉婷低声道:“但我听姐姐说,男人会用那东西不停地出入,最后便会射……射出来,但你方才却没有这样做,我还道不是。”
罗开微笑道:“当时我为了尽快救你脱险,自是要把握时间,所以运功把阳液逼出,并不同一般的交媾。其实男女双方真正的结合,比之刚才要还要美好得多。”
白婉婷在王龙庄内,那股不曾有过的快感滋味,早便令她心领神会,现下听罗开这样说,不由又想起来,娇羞道:“真的吗?”
她那股兴致盎然,欲求一试的模样,不禁教罗开发笑。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宝贝,徐徐往后抽拔,再缓缓深入,沟棱玉冠,轻轻刮着她膣壁,来回抽提,把个白婉婷弄得浑身畅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对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罗开轻柔呵护,轻抽徐送,只觉白婉婷牝内暖烙紧凑,美快非常,再望见白婉婷美目如丝,小嘴轻张,一脸受用陶醉的样子,更显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贴着他耳边,轻声道:“真的好美,没想到会这么美!嗯……再这样下去,婉婷准会给你弄上瘾来……”
罗开道:“只要感觉好便行了,你修练‘玄女相蚀大法',本就不宜强压欲念,难道这一点你也不知道?今日你走火入魔,实是凶险之极,以后该当小心才是。”
白婉婷娇喘连绵,手脚四肢把罗开紧紧围住,有气无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乱给那些男人,自……自从我修习此法后,我连身子也不给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欲火,但今日……今日却……”
罗开为她接上道:“今日却给王丕庭弄出火来了,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连忙望向他,一脸狐疑,问道:“啊……你……你怎会知道……”
罗开道:“我说了出来,还要你多多原谅。我在店堂眼见你要到王龙庄救人,又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恐你有所不测,我便衔尾跟去,只是你不曾发觉而已。但没想到王龙庄的人,竟全是土鸡瓦犬,全是虚名无实之辈。”
白婉婷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惊讶问道:“这样说……你……你什么也看见了!”
“嗯!”罗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