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织姬吃惊的看着龙贵也上前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听花小……听花同学没想到你和他们都认识。”她红着脸来到我的座位上。
“嗯。”我点了点头,一边应付着熟人一边说,“班上大部人以前都是我的同学。”
她低着眼扫着门口的一护:“您跟一护也很熟?”
“我以前在这里读书的时候都是在他家吃的饭。”我了然的看着她略微失意的脸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震惊的看着我一连鞠了几个躬,“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笑了笑,真是单纯的女孩。
“……。你笑了……”
看着乱菊他们一脸不在状态的上着课,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上级领导。这些人吃饱了撑着非得给这些人办理入学证明。恋次早就无聊的脱离了义骸,露琪亚他们睁大眼睛看着坐在窗子上的恋次,这个家伙真是乱来!我低着头也从义骸中脱离了出来,织姬捂着嘴看着我一脚把恋次踢到窗外然后又重新钻到义骸里面。
一下课,一护就生气地拖着恋次的义骸跑了出去。那些能看见灵的家伙都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低下头开始预习下节课的内容。切!无聊任性的家伙。
冬狮郎放学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有事请,让我自己回去。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把手机装在口袋里,思索着今天去哪吃饭,一护家今天就不要去了,附近的餐馆也吃厌了……
对了自己买点菜做饭吧,便宜那些家伙了。
提着满是食材的塑料袋走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突然感觉附近传来一股强烈的灵压。我抬头看了看夕阳,“切!有一护他们关我什么事!?”拐了一个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把东西方下,慢慢生火造饭。等饭都熟透了那些家伙也没有回来。我猛地一颤不会出事吧?
瞬步飞往灵压密集的地方。一护你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好啦风哦~
“又来了一个!”一个胖胖的带着恶心骨头的家伙看着我,“好像很弱的样子。”
我暗地里翻翻白眼,睁眼说瞎话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说完往旁边走去。
“她看不见我们?”那个骨头男看着旁边的几位问道。
“喂!女人过来帮忙。”恋次突然朝我大声喊道。
我歪歪头,退了回来,“恋次,你叫我什么?”
“……。听花队长…”他一边吃力的打斗着一边更正道。我从义骸里钻出来,直了直腰看着那个呆在一边却又最醒目的泪线男,“你们是什么东西?”
那个男人冷冷的看着我:“垃圾!”
我呆了呆,垃圾?!
“原来你们是垃圾啊~”点点头,“果然很像!!”
垃圾永远是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有痛苦的事很伟大吗?能够忍受痛苦很伟大吗?
我的话就想办法让自己不那麼痛苦!
我说啊;说什麼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更痛苦根本是假话;每个人其实都有同样多的痛苦。
(我慢してれば伟いのか?辛抱してると伟いのか?おれだったら辛くないようにするけどな
谁かが谁かより辛いなんて嘘だ。谁だって同じくらい辛いんだ)
不要问我为什么和原著不同,因为这是小说。最讨厌惹麻烦也讨厌被麻烦遇见。
眼前的这个泪线男让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很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防御的无懈可击。而那个狰狞的大个子似乎也很厉害……不,是非常厉害!
我把赤轮解下来,看着眼前的形势……。从来没有见过一护战斗的样子,还真是胡来……织姬和那个长得很壮实的男生似乎受伤了。
“你叫什么名字?”
恩?顺着声音看去,貌似那个泪线男跟我说话了。不想来一句很拉套的‘在问我名字之前先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乖乖的答道:“听花立雪,你呢?”
“乌尔奇奥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没有人任何波澜,又是面瘫一个!
说完后我们两个人的脸同时转向战局。
看不出来一护还挺强的嘛,不过恋次你也冲上去干嘛?!两个打一个太不华丽了吧。
“都是垃圾!”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道。我点点头那个大块头的骨头男真的很垃圾,连一护这样的半路出家的死神都K不掉。乌尔奇奥拉转过头看着我在那频频点头同意他的意见,略微有点意外:“你不是死神?”
“是呀,不过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我漏出少有的笑容。
“你也是垃圾!”他的嘴动了动,我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有人叫我面瘫,小鬼,饿死鬼,胆小鬼。没想到今天还有人当着我的面叫我‘垃圾’!
我们彼此瞅着对方久久无语,最后我轻轻的说:“垃圾就垃圾吧,只要可循环就好。”他眼里的疑惑更重了。转过头不再理他,那个恋次已经退出战局,终于明白两个打一个是不厚道的。
一护真是强人,尽管没有系统学过死神的各个基本功只是一味的砍人,但不得不说这家伙是小强啊……。看着他们俩打得热火朝天,我不禁感叹都是热血青年哇……
从一开始一护就占了很大的优势,不过此时他却有点不对劲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皱皱眉头思索着要不要去帮忙。仔细瞅了瞅周围没有普通人,放出饕餮因该没问题。
我扯下丝带:“独自燃烧吧,赤轮!”,把红色长刀握在手里。乌尔奇奥拉扫了我一眼又骂了一句,“垃圾!”
丫的,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小萝莉啊…
“吞噬他,饕餮!!”我把由红色灵力凝聚成的饕餮朝那个骨头壮男挥去。一护松了一口气,一脚踢开壮男往旁边闪去。
“这是什么东西?”骨头男惊恐的看着咬着他右臂的饕餮。
“吞噬他!!!”我把两只手指并在一起,指着骨头男。现在我已经能控始解中的饕餮吞噬范围,不过万解我还没有试过……。
骨头男的猛烈挣扎只是让饕餮更加兴奋,它撕裂掉他的胳膊然后猛地张大血口,眼看男人快被吞噬掉,一个白色的身影猛地飞过来掠过骨头男。
我略微失望的收回饕餮,看着救走骨头男的乌尔奇奥拉,“我还是垃圾吗?”
“垃圾永远是垃圾!!”他的语气稍微重了重。我无语的看着他,好好一个帅哥这么毒舌干什么?
“你太毒舌了。”我看着他绿色的眼睛说,“跟个女人似的。”
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恼怒,不过他的视线马上被赶来的两个人吸引过来。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萎缩的脚踏高木屐的大叔和一个和赤轮实体很像的小麦夫女人。
“好热闹哇!”猥琐大叔扇着他的小扇子很开心的说着,但转向乌尔奇奥拉的视线立刻变得很阴冷,“你们似乎也很热情!”
乌尔奇奥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们走!”说完也不管那个骨头男的反应,在空中优雅的点了点,天空中立刻出现一个黑蒼。
扫了扫他们消失的身影,我从角落里找出义骸钻进去,对恋次挥挥手:“呆会别忘回家吃饭。”
“她是谁?”木屐大叔指着我问一护。
“一个小人物。”我说完瞬步离去。
玩弄,玩弄,发笑,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おもしろひ。生命と云ふ玩具。弄る、弄る¨¨笑ふ、笑ふ。
有趣至极,名为生命的玩具。玩弄玩弄发笑发笑冬狮郎回来后,我们几个人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然后向静灵庭把这件事的始末仔仔细细的汇报了一遍。得到那边的回应后大家的气氛都有点沉闷……。虚圈那边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强大。尤其是初露锋芒的破面军团,实力更是强大的让人恐惧。我睡眼朦胧的看着满屋子里的死神,“那个你们先讨论着,我去睡觉了。”说完站起身径自往房间里走去。
对于虚圈和尸魂界的对抗,我觉得掌控在一个适当范围内对谁都好。改革嘛,没有战争没有争斗怎么革的起来,但是超出了这个范围那么带来的就是毁灭。不过这些问题我也用不着多想,反正我的意见和思想对静灵庭的决议没有丝毫影响。
回到房间我钻到厚厚的被子里只把脑袋漏出来,竟然没有了睡意。
“你怎么还没有睡?”冬狮郎坐到我的面前。
“嗯,有点睡不着。”我眨眨眼看着他,“你今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尸魂界。”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我的眼睛。
“去找小桃了?”
“嗯。”他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僵硬在那里,“立雪……”
“什么?”我觉得他的情绪有点不正常。
“我……。”他把手放下,垂着脑袋半晌不语。
我坐起身强迫他抬起头,“到底什么事?”感觉自己的心中隐隐有所不安,这股不安在他的躲闪的眼神中越来越重。
“我们取消婚约吧!”冬狮郎终于下定决心。
我把手放下,闭上眼……。“我们本来就没有正式订过婚…”心中的不安像一潭荡漾的秋水终于被投下一颗大大的石子……水乱了……
“立雪,我想照顾小桃……你能理解的吧?”他抓住我的手问道。
“你认真的?”我睁开眼睛问道。
“我是认真的。”他的眼睛很坚定。
“但是你跟我在一起也能照顾她呀,再说我也会照顾小桃……”我不会轻易奢求别人感情,即使这样我还是不能理解冬狮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决定。
“不一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那种照顾是不会让小桃真正能够恢复的……。其实小桃对我们在一起还是有点介意的。”
“我明白了。”我从床上下来,“只要你不后悔,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干脆?”冬狮郎的眼神里夹杂着不可思议和失望。
“我不想失去我最后的亲人”把衣服穿好,走向门外慢慢的转过身,“一直在做梦……”
冬狮郎突然冲上来抱住我:“让我最后一次抱抱你,。”
我身体没有动任凭他紧紧地拥抱着……。
有趣至极,名为生命的东西,玩弄,玩弄,发笑,发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黑板,手中机械的拷贝着老师写下的任何东西……名为感情的东西有趣至极,原来也可以玩弄玩弄,然后发笑!太有趣了!!!
“你怎么了?”同桌的一个胆小的女生红着脸问道。
“没事”我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女生呆呆的看着我的笑脸,然后她的脸更红了。
下课之后,我窝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眼皮底下的书,竟然看不懂一个字。我集中精力但还是读不懂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立雪”露琪亚坐到我对面的桌子上,“你这几天模样变化的好厉害吆,要不要让原技术开发局的局长看看?”
挑挑眉,“你说前几天的那个木屐大叔?”
“嗯”露琪亚摆着两只脚,“浦原喜助很厉害,找他的话应该没问题。”
露琪亚是少数知道我最近灵压不稳的死神之一,我现在的模样是变了不少连周围的普通同学都察觉到了。
“是应该看看。”我把书合起来,“你帮我请下假吧,下面的课我不上了。”
露琪亚从桌子上跳下来,“立雪你还真说风就是雨哇。”
我把书全都塞进书包,“这种事越早解决越好。”
看着眼前笑得万分开心的浦原喜助,我忍着额头上的青筋慢慢说道:“随便你怎么搞,就算让我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也行,但是我的两把斩魂刀一定要保下来。”
浦原喜助不紧不慢的摇着小扇子:“这样我就放心了……话说回来你的样子真的变化了很多,果然你有两个灵魂。”
“随便你怎么理解好了。”我把衣服脱下来,“麻烦您老人家给我打几针特制麻药。”
木屐大叔笑了笑然后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会尽力的。”
沉睡在黑暗当中,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紧紧能听到自己时强时弱的心跳声。像仍在母亲的子宫之内一样,想象着自己蜷缩着身体被厚厚的胞衣包裹着,很安心很温暖。血管中沙沙的流淌声,灵子活跃的跳动声……
在黑暗中想象着春天花朵的开放声,小草的抽张声,树叶的摇曳声甚至阳光洒在身体上的声音……
这里没有夏天,不知道为什么想象不出夏天的样子。还未完全开放便已经开始凋零,秋叶打着旋儿的飘落,寒秋的藤蔓慢慢的爬着,慢慢的缠绕即使明天就要被寒风吹散…
冬天不是白色的……这里没有雪花,只有冷冷苍白的月光打在泛着寒光的青石板上…。流淌的河还未冰封,伸出手插入刺骨的水中打捞出一只昏黄的水灯…。看不清上面的字体只觉得泪不可控制的长流…
“醒了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旁边冒出来,“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只睡了三天哦~”
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睛似乎还能动,我转了转眼珠看着他。
“身体不能动?没关系再过几个小时就好了。”浦原喜助用扇子捂着嘴,“我可是帮你把两把斩魂刀都保了下来”他神秘的看了我一眼:“而且你会发现自己身上会出现有趣的东西哦~”
等我从床上下来,浦原喜助就给我准备了一张大镜子。我上下打量着身材抽长的自己问他,“我的样子不会再变了吧?”
“不会了,你的灵魂已经融合好了。”他满意的打量着我,“你的灵魂现在可以很好的产生两种灵力……真是奇妙…。”
“谢谢。”我是个有礼貌的人,既然让人家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怎能连一个谢谢都不说呢。
“呵呵呵,不用说谢谢,以后你帮我一个小忙就好了。”
“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浦原喜助的‘小忙’可从来不是小呢,一护他们不就是帮忙帮着和死神,虚们都有关系了吗。
可怜的哭与单纯的哭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哭有两种
觉得自己可怜的哭和单纯伤心的哭;觉得自己可怜而哭;是小孩子的泪水
就像在希望有谁能为自己做什麼。
(ああ、人の泣くのには二つあるんだな、って。
自分がかわいそうで泣くのと、ただもう悲しいのと。自分がかわいそうで泣く涙はさ、子供の涙だよな)
再次失望意味着要变得更加冷漠;自尊意味着不会让别人看出这些细微变化。
当我以新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时,冬狮郎的眼神我懒得深究,露琪亚吃惊的张着嘴,恋次指着我说不出话来,一护他们早就石化了,至于一角他们眼珠子似乎要掉下来了。
我优雅的站在他们面前,微微笑道,“怎么,变化很大吗?”
露琪亚第一个冲上来仰着头看着我,“立雪你的样子怎么会……”
“其实只是把不稳定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了而已。”我淡淡的说到,“没想到这样灵力反而增长了不少,太小的身体可承受不了这么多压力。”
“原来如此,就是所谓的灵力暴涨然后身体也随之张大……”一护恍然大悟道。
笑了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毕竟真正的事实是不能说出来的。我现在的身高有一米六以上,比露琪亚还要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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