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公主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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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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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让他不禁笑起来,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朦胧的雾气,暖暖地照在彼此的脸上、身上,她的眼神清澈明丽,而他终于说:“以深,”他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很清楚很清楚地说:“我爱你。”

  她愣住。完全的措手不及。而他缓缓微笑,温和地说:“我是认真的。”

  他咬字清晰,周围那么安静,只有他的声音如水珠滴落,字字清楚分明得不可思议。然而她还是觉得恍惚,那么的不真实。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完全来不及准备,所以措手不及,难以置信。

  他说,我爱你。

  她看着他、看着他,只是看着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一天他坐在她的身边,可以这样对她说话,可以对她说………我爱你。

  伸出手、低下头、抬起眼,他都在她身边,永远都在她身边。

  可是,是不是永远?

  车厢里的气息轻薄如烟,他看着她,轻轻说:“圣诞礼物。”

  她有些反应迟钝,惘然地重复说:“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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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是啊,这是送给你的圣诞礼物,以深。”

  她终于回过神来,缓缓转过脸来正视着他,他回过头看着车前方,顾自静静地说:“可是我不知道这个礼物,你会不会喜欢。”他自嘲地微微一笑,“我曾经说过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可是如今却食言了。………所以现在,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我。”

  她沉默,周围静极了,遥遥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钟声,在一下一下、悠远地回荡着,阳光在窗玻璃外细细密密。她想起小时候坐在书房里看书,累了的时候就会趴在桌子上发呆,湛蓝的玻璃,所以阳光也变成淡淡的蓝色,窗户外面是大片大片的竹林,父亲常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那样的情调,年幼时的她自然不懂,她只是喜欢那轻如蝉翼的竹影,书桌上燃着薰香,佣人总是细心,每日会换一种新的。风吹过,竹叶儿随风飘动,整个世界安静柔软的轻响。

  她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咬住唇,因为太用力,所以有骤然的疼痛和麻木。她说:“我不喜欢。”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江启征,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不是礼物,我也从来没有打算要求什么礼物。我……”她的泪水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她的声音也开始哽咽,她倒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我不喜欢,假若这就是你表达爱情的方式,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接受不了。一路看文学网”

  她只觉得心在咝咝地疼痛,眼泪在眼眶里拼命地要落下来,她不想自己在他面前显得没用,可是好象每一次都忍耐不住。泪是冰冷的,她的手渐渐开始无力,松开。有一滴落在手背上,无声无息。

  他是惘然的样子,只是转过头愣愣地看着她。她昂了昂头,忍住眼眶里那正簌簌的难耐,伸手解开安全带,然后用力打开车门,拎起手袋大步朝前走去。

  她走得很快。而他终于醒悟过来,猛地开了门冲下车,大声唤她:“以深!”

  她不理他,顾自朝前走去,清晨的风十分冰凉。呼呼地直朝她脸上吹,眼泪很快就被风干,脸颊紧绷绷地刺痛起来。

  他说:“以深!”她听到他奔跑过来的脚步声,有一点点踉跄,然后。是他一声低低压抑地吸气声,痛楚而低沉的声音,她的心却忍不住纠了起来。

  他不再说话。她却猛然回过头去,空寂的街道上,他跪倒在车旁,低着头,紧紧抱住膝盖,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她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叫他:“江启征!”

  他不说话,她终于大度地让步。说:“喂,你怎么了他蹲在那里,慢慢地说:“我跌倒了。1 6K小说 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说:“怎么办?以深,我跌倒了。”

  他抬起头来看她。温暖的阳光里,他地脸上笑意漾漾。他修长的腿弯曲着,笑容带着一丝痞痞的邪气,牙齿洁白明亮,瞳孔里一点点晨曦的反射,有朦胧的橘黄色。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江启征,不许耍赖!”她走过去拉他,“快起来快起来,你都几岁了怎么还这么赖皮!”

  他不肯起来,只是蹲在那里,说:“那你答应我不生气。”

  她说:“我没有生气啊。”

  他说:“那你刚才干嘛气呼呼地冲走?”

  她装傻:“哪有?”

  他固执地嚷着:“明明就有!”

  她终于投降:“好吧好吧,就算我有。快点起来吧,路上这么多人,啧啧,被他们看见多丢脸。”

  他笑了起来,说:“这里哪里有人?”

  她四处环顾了一下,到处空荡荡一片。也是微笑,却还是犟嘴:“哪里没有?你和我不是人么?”

  他就顺势拉住她地手,她挣脱了一下却挣不开,他说:“对不起,以深。”

  她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嘛?”

  他认真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么贫的一个人,这时候也支吾了起来,抓了抓头发,说:“哎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他诚恳地说:“我是认真的,我爱你,是真地爱你。不骗你。”

  他这样的说话,她开始觉得脸有点红,说:“我知道。”

  他“咦”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我就是知道。”

  他仰着脸看她:“为什么?”

  她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怎么啦?”她脸红得烧烧的发烫,他握着她地手,两个人互相凝视,眼里眉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深深笑意。她终于缓缓蹲了下来,温柔地说:“我刚才没有生气,真的。我只是”她想了一想,“你说那是送给我的礼物,我不想你把它看成是什么礼物,我也不想你有负担,如果感情是彼此的一种负担,那我宁愿不要,你是知道的……”她说得很急很急,而他微笑着,认真地说:“我知道。”

  她也就呼了口气朝他微笑,她表达得并不好,因为她自己心里本来就很乱,可是他懂了。他懂了,这就好。

  她说:“我等你。”

  不容他回答,她已经说了下去:“有什么原因,对吗?”

  她看着他,继续说:“江启征,你为什么会愿意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为什么会承认自己爱上我,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他说:“是啊。”

  她就微微笑:“好吧,那我等你。”

  她说:“我等你,等你有一天愿意把原因告诉我。不管有多久,我都可以等。”

  他捧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假如那个原因并不是你能够接受地,那怎么办?”

  她微笑着皱起翘翘的小鼻子:“那也得等你说了以后才知道啊。如果我真的不能够接受,那我就会甩了你。”她笑着用手指指他的额头,“所以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不会随便接受你,因为赵以深是有原则地。”

  他笑了起来,点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他笑得很开心:“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爱你。”他温柔地拥抱住她,“我真的很爱你,以深。”

  哎呀,说得这么肉麻,可是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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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七十九、曾经不知道的

    假期很快结束,以深和启征特意抽出时间来送启衡去机场。

  “好了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启衡转过身来,笑眯眯,“再送下去就要演绎生离死别的戏码了,多俗!”

  “喂喂!”江启征敲敲她的头,“人家好心好意来给你送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启衡弯弯腰,笑得很促狭。这两兄妹每次只要在一起总会不停地打打闹闹,以深只是站一边微笑,昨晚熬了大半夜,启衡睡不着又跑过来找她聊天,结果今天早上就差点爬不起来,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混混沌沌。周围匆忙经过的人很多,看到他们三个,都是忍不住回顾。每个人对帅哥美女的兴趣向来都是浓浓,更何况是这样的搭配。

  “大嫂!”启衡跳过来,张牙舞爪地攀住以深的脖子,“大哥欺负我,你怎么就不管?”她俯首在以深耳边,唧唧咕咕地笑,“你看大哥,这辈子我可从来没看他笑得这么开心过。雨过天晴了?”

  以深看一眼启征,后者正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微笑地看着她,不由得脸上一红,说:“哪有?”

  启衡笑了起来:“应该有!十分有!非常有!”她笑着握握以深的手,“过段时间我会去非洲。//。”

  “非洲?”她愣一愣,旋即微笑起来,“去看孜然吗?”

  “是的。”启衡笑得眼睛亮亮的,“我想,他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很孤单。或许会需要有人陪伴。”

  “准备在那里多久?”她关心地问。

  “看情况,”启衡笑一笑,“如果他宁愿独自待着,那么我就回美国继续学业。无论如何,我希望他能够快乐。不管这快乐是否与我相关。”

  “启衡,”以深停了一停,才说,“遇到你,是孜然的幸运。”

  “其实,我们遇到每一个人都是幸运,”启衡微笑着说。“因为每一个人都可以教会我们不同的东西。大嫂,”她诚恳地说,“大哥的有些事情,你也不必太过在意,事实上。有很多时候,他并不是别人想象中的那种人。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过得很幸福。我也相信,只有你,才可以给他幸福。”

  回去的路上启征问她:“刚才启衡对你说什么?”

  “她说过段时间要去非洲。”她静静地微笑。

  他看她一眼:“为了孜然?”

  她笑着点点头。

  “这个小鬼!”他笑起来,“怎么这么勇往直前。”

  “年少地时候。我们总是有一往无前的勇敢。”以深轻声说。“那是一种幸福他点头,象是欲语又止。而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忽然说:“启征。”

  他扬起眉说:“什么?”

  她问:“致远现在在哪里?”

  太阳太大了。一个转弯,他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目。他没有说话,而她亦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很久,他才终于开口:“他死了。”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很轻、轻得好象不是真的:“……已经有三年半了。我们三个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只剩下我和孜然两个人了。他已经死了。”

  这天以深回赵宅陪明淑,天气很好,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边喝着茶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冬日里阳光明媚。常青树犹自鲜艳的绿,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喷水池里水声溅溅。

  明淑忽然问她:“以川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说得这样平静自如,以深倒是怔忪,明明记得从来都没有告诉她。可是她偏偏就好象早就知道似地。

  明淑只是微微一笑:“你们也太天真,以为这样的事情竟然就可以瞒得了我。”她饮了一口茶。然后抬起头来瞧了以深一眼,“为什么不告诉我?以深,难道你以为妈妈老得连这样的事情都接受不了么?”

  “妈,”她答,“我们都不想让你担

  “我知道,”明淑静默了一会,才说,“所以从前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可是这样的假装………假若彼此都太过辛苦,那又何必?倒还不如干干脆脆说了出来,从此以后大家都少了份心事,倒是好。”

  她拍拍以深的手:“以川地案子结束后,我想搬到瑞士定居。”

  “瑞士?”以深蹙眉,隔了半晌方说,“为什么?”

  明淑淡淡地:“我老了,本城环境不太适合我。这么多年来,我和你爸爸一直在商场中争斗,可到了如今剩下了什么?余下的日子里,我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以川和以馨、还有你,你们三个都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再操心。而以川经历了这一场变故,无论结局如何,我相信他定能再好好振作起来。”她微笑,“他是我们赵家的儿子,我放心。赵家的人没有那么轻易就可以倒下。”

  “大哥和二姐知道了么?”

  “我还没有告诉他们。”她说,“待以川的事情定了下来,到时候再说。我只是认为你需要先知道。对不起,以深,妈妈不能再陪在你身旁,以后地日子里,所有事情惟有你独自来承担。”

  “妈,”以深看住她,“谢谢你。”

  明淑笑起来:“假若你是我亲生女儿,那就不会说这么多次感谢。”她怅然,“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或许你更象我的亲生女儿,你够冷静、理智、独立、自信,这样的人,是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地。可是亦会活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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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息:“银行的保险箱,你去打开了么?”

  “是。”

  “那么,所有的故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她微笑。

  以深抬起眼来看她,而她只是淡淡一笑:“那本日记,当年你母亲过世了以后,我和你爸爸一起去绍兴收拾她的遗物才发现。我虽然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可是你父亲曾经告诉我,那里有过去的所有故事。我们都想,或许有一天,你会对那些故事感兴趣。”

  她的心乱如麻,只能轻声说:“嗯。”

  明淑缓缓叹了口气,说:“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全都已经过去了。你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我,我们三个人的生活全都被自己搞得一团糟,没有人是走对了路,也没有人敢说自己从来就没有错过。而你们,如今你们的路正在走,要怎么走、朝哪里走,全都还可以由自己来选择。”她轻轻握住以深的手,“我希望你们的路是走对了,那样的话,在我们这样的世界里,至少还是有人可以过得幸福。”

  晚上回到家里,以深拿出了那本许久未看的日记,静静翻了开来。而那些字迹,如今,仿佛挟带着时光的印痕,将过往的那些曾经,再次汹涌地推到了她的眼前。

  这里面,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如今的故事已经暂且告一段落了,而已经过去了的这个故事的结局,会和现在的生活有关么?

  本季的一个珠宝设计展,我亦报了名参加。

  我每天在公司画草图、选材料,准备前期工作。

  “不用这么拼命。”阿田笑着对我说。

  “我要成功。1%6%K%小%说%网”我对他说,“参加比赛的高手如云,我不想输。”

  “你从来都没有输过。”他说。

  我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或许在旁人面前,成晓雪是一个从来都不会输的女子。可是谁又知道?其实我这样拼命。只是因为我已经输不起。

  我已经输掉了自己地感情,甚至,自己的整个人生。

  而这些,全都是因为我莫名其妙的不敢和退却。

  差不多是参加比赛的前两天,那天,我正在和模特儿沟通最后事宜的时候,有人进来说:“成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是谁?”我不经意地问。

  “一个东方男人。”她笑着说。

  东方男人?我想一想,走了出去。

  “成小姐!”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含笑转过身来。

  我没有想到,会是江尧越。

  “江先生。”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我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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