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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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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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微微摇头,含泪写道:“不是,我……我是太子妃,国为宫里的事,暂时住在司马府,司马枫是我的义兄……”

阮燕北不由地一惊,她是太子妃,更加的棘手。太子的女人哪个不是美若天仙的,如今她伤成这样,太子还会要她吗?阮燕并一进不知该如何出口,见她焦急地望着他,微笑道:“倒是草民失礼了,原来是太子妃殿下,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将伤治好了,再回去,你说呢”

边上的阮夫人不由一惊,虽说这九叶龙珠草能治伤,但是这都是上百年前的事,就像传说一般,若是没有,那就糟了。阮夫人忙附道:“对啊,太子妃,这伤不大不小,不如在这里养好,再回去,免得太子看到了,跟着担心。”

白如霜低下了头,你们说的有道理,万一这脸治不好,要是这喉咙治不好了呢?她不敢想像,会是怎么样的结局,如果他嫌弃她,她会懊悔莫名的。怎么办?可是她真的很想他,此刻真的好想他安慰她,哪怕他骂她,自作自受也可以。不行,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她不能让他难过?拭去泪,急忙写道:“好,阮大哥,我写封信,你帮我送到司马府,别让人看见。”

“正好你也考验一下太子爷,对你有没有情份,他为何让你住在司马府,也不派个人好好保护你,他的身边不是多的是侍卫吗?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欺侮你了?”阮燕北忽觉着火火的,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难道这丫头被他抛弃了。若是如此,再回去,那更加的被他弃如草芥了。

白如霜急忙写道:“不是,说来话长,他对我很好,他一定急坏了,我马上写信,你帮我送去……”

白如载掀被起床,阮夫人上前扶住了她,打量道:“昨儿你受了伤,衣服都没给你换,呆会儿,伯母……唉,现在不知如何称呼你了?等会给你换。”

白如霜感激地施了个礼,急忙写道:“伯母,叫我如霜,太子妃之事也请你们别跟其他人说,谢你们救了我,大恩大德,如霜铭记在心。”

“别这么说,这是我们的缘份,你不是也救过我吗?放心吧,那你写吧,我去换件衣服,再洗洗脸,娘,你看着如霜,丫头们,毛手毛脚的。!”

“啊?如霜救过你,什么时候,燕北,你出过什么事了?”阮夫人冲着阮燕北惊声道。

阮燕北回头汕笑道:“没有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啊?别吵如霜了,让她好好写信!”

“这孩子……”阮夫人忽得闪过一念,难道这孩子又去劫富济贫去了?不由地觉得头晕,当初教他武功,是让他防身,有时上山采药,免得被猛兽吃了,同时也怕他掉下悬崖去。阮家原来在南州,就因为九叶龙珠草的事,才搬到京城。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始终未能上山,都是半途而返。那座山终年云雾不散,实在是阴气太足。日子好好的,也不想拿命去拼。阮家在此建了山庄,过着隐居的生活。

白如霜平了平心绪,她要像逃跑一样,不能将悲伤传递出去。白如霜将信折好,好在她的手没有断,好在她的眼睛没有瞎,其实这一切都亏了阮燕北。倘若他不来,她一定被柳茹儿这个毒妇,害得不成人样了,一定死的很惨。为什么她不害人,人人都以她为敌,为什么?

阮夫人见她一脸哀凄,出神地望着窗外。上前将她搂在身前,探问道:“如霜啊,你的爹娘呢?家里还有什么人?”

白如霜微微摇头,她想起了母狐,可是已恍若隔世。她要是有一个爹、一个娘该有多好。可是她没有,不过没关系,她有他,有六王爷,有司马枫,有司马栋,现在还有阮燕北,还有这些好心人,他们关心她,照顾她,她一定会好的,一定会的……

阮夫人深深地叹息,眼泪含在眸里,可怜的孩子,急忙道:“没关系,以后伯母就是你的娘,燕北就是你哥哥,你多大了?”

白如霜感激地点头,写道:“十六,谢谢伯母,如霜是有福气的人,到哪里都会碰到好人,娘……”

“你比红湘还少啊,这么小就嫁人了,不哭,不哭……娘以后疼你,你跟红湘一样。”白如霜抱着她的腰,被阮夫人的关心感动着。她知道,她们在尽可能的安慰她。

阮燕北提步进房,又不由地叹气。平时阮红湘使性子,就算是泪水滔滔,都不会打动他。只会逃都来不及,听得心烦,不知为何,她却不同,她的眼睛,她那盛着泪水的眼睛,竟能让他眼眶潮湿。好似一首无声的极度悲乐,将他的心弦都拨乱了。

“燕北啊,刚刚娘认如霜做女儿了,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了,住在我们家就名正言顺了,住多久都没关系,太子爷来了,娘也可以好好说说他,怎么照顾我们如霜的?”阮夫人人如其声,铿铿有声,女侠风范。她家原是南州有名的长镖局的千金,一次受了伤,被阮文庭所救,两种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却一见倾心,结成夫妻,恩爱一身。

白如霜抬起头,将信交给了阮燕北。当手触到胸口的玉佩里,心头一丝温暖,好似触到了宛烈扬的心。阮燕北似接受了大任。信誓旦旦地保证,出门而去。白如霜立在窗前,哒哒的马蹄声,带去了她的心。她掏出了玉佩,轻轻地抚摸着。希望他千万别拿无辜的人出气,他成功了吗?皇后的阴谋破灭了吗?他会等她吧?他在干什么?找她吗?

宛烈扬骑着马,依然疯了似地在街头寻找。今日的街头,人流息少,御林军挨家挨户的搜人,人人自危。司马枫紧随而上,大声道:“太子爷,京城都打了,大概是出城去了,你先回去吃点东西,皇上有令,不能再这样挠民了,再找下去,就是违抗圣旨,咱们再想办法吧?”

“找,继续找,城里没有,就出城去找,生要见,死要见尸……”

“太子爷,你以为这样就是痴情了吗?你这样只会害了如霜。你是太子爷,你想引起世人对她的妒恨吗?皇上会怎么想?大臣会怎么想?百姓会怎么想?我告诉你,你再一意孤行,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如霜是红颜祸水。她还回得来吗?一次教训已经够残酷了,她都死过二回了……”司马枫见劝不行,不由地朝他怒吼。

宛烈扬怔怔地垂下了眼睑,只觉得目眩,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司马枫说的没错,可是她落入敌手,他怎么能放手。司马枫见他如此而已,急忙下令道:“来,传太子 爷的命令,御林军回营,衙役出城寻访,谁若是借机欺压百姓,损坏百姓之物,严惩不怠,若是找到太子妃,重金赏赐。”

“是……”侍卫领命,司马枫才吁了口气,他都快跟着累死了,比打仗还累。也不知这丫头,是凶是吉,他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她不会死的,上天保佑,司马枫从来不信这些,可是却双手合十,虔诚地望着天。

宛烈扬在司马枫的劝说下,回到了司马府她的房里,物依旧,人不还,他的额头似在一夜间,添了皱纹,无力地躺在床上,突得怒吼道:“白如霜,你这个白痴,你到底在哪儿了……”

“太子爷,您还是吃点东西,睡一觉,等你醒了,说不定娘娘也回来了。你若病了,娘娘又该伤心了……”应子荣声音哽咽,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对,我睡一觉,兴许她就回来了,拿吃的来,若是她还不回来,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她抓回来……”宛烈扬潜意识里,不想去想柳家兄妹。端起了粥,三两口的倒了进去。随即被子一掀,蒙住了脸,闻着属于她的气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然瞪着床顶。听得门外急促的叫声,噌地坐了起来,金冬临汗淋淋地高举着一封信,激动地连礼都忘了施,递上前道:“太……太子爷的信……”

“什么?”宛烈扬一把夺过,打开信封的手,颤抖着,抽出了信,看着上面的字,的确是她的笔迹。激动地心口怦怦直跳,只见上面写着:

太子相公:

猜猜我是谁?哈,我是白如霜,你的小白痴!我逃跑了,你发狂了吗?你杀人了吗?你放火了吗?你打人了吗?以上的事,千万别做噢!否则 我再也不回来了,我是善人,我要点化你这个恶人!

我要做一百件好事,只有做满一百件好事,才能下辈子股胎为人,才能再见到你。你是太坏了,你一定会抓我回宫的,所以我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你别来找我,我答应你,八月二十就回到你的身边,以后再也不离开你,永远陪着你,到老,到死,所以你就给我一点点的自由吧!可怜可怜我嘛!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给你带绿帽的,因为我偷了你的玉佩,如果有事,我就冒充你,或冒充二哥,替太子爷微服私访好了,官府一定会帮我的!

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将坏人都抓光。别生气,我这样的年青,这样的美貌,你要是老了,我会变心的,哈哈,我周游去了,不许来找我,否则 我明年的八月二十回来。如霜

宛烈扬顿时笑逐颜开,心里的石头落下来,又是火的要命,低喝道:“这个白痴,真是岂有此理,你等着,回来不打你屁股开花,我就不姓宛。”

“谢天谢地,太子爷笑了……”应子荣摸了把汗,长吁了口气,随即道:“爷,娘娘要回来了吗?爷好好的歇会吧!”

“这个死丫头,她哪里那么容易回来,真不该放她出宫,现在样样精通了。我先好好睡会儿,应子荣你进宫去,跟父皇回禀一声……算了,等我醒来再说吧!你们也去歇会吧!”宛烈扬的嘴角微翘,挥手示意。

“是,太子爷……”

“回来,去告诉司马枫一声,让衙役先不找白妃了,将柳毅跟柳茹儿捉拿归案……”宛烈扬忽觉得让这两人逍遥法外,那白如霜就多了一层危险。突得又大声道:“金冬临,你给我进来……”

金冬临还以为太子有赏,笑眯了眼睛,急促进房。宛烈扬质问道:“这封信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太子爷,奴才是在大门口捡到了,夫人说这是给太子爷的信,奴才就送来了!”

“什么?是刚刚在门口捡到的?不是她原些留下的?”宛烈扬见金冬临点头,不由地一怔,这应该是她的笔迹,不人是谁模仿来骗他的吧?宛烈扬的神情又紧绷了起来,急声道:“来人,去叫六王爷过来,叫司马枫都到这里来,快……”

“是……”应子荣急忙应答,又不由地叹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开始了。天啊,白妃娘娘就快点回家吧,以后一定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她,应子荣连哭都哭不出来,他的脚底都不知磨出几个血泡,真是报应了,这白妃一定是神仙,晓得他当初心怀不敬,惨啊!

宛烈玄匆匆而来,眼眶又是黑黑的眼圈儿,他也一样,找了一夜,将东城都翻了个遍,正想来问个消息,碰到传讯的人,司马枫刚上床,又被人拉了起来,真是叫爹叫娘,就是爹娘有心疼他,都不能替他。现在他只想骂人,宛烈扬是个疯子,白如霜是个害人精,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等这一出过了,他一定离开这事非之地,找座深山老林藏起来。

宛烈扬见宛烈玄疲惫不堪的样子,原来的怒火隐了回来,探问道:“六弟,你还记得如霜的笔记吗?你看看,这是不是她写的?”

宛烈玄接过了信,喜出望外地道:“是,是她的笔记,嗯?太好了,总算无险……”

“什么无险,外面处处是危险。这信是刚刚在大门口发现的,她还在京城吗?该死的,这京城里还有什么地方漏过了?再找……”宛烈扬拍着桌面,像只无头苍蝇转动着,不知干什么好。

司马枫打着哈欠,懒懒洋洋地拿过信,恼恼地道:“太子爷,就算是臣求你了,这丫头都说了,你再找她就不回来了,她说不定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呢?她若是乔个装,打个扮的,你准不能,让全城的百姓都将脸洗给你看吧?好了,没事就好。再说了,她要是出点钱,让人送来的呢?大家都歇了吧,三王爷着人去城外找了,八王爷也去了!”呵,虽然这八王爷是冲着万金打赏去的,反正有人替了,还急什么,总不能为了她,将大家都累死吧!可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因宛烈扬已经恶狠狠地瞪着他,将矛头指向他,他急忙缩了话,若无其事地打量着房子。

宛烈玄也不敢吱声,他的担心不比宛烈扬少。虽然他知道不能再对她有情,但是他依然控制不住。更何况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吃了那么多的苦,他都知道,他一辈子都感激不尽,这一生他要远远地看着她,如果有来生,他希望她爱的人是他。是他对她了解太少,失去了太多 的机会。

“司马枫你说的什么话,事不关已,自然不用急……”宛烈扬怒吼出声。

司马枫不敢置信地苦笑了声,指着自己,质声道:“太子爷,你骂人,你发火,微臣不敢反驳,你急,臣就不急了吗?你以为如霜就是太子妃吗?她是我妹妹,她比我自己的亲妹妹还要亲。恕微臣无礼,如霜所受的苦,如霜有今日,都是太子爷所赐,太子爷你应该好好的反醒,微臣早说过,她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的对她,好好的教她,你……”

宛烈玄扯了扯司马枫,朝他使眼色,轻声道:“别说了……”

宛烈扬的眸子越睁越大,倏得盯向司马枫,倏地探向宛烈玄,错愕地道:“你们……难道你也跟他一样,喜欢她,你……好大的胆子,比亲妹妹还亲,司马枫……”

宛烈扬挥拳扑向了司马枫,被宛烈玄拦了下来,宛烈玄无奈地道:“大哥,你冷静一下,他没这个意思,再说了,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我们先歇歇,再出城去找吧!”

“不用你们找了,全是些不安好心的东西,滚……”

司马枫叹气着摇头,这个男人真是疯子。作揖转身,忽回头道:“太子爷,好花谁都愿意看,摘到手是你的福气。你若想不开,你只会痛苦一辈子,人不是金银珠宝这些死物,藏在箱子里独赏,我们疼如霜,因为她有我们疼的地方,因为她太单纯,太善良,总被人欺侮,你静心想想,就会明白了,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想,也卢在如霜的立场上想想,她是否愿意,成为你宝箱里的死物,你现在已在她的脖子,套了个活结,你问问自己,想要一个活的如霜,还是一个死的如霜。若是你一直这样,我敢保证,以这丫头的性格,就算今日找回来了,明日她还会跑,不跑她就是白如霜,换成我也跟……”

宛烈玄攥着司马枫出房,却是竖起了拇指,两人相视一笑,这也是他想说,却不敢说的。司马枫苦笑了声,两人都回头轻叹一声,出院去了。留下房里想不通的太子爷,苦恼万分。

“六王爷,您还是第一次到我家,要不见见两位老人,好歹您好也是我司马家的女婿,司马枫求你件事,真心难给,也别为难我妹妹,女人嘛,有时愿意被骗着过日子……”

宛烈玄歉疚地道:“对不住,这就去,天下再也找不出如此通情达理的舅老爷了,我会的。六王府决不会有第二个王妃,就算是我对她的一点补偿。唉,好羡慕你跟大哥的这份情谊,比起我们这些兄弟,也没有这么亲啊!谁也不敢这样说大哥,想跟你深交,又怕大哥吃醋啊!”

“哈哈……六王爷,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缆绳了。王爷这么一说,我非得跟你深交了,这样太子爷才知道我的好,哈哈,有趣有趣……”司马枫跟宛烈玄两人双手相握,笑意涟涟,将刚刚的不快与担忧暂时御了下来。两人刚到前厅,听得人冲进了府,大声道:“六王爷,司马大人,大事不好……”

司马枫嗔怪道:“喂,什么呀,乌鸦似的,烦人……”

“六王爷,七王妃在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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