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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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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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烈童如释重复般的上前道:“你真有眼光,我恭喜你。大嫂,跟你商量件事,那个红衣的就留给弟弟我吧,我喜欢!”

白如霜抬了抬手道:“好吧,你们选吧,父皇我替太子爷选过了,没一个符合太子爷要求的!”

宛烈扬却是宠溺地笑斜了她一眼,他瞎担心了一回,以为她这般走来走去的,还是个没心没肺的。皇帝诧然地道:“如霜,真是没有好的?身为太子妃可要大肚,太子宫不可能只有你一个。”

白如霜不以为然地抚着肚子道:“父皇,这里有比我大肚的人吗?我可没有吃醋,我是最最了解太子爷的,太子爷太挑剔了,太子爷喜欢的女人,除了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太子妃,你这是什么话?这分明是嫉妒,听闻太子独宠你一人,这是真的了?”宜妃一脸教训的婆婆脸。

宛烈扬微微皱眉,朝白如霜使眼色,这里可不是她使性子的地方, 这样的话在皇家是万万不可的。白如霜却不搭理他,依然傻呼呼地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道:“娘娘,你听说的呀?要是太子爷独宠我一人,小郡主从哪来的呀?当初韦妃也有怀孕啊?太子宫四个太子妃,三个都怀过身孕,已经是天下为公了……”

“如霜,不许胡说八道!”宛烈扬厉声道。

白如霜斜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了?再说了,不趁现在母凭子贵,说个痛快,等生了孩子,怕是又说不成了,打板子可不好受,见皇帝面容淡然,施礼道:“父皇,这里都是自家人,各位娘娘,还有王爷,还有王妃,所以儿臣说的句句是实话,这些姑娘的确是才貌双全,但是,她会的,儿臣都会了,太子爷要是想听曲,儿臣会弹,太子爷若是想看舞,儿臣会跳,太子爷若是想下棋,儿臣会陪,太子爷若是想切磋武功,儿臣也会,所以儿臣觉着,没必要多养闲人。”

“大嫂,你吹牛吧?你果真都会?倘若是真的,那倒是没必人,大嫂倾国倾城的,的确无人能及,父皇,不如让大嫂弹一曲,舞一曲……”宛烈新向来是幸灾乐祸的主。

“四弟,你说什么呢?没见她大着肚子吗?”宛烈扬眉头微皱,真是无语,这丫头这回真的吹过头了,看看这些女人的妒恨的目光,以后有的他提防的了。

皇帝凝视着白如霜,目光看似温和,却是极具威力,白如霜却佯装不知,淡笑着信心十足的回视着他。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宛烈扬独宠不是因为她的美色,静妃瞟了皇帝一眼,淡笑道:“皇上,臣妾觉着四王爷,说的也有道理,太子妃是否吹牛过头了。在皇上面前吹牛,可就是欺君之罪,妒妇之嫌噢?”

白如霜坦然道:“娘娘说的是,如果如霜做到了,那就请父皇准了如霜的请求!”

皇帝一直也好奇这太子妃,到底有何法宝,让太子如此痴迷。好在太子并非沉于美色,不然他早就将她处置了,她不是山里的丫头吗?难道真是神仙?皇帝郁闷,点头道:“行啊,这里没有外人,那就看看太子妃的才艺吧,不过,丫头,你可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切不可逞强!”

“父皇……如霜,你想气死我……”宛烈扬担心不已,但是某人,却全不当回事。低声质问道:“你是不是看中谁了?有她没我,你要是看中了,就跟我说,我让她……”

宛烈扬无语,一脸无奈,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醋坛子了。边上的司马枫戏谑道:“果然是近墨则黑,这丫头现在跟你是真正的夫妻了,都是醋缸里泡大的,不顾一切了。”

“闭嘴……”宛烈扬正欲伸手去扶,白如霜已稍一用力,跃上了台,底下一阵轻呼,被她吓了一跳。皇帝也差点从坐在跌倒,惊呼道:“你这丫头,当心孩子,朕被你吓晕了……”

白如霜轻盈地转了个身,嘱咐人去礼乐外取箫,让刚刚司马枫选中的女子上台来为她抚筝,又穿上了水袖衣,随着乐声将刚刚蓝衣女人跳的舞,原样重搬上来,虽是身怀六甲,但是从后影看,却是看不到一点的差别,反而她转身时的,眉眼微挑,笑意盈眸的样子,更是妩媚千娇,媚倒众生。连宛烈扬都被那倏间点了神思,连担心都忘了。白如霜收好了袖子,抿了抿嘴道:“对不住,因为孩子,所以不能跳跃,否则我定跳得更好……”

“大嫂,你……大嫂,你若不是神仙,我就是饭桶……”宛烈童大嚷出声。

皇帝笑眸微敛,拍手叫好,一时间掌声雷动。白如霜接过太监递上的箫,试了试音,带着沧桑的萧声,悲悲泣泣,催人泪下,好似那银河隔断,人分两端。不等众人回过神,白如霜以箫为剑,放缓了动作,使起了阮家剑法。

“如霜,你……这剑法从哪学来的?你……”皇帝噌得立了起来,惊悚地表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狗血淋头


白如霜不解地望着皇帝,随即探向了宛烈扬,她闯祸了吗?难道阮家刺杀过皇帝?刺杀过皇帝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吧?白如霜缓缓地下了台子,皇帝已到了她的面前,好似十分的激动,上前握住了白如霜的手,追问道:“你刚刚那式是不是叫花前月下?还有妙笔生花?从哪学来的?”

“我……我……”白如霜结结巴巴地不晓得怎么回答,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意思,不敢把阮燕北供出来。倘若真的有差错,她就是罪人了。

人人面面相觑,有些人的脸上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却是那么的不善,宛烈扬想起皇上那夜的奇怪的表情,也不知底细,试探道:“父皇怎么了?如霜在外边看着人舞剑,瞎学的几式!”

皇帝并没有理会宛烈扬,而目光直抵她的眸子,见她目光闪躲,淡淡一笑,似深提了口气,温和地探问道:“你去过南州了?你说的阮家,是不是元家?”

白如霜挑了挑眉尾,元家?难道这阮前原是姓元?阮姓是化名吗?突得一想阮燕北曾说自己姓方,难道真是姓元?白如霜见皇帝并非生气之状,反而是一脸急切地等着她的答应,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们说是姓了,的确是南州人,父皇……他们是好人……”

“是……他们是好人,那么教你剑法的,可是一个叫阮玉婷的女人?”皇帝的额头皱成了川字,目光依然企盼着她的回答,又一点点的欣喜,急切与欣喜交替着,宛烈扬才松了口气。

白如霜微撅着小嘴,摇了摇头,他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淡淡地道:“朕有事,先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白如霜看着他突得落莫的表情,又一听阮玉婷是个女人,难道是皇帝喜欢的女人吗?不假思索地道:“父皇,教我剑法的是三哥哥阮燕北,他说这套剑法是女人家学的,他是按剑谱教我的,但是阮家没有叫阮玉婷的人,不过或许在南州老家,等到三哥哥回来,我去问问他。”

皇帝眸子里闪动着晶亮,见静妃几人都探究地看着他,淡笑道:“再说吧,她是朕的救命恩人,若是能见到最好,见不到也随缘吧!”

宛烈童嘿嘿地笑道:“父皇,这么说你同意了太子妃的请求,剩下的女子就由我们挑选了吗?”

“只许你们一人两人,多的,就赐给大臣之子吧!”皇帝说完,缓缓地转身,望了一眼西斜的落日,提步离开。白如霜呶了呶嘴,这女人为何到了皇家,像是菜市场里的菜一样?换成是她,早跑了!宛烈扬边数落着白如霜,边扶着她到坐前。不想听到一声怒喝:“昏君,你去死吧!你害死人全家,去死……”

所有的人都被一声怒斥声给征住了,转眸探去时,只见那蓝色的身影如箭出弦,手里举着一把短剑,直对着皇帝的后背而去。咝的一声,衣服破裂,剑入皮肤的声音,让所有人在短瞬间回不过神来,目瞪口呆,片刻,才是一阵尖叫声。白如霜用力地将手中的箫扔了出去。只中她的腰际,她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晃。头也不回。像是疯了一般,拔出了剑,鲜血喷涌,耀眼的红让人睁不开眼睛,视线里一片红光。皇帝惊诧地回头看了一眼,身体缓缓地垂落在地,边上的太监愣愣地,直打哆嗦,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摔倒,却抬不起手。这一切来的太快,也来的太突然,只在瞬间。

“父皇……护驾……”

当蓝衣女子正欲再刺之际,司马枫已冲至她的身侧,抬腿将她踢翻在地。将她手中的剑击落,双手反绑。她嘴角一抹冷笑,怒目瞪向了司马枫,反而让司马枫大吃一惊,幸亏没将这个女人选回家,否则若是成了亲,她再行剌皇帝,他司马家全都完蛋了。

宛烈扬冲到了皇帝的面前,惊呼着扶起了垂倒在地上的皇帝,急忙摁住他的伤口,怒吼道:“快传太医,父皇……你挺住了,父皇……”

皇帝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征住了,眸子里依然是不敢置信的惊悚,脸色一片苍白,连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眼前一片模糊,紧握着宛烈扬的手,惊声道:“太……子吗?”

“父皇,是我。父皇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宛烈扬从来没有这般的恐慌过,双手不停地颤抖,眼前一片水润的氤氲,他从未想过,风华正茂地父亲就这样倒在他的面前。倒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而他们却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自责让他痛心疾首。

“皇上……”女人哭泣声、呼唤声震耳欲聋,连滚带爬地拥到了前头,还有传来有人晕眩的叫喊声。哀凄凄,悲切切,看着皇帝有些恍惚的神情,恰似那西垂的阳光,在一点占的减弱,不再是一个威严的皇帝,而生命垂危的弱者。

“父皇……大嫂,你快救救父皇,快救救父皇啊……”宛烈童哭喊着,立刻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白如霜的身上,好似她是那救命的药丸,白如霜不知所措,剑已伤及内脏,她又不是神仙,她哪里救得了。白如霜呜咽道:“我不会啊……”

“父皇……你想说什么?儿臣听着呢?别吵了……”宛烈扬泪水夺眶,回头怒吼了一声。倾刻,院子里死一般的沉静,远处传来一声寒鸦的叫卖。鲜血已浸湿了皇帝的后背,从宛烈扬的手缝里滴落在地上,慢慢地淌了下来,染红一片尘土。皇帝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眼前一片酡红,好似落日后的天际。他的心里已明白,这是他人生的心头,阖上了眼脸,用力的撑起,急促了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道:“朕不行了……皇位……传于太子,朕希望你……发……扬光大……切不可太急燥……要爱护兄弟……朕……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帮朕找……到元玉婷……告诉她,朕……对不起她,当年朕不是不想去找她,而是先皇太后不允……后来……朕再找她时,已不见影踪……朕对不起她……各宫的嫔妃若是有子女的,若是愿意跟随,就让她们跟随子女去吧,朕欠她们太多……”

“父皇,你放心吧,儿臣一定记住了……”宛烈扬抱着他,眼眶通红,声音沙哑,用力地咬着牙,连连点头。

“你们要……辅助新君,为国出力……清……儿……找……”皇帝一口气咽住,双眸一睁,随即缓缓地闭上,后无力地垂落。

“父皇……”“皇止……你怎么能抛下臣妾……皇上……”

一声声的唤声,一声声的悲鸣在院子里回荡,原本欢天喜地的选妃变成了泪水点滴,起来的太医愣在房门口,知是无力回天,跪在了一旁,胡有才磕头道:“太子爷,皇上驾崩了,请您节哀,保重龙体,主持大局吧!奴才叩见新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宛烈扬的脑袋嗡嗡的,从此后,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将皇帝抱了起来,面色凝重,正色道:“平身吧,三弟你跟司马枫一起,将这该死的女人,押到天牢,严……”

不等宛烈扬说完,司马枫上前无奈地道:“太子爷,这个死女人咬舌自尽了……”宛烈童怒不可竭地上前,提起了短剑对她一阵乱刺,女人们尖叫出声,闪躲到了一旁。

宛烈玄上前拉住他,劝道:“好了,八弟,千刀万剐自有人去做,你放下……”

宛烈扬的脸上寒芒闪烁,声音低沉地厉声道:“司马枫听令,将所有送进宫的女人们全都抓起来,一个个的查,一层层的往下查!”

“大哥,你还是抱着父皇先回乾宁宫吧,这里自有臣弟处理!”宛烈义催促着,宛烈扬这才亲自抱着皇帝出了门。后妃们哭哭啼啼地跟着走了,刚刚还在台上抚筝弹曲的女人们,全都被御林军抓了起来,个个花容失色,又惊又吓,像是惊弓之鸟。白如霜立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宫墙依旧,从此天却换了。宛宛烈扬成了皇上了,她还指望着,他能够带着她,一起去消遥江湖,一回头,却是一切成空。皇帝死的这么突然,谁也未曾料到,不由地叹了口气道:“人生无常,转眼云烟……”

红珠扶着她,缓缓地走着,望着前方远去的人,宽慰道:“娘娘,别伤心了,那个女人真是该死,居然刺杀皇上,怎么会这样呢?奴婢吓得魂都没有了,娘娘,太子爷成了新君,您就是皇后娘娘了!”

“我一点都不想当皇后娘娘,红珠,皇上的后宫是不是都是三宫六院的,成群的妃子?”白如霜说到此,脚莫名的软了一下,显些摔倒,难道说她以后,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来,争宠得权了吗?

“娘娘,您小心些,奴婢扶你回宫吧!你身怀六甲,先歇歇再去,也无人敢非议你的”红珠轻劝着,紧紧地扶着白如霜,见李禄奔了过来,立刻招呼,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回到了太子宫。片刻,宫里的红灯换了,里里外外挂上了白色的绸花,白色的绸光让人刺目,好似那白雪皑皑。宛烈扬派应子荣回来,让白如霜好好在太子宫里呆着,护着孩子就好。

房里的白烛摇曳着,烛泪点点,后院里传来了宛心颜的哭声,夜比往常清冷了许多。白如霜斜靠在床上,竖起了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宛烈扬还没有回来,她猜想着他一定很忙,但是她还是提着心,在静静地等候。

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白如霜欣喜地下了床。听得院子里小秋子惊声道:“娘娘,太子妃已经睡下了,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死奴才,你给本宫滚开!来人,将那个狐狸精,给本宫抓出来。”静妃冰冷冷地声音让人不寒而颤,小秋子不敢置信,四五个后妃领着太监宫女冲进了太子宫。二个太监战战兢兢地进了门,低着头立在一边,被宜妃恨恨地甩了二个耳光,怒喝道:“死奴才,本宫是在为新君清君测,这个狐狸精,若不是她舞什么剑,皇上就不会先行离开,皇上就不会死……”

红珠一下候在厅里,还来不及栓门, 一行人气势汹汹冲进了门,被推倒在一边,红珠尖叫着,不想白如霜打开了房门,怔怔地看着这些怒目圆睁,似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女人。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只见宜妃迅速地从太监手里夺一个小木桶,面容狰狞地对着白如霜泼了过来,怒吼道:“狐狸精现形吧……”

白如霜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温润的粘粘的鲜血四溅,随即顺着她的脸淌了下来,雪白的绸衣倾刻被鲜血染红,裤子上点点的血迹,化成一朵朵娇艳的红梅。血腥味在房里弥漫,她却觉着窒息,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这些女人居然还敢对她动手,皇帝的死跟她有什么关系?白如霜不是愤怒,而是悲伤,为什么她们都不容她?难道她做人这般的失败吗?缓缓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血水,她的脸血迹斑斑,像是遮了一层面纱。白如霜扶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打量了这些人,这些可恶的人,这些可怕的女人。可她却不想再起事端,皇帝刚刚驾崩,她不想宫里大开杀戒,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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