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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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夫-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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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喜,三喜,上班快迟到了,怎么还不起来?”一个高亢的女中音卷着一阵风进了常三喜的房间。

    此时的常三喜还在梦里蘸唾沫点着手里中彩票发的奖金,“一五,一十,十五,……。”

    接着耳朵剧痛,她一个激灵,手里的钞票顿时洒了一地,“我的钱啊!”

    终于吃力地睁开眼睛,老妈常瑞云正揪着她的耳朵,“还有半小时了,挤不上车怎么办?你不是说要被扣全勤吗?”

    三喜看看自己刚才在梦里点钞票的手,居然攥着枕巾,大约是点得很尽兴,枕巾已经揉地不成样子。

    “唉……”三喜长叹一声,平日里没发财的机会,好容易梦一回,又被老妈给生生打断。

    闭着眼,刷牙,洗脸,换好衣服,走出浑浑噩噩走出门口的时候,常妈*一句话总算让她睁开了眼睛。

    “三喜,你年龄不小了——”

    天!又是老调重弹!

    三喜正准备开溜,常妈妈在后面语重心长道,“这回是妈妈娘家表哥的同学的表妹的姨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听说是从国外回来不久,家里就他三代独传,正给他海选女朋友呢……”

    后面的话三喜也懒得听了,急匆匆出了门就奔公车站。

    听听,就这关系,光听就够让人头晕的,能靠谱吗?妈妈也真是想把自己嫁出去想疯了,一年下来都相了快二十次亲了,自己才二十四,又不是四十二。何况自己除了工作一般,其他的身体硬件指标还是相当合格的。

    常三喜之所以叫“三喜”,一是因为她长得“喜相”,二是因为她“喜欢钱”,三则是因为她不被男人所“喜”,因为经常恶搞相亲而美名远播。

    通常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的人,都会自然地问道,“三喜上面还有姐姐还是哥哥呢?”

    三喜一听就知道人家误会了,“这个三是基数,不是序数。”

    看对方瞪大眼,三喜只得再次解释,“意思就是三是三个的意思,不是第三。”

    对方总算明白了,再度疑惑,“那么,你是哪‘三喜’呢?”

    三喜有时责问起自己的妈妈,“妈妈,你看我这名,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超生了呢。到底我这个名字有什么意思没有?”

    常瑞云瞪她一眼,“你小时候体弱多病,名字带个喜好养活,妈妈排行老三,叫你三喜怎么了?”

    三喜顿时哭笑不得,你排行老三给我起这么个土不土洋不洋的名字,要是排行老大,我就得叫常大喜,排行老四,就得叫四喜——这什么破名,还似喜丸子呢。

    常三喜事后想了想,觉得老妈这名字起得也相当有先见之明,除了老妈成天对着相亲的媒婆夸耀自己的闺女“喜相”外,自己还喜欢钱,也算是一“喜”吧;再就是那一“喜”,自己相亲恶名远播,也算是一“喜”啊,不被相亲男人所喜嘛。

    常三喜从公车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奔进办公室,好险,差三十秒。

    指纹打卡后,三喜在桌前坐了下来。

    刚坐下,就听手机来了信息。

    打开,是常瑞云的信息,“女儿,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妈妈刚打听过了,这男孩子不光家大业大,自己也很能干,今晚妈妈去你表舅家,打听一下消息,太晚就不回来了,约好时间后明天就赶回来,晚饭你自己解决。”

    三喜无奈放下手机,这老妈真够能折腾的。

    旁边的同事,三喜的同班同学萧筱凑上来,“干嘛愁眉苦脸?难道奖金发少了么?”

    什么?发奖金了?三喜一下来了精神,飞快地掏出自己的工资卡,拨打电话银行。

    怀着激动的心情听完电话里报出的数字后,三喜一下泄气了。

    昨晚的梦太准了,比自己预想的差了不少呢。

    萧筱看三喜这垂头丧气的模样,笑笑,“三喜,大家都这样少,这公司反正我是不打算呆下去了……”

    三喜嘟囔着,“不是说梦是相反的吗?昨晚我梦里明明数钱的时候掉了好多……”

    可是,谁能料到,晚上的时候三喜的梦就灵验了。

    家里逼着相亲,奖金没多少,自己原本靠奖金想买个心仪已久的包包的计划也泡了汤,公司传闻还要裁员,唉,人生何其悲摧。

    三喜心情掉落到极点,一天在公司没什么精神。

    到了下班的时候,妈妈打来电话,喜滋滋道,“三喜,真的,这回是准信了。”妈妈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对方的条件我都听了,你完全符合,什么学历不要太高啊,长相端庄啊,性情温柔啊,家是本地的啊,出生日期最好是二、五、八月的啊……最最重要的一条,必须是*啊……天哪,三喜,这可都好像是针对你一个人来订的。”最后,妈妈语重心长,“三喜啊,以前的相亲,不成妈妈也不怪你了,和这个人相比,你也是对的,那些人根本上不了台面。这次,你必须稳稳抓好机会了。不然,妈妈非让你气死……”

    对于老*杀手锏,常三喜向来是惟命是从,生怕真不小心把妈妈气死。妈妈要是个要强的人,自年轻时候就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每每一听说谁家的女儿找了个什么样的金龟婿,她就不舒服。

    “三喜,争气点,咱们又不比人家缺个鼻子少个眼的,怎么就不能找个比她们强的?”常瑞云每次这样说完,紧接着又会数落三喜,“你说你也是的,那么多的相亲对象,哪一个不比她们找的强,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不上心呢?”

    然后就是伤心落泪,“妈妈一个人拉扯你容易吗?你不找个好的归宿,妈妈死也闭不上眼哪。”

    每当常瑞云说这话,常三喜的心就软了。从小和妈妈一起过,妈妈身体并不好,却咬牙将她养大。唉呀,算了,就当是为妈*身体着想吧。



………【第002章 酒吧想ONS】………

    常三喜咬牙去了一个个安排好的相亲会,但每次都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常瑞云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的女儿这么不受待见?怎么相亲相了前后不下十多次,就没有出现一个护花使者送她回来?

    问女儿,三喜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

    “那男人太丑。”不屑的表情。

    “都多老了还介绍给我。”恶心的表情。

    “太瘦了,比我还麻杆呢。”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看就是好色之徒。”厌恶的表情。

    ……

    常瑞云没有理由怀疑女儿的话,一次次也就罢了。

    直到第二十次相亲完,对方的媒人来了个电话,说,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女儿。她就觉得不对了。

    事实上,她仅仅就是觉得不对而已,常三喜在相亲现场或是装弱智,装白痴,装将来会虐待公婆的恶媳妇等等,不一而足,充分展示着自己的一无是处和好吃懒做及蛮不讲理。这样的媳妇谁敢要。

    因此,常三喜一次次成功逃脱,倒不是她的问题,关键是每次看那些人看她的眼光如同她被*光溜溜站在他们面前一般,猥琐!

    三喜的身材好得没处说,*有致,脸蛋也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的鹅蛋脸,基本属于“柳叶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的水平。

    唉,我这么好的人咋就只遇上那些不上台面的呢?

    常三喜又是一阵悲摧地想,她突然想起老妈最后说的那句话,对方要求女孩必须是*。

    三喜不屑地撇撇嘴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这老土的一条。虽然自己符合这一条。但是,男人要求这一条,说明什么?说明他大男人主义,说明他受传统观念中毒太深,他在乎不是女人本人,而是那一层*,这样的男人,有意思吗?

    说真的,自己都保持了二十四年的清白之身了,可是,还是这么高不成低不就的。周围的女孩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了N个,照样该嫁人该咋地咋地,也没听说过男方一定要求着女人必须是*。

    这么一想,三喜的心气上来了。

    天天相亲烦死了,我倒要看看,不是*了,我还能没人要?

    在办公室打了会游戏,磨蹭到快九点,三喜收拾了一下桌子,连电脑都懒得关,直接去了夜店。

    给这么点奖金,还指望我给你省电钱哪,三喜气哼哼地出了办公室。

    说实话,三喜平素不是爱逛夜店的人,一是因为囊中羞涩,去趟夜店消费并不低,二主要是常瑞云对她管教也颇严,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似的抚养到今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所以,除了相亲的时候老嫌女儿回来地早之外,其他时间都觉得女儿回来地晚。

    三喜也是花季年龄啊,平素爱逛街是正常的,这样回来也省得听老妈叨叨。

    如今老妈终于不在家,唉,完全放松一回吧。这破活,说什么也不能干了,赶明儿就换工作。

    三喜独自坐在一家名字叫夜色的酒吧里,随便在散台那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无数双眼睛在各自寻找着适合消遣的伙伴。

    三喜自顾喝着眼前的酒,这些酒其实不好喝,喝了两瓶后,胃里火烧火燎。管他呢,既然来了,不能白瞎了这些银子。

    再干下一瓶后,三喜觉得脑袋有些胀,晕乎乎的看人也不有些不真实。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三喜接着向第四瓶进攻。

    等第四瓶全干完的时候,三喜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虚浮。

    这时,侍者礼貌地过来,交给三喜一个类似纸条的东西。

    三喜奇怪地接过,打开,一是光线太暗,二是射灯闪来闪去,三呢,她实在是喝多了,还没等她看清楚那纸条的内容,就觉*胀得不行。

    她把纸条扔下,朝侍者勾勾手,“兄弟,姐姐问你,哪儿有洗手间?”

    这侍者啼笑皆非,这小姐指定是喝多了,看那脸庞,哪有自己年龄大,还自称姐姐。

    他好心地给三喜指了指路。

    三喜晃晃悠悠地下了高脚椅,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都说一醉解千愁,此时的三喜,早已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直觉如踩着云彩般,大脑一片空白。还好,她走对了方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明显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胃里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

    从洗手间的拐弯处出来的时候,“砰”!她一下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这一下,撞地三喜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她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开始大吐特吐。

    从洗手间出来的人厌恶地掩鼻绕道。

    但刚才她撞上的那个坚硬的物体,一直在原地不动。

    她奇怪,好容易不吐了,对方眉头紧皱,一手掩鼻,一手递过来一张手帕。

    这个人是纯爷们!她心里赞道。

    接手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下摆,原本掖在裤子里面的衬衣都被她拽出来了。

    三喜讪讪缩回手,同时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若不是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他也早跑了。

    三喜用手帕胡乱擦擦嘴,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低头的时候明显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沾满了狂吐的战利品。

    脚步虚浮,眼前也不真实,但她还是看到了这个帅哥的确很正点。比她先前相亲的那二十个人加起来还要正点的多。

    想想,自己是没希望遇上自己的真龙天子了,这第一夜要是能和这样一个帅哥缠绵一下,也值了。

    她冲对面的帅哥傻笑一下,“帅哥,有没有兴趣陪我一夜?”

    果然,这大胆的要求震惊了帅哥。

    那帅哥挑眉,惊讶,仔细打量她,再皱眉,思索,终于点点头,“好吧。”



………【第003章 打雁被雁捉了眼】………

    上官一林冲完后,腰间别了个浴巾出来了。

    刚才他在浴室里冲了好久才将满身的呛死人的味道冲干净,刚才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没事找事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吐了不说,还溅了自己一身。

    不过,看上去还算正点。这也好歹让他的气消了点,既然她想以身体补偿,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因此,他也不打算追究让她赔偿什么洗衣费了。

    想到那女孩丰盈的身材,还有刚才搀扶进来时他略试了试手感,他觉得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有些不听使唤。

    他围好浴巾眼光投到床上的时候,有些傻眼。

    床上他自己的衣服还摆在那里,原样未动。

    但床上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揉揉眼睛,近前几步,床上什么也没有。

    那刚才他搀进来的那个大活人呢?

    见鬼了!他进浴室才不过十分钟而已,再说那女的醉得一塌糊涂,跟一团软泥一般,倒了床上就起不来了。怎么就眨眼不见了呢?

    上官一林突然心里一凛,该不是个女骗子吧?

    他翻翻自己的口袋,

    手机,在;

    名贵的江诗丹顿的表,也在;

    他稍微踏实了点,这东西是父亲生日时所赠,在就没有问题。

    突然,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嗯,嗯,这就来。”

    上官一林接到家里的电话,穿好衣服后,立马退了房。

    当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直到打上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了。

    “120。”出租车师傅回头将票递给他。

    “呃……好的……。师傅,你稍等,我钱包呢?!”上官一林心里顿时窝火。MD,这女人原来是个贼啊!

    他憋着一肚子气,打电话叫来管家,替他付了车钱。

    看小伙子一脸怒气冲冲,出租车师傅笑笑,这小子,怕是遭了贼了。

    出租车师傅看看这个地方,闹市里的幽静之地,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隔着外面的大门看里面,就觉得不是一般之地了。

    常三喜从酒店里跌跌撞撞地出来,分不清东西南北,直接从酒店门口打了个车回了家。

    三喜纵是胆子再大,当她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的时候,再听着哗哗的水声,她的酒还是被吓醒了。

    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对方是谁自己还不清楚,而且,看他熟门熟路,肯定是老手了。万一真要那个了,不小心得个啥传染病什么的,自己多亏啊。

    这么一想,她努力撑起身子,昏暗的台灯灯光下,自己的包还在。她迷糊地拿过包,咦?怎么钱夹什么时候还掉出来了?她闭着眼抓过钱夹塞进包里。印象里,自己的钱包好像没有这么鼓过。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头痛欲裂,不能让这个小子平白占了自己的便宜。不然到最后被人吃干净抹嘴溜了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去。

    带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常三喜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直接将自己扔在床上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常三喜在梦里影影绰绰被人掐着脖子要求还钱的时候,她被吓醒了。

    “叮铃铃——”的声音一阵接一阵,三喜摸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才不到五点。按了一下打算让闹钟停止可恶的叫唤。结果按了三次,还是在叫。

    三喜这才迷瞪过来,原来是客厅的电话。

    这么早,肯定是老妈打来的,她不情愿地起身,正准备下去,手机又响了。

    她摸过手机,闭着眼睛,“喂——”

    果然,电话里传来老妈噼里啪啦的数落声,“三喜,还睡懒觉呢。快起来,上午捯饬一下,下午请半天假。妈妈回来接你。”

    说完常瑞云就匆忙挂了电话,这孩子,不赶紧挂电话。她指定又这个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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