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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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里等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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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房子?相亲?她要相亲?”
  王乐瑶一边哄儿子睡觉,一边吧吧分析、劝慰:“你别激动嘛。我觉得吧,她就是说说,即使去了,也是敷衍她妈,她现在那状态能看得上谁啊?我给你打包票,张筱漫绝对看不上任何人,即使有看得顺眼的,不出一个月准黄。”
  “乐瑶,你说她张筱漫到底怎么想的?她居然相亲,还卖房子,那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她缺那点钱吗?……”电话另一头的方寒完全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大吼大叫。
  “不知道,她这几年,天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从来不跟任何人说心事,情绪也阴晴不定,看到她的时候要么疯疯癫癫闹腾的很,要么莫名其妙不理人,几天甚至一星期不说话。你的张大小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电话还没撂,就听见方寒气急败坏地大喊:“助理,助理……”
  “方律师,您有什么事?”
  “马上给我订机票,最早最快一班去C城的。”
  “方律师,您约了……”
  “延期等我回来,或者让他孙律师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情若藕中丝

  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下午方寒出现在楼下,看见张筱漫和一个比她大四五岁,相貌平平的男子相谈甚欢。她敷衍应酬性的笑同样深深刺痛他的心和眼,瞋目切齿,怒不可遏地上去一拳狠狠打在人家脸上,紧接着又一拳把对方打倒在地。
  张筱漫看清来人:“方寒,你干什么?”
  男人起身:“谁你都敢打?你他吗知道我是谁吗?”
  “我他妈地管你是谁,打的就是你。”指着张筱漫道:“她是我媳妇。”
  男子莫名其貌被打,不甚费解地看着张筱漫:“你有病啊,有老公还出来相亲。”
  方寒戟指怒目:“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你俩都有病。”悻悻转身,落荒而走。
  张筱漫拉住盛怒下冲动的方寒:“方寒,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什么?”待那人走远,上了车,怒气冲冲走在前。
  气喘吁吁追上楼,方寒怒气未减,眼中喷发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痛彻心扉的悔恨:“我就是疯了,从爱上你那天我就没正常过。十七岁开始喜欢你,但那时候你喜欢洛飞,所以我等,终于等到你了,你终于选择了我,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可是毕业之际发生的事让我措手不及。这几年你痛不欲生,我也不比你好过。想到你找过我,想跟我一起走,想到我们现在应该是一个幸福温馨的三口之家,可是,现实是我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你恨我,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做,你因为我痛苦不堪,你我之间变成这个样子,虽非我本意,但确实是我造成的,想到这些我就懊悔的想死……”她死死抱在怀里,狠狠亲吻着。
  她努力挣扎,他死死不放手,最后放弃挣扎,任由他亲吻发泄心中不快,她知道,她不愿意,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况且他还是一个律师。
  不知过了多久,放开她,方寒情绪稍稍得以平复,息怒停瞋,颓然坐在沙发上:“张筱漫,你要卖了这房子?”
  “嗯。”
  “我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房子是我的,我想卖就卖,我要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非卖不可?”
  “非卖不可。”
  “那我买。”
  “一百万你买不买?。”
  “买。”
  “两百万。”
  怒气再次被张筱漫气得上涌:“你……张筱漫,你早就了解并相信事情的真相,为什么还是不能原谅我?为什么不能再次接受我?你明明忘不了我,我也一直爱着你,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开始?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张筱漫没有回答,黯然进了卧室,关上房门。
  沉默,死寂一般静谧无声,只听得见两个人呼吸……这一夜,像刚住进来那会儿,她睡在卧室,他睡在折叠床上,只是二人辗转反侧,谁都没有睡意……
  清晨,阳光照在他俊逸的脸上,张筱漫坐在他身边,心平气和中透着深情和无奈:“方寒,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是我忘不了那天怀着怎样喜悦的心情去找你,买了晚一个班次的两张车票,拿了户口本,准备第二天跟你去领证,不管天涯海角都跟定你了,憧憬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可是到楼下的时候看见你和娄兰深情相拥,你说你喜欢她,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根本没有心情去听你们之后说了什么……”
  依然心境平和,三年来第一次对人坦露心声:“如果那天个误会,可是你们一起走了,你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没有给打我,也没有打给乐瑶。我醒来以后,孩子没了,你走了,我在这里一直等你,原来在学校用的号码也一直留用,24小时开着,可是,它从来没有响过。同年春节,我想只要我能见到你,只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只要一句话,告诉我你还爱我,我就相信。可是你没回家过节,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也等到了绝望。同学聚会,你和娄兰出双入对,我已没有雅量和气度相信什么,也接受不了……”
  顿了顿,又道:“方寒,我答应你,房子不卖了。我现在不恨娄兰,也不恨你,但我还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和你重新开始,别逼我,好吗?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心里的伤不是误会两个字可以抹灭的。”
  四目相对,方寒眼中深深的疼惜和歉疚:“我能想象得到你有多难过,我也恨自己,也怪自己,当乐瑶告诉我的时候,恨不得捅自己几刀。筱漫,我等你。在爱里等你回来,无论多久,哪怕一辈子,我都等你。”伸手抚摸他无限眷恋的脸庞:“筱漫,我不逼你,但是,我能有一个请求吗?”
  方寒表情严肃,张筱漫也有点紧张问道:“是什么?”
  摸摸肚子:“我好饿,快饿扁了,你做饭给我吃。”
  张筱漫放松一笑,爽快答应:“好,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红烧排骨、酱牛肉……”
  迟疑片刻,解释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比较麻烦菜,要很久才做好的。牛肉和排骨至少要用冷水泡两个小时,就算直接焯水牛肉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够味,然后还要……”
  方寒孩子气道:“我等。。”
  “你不是饿了吗?”
  “我忍着。”
  “好吧,我去买菜。”
  “我跟你一起去。”
  菜市场内,张筱漫认真挑选食材,方寒看着她,不禁想到她第一次做红烧肉的情景,以为她只是跟方妙彤斗气,信口说说,没想到是精心为自己而学,卖肉的老板夸她会选料,她紧张地问自己好不好吃……
  食材买齐,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方寒打下手,帮忙洗菜、切肉,张筱漫手法熟练,两个小时后饭桌上摆满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方寒心满意足道:“好香啊。”
  “尝尝吧,早没了做饭的兴致,很久不做了,不知道有没有退步,不知道还合不合你胃口。”
  “合,一定合。”
  “那吃吧。”
  二人享受美味,刚吃几口,门铃响了。张筱漫急急跑到门口,猫眼儿中看清来人,瞪大眼睛,显得惊慌,方寒道:“谁啊?”
  张筱漫堵住他的嘴,拽进卫生间,低声道:“我爸。”
  方寒不以为意:“怕啥。”
  “别出来,我去开门。”关上卫生间门,快步开门。
  “筱漫,咋才开门呢?”张启山扫视屋内,一眼看出不同寻常之处:“筱漫,你家里来客人了?”
  “没有。”张筱漫心虚慌张地摇头否定后又点头肯定,谎称:“哦,来了,我同学,刚走,王乐瑶和他老公。”
  看看桌上还没怎么动的菜:“那怎么只有两副碗筷?”瞥瞥脚下:“还有这鞋子不是你的,爸记得你穿36码的鞋子,而这双,明显是男人鞋。”
  方寒从卫生间开门出来,鞠一躬,彬彬有礼道:“叔叔您好,我叫方寒,鞋子是我的。”
  张启山慈眉善目笑呵呵,深谋锐利的黑眸打量方寒,连连点头:“嗯,筱漫眼光不错。”
  张筱漫忙辩解道:“爸,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说他是你男朋友了吗?你急着否认什么?此地无银。”张启山换鞋进屋。
  “爸……”
  张启山责备道:“闹别扭了是吧,你王叔叔给我打电话,好一顿责怪,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有对象怎么不告诉家里呢?让你妈和我跟着操心,瞎给你介绍对象,你王叔叔说给你介绍的男孩子被打了,还说你有老公。”
  张筱漫没好气儿地瞥一眼方寒,解释道:“爸,这是个误会。”
  “是误会就解释清楚。”张启山的注意力全在方寒身上,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不是叔叔夸自己的女儿,筱漫真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贪名不图利,多哄哄,就没事了,男人嘛,大度点。她要是真生气了,肯定是你不对。”
  方寒态度谦卑恭顺,诺诺连声道:“是,是,是,叔叔说得对,我一定好好对筱漫,这次是我不对,太冲动,太莽撞,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这就对了。”
  曲意逢迎:“叔叔,您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咱爷俩喝点儿?”
  “好啊,你这孩子我一看就喜欢。”看看张筱漫,谑而不虐:“筱漫啊,这么些年,你也没给爸做过饭,我想就连你妈也没这个福气吧。”看着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得当,坐下来,品鉴道:“看来是尽得你妈的真传,青出于蓝了。”
  爷俩儿一见如故,聊得甚是投缘,完全把张筱漫忽略在外,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相见恨晚的感觉。瞅着方寒阿谀谄媚、溜须拍马,时不时地还卖弄才学,藏奸卖乖,显摆自己的见多识广,又看看完全把方寒当做准女婿的父亲,张筱漫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桌上的菜见底,二人微微有些醉意,张筱漫看看时间,打断道:“方寒,你该走了,我送你。”
  方寒饶有兴致:“没事,今儿见到叔叔高兴,必须陪好了,我明天再回去。”
  不理会他说什么,张筱漫看看张启山说明情况:“爸,方寒五点的飞机,明天要出庭,他该走了。”
  方寒胸有成竹,无谓道:“我搭明天最早那班回去,也不耽误事。”
  张筱漫态度坚决,一口回绝:“不行。”
  张启山道:“诶,方寒啊,不是叔叔不帮你,这事儿听筱漫的,干你这行的,不能打无准备之仗,不能出一点差错,更不能失约失信。”
  “嗯,我听叔叔的,咱爷俩下次再喝。”
  三人下楼,方寒在车里等候,张启山慈爱地看着女儿:“筱漫,爸看得出来你喜欢他,喜欢就别错过。”
  张筱漫否认道:“爸,不是那样的,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
  张启山轻轻戳一下女儿的头:“你就口是心非吧。一点关系没有?如果你不喜欢他,干什么给他做饭吃?他看你那眼神,爸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喜欢你,听说你相亲大老远从P城飞回来,一个律师为了你动手打人,说他不喜欢你,鬼都不信。”
  “爸,我的终身大事,自己有分寸,您和我妈就别跟着操心了。我和方寒是有过一段,但是……”顿了顿:“算了,你和我妈把心放到肚子里,你们的女儿我,一定嫁得出去。”
  “我们担心不是你嫁不嫁的出去,而是你嫁的好不好,快不快乐。”
  张筱漫挽着张启山手臂,撒娇卖乖地哄他上车:“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开开心心的,找个开心果,我先走了,过几天去看你。”对司机道:“李师傅,开车慢点。”
  驱车到机场,方寒睡着了,看一眼表,还有点时间,不忍心叫醒他,微微闭上眼睛,心绪纷乱,想着父亲说的话【我们担心不是你嫁不嫁的出去,而是你嫁的好不好,快不快乐……喜欢就别错过……】睁开眼眸,张筱漫静静凝视他的脸,颤抖地伸出玉手,悬在他左侧脸庞,不敢再近分毫:“方寒,我真的可以再爱你吗?”
  “当然可以。”
  方寒猛然开口说话,吓她一跳,抓住她的手,得意道:“现在你爸认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消息很快就传到你妈那里,他们就不会再安排相亲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催你带我去家里,然后催你和我结婚。。”
  “方寒,你太奸诈了。”张筱漫开门下车:“你自己去办登机手续,我走了。”
  方寒随即下车,拉她入怀:“这叫兵不厌诈。筱漫,我不想你草草把自己嫁出去,对自己负责一点。如果你爱上了别人,我放你走,但是如果你放不下我,我绝不放手。”
  “好,我答应你,快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娄兰婚礼

  P城,中国重要经济中心城市之一。BA国际机场,穿过廊桥,取了行李,刚步入大厅,方寒兴高采烈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行李,道:“筱漫,你来啦。先去酒店还是四处逛逛,我今天请了假,时间都是你的。”
  身着水蓝色卡通休闲装的张筱漫,烫了大卷的长发,活脱脱一个洋娃娃,眨着眼睛略感意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
  方寒嘿嘿一笑,反问:“你说呢?谁会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
  张筱漫撅撅嘴冷哼一声,不满道:“王乐瑶,王乐瑶这个叛徒,怎么就被你收买了。”
  “我人缘好呗,再说后天就是娄兰的婚礼,你答应了她来做伴娘,我猜你这两天应该到了,娄兰再三叮嘱我这个伴郎一定找照顾好伴娘。”
  张筱漫一惊:“你是伴郎?”
  “说了怕你不答应。”
  大失所望的一叹气,玩笑道:“那完了,我还寻思有个艳遇什么的呢。”
  方寒霸道:“艳遇啊,想得美,有我在你想都别想。”看看脸色略显苍白,又道:“筱漫,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儿,昨天没睡好,坐飞机有点累。”
  体贴入微又嬉皮笑脸道:“那我先送你去酒店休息,没睡好?是不是想到能见到我,高兴的睡不着。”
  “少臭美了,如方律师这样温文尔雅,沉着稳重的人,在这有花园城市之称的城市竟变得如此飞扬浮躁,油腔滑调。”嗤之以鼻,轻哼一声:“哼,还是C城人民民风淳朴。”
  倏忽,一改轻佻的神色变得温柔深情:“只有你才会看得到不一样的我,庄重背后的轻浮,温和背后的狂躁,无论何时,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可以轻易拨乱我心弦。”
  薄唇轻抿,显得无所适从。他言辞犀利,她也不占下风,他幽默风趣,她也可以妙语连珠,他的柔情是她招架不住的,三年来,从脆弱到坚强,从执而不化到云淡风轻,她学会了很多东西,却也丢失一些东西,比如温柔的心,曾经坚信事物摇摆不定,对她好的人会造成她的困扰,不知该如何回应,若诚心以待会担心受伤,若视若无睹又会觉得自己冷酷无情,矛盾的纠结体。
  茫茫人海,遇见是缘,相知是宿命,相守是承诺和责任。爱情是人间的至情,每一段婚姻都是一个爱情奇迹,一场婚礼,一出舞台剧,心灵的交汇让一对儿有情人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的是美丽的爱情故事。
  承诺一生,使婚姻绽放幸福光芒。婚姻是爱情的延续,是一种成熟的爱,并赋予爱一种责任,让爱情更美好。
  娄兰的婚礼邀请的人并不多,只请了亲朋挚友和新的同事,新郎是外籍华人,来参加婚礼的亲朋更不多。虽低调,却奢华,处处洋溢幸福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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