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卸了古虹所有的骨头一样,也得考虑若熏的亲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们欺负?靠!绝对没有这个说法!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办不成的人!即使不烧得她祖宗不认,妈爹不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了,无论是因为她对红依绿意做的事,还是她骗了花蜘蛛诱惑我们入网,害我哭瞎双眼,斑白发丝,每一样算来,她死九次都不多!至于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条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亲吻。
曲阅是四大长老里唯一的男子,没有办法,红依绿意的母亲死后,就他算是直系亲属,据说他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软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阅——取悦,特会奉承拍马,是个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为人们常常面对紧张的国家压力,他的出现,就变得不可获缺,成了人人都爱马屁精。当然了,全国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护国长老,也许是因为她平时在女皇面前太能哗众取宠,所以,对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当刻薄尖锐,这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要说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满府邸的全是男娈,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据说他的后院里收集了大约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怀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长期熏陶的奇臭无比?是不是上过一次男娈,就把人扔墙角里忘了当摆设?真是个免费的通便器!
我拿他这烂情的事儿和众多宝贝彰显了一下自己的相对忠贞度,谁知竟没有人鸟儿我。最后,还是花蜘蛛一语点醒梦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软扇一扇,抛个媚眼说: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宫瑶据说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闲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从来不迟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与谁也不亲,与谁更不近,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笑笑;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她有什么喜号。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润越长寿。大事不做,小事不参与,我就拿我的俸禄,吃自己的闲饭,你有办法,想去!你有脾气,使去!咱是世袭,咱怕谁?近六十的年纪,仍旧闲云野鹤似的,仙人一个,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坠落凡间’的周末特演,众花魁争奇斗艺,四大护国长老竟都前来低调的捧场,视察一下所谓的妖精绿焱到底是何许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们认不出我,我却对你们印象深刻,简直深入骨髓!
曲阅从我开业第一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迷上了不可一世的主打头牌——萤火。让桑渺见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难受。想想也是,一个男人见到男人,还流着口水,盯着彼此同样有的鸟儿位置瞧,任谁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个来的,坐在一楼的最好位置,吸着口水看脱衣舞。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苹果演出时,那老家伙,恨不得冲上前去,当桑渺手中的小飞刀,色急的模样,着实好笑。
古虹这位首次做客的长老是第二个到场的,她选坐在二楼的包房,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第三位初次造访的是洪仙儿,她也选了二楼的包间,既看的清,又不会被人窥视到自己。
最让我想不到的,就是刚刚进门的那位,五十七岁的护国长老——宫瑶!她竟然晃晃的出现在一楼,选了处不惹眼的位置,和一个裹得得绝对安全的男人,一同看着台上,等待着正式演出。
看出来没?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看出来没?我的娱乐业办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
身子在紧张与兴奋中颤抖,站在镜子前,哈哈大笑着,爹爹从身后抱住我,清冷的雪莲冷香,让我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
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对襟的黑色蕾丝衬衫,只系了胸前两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致的颈项,和可爱的小腹,半透的材质将身形勾画得妖娆动感。肚脐上绘制的一团红色烈火,妖艳得逼真,仿佛随时会燃起一样。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艳靡丽。额头的凤尾被我点缀了数颗彩色小钻饰,改变了原有的图案。右眼角处横向勾画出燃烧的红色烈焰,一头银色瀑布般的长发,用花蜘蛛特治的‘着花色’,染成了紫色,轻巧的编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银亮的宽边简单装饰环,在这样里的夜里,充满了金属的质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赤裸的足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转身,弹跳,双腿缠在爹爹腰上,嬉笑着:“好戏要开场了,众位亲亲可准备妥当了?”
爹爹的脸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悦的眯着眼,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双眼冒着火星,用手摸着我的腰,看样子,又相中我这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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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满。
红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声,红着脸,转开头。
雪白站在爹爹身后侧,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裤裙,提起,重新盖到腿上。
朝将唇抿成了一条缝,没个表情。
森林简单易了容,在楼下看场子。
桑渺红着脸,没有表态的权利,却也有不高兴的情绪。
趴在椅子上的绿意,几步蹿到我身旁,微仰着头,非常直白的说:“绿意不喜欢绝色穿成这样出去演出,心里酸。”
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亲了两口,香飘飘的说:“放心,我也不跳脱衣舞,就算跳,也只给你们几个看,乖,让雪白给你们几个画画,到二楼的隐蔽包房里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转眼看一脸黑线的朝,嬉笑道:“喂,朝,别一副被人强Jian的模样,不就跳段舞吗?你都陪我排练一个星期了,别和我说你现在不会跳了!要知道,咱家的亲亲宝贝经过化妆,在昏暗的场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遇见特别熟悉的人,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小动作。他们的暴光率太高了。现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强算上哥哥吧。再说,我要表演的节目,就得你这种A片男主的身材来配合,这可是领导我对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脸红透了。
大家低头偷笑,朝紧抿着唇,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忙从爹爹身上下来,扑到朝的后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缠上他,晃着身子,轻吻他的后颈,柔声哄着:“朝,别生气,人家是夸你呢,真的,不是说你黄,不是说你和别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亲亲,亲亲,别气,我周五陪你,成吗?一整天都陪你,别气……”
朝没有再走,却仍旧红着脸不肯看我,我呵呵笑着:“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们上场了。”哎……就不应该他们问什么,说什么,将什么A片B片三级片的讲得这么透彻,导致一时口误,就得罪了朝。
脚随着鼓点,踏踏而来,燃烧金Se情欲的夜晚,即将来临……????????????
纸醉金迷的夜晚,旖旎情欲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舞台,东风,南烟,西水,北雾,穿着改良过的黑色男装,在乐感间扭动着腰姿,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紧裹装,开到胸口的衣领,让他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烛光铜镜的反光中,若豹子般充满了野性诱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会中的将军,那般神秘高贵。刚毅的下颚,轻抿的薄唇,本应锐利的鹰眸,却有着内敛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张狂的发,随着暗风若鬼魅般拂起,挑拨着不稳的呼吸,惊艳了所有人的视觉。
随着热情音乐的响起,大墓突然拉开,朝抚着我的腰,面对着观众。我对朝视着,背对了台下,由慢到快的扭着自己的腰,晃着可观的臀部。
随着歌唱转身的前一刻,我使坏的,在朝唇上轻擦而过,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气,满意的笑了。
转身的瞬间,听见台下猛的倒吸气声,我散金的黑眸轻扫,挑起勾魂夺魄的嘴角,狂野的跳着,唱着,充满力道的舞动着身姿,在旋转间,与充满力道的朝贴合到一起,做出暧昧的挑逗,如蛇儿滑行,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爱抚着,缠绕着。
看不见朝脸红的程度,但却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若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知道朝为什么肯陪我练一个星期吗?因为每次练着练着,我都让他练到床上去了,所以,他当然乐意陪着我。如今到正经时刻,他要是好意思跑路,我就好意思掀他图谋不轨的心思!写张大字报,让众亲亲宝贝集体批斗他去!
大幅度的舞动,让白与黑,红与黑,全部形成强烈的对比,让钢与柔,魅与纯相互结合,雀跃的声音高唱着: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彷佛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颗!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冬天里的一把火》词:庄奴曲:solansister”野兽般的眼神,扫向全场,划过流口水
的曲阅,挑向一脸高深的宫瑶和她旁边那个带着纱帽的男子。弯腰,旋转间,仿佛从那纱帽男子处,折射出异样的光。扭臀,扬脖,转向二楼的犀利处,虽然看不清古虹的脸,洪仙儿的表情,但我却可以肯定,在刹那间,我们的眸子触碰到一起,激起了异样的风向……
第六卷 江天一色 初露锋芒
一曲完毕,在哗啦啦的口水声中,高喊绿焱的盲目崇拜中,我坐在朝的肩膀上,打着赤足,退到了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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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专署化妆室,亲亲宝贝们就扑了过来,花蜘蛛最夸张,抱着就啃了起来,就仿佛欲求不满的男人。
这时的我是不是应该挑起他的下巴,挑眉邪笑着问:宝贝,难道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正在思考自己的台词,花蜘蛛已经发情的将我压到桌子上,双眼冒火星的抚着我的身子,兴奋道:“主人,这衣服给我吧……啊……”
我一拳头挥了过去,又抬腿将他踹到一边去思过,气愤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我出图样,绿意制作的红色胸罩,刚要扯下衣服去砸花蜘蛛,就看见所有亲亲的脸色突变,皆瞪大了眼,张着嘴,口水酝酿充足的盯着我的胸。我顿时感觉找回了自信,挺了挺胸脯,扭扭了屁股,媚眼若丝,勾舌舔过饱满的唇,动作暧昧地轻轻褪着裤子,直到露出半个光滑的屁股……
不知道谁尖叫一声,然后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缓缓,转转,顺着那尖叫一同望向仍旧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扯不开目光的桑渺……
我翘着的雪白屁股正对着他,随着他的呼吸也是一颤一颤的运动着,脑袋仿佛空了半边,另半边已经完全麻痹,只能扭着身子傻愣在当场。
直到有人敲门,宝贝们才疯般拥向我,七手八脚的将我推入换衣间,然后去开门。
我站在换衣间里,狠狠放了一口,真不知道刚才的尴尬怎么收场,幸好有人来了。桑渺啊,桑渺,你真有两下子,每天如影随形,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你,就这么走哪跟哪,撵都撵不走!弄得大家都忘了该有的防范,害我今天大跳艳舞!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重了,你就说我们是朋友,我不能不首信用,不能不让你跟;说轻了,你反到气得跑出去,过一个时辰,一定还会出现在我眼前,不声不响的跟着。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就连亲亲宝贝们,都拿你没办法。硬撵吧,还不是那么回事,毕竟你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以前的过往我们又都说好,不计较了。不撵你吧,你这么一直跟着也是个事啊,真耽搁你的因缘,我良心不安啊!真是的,一想你,我就头痛!那个……不知道爹爹对森林头痛不?
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一身缥缈的白衣,打来水,将脸上的彩装洗掉,额心的彩色碎钻仍旧点缀,波光粼粼好漂亮。
改变眼睛的颜色,点乱额头的凤尾,染了满头银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作为武林盟主了了,我是黑眼银发;做‘麟国’公主,我是绿眸银发;现在,我做‘坠落凡间’的绿焱,黑眸紫发。虽然都是很特别的印记,但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染发之说,所以,我还能混些日子,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也无防。但还是希望用这个自由无牵扯的新身份,混出一片清明的未来!
换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见到阿爹,他对我恭敬的弯着腰,说:“东家,二楼有位二八女子,出了五千两白银,要请绿焱再唱一曲。”
我挑眉,这么快就动作起来了?洪仙儿,你不沉痛在强Jian自家兄弟的愧疚中,却跑到这里用五千两白银买我一曲?真是兴致高昂!我面露不屑,对阿爹说:“去告诉她,说绿焱累了,就不闹人耳朵了。”
阿爹转身出去,我屁股一歪,坐到红依腿上,红依脸色微红,瞪我一眼,手却攀到了我的腰上,将我抱入自己怀里。
不一会儿,阿爹又来了,说:“东家,二楼二八女子说,她出一万两白银,请绿焱献歌一曲。”
我呵呵一笑,从红依身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拦过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贼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两白银,走,开工,赚银子去也!”本来就没打算真驳洪仙儿的点播要求,只不过能多诈一点,是一点,我还等着和她结识,成为‘朋友’呢,当然要卖她这个大人情!????????????
一轮蓝月,一拢白衣,赤足,散发,迎风而立……
我只想说:我们‘坠落凡间’的背景道具都是随着场景意境变化的,这一点,首先要
感谢我这颗智慧的盗版头脑;其次,要感谢各位亲亲的秒笔生花;再来,我还要说明一点,是哪位不长心的大哥,把扇子闪得这么猛?我要的是微风徐徐的缥缈意境,你干吗扇得那么用力?简直是狂风压境啊!
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轻点。这一看,才发现扇风的大哥,竟然换成了森林大叔,这就怪不得了,人家内功深厚,没把我给扇飞,我就偷着高兴了。
我的再次出现,使人们陷入疯狂,我却没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贴身舞,挥挥衣袖,静静依靠在道具栏杆上,随音乐酝酿着情绪,眼扫向二楼洪仙儿处,对上那莹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风吹衣袖月上西楼,昨夜的梦中,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你说你将要远游不需人相送,留下今夜的梦中,你和我。戏说人生有苦有甜,到头依旧是空。没有分离何来相遇,不必强求。
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不知下一站将驶向何方。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只要每个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泪……《戏说人生》词/曲:吕国梁”一曲完毕,我起身微微施礼,转身要往后台走去,曲阅却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对我摆摆手。
我没明白领导意思,站在台上,看他继续摆手,越看越觉得他像上了发条的木偶,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
我一笑,那曲阅就更欢实了,使劲摆着手臂,就差掰下来,送给我。
笑着,转身,退场。
刚下到偏台,阿爹就跟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