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帝国将会有四位皇后母仪天下,也就是说就在今天我将迎娶我的第四位皇后——圣女惜妍!”
说着,他拉过了惜妍的手走到了三女跟前对她们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相互间不分大小不分彼此,可以吗?”
三女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然后觉非右手一指殿内两侧的灯火,神魔气过处灯火瞬间点燃刹那间就将整个皇宫点缀得辉煌无比。
“那么,就有请诸位来见证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吧!”
觉非牵过了四女的手,在音乐声中缓缓地将自己融入到了整个婚礼当中去了……
婚礼虽然出了一点小插曲但最终还是进行得很顺利,尤其是魔族圣女惜妍的回归更是让这婚礼锦上添花。在面对卡布衣等三女的时候觉非虽然有些“先斩后奏”的尴尬,但他却是开心的,因为就在这一天他终于得到了他所希望得到的——惜妍,他这一辈子最深爱的女子终于成了他的妻子!这其中的喜悦又怎么是区区三言两语所能形容得了的呢?他开心得甚至连洞房都不想入了,四位妻子并排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就已经足以让他兴奋了!
“还不睡么?”四女被他的眼神看得都有些发慌,在经历了这一天的波折之后她们早就已经累了,原本还以为在洞房的时候就能够休息谁知道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尤其是菲菲,她想不明白今天的洞房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让自己也过来呢。
睡,马上就睡!”觉非乐乐地笑着,然后分别在四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晚安,做个好梦!”
然后,他就在四女不解的目光中风也似地跑出了房间——四个女人啊,在四个堪称完美的女人面前,觉非是真的厚不了脸皮去“四亲芳泽”,这洞房是没法入了,只能先逃了再说!
骑虎难下;如今的形势确实是骑虎难下;觉非不可能像嘴巴里说得那样拍拍屁股走人;更不可能去当那薄情薄意的无情郎;所以在经过思想斗争之后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留了下来。
神魔两族的敌对关系从来都是明朗的;他不可能寄希望于和谈什么的;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快使自己的羽翼渐丰尽快让魔神帝国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能够与神族抗衡;甚至将神界也纳入帝国的版图。为了这个;他在婚礼结束之后就全身心地投入了社会的改革之中;尤其是在军队的扩充改良方面更加尽心——以在古神宝藏中得到的兵书为蓝本再结合现状他制定了一系列的军队改革,在兵种的分配与配合方面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有些方案甚至是人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另一方面,魔武双军也越战越勇,一口气连拿了几座神界城池下来。但在节节胜利的同时,新的问题来了——他们的粮草不多了,顶多只能再维持十天,十天之后如果再不撤走那就只能等着喝西北风了!
“不如我们就这么撤了吧?”谋战在看过后勤报告之后发表建议说,“大帝所吩咐的任务我们也已经完成,如果一味地恋战再拖延下去的话只会对我们不利!”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夺下的这些城池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轻易地再归还给神族么?”箫剑自从到达狂化最高级别之后脾气也像他的狂化状态那样变得很冲,他听过谋战的见解之后第一个就站出来反对道,“抢也抢了,夺也夺了,到头来却乖乖地完璧归赵,这不等于是在过家家么,哪有这样打仗的!”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谋战摇了摇头说,“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断了粮草,那我们就只能坐在这里等死——这样一来岂不是比主动放弃更惨?更何况我们的胜利未必就真胜利了,你没发现所有我们抢夺到的城池除了搬不走的建筑之外就都空空如也么?所有的物资和人员都早在我们进攻之前给彻底转移走了,我们所掠夺到的这些个城池根本就是人家丢弃了的东西,要与不要又有什么分别呢?”
箫剑还想开口却被剑无泪给阻住了,他点了点头说:“你们俩刚才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舍与不舍之间确实很难,但是还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假若我们这次撤走了表面上看来像是输了但从长远来看却不是这样——这一次我们的收获已经极多,有了这些收获对日后的行军打仗就已经有想大大的助益了,没必要再在这里死等着,而死等的结果就是一个‘死’字。简单地说,这次我们必然是要撤兵回转的了,否则就有可能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他扫视了周旁大将一眼,然后以一种不容违背的语气命令道:“众人听令——箫剑,命你佯攻敌军务必令其以为我们还会有什么大动作;谋战,命你迅速展开撤军一系列准备事宜务必做到能够保障撤军的安全性!其他人各就各位不做另外安排,行事如常!”
众人拱手一行礼,大声应是走了……
神界此时的形势很乱;像神族王子所预料的那样;自魔武二军进入神界攻城略地以来就弄得人心惶惶了;或者说是困惑。神族的人不明白;他们不明白一向被自己所瞧不上眼的魔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为什么才短短几十天就已经攻下神族这么多的城池。
他们失落了;对自己以及神族的以往种种失去了信心;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信仰来;怀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否全都错了,魔族是否真的如想象中的那么弱小,在他们面前自己是否真的可以称之为强者。
于是,开始人心惶惶,其结果就是各地的骚乱;那些有想法的人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拉拢了一票票的人马开始占地为王,与官方的斗争也愈演愈烈——自与暗神一族一战之后神族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动乱,所以一个方案在宫廷里讨论开了。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大家认为是谁的责任?”神族王子看着各地的报告皱着眉头说道,“我手头的这些东西各地,上面所叙述的全部都是动乱、动乱!哈哈,魔族的人才刚来就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你们倒是说说,假如魔族已经大举入侵那又会是怎么样一种状况,难道就败在了我们自己手中?”
如果要真找出个人来负责的话,那首当其冲的就是王子他自己了,如果不是他坚持不增援不派兵只派出了一队所谓的“侦察队”的话那边关就绝对不会是此刻的光景——可人家是王子,身为臣子的大臣们又哪敢这么说呢,更何况那些敢于直言的大臣也早就莫明其妙地都死了!
所以,当王子问完这句话后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他们静默地像是聆听教诲的学生而没有一丁点要商讨对策的意味。
“我看这是前线将军的责任嘛,”王子横眼一扫众人,然后缓缓地继续说道,“如果他们没有连连失守、连连败退那也就不会引起民众的恐慌了,如果民众没有恐慌那又何谈动乱呢?”
他用一句话就将矛头对准了远在边关的各大将军身上——在这“矛头”有了方向之后,各大臣也就有了进攻的方向了,他们开始纷纷例举着边关将军的罪状来,比如说“为官不作为”啊,“生活作风糜烂”啊什么的,总之是上演了一场墙倒众人推的闹剧,而闹剧的最终结果就是将话题提升到了革除边关将军职务的高度。
“也好!”王子似乎挺满意这个“讨论结果”,他点了点头后说,“既然大家都认为应该免去那些人的职务那我就尊重大家的意见,将他们换了吧!”
然后,他朝身边的侍从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地拿出一份名单宣读了起来,而上面的内容正是新任将军的名字,而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上面的名字竟然全都是他们所没有听说过的!
“大家不必奇怪,这些人都是我从各地甄选过来的高手,个个都是带兵打仗的能手,把边关交到他们手里我才能安心!”王子待那侍从宣读完名单之后又接着说道,“至于各地的叛乱,我打算抽取各边关驻守部队以及常规军各百分之四十的兵力出来,由本王统一安排、指挥,相信这样一来那些叛乱就能轻而易举地平息了!不知道大家是否有什么意见?”
众人寂静无声,因为从各地抽取百分之四十的兵力出来交由王子亲自指挥就意味着军方的兵权被削去了一半,而军方又是朝中最为强大的一股势力,在都不能得罪的两者之间,他们只能闭嘴不说话。
“看来大家对此都比较满意嘛,很好很好!”王子的笑容更加灿烂,从桌案上随手抓过一份诏书就要侍从宣读起来。
“且慢!”
一个犹如洪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众人听到这声音之后都是不禁一惊,因为从这声音当中他们就已经闻到了战斗的气味。
“且慢!”一名身体壮硕的男子赫然站出了队列,他在看过旁边的逸尘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到了王子的身上,他声如洪钟地说道,“只怕王子如此做有些不妥吧?”
王子脸上笑容依旧,他注视着这男子问道:“哦,何来的不妥呢?将军倒是说说看,本王确实想听听你的意见。”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将军”和“本王”两个词说得很重,就仿佛是想告诉对方彼此之间的地位差距。
壮硕男子就是接替傲凡大将军之职的新一任战神,他在听完王子先前的话后原本以为逸尘会站出来,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于是就忍不住自己站了出来(在心理上他还是有些敬畏逸尘的,因为当初自己就在逸尘的手底下做过事),他并没有因为王子这句有意无意的话而退缩,而是猛一抬头据理力争道:“自古以来,神族的兵权就是掌握在神王与战神手中,如今神王卧病在床虽不能亲政但他却依旧是我们的神王陛下——身为王子的您又怎么可以越位来接掌兵权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将众人的心跌进了谷底,因为这么直接的语句明显就是在挑衅王子的权威,如果王子稍不乐意那这将被惩罚的人可就不止是战神一个人了,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成为那要被殃及的池鱼!所以他们之中那些胆小怕事的就赶紧往后一退想以自己的行动来“划清”跟战神的界限,而那些属于军方势力的武官们则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战神的身后,一句话不说的望向了王子。
王子将头转向了一边,重又看了战神一眼,然后轻轻一笑摇
紫竹轩,神王休憩处。
昏暗的光线让人无法看清神王此时的表情,但整个房间却分明散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情绪——如果可以这么形容的话。
逸尘静静地站在神王的床榻前面,双眼一直注视着神王,脸上神情同样让人猜不透。
“他真的下令将战神抓捕入狱了?”这是神王在听了逸尘的报告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话音刚落他又像是心有不甘地追问道,“当着众大臣的面他就将战神抓捕入狱了?”
逸尘点了点头,并未对此事多加评论,他只是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文武百官皆可以作证。只是让微臣想不透的是,王子殿下为何要这么针对大将军呢,按照常理来讲,如今魔族派兵入侵正是当重用武将的时候可他怎么就将大将军给下了牢狱呢?”
“此中缘由想必逸尘先生要比我清楚许多吧?”神王瓮声而问,口吻恰似试探。
“微臣不知!”逸尘摇头道,“微臣也不想知道,微臣只知道做好份内的事情就是了。”
神王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逸尘退出以后,一条黑色人影悄然而现,毕恭毕敬地跪在了神王的面前。
“派人密切关注王子,”神王的语气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威严,“一举一动都要严加关注,随时回来向我报告!”
黑影领命而去,神王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叹道:“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这‘子’怎么就想食‘虎’了呢?但愿,但愿这一切都只是误会吧……”
一处鸟语花香之地,美景如画!
两条人影相对而立,斜阳照在他们的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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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你倒挺逍遥自在的,美人在怀,位高权重,想天下又有谁能够如此自在?”一名面容极度俊秀的年轻人在为眼前的一株花摘去枯黄叶子之后对着站在面前的人说道,“可让人奇怪的是,你竟然会想到来找我了,还真是让人费解费思量啊!”
“呵呵,你就别再挖苦我了,什么美人在怀位高权重啊——其中的苦就算我不说你也该知道!”那人苦笑道,“有人说人生得一红颜知己就已足矣,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这句话该换成‘人生最多只能有一位红颜知己’!多了,可就麻烦大了!她要怎样她又要怎样,我顺着这人吧她会不高兴,顺着另外的她吧第三个她又不开心了,唉,说到头来我就累死了!我倒开始羡慕起你来了,一个人逍遥自在的,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无拘无束的,多好!”
“可惜这无拘无束的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对吧,魔神大帝先生?”俊秀少年不再揶揄对方,而是一抬头斜眼一看那人问道。
“没错,我来了你这无拘无束的生活就该结束了。哈哈,好歹你也是逍遥的兽王啊,如今这天下即将大乱怎么着我也不能让你闲着啊,你说对不?”苦着脸的人正是觉非,这次他是请觅初元出山来了。
兽王觅初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说:“算了吧你,我把整个兽人族都给你了,难道你还不满意?要打仗你找那四个老家伙去,我反正是打算着享享清福了!”
“四个老家伙”自然是指四大兽神了,自兽人族宣告归顺魔神帝国之后四大兽神就已经将其势力划归觉非麾下,虽然态度未必毕恭毕敬但服从命令还是可以做到的。
觉非听了他的话后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堂堂兽王陛下竟然想着要享清福?!你……”
觉非还想继续说什么,无奈觅初元马上伸手阻止了他:“记住,我现在不是什么兽王,并且‘兽王’两个字从兽人族归顺魔神帝国之后就已经不负存在——我,如今已经是魔神帝国的逍遥王——逍遥者,清闲也!你都封我为逍遥王了,难道还不能让我享享清福?”
觉非听后一时语塞——还真被他说对了,自己都封他为逍遥王了难道还不准他逍遥自在享享清福?可是如果兽王不答应加入自己的阵线那以后的战事就对自己大大不利了。
眼珠子一转,他计上心来。
“也对,逍遥王确实必须要享清闲不然就对不起这封号!”等觅初元笑眯眯地点头之后他也学着他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不过呢,有些私人恩怨却不是被封了什么封号就能了结滴!”
觅初元心中一动,下意识地问他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觉非知道自己的这盘棋下对了,于是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听说名震魔界的‘迎社’被一名少年轻松毁灭了,也不知道那俊美的少年是谁。不过他也真够有耐心的,为了一举歼灭迎社他竟然能够忍气吞声地卧底在迎社内部,直到迎社被土崩瓦解的时刻竟然都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然后呢?”
“然后?”觉非耸了耸肩说,“然后……我本来也不知道那少年是谁,可据说那少年在瓦解了迎社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你想啊,天下间能有谁在面对可以掌控整个迎社的机会时急流勇退呢?这说明这么大的权力在那少年眼中并不能让他心动,反过来说就证明那少年的地位无与伦比。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不?”
“这还不简单,这也说明那少年对迎社有着深仇大恨啊!”觅初元抬眼望着天,淡淡地说,“因为仇恨,所以他不惜卧底迎社多时,也因为仇恨他才会将迎社弄得土崩瓦解!”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