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与公主的幻想同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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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与公主的幻想同人志-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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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骞!」天瑜将托盘放在长桌上,微微地笑:「吃早餐吧!」 ? 
子骞摇摇头。「我吃不下。」 ? 
「多少吃一点嘛!你接下来还要忙徐妈後事,乖乖的,吃完去睡个觉,才有力气计画要怎麼送你妈妈最後一程啊!」 ? 
「我真的吃不下。」 ? 
「你是不是嫌我手艺烂?」天瑜故意噘起嘴。 ? 
子骞红红的眼睛望著她。 ? 
「吃几口也好,拜托罗!」天瑜拿起汤匙。 ? 
子骞没接过眼前的汤匙。 ? 
天瑜想了一下,然後舀了一匙稀饭,送到他嘴巴前面。「好吧!我餵你吃,大少爷!」 ? 
子骞看了看她,冻伤的心回温了一点点。 ? 
「啊……」天瑜张开嘴巴。 ? 
子骞慢慢的张开嘴,把稀饭吞了进去。稀饭根本没烂,但他还是吞下去。 ? 
「太好了!」天瑜拿起筷子,夹了炒蛋,送进他嘴裏。 ? 
他像个生病的小男孩让她餵食。炒蛋太咸,可他竟觉得甜。 ? 
一口接著一口,吃了半碗稀饭,子骞真的撑不下去了:「天瑜,不要吃了好不好?」 ? 
「好吧!」天瑜笑笑:「现在进房间去睡个觉。」 ? 
「我不要。」 ? 
「为什麼?」 ? 
「你会趁我睡觉的时候溜走。」 ? 
被说中了!她的确是想偷空回家载妈跟正哲来陪她。天瑜按住他的手:「你安心休息,我保证,当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会再看到我!」 ? 
「我安不了心……」子骞反手紧抓住她的手。「我总是害怕……害怕均昊会抢走你!」 ? 
天瑜的身子震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她满怀歉意的望著他。她真的曾经想爱他,但是……能真正撩动她的人只有单均昊,她从来没有在哪一个男人热情的注视下而发抖,但是当单均昊专注而热烈的望著她时,她真的会全身发抖,因为悸动的血管裏不断挤压源源不绝地炽烫的爱情,单均昊令她脸红心跳、令她情不自禁,但是子骞的眼神从没有这种能令她如痴如狂的魔力! ? 
「你不会被均昊抢走对不对?」她为什麼突然沉默?她的眼睛为什麼突然充满歉仄?子骞布满血丝的眼睛瞪著她。 ? 
天瑜咬著下唇。 ? 
子骞放开她的手,他瞪著她:「你走!」 ? 
「子骞……」 ? 
「你连承诺也不肯给……」子骞状似自言自语:「你被抢走了……对……单均昊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你抢走了……」 ? 
然後他对著她大吼:「走!全都走!」子骞像发了狂似的冲到吧台前面,把所有能摔的玻璃器皿全摔了! ? 
「我不会走!」天呐……情况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子骞,我会陪在你身边,一直陪在你身边!」天瑜从未看过这样失控的子骞,从前,他再受伤、再无助,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勃然大怒! ? 
子骞摔破一瓶红酒,红色的酒液飞泼而出,但一道比红酒更腥红的液体也自他手中飞溅出来! ? 
「子骞!?」天瑜冲过去,抓著他的手- ? 
子骞却一把将她甩开!「走!要走就走!如果我注定一个人,那麼我认命了可不可以!走-」 ? 
天瑜看他还紧紧抓著手裏的破酒瓶不放,自他手掌沿流而下的液体已经滴成一滩血,天瑜冲到他面前,哭叫著:「子骞,我爱你!我爱你!谁也抢不走我!单均昊抢不走我!没人可以把我自你身边拉开!」 ?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 ? 
「真的!真的!」天瑜跑到沙发旁边,果然,就如单均昊说的,她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她拿起子骞随意披在沙发椅背上的外套,她记得他把那个装有戒指的绒布盒塞进外套口袋裏- ? 
找到了!天瑜双手发抖,绒布盒掉在地上,她急急拿起来,子骞流下的血触目惊心,那流洩的血液逼迫著她…… ? 
她开了好几次才打开绒布盒,中了蛊般地把戒指套进自已左手的食指,她的手指抖得好厉害……天瑜泪流个不停,她走到子骞面前,想举高自已的左手,但是她发现她没有力气……天啊……天啊……
天瑜的右手抓著左手的手腕,藉著右手的力量才能把戴著戒指的手举高至他眼前:「你看!我戴上戒指了!我戴上你的戒指了!子骞,这还不足以证明……」现在的她一定不是自已了!她魂不附体、她也失去理智了!「我爱你吗?这还不能证明我愿意陪伴你的决心吗?」 ? 
「天瑜……」子骞狂乱的眼裏滴下泪。 ? 
「来,不要这样伤害自已。」天瑜轻轻拨开他的手,把他手裏一小截破酒瓶拿开,老天,他的手掌被划出一个好大的伤口!「来,跟我到医院包扎。」 ? 
「我不去。」 ? 
那汩出的血液将她击溃了!天瑜悲泣:「子骞,我要一只健康的手牵著我走上红毯!」 ? 
子骞的心安顿了下来,他抱住她,用力的搂住她!「太荒谬了!上天的安排真的太荒谬了!他夺走了我的母亲,然後派你来补偿……来不及跟妈说她就快要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媳妇……」 ? 
是啊……真的很荒谬……这一切荒腔走板的太离谱了……她不敢去想单均昊……不敢想……天瑜伏在他胸口哭泣,她的恸不下於他啊…… ? 
子骞找到了归属,这一刻,他总算了解自已拥有的不再只是一个零! ? 
但是天瑜……什麼都不敢再想下去! 
天瑜跟金枝坐在子骞客厅的沙发上,正哲则蹲在地上收拾碎玻璃。 ? 
「什麼嘛!」正哲看看手上戴著的手表。「徐子骞人这麼好,为他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 
从医院回来後,天瑜好不容易才安抚子骞睡觉,然後她立刻打电话回钱来也,叫妈跟正哲收拾几件简单的行李来子骞家。 ? 
「怎麼会这样?才一个晚上就发生这麼多事……」金枝皱著眉,一进门就看女儿失魂落魄的,再看看她手上新添了个银戒…… ? 
金枝拉过她的左手:「这一定不是单均昊给你的对不对?」 ? 
天瑜点点头。 ? 
金枝想也知道,要是单均昊给的,她哪会现在这副行屍走肉的模样,她肯定嘴角勾得三天也拉不下来。 ? 
「不喜欢就拔下来啊!」金枝不忍心,伸手想拔掉她手中的戒指。 ? 
戒指差点滑落,天瑜缩回手,重新把戒指套进手指根部。「现在不能拔!」 ? 
「为什麼?」 ? 
「我不想看到子骞再崩溃一次了!」天瑜愁眉苦脸。 ? 
「前一天你才跟我说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单均昊,你愿意为了他吃苦,今天你就戴上子骞的戒指……」 ? 
「我也不想啊!」她已经心如刀割了啊! ? 
「女儿啊!幸福跟快乐是不一样的!一个爱你的人,他也许能让你很幸福,但是他绝对无法带给你快乐!能够带给你快乐的,只有你心裏真爱的那一个!」金枝指指她的心。 ? 
天瑜的泪滴在手指的银戒上。「妈,这点我很清楚!要不是非不得已,我是不会背弃真爱的……而早上的情况……真的跳脱我所能掌握的,那就是不得已不为的情况啊!」 ? 
「你放心,没经过我这个作同意,这椿婚约不能算。」金枝拍拍自已的胸口,这时,她就不能不跳出来捍卫女儿的终生幸福了!「等子骞妈妈这事过了以後,妈跟老爷会极力反对,这样……子骞也没办法逼你作数。」 ? 
「真的吗?」天瑜像看到了一丝曙光。 ? 
「当然是真的,妈给你靠!」金枝胸有成竹的说。 ? 
「谢谢妈。」天瑜抱著她。「还是妈最好了!」 ? 
「傻孩子,妈就只你一个女儿,不对你好要对谁好。」金枝轻拍天瑜的脸颊。 ? 
「可是……」天瑜把头自金枝肩上抬起来,很烦恼的说:「我现在戴著子骞的戒指,我不晓得该怎麼跟单均昊说?」 ? 
「别担心那麼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对厚……单均昊可是个棘手的人物啊! ? 
「妈,茼莴有时候都很固执了,单均昊更没有那麼好说话,他的性格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不会有第三条路让我选择,我好怕……好怕他不能谅解我,然後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更怕我会因此而失去他!妈……」天瑜潸然泪下:「我不要失去单均昊……我很爱很爱他的……」 ? 
「不会!不会!」金枝抱著女儿,拼命安慰她:「也许我没那麼了解单均昊,但是我很了解茼莴,他也是很爱很爱你的,茼莴不会为了任何事情放弃你,既然单均昊就是茼莴,我相信他一定也能理解你的做法。」「真的?」天瑜含著斗大的泪珠问道。 ? 
「当然是真的啊!」金枝对著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 
「嗯……我会尽量向他解释的。」天瑜点点头,又把头靠在金枝肩上。 ? 
金枝嘴边的笑容垮了下来,事情有那麼容易解决就好了,谁叫她把女儿养得那麼好,让两个男人争破头抢著要,不过现在她总算知道其实太抢手有时候也很麻烦,像现在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恋,她看了是雾煞煞,更辛苦了这个被纠葛在其中的宝贝女儿了!
(37)
人物:均昊、天瑜、子骞、芸熙、江采月、金枝一家人、观美三宝 
地点:一个小小的礼拜堂 
事件:子骞的妈妈今天举行告别式…… 

告别式简单而庄严,观美所有人在会场内四处奔走,协助子骞招待来场观礼的人,以及一切大小事宜,彷佛子骞是他们的家人,彷佛徐妈妈也是他们的家人。 
子骞好感动,他不再被寒冷的孤寂包围,他的眼裏有泪,一半,是为了送他最爱的母亲,另一半,是庆幸他拥有了一大群家人。 
尤其当他看到天瑜就站在他身边,把他的事就当成她自已的事,他那颗被伤害戳出密密麻麻个洞的心慢慢一个洞、一个洞地被填补起来…… 
均昊带著江采月与芸熙来了…… 
天瑜看到均昊,心跳得好快,右手却心虚的掩上左手上的戒指。 
「伯母,」看著陆陆续续进来的senwell员工,子骞问道:「怎麼senwell的人会来呢?」 
「还说呢!」江采月看看这个朴素的小礼堂,在她的构想裏,再怎麼简单也应该要在专业的礼仪公司设计下呈现高贵庄严的五星级会场,而不是在一个小礼堂内举行。「你坚持自已动手来,你自已的母亲我不便说什麼,但是依你爸爸跟均昊他爸爸胼手胝足开创senwell的关系,这些员工就该来向你妈妈好好行个礼。」 
均昊沉静的望著天瑜,但他的内心无法如外表严整以待,当他看到天瑜站在子骞身边时,感觉就像他们已经真正变成一家人,而他只是个和她毫无关系的观礼者……这种感觉很可怕,尽管他向来好强而不服输,可此刻,他的心早已乱了! 
均昊的注视令子骞发寒,那好不容易才驱赶走的寒意,往往因为均昊靠近天瑜,便又令他全身的汗毛栗栗地竖起来…… 
不!他不想再跌入苦牢裏与孤冷为伴!他不想再蹲在苦牢裏与凄寂对泣! 
子骞握住天瑜的手,抢走均昊的视线,眼裏挑战的宣示意味浓厚:「海葬完以後,我会郑重向大家公布一个消息。」 
芸熙问:「什麼消息?」 
子骞笑了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天瑜在均昊凌逼的视线下忏悔地低下头,他的眼神彷佛在告诉她: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对不对! 

天瑜趁著子骞分身乏术的时候,偷偷走到均昊身边。 
均昊转头看到她,眼裏有责怪,嘴上则刁著一个极其嘲弄的笑,扬了扬眉:「原来你还记得我?」 
天瑜咬著唇,四下张望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拉著均昊的手,跑到礼堂外一处浓荫密布的无人角落。 
均昊还是冷冷的,他在等著听她提出一个什麼好理由来解释她为什麼三天都联络不到人。 
这三天来,天瑜积了满肚子的苦,她在子骞面前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疲态,她一直强装著,可是当她看到均昊- 
天瑜扑进他怀裏! 
「我好想你!」她崩溃地宣洩她满怀的相思之情! 
她以为这样一抱就能让他消气?依照他往常的性格,他应该先推开她,条条理理的把所有问题弄出清清楚楚的结果才能原谅她,这才是他单均昊的一贯作风……但、是,现在面对天瑜,他什麼个性都没有了! 
她那一句我好想你把他这三夜失眠的苦全都打消了!他对这女孩的抵御力为什麼这麼的薄弱? 
均昊紧紧的抱住她,叹了一口气:「想我就来找我啊!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机等著它响,但是没有一通是你打来的……我每天晚上都在咬牙咒骂叶天瑜真没良心-」 
天瑜抬头:「你也会骂人没良心哦?但是你知道良心是什麼吗?」 
均昊捏著她的下颚:「还可以跟我耍嘴皮子,可见你这三天过得还不算太坏。」 
糟透了!天瑜来见他前,已先把戒指偷偷拔下来……原谅她的驼鸟心态吧…… 
「子骞一直在我身边,我抽不出时间打手机给你。」 
又是子骞!「你到底什麼时候才能离开子骞?」 
她也答不上来。天瑜松开抱住他的手。 
今天的子骞令均昊太不安,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已会有可能败在子骞手上!但是今天子骞那一脸战胜伤痛的坚强与对未来充满越挫越勇、一往直前的信心与勇气,这些都让均昊疑惧担心了起来……他怎麼会有一股自已将会输给子骞的预感?
子骞的坚强、信心与勇气没竟从何而来?是谁带给了他这些东西? 
「你说话啊!」均昊又急又气的逼问她。 
「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天瑜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均昊太没有安全感了!曾经,他以此取笑过子骞,但是现在均昊惊讶的发现,什麼时候他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再三天?」均昊不满的皱起眉。 
天瑜摇摇头。 
「再三个礼拜?」均昊压抑著爆发的怒火。 
她答不上来。 
「再三个月?」他的脸整个暗了下来。 
「我根本不晓得!」他为什麼要这样逼她?她已经够乱了!她来找他是想得到他的安慰、是想找一个宣洩,而不是受他像审问犯人般的拷问! 
「天瑜,这是你面对感情的态度吗?」均昊低吼。「你答应过我什麼?你会跟子骞好好谈清楚!但瞧瞧你是怎麼个谈法!你毫不保留的贴近!你住进他家!然後今天活像是徐家媳妇似的站在他身边接待我!」 
「你为什麼不能设身处地的替我著想?你为什麼总是以自已的思考逻辑去决定别人该怎麼做?」天瑜压抑了三天的烦闷悉数爆发,也许是因为……她已把他当成最亲近的人了吧!只有对最亲近的人才会把自已真实的感受全摊至他眼前!「你以为我不想跟他谈清楚吗?但是子骞的妈妈突然走了!你、叫、我、怎、麼、谈!」 
「我、爱、单、均、昊!」均昊低头凌厉的逼视她:「就这五个字,不能一鼓作气的说出口吗?」 
「你认为现在的子骞承受得了吗?他会认为我背叛他!」 
「叶天瑜,你懂不懂什麼是背叛的定义?」 
天瑜瞪著他。 
「那就是曾经爱过,但是现在不爱了!这个才叫背叛!但是你的心曾属於过他吗?」 
这个狂妄倨傲的单均昊,为什麼他总有办法逼得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实在是恨他那双老是能血淋淋地把人防卫的皮肉扒下来的目光了! 
「你是在跟他说实话!叶天瑜,如果你一直对他说谎,让他越陷越深,那麼徐子骞的无可自拔便是你一手造成的!」 
「够了!」天瑜大叫。「你怎麼可以都怪我!那样脆弱的子骞叫人怎麼拒绝!」 
「不能拒绝?」均昊极冰冷的哼笑:「好啊!那麼你就去爱他啊!」 
天瑜的泪刹时间扑扑地滚了下来! 
他坚硬著一颗心看著她的泪水。「我痛恨你对爱情的态度!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怎麼可以不爱也能假装成爱!对你而言我是什麼?你就不能坚定自已的立场吗?什麼都好商量,就爱情不行你不晓得吗!」 
「我就是没有办法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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