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见状连忙招呼一旁的护卫过来扶人,然后也将黄牙送下台,并开始安排其他节目。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喂!这凛公子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啊?”
“喂!刘二……这是闹哪一出啊?话说今天人数还未过半啊?凛公子这般,到底是还能不能下了?我们这些可是都花了银子来的!就算你们凌风楼名气大,但是也要给咱们一个交代吧?”
“可不是!老子这几天花了几万两了,现在都还没叫道老子的号码呢!去把你们楼主叫出来,给我们说清楚!快去!”
“对!对!去把你们楼主叫出来!”
“就是,本小姐这银子,可不能白花!”
刘二一身冷汗,擦……今天楼主出去了啊!而且他更本就不知道楼主什么时候会回来啊!怎么办?
堆着一脸的掐媚的笑,刘二也是连忙安抚给位大老爷,小姐们:“给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这就下去禀报,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二楼,因为方才楼下沸腾至极的动静,准备出来一探究竟的秦雪,正好撞见几个护卫架着凛然往屋里走,心头一慌,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让开!”重楼里的护卫们实际上对这些缘由事件并不关心,来这里维护秩序,也完全是因为重楼的楼主的命令。他们的职责只是负责凌风楼在这七日的安全。
秦雪这几天也是听李又仙等人说起这个重楼里人的厉害,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索性让开一条路,然后跟着他们去了凛然的房间。
护卫们将凛然放在床上后,便相继离开,关上门,秦雪连忙端了杯水走过去:“凛然?凛然?你这是怎么了?”
床上的男人,此刻正在无尽的火海中煎熬着,声声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喊出口,一张俊脸惨白,并因为疼痛而开始扭曲,狰狞……
秦雪慌了神,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早上不都还好好的吗?
放下手中的水杯,秦雪上前把狠狠蜷缩着并抱作一团的凛然给扶了起来,小手紧张拍了拍他的脸:“凛然?轩辕傲空?你醒醒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
凛然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秦雪的呼唤,紧闭的双眸,也是睁开了些许:“雪……”
几不可闻的声音,让秦雪心里莫名的慢了半拍,但是见他有了反应,她还是立刻回过了神,连忙将水杯拿起:“来……喝口水!先喝口水……”
凛然目光有些涣散,唇边冰凉的茶水,仿佛一个临爆点一般让他突然有了动作。抬手抓住秦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那原本在心间疼得无以复加的灼热感,似乎开始缓缓的往小腹移去。
“啊……凛然?”秦雪大惊!原本手中的水杯也已经被打翻,而那冰凉的茶水灌进了她的脖子,在这依旧寒冷的时节,就好比有人抓了一把冰雪塞进你的衣领一般。秦雪下意识的浑身抖了一下!
“雪?”凛然抵着秦雪的额头,似乎在辨认,也像是询问,长长的睫毛,扫过秦雪的眉眼,最后与她交织在一起,缠绵……暧昧……
秦雪抽出手推拒这身上的重量,虽说也常被李又仙戏弄,可是这般被凛然压制住,她却也有中心跳加快的感觉:“喂……凛然,你快起来!不……然等下别说我真不客气了!”
“雪……”凛然喉间,似是燃着火焰,出了这一个字,他已经叫不出其他字眼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秦雪好不容易将自己手从他胸膛间抽了出来,抬头推着他脸:“起来……你别压着我……”
这下真是起了反效果了。
秦雪冰凉柔软的小手,亦如清泉一般润泽了他的感官,凛然深吸一口气,那带着淡淡香气深入骨髓,漆黑的双眸,幽潭一般,抬手抓住秦雪的双手的手腕压在她头顶,随即压下头,用脸颊轻蹭着秦雪带着凉意的小脸。
秦雪没曾想凛然会这么做,于是也是大力挣扎了起来:“喂!你干什么啊?我真的会揍你的!”
不断扭动的身体让原本有些缓解的灼热感,顿时愈加强烈了,压制着秦雪手腕的手指猛的一用力,将她压得更死了!另一只手,因为秦雪反抗准备抬腿踢他,于是掐着她的腰,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关节。
秦雪一愣,擦……这是她认识的凛然吗?为什么他这压人,还压得这么好?竟然让她这个习武多年的人,一点反弹的余地都没有,而让秦雪更震惊的是,凛然此刻瞧着她的眼神也是变了,漆黑的眼眸,似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凛……轩辕傲空……你放开我!我是秦雪!我是秦雪!”秦雪又使劲儿的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赢过男人天生的优势,于是也有些心惊。
“秦?雪?”凛然紧贴着秦雪的脸,视线不断轻扫,最后停在了那红润的小唇上。失神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亮光——真是漂亮……
“对!对!是我啊!你是不是病了?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秦雪已经无法与他对视了,偏过头,开始往门口看去,该死……刚才怎么手贱把它关了啊?
凛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秦雪身上的香气,更是让他浑身都疼极了,混沌的意识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当秦雪再次偏过头,想叫他放开自己时,因为两人靠得太近,那柔软的唇轻扫过自己的唇角后,凛然彻底失控了!
那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情欲,灭顶般的袭上天灵!
压着秦雪,凛然用力的压住那两片勾引自己许久的红唇!
辗转,气息纠缠……
轻喘,芙蓉帐暖……
一瞬间,秦雪连挣扎都忘记了,漂亮的大眼睛越睁越大,唇上是软软的,却也相当粗鲁的厮磨,可是那炙热的体温还是透过那毫无章法的亲吻传递了过来……秦雪不懂这代表什么,也不知道这算什么!这样的亲吻她不是没见过,可是从来不曾想过这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关键是……这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感觉……该死!她在想什么啊?
回神过来的秦雪,再一次开始挣扎,不断的偏头躲闪:“喂……唔……凛……唔……该死……唔……”
真是欲哭无泪啊,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发现,凛然力气也这么大,她完全动弹不了了啊!
片刻,凛然开始厌烦了这样的追逐,在秦雪再次偏头时,湿热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项间,随着本能开始舔吻着,似是一味极美味的佳肴,越品越甜,放在秦雪腰间的手也开始逐渐向上,然后不断的摸索着。
“啊……”秦雪微微扬起脖子,轻喊出声,大眼里一瞬间灌满了泪水,心里一个声音不断的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凛然轻哼一声,似是被秦雪的声音撩拨了一般,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然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沙哑的喉间似受伤的小兽般咽呜着,低低的喊着:“雪……雪……”
秦雪此刻的眼神也彻底变,她拉扯着凛然的衣服,咬着唇瑟瑟发抖,心里像被撕裂一个硕大的口子,然后被灌满许多漆黑的玻璃球,每一次的回忆,都会让它们碰撞的更加激烈,然后发出刺耳的尖叫!
该死的……她要杀了他!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凛然因为药性此刻也全然没有理性,他想要这个人,现在就要!拉扯的动作也更加的激烈……踢打!压制!不断的重复着,透支着体力,却让他愈加癫狂!
内心深处的恐惧,狂躁让秦雪深陷不能自拔,她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可是却百般力不从心,她想喊他停止,张嘴却喊不出一个字!只是咿呀的,不断的喊叫着,宛如困兽之斗。
几个呼吸间,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只是遮挡住重要部分而已了,秦雪眼眶通红,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一般不断的滚落。凛然撑起身子,已经被扯得松垮的衣服,瞬势滑落双肩,精壮的胸膛布满红色的抓痕,却反而显得它格外的魅惑迷人。欲望高涨……已经无法停止……
床上秦雪似乎还是落泪不止,身上的男衫也已经全部被解开,露出红色的素色肚兜,秦雪似是竭力的控制着什么,但当凛然再次附身压下她时,她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那狠劲儿,似乎要将它整口咬下来一般。
凛然吃疼,却感觉更加的兴奋,手一拉,扯下秦雪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大手随之将其伏握其中,或轻或重的揉捏出各种形状,滑腻、温热的触感,让凛然低吼着扬起此刻格外勾魂摄魄的脸,灼热感,正急需一个突破口,否则便会溺死其中了。
“砰”的一声巨响,扰乱了一室的绮丽,却没有让交颈的两人移动分毫!凛然更是旁若无人的开始解秦雪的裤子……
门口,半天没等到秦雪回来的李又仙,那张妖孽的脸几乎是崩裂了一般,现在发生的事,他很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却是那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李又仙抓起一条圆凳,冲上去,直接敲在了凛然的背上,力道之大,瞬间让凛然后背破了好几个口子,整个人也在喷出了一口血后,倒了下去。也不管这个男人是死是活,李又仙直接抬手推开他,然后发现他身下的秦雪。
此刻秦雪还死死的咬着凛然的肩膀,一张脸涨红,满是泪痕,脸上有些许木屑,但是却怎么也不愿松口,衣不蔽体的模样让原本盛怒的李又仙,几乎是抓狂到了极点!天杀的……
李又仙抖着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她整个裹在里面,然后,在她耳边不断的呢喃着:“丫头……快松开!没事了!没事了!”
秦雪抖得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此刻的她,真的亦如走火入魔了一般,周遭的所有事物她都不关心,内心的那个空洞越来越大……现在的她就似乎是真的动了杀念!她不在乎这个人是谁,她就是不想松口,且一心想要杀死他!
“丫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李又仙心疼极了,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是凛然呢?秦雪这么帮他,他是疯了吗?
片刻后,在李又仙不断的轻声安抚下,秦雪总算是有了反应,松开了牙关,满嘴的鲜血,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的骇人,然后秦雪突然浑身一震,快速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李又仙见此,也不再探究到底是为什么了,拉起自己的大衣将秦雪连头包起,然后快步离开凛然的房间。此刻,怀中的小丫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等到回到房中,李又仙将秦雪安置好后,立刻离开,满楼的找连兰!他记得上次秦雪这般模样的时候,嘴里就是喊着连兰,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李又仙找连兰的时刻,房间里,凛然因为身体里强烈的灼热感再度醒来,双眸更是比方才更加猩红,他摸索着翻下床,好难受……好难受啊……谁来帮帮他……
后院,正在整理这几日信件的连兰被急急忙忙闯进来的刘二吓了一跳,皱眉有些不悦道:“为何这般莽撞?”
“连兰公子,凛公子突然昏倒了,客人们闹起来了,我……我真是没辙了?”刘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为何晕倒?”连兰将近几日的信件放进书桌上一个黑色的匣子里后,复手走到刘二身边。
刘二摆着胸脯顺着气:“我不知道啊,起先都还下着棋呢,我一开始也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曾想他就晕了啊!今日还未满二十人,剩下的客人们现在都闹翻天了,嚷着要见楼主,我知道楼主昨日出去了,所以只好来找你了!”
“找大夫来瞧没?”连兰也是快步走出楼主的房间,然后朝大堂方向赶去。晕了?下个棋而已,不应该啊!
刘二识相的拉拢房门后,也紧随其后:“还没来得急,但是我已经让人送他回房了!”
“你支人去请个大夫来,剩下的交给我!”
“是!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刘二朝连兰点了点头,随后快速从左手边的舞台下闪出。
连兰一脸冷毅的上了台,台下的客人一见是连兰,顿时又嚷嚷的闹开了:“喂!让你们楼主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楼主外出不在,楼中大小事宜楼主嘱咐我做主!”
“你做主?你能做什么主?这下棋的人都不在?今天咱们这花的银子怎么算?”个别人似乎开始不依不饶了起来!
连兰一向记性非常好,全场扫视了一遍,就发现这吱声的似乎都是那些输了棋的人,而且是那些有钱,但是没有什么权位的人,全然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顿时也不想再做太多的解释:“此次的活动,就此顺延一日如何?”
“顺延?你是说让李又仙多弹一天的琴吗?”
“是!今日酒水全免!”连兰抬眸,忽然看见李又仙从凛然的房中抱着个什么冲了出来!怎么回事?
这时那些冲着李又仙而来的忠实客人,也是开口了:“喂!我说各位,既然这位代楼主这般应承咱们了,定不会有假!今日酒水全免!大家何乐而不为?”
一楼所有的公子们,也是立刻百般的勾引道:“这位爷(小姐),某非今日我陪得不好吗?又仙公子只有一人,而我们可是可以随时都陪着你们啊!”
凌风楼里的公子们原本个个都长相不俗,一时间那些寻乐的人们又是满心欢喜的搂着怀中的佳人:“也罢!也罢!偌大一个凌风楼,咱有的是时间!哎……还是小美人你贴心!哈哈……”
一时间,原本闹成一团的台下客人,个个心花怒放的左拥右抱,在凌风楼里,能白吃白喝一天,那相当于至少要节省两千两的银子啊!况且,若真是要闹事,被丢出了凌风楼,那以后可都不会再有机会来,所以,见好也是要收的,才是正理。
连兰见事态已经平息,于是也不做多的停留,抬腿上了二楼,准备去凛然的房中一探究竟。
刚来到凛然的房中,便瞧见有些歪斜的大门,还有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的凛然,他裸着上身,后背有几道血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连兰上前将他扶起,赫然发现他肩膀上竟还留着牙印,浓眉顿时皱得更紧了!方才他确实瞧见李又仙从他房里抱了什么出来,而凛然在凌风楼中唯独只和秦雪交好,莫非方才那人便是秦雪,那此刻他这番模样,可想而知当时发生了什么!
媚药?
不……这不可能!凌风楼中从不许任何人私藏携带这种东西!所有的人都是明白这个规矩!连兰伸手点住凛然的几个穴道,然后将他架起,准备先把他放回床上,毕竟这个天景像这样躺在地上,一定会生病的!到时候要是真下不了棋,楼主回来了,那麻烦更大了!
刚走到床边,那满床散落着凳子残垣断肢,也是让连兰心头一紧,该死的!看来真的秦雪了!李又仙一向宝贝着那丫头,就连这次的赏琴会,他都是拼了血本的帮她,难道,这这家伙已经把她怎么样了吗?
抬手扫落满床的残骸,连兰将他放在床上,抬手搭住他的脉。连兰不懂医,但是凡事习武之人都是对这些脉理有些许研究,毕竟还有一门功夫叫点穴。
凛然的脉象很乱,和平日里那些所谓媚药的脉象并不相同,那到底是怎么了?
连兰随即扫视了一下他的房间,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到底是谁做的?
门外一片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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