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前传之为爱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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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前传之为爱而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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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叫什么公子、公子的,就叫我唐七就好。”
  “也不要叫我俞觞公子,叫我俞觞。”
  “好。那你们也别叫我上官小姐了,叫我珺觅。”
  “那我呢,那我呢,你们不要叫我小蜻蜓了,那要叫我什么,我不要叫你们哥哥姐姐了,那我要叫你们什么了。
  哈哈哈。。。。。。
  很快又添了几个菜,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饭,看着灵珊照顾自家小姐的样子,禄喜也忙着给小蜻蜓添菜。
  几个人第一次互相放下戒备,敞开心怀。这么些日子以来,互相照顾,互相搭救,这份情谊比什么都珍贵,虽然还不能道出各自的心事,也实在是攸关性命,逼不得已。
  吃过饭之后。又继续讨论关于今天的案子:
  “珺觅,你觉得我们应该从何处下手。这个案子几乎没有线索,我们只知道凶手是在小翠的房间里把药动了手脚。李员外家几乎任何一个人都有机会进入小翠的房间。”夏俞觞一边回忆着整个案情的经过,一边问上官珺觅。
  “我觉得,凶手肯定还在员外家。不是谋财害命。对员外夫人下手,还是在夫人有了身孕之后,应该是与员外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毒手。而李员外和管家都说没有什么仇人,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样看,要么是他们之中有人说谎了,要么是得罪人而自己不知道。”上官珺觅说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员外夫人和下人之间有什么私情,一言不合或者引起什么争吵,然后就被杀了。你们也看见啦,李家夫人年轻貌美的,那个李员外,一个糟老头子,红杏出墙很正常么。”小蜻蜓认真的说着,一副“我就知道凶手是谁”的表情。
  “嗯。有这个可能。我们明天再去员外府上。就从仇家和下人通奸这两个方面入手,从下人口中打听一下。管家似乎知道些什么。”夏俞觞说着。
  “诶,明天我可是一定要和你们一起去的。我的伤已经好了。我还想看看员外家夫人有多年轻貌美呢。”唐七怕又把他一个人留下。
  “嗯。今晚大家早点歇息。明天我们先到衙门,和知府大人一起过去。”
  夏俞觞说着就催促着大家各回各自的房间。
  第3日
  早上,夏俞觞和知府李商一起来到员外家。
  唐七从进入李员外府中大门就开始感慨,有钱人真好。被小蜻蜓嘲笑没见过世面。
  李员外还是卧床不起,才一天时间,好像就迅速苍老了十几岁。看见夏俞觞和知府一行人也只是有气无力的说着希望能尽快破案,以慰妻儿的在天之灵。
  夏俞觞和知府把员外府里的丫鬟和打杂的下人一共二十人全部叫来盘问。小翠和管家在一旁听着。
  丫鬟都是一副悲伤哀痛的神情,一个个还处在昨天的骇人场景中惊魂未定。下人也都是畏畏缩缩的,不像是敢和夫人偷情的样子。细细问下来也没有什么异常,都道是老爷和夫人感情很好,对待下人丫鬟也从来如同一家人。
  夏俞觞纠结的在想,凶手到底为何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好像没有动机,也没有线索。
  又是没有什么发现,一行人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
  “喂,喂,喂,大家别急着走吗,带我去看看员外夫人可好。我一直想一睹芳容。我想看看有钱人家的夫人长什么样子。”唐七拉着要离开的夏俞觞。
  几个人只好又和唐七一起去看员外夫人。
  唐七一边看一边继续感慨:“小蜻蜓说得对,这夫人确实有红杏出墙的资本啊。长得也太。。。。。。对得起李员外了。”
  “唐七,死者为大。”上官看着嬉皮笑脸的唐七忍不住提醒道。然后上官开始环视周围房间的布置,清秀典雅,夫人生前应该是个性子很好的人。。。。。。
  正在上官发呆的时候,唐七恶作剧的举起员外夫人的一只手在上官面前晃动着,还绷着嗓子喊道:“上官珺觅,拿命来。。。。。。”
  上官被惊得一下子跳开!“啊!啊!”的转身扑到夏俞觞的身上。夏俞觞愣了一下,随即伸手将上官抱在怀中,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唐七他逗你呢,别害怕。有我在这,别害怕。”
  唐七只是想吓唬一下上官珺觅,平时她总是扳着脸,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这时候已经呜呜哭起来。这时候唐七已经后悔了,尤其是看见上官珺觅扑到夏俞觞怀里的时候,唐七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珺觅,不要哭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吓唬你了。”唐七像个认错的小孩,可怜兮兮的保证着。
  “唐七哥哥,你怎么这么坏,上官姐姐对你那么好你还吓她,她还帮你缝衣服呢。”小蜻蜓嘟着小嘴对唐七说道,一脸的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上官珺觅大人,你打我吧,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唐七都要后悔死了。
  上官又哭了一会才好,觉得自己这下子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一点形象都没了。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看夏俞觞,满眼的担忧,再看看唐七,一脸的抱歉。吸了一下鼻子,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们了。我胆子小。”有点不好意思的向后退了两步,和夏俞觞拉开距离。
  看着这样一个脆弱可爱的上官珺觅,夏俞觞在心里笑着想,这人究竟还有几面呢。虽然平时总是扳着一张脸,话不多,但是动不动就脸红,偶尔还出糗,夏俞觞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笑。
  几人正走出夫人的房间,准备去和李员外道别,这时候正见到一个下人端着药从外面走来。由于走路的只是略略有点怪异,夏俞觞就多看了几眼。然后问道:“这药是给李员外的吗,员外是什么病。”
  “是给老爷的,是治疗忧郁,降低心火的。员外因为夫人去世,急火攻心,需要慢慢调养。”下人道。
  “哦,药是什么时候抓的,谁抓的药。”夏俞觞又问到。
  “是我去抓的,昨天早上去抓的。夫人过世之后老爷就病了,我就赶紧去抓药。”下人回答道。夏俞觞一直盯着他端着药的手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找不出是什么。
  “好的,没事了,你去伺候老爷喝药吧。”
  和员外告别之后,几人就离开了。
  夏俞觞仔细想了一下,这个下人刚才也被叫去盘问。他还记得他叫张阿青,年纪不轻了,五十多岁的样子。是三年前进府的。一直在灶房帮忙,做劈材,买米,担水之类的杂货。
  夏俞觞想了一会哪里奇怪,终是没有答案,遂放弃。
  走出员外府的大门,唐七又是一阵感慨:“有钱人家虽好,但是若是死了婆娘和娃,可就不太好喽。”
  “我们先回客栈吃饭,下午去药铺走一趟。”夏俞觞说着,就和知府道别。
  吃过午饭,几行人先到村西头的“冯海生药铺”去,发现药铺关着门。打听邻居后才知道,冯海生这几天都不在。
  “也许是到邻村赌博了,这个冯海生不务正业,药铺赚到的钱都被他输光了。家中娘子几年前也被他气死了。”提起冯海生,邻居都是摇头叹息。
  孙大夫说,上桥村只有三家药铺,张纪中药铺早在几年前关门了。只剩下俩家,孙盛景药铺和冯海生药铺。
  冯海生不在家。那只能是在孙盛景药铺抓的药。而孙盛景昨天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把脉问诊,那就是说,抓药的人直接去药铺抓药,没有让孙大夫把脉开药方,那就是说,抓药的人自己他可以自己开药方!他自己本身也是个大夫!想到这,夏俞觞突然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所有的一切都连起来了!
  “走!我们去张纪中药铺看看!”
  “为什么要去,孙大夫不是说早就关门了吗?”小蜻蜓一脸不情愿的问道。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人家想要回客栈休息么。。。。。。
  “俞觞,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上官珺觅问道。
  “嗯,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夏俞觞说着,又陷入沉思。
  走到张纪中药铺的时候,发现果然已经关门几年的情景。几个人敲了敲邻居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阿婆。
  “阿婆,我们是张纪中的远房亲戚,来投奔他,为什么药铺关门了。你知不知道张纪中现在在哪里。”夏俞觞一脸诚恳的问道。
  上官不禁在心里感慨,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怎么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
  “张纪中啊,搬走了,走了三年多了。说是回乡下去种地了。就再也没回来。”阿婆叹息着,过了一会又说道:“这个张纪中是个可怜人啊,几年前,家里娘子才怀上孩子,可是不知为何突然自尽了,带着腹中孩儿一起走了。张纪中也无心经营药铺,几年前关了门,说回老家了。诶,你们几个从哪来。”
  “我们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张纪中是我叔叔,并未回老家啊。”夏俞觞一脸的疑问,望着阿婆继续说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张纪中之前开药铺的时候,诚诚恳恳的,为人又老实本分,村里的人都喜欢找他抓药。他娘子自尽的事他一直也没张扬,只是在后面的山上找个地方埋起来了。就我们几个邻居知道,村里人都不知道。都以为他带着妻儿回家种田去了。”
  “哦,多谢阿婆。找不到叔叔,我们还得回去。这就告辞了。”夏俞觞说着拱手道谢,然后离去。
  “俞觞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凶手是谁?”小蜻蜓问道。
  “张纪中?”上官不太确定的看着夏俞觞问道。
  “嗯。走,我们赶紧回衙门,我已经大概猜到事情的经过了,只是还需要当面问问张纪中。”夏俞觞说着开始大步走去,小蜻蜓赶紧颠颠儿的跟上。
  “俞觞哥哥,为什么是张纪中,都不知道他人在哪了。俞觞哥哥,你慢点走。”小蜻蜓一边小跑着,一边说。
  “你能不能安静点,就你话最多。再问为什么就把你嘴堵住。”唐七瞪着小蜻蜓说道。
  “哼~不理你了,唐七是个大坏蛋!”
  到了衙门之后,李商立刻派人缉拿了张阿青。
  “大人,不知小人何罪之有?”张阿青跪在地上,面目表情,眼神却透露着一副“你们抓错人了”的无辜。
  “我是该叫你张阿青呢,还是该叫你张纪中?”夏俞觞的话一说完,张阿青就完全变了神色,刚才的毫不在意立马被震惊所取代。
  “大、大、大人,小的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纪中不是多年前就离开上桥村了吗。大人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这年龄可以做张纪中的爹了。”
  “是吗。张阿青,我问你,你今年多大年龄。”
  “小的今年五十五岁。张纪中还在上桥村的时候我见过他,很年轻的。”
  “张阿青,你在进入李员外府上之前是做什么的。”
  “小的三年前进入员外府上,之前在邻村的一个大户家做下人,后来大户举家迁走。我就回到上桥村。”
  夏俞觞已经走到张阿青的面前。举起张阿青的双手:“对于一个五十五岁的,一直做下人干杂活的人来说,你这双手是不是保护的太好了。”
  大家这再仔细看张阿青的双手,果然不似一个常年做下人的手一般粗糙,也不像一个五十几岁的人一样青筋暴起,反倒是干干净净,略显苍白,不是干杂活的,与脸上的皱纹,衰老,完全不相符。
  “这手长得真好看,像是会弹琴瑟一样灵巧呢。”小蜻蜓一边看着,一边说。
  “可不,比我这双糙手好太多喽。看来我活的还不如一个年过半百的下人精心呢。”唐七也撇撇嘴说到。
  “张阿青,你可以把你的面具摘下来了。”
  “大人,我真不是张纪中,我就是张阿青。我就是手长得年轻。”
  “小翠说放在药箱里的药被人动过,她给系的蝴蝶结,后来发现变成是药铺专用的那种系法。还有今早你给张员外的药,你说是昨天早上抓的,我们问过了,昨天冯海生药铺关门,而孙盛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没有时间给员外把脉开药方。那就是你自己开的药方,张大夫,你开药铺多年,是不是药方都牢记在心了。现在还要我帮你撕下面具吗?”夏俞觞说完看着张阿青。所有的人都看着张阿青。
  张阿青,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不承认也不否认。
  “张纪中,四年前,你娘子自尽,怕是与李员外有关吧。”
  听到这话,张阿青整个人背脊僵硬,嘴唇颤抖了半天才说出一句:“畜生!”这一句畜生喊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夏俞觞想,果然猜对了。一直想不明白一个开药铺的和一个做布匹生意的员外为什么有如此深仇大恨,直到听阿婆说道张纪中的娘子自尽一事,才想明白。
  这时,张阿青已经缓缓撕下贴在面上的□□,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面具下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刚过而立之年。眉眼间确是任时间怎样流逝也压不下去的痛苦。在大家的注视下,张阿青缓缓讲述到:
  “我与娘子从小青梅竹马。十年前,她跟随我来到上桥村,开了‘张纪中药铺’。生意很好,娘子待人温和,从来都是笑着,有时候看到可怜的人,她不但不收人家药钱,还送人家几两银子。四年前,娘子有了身孕,我特别开心,就不让她操劳药铺里的生意。让她回娘家休息。可是不曾想,在去娘家的路上竟然被、被、被李双全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张阿青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半晌才平静下俩继续说:“娘子回来之后,终日以泪洗面,我要去和李双全那个淫贼拼命,我拿着菜刀就出门,被娘子拦下来。那天我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娘子,她,她吊在梁上自尽了。。。。。。我恨透了李双全这个恶棍,我将娘子安葬好之后就关了药铺,用猪皮制作了这个面具潜到李双全家做下人,我一直在等,我一直在等,终于等到他的夫人怀孕,我要亲手杀死他的妻儿,我要让他体会到我的痛苦!我这些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是李双全那个恶贼的错!我每次想到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和温柔的娘子,我这心里就像有几万只虫子撕咬一样疼,我终于替他们报仇了。。。。。。”
  “张纪中,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妇人和孩子下手,错的是李双全,不是他的夫人和孩子。”夏俞觞叹息的说道,他同情面前这个可怜的人,可是又痛恨他的残忍。
  “不!我不会让他死的那么痛快!我就是要折磨李双全!我要让他日日夜夜噩梦缠身!我要让他体会到我这种痛苦!我要让他被心里的痛苦折磨死!”张纪中已经接近疯狂的大吼着。
  “那你有没有想过,杀了他的夫人和孩子之后,张纪中,你也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李双全,你们一样是杀人凶手。”上官珺觅幽幽的说着,语气里有同情,但更多的是愤怒。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张纪中还在继续胡言乱语,已经被几个衙役押走了。
  案子破了,凶手抓到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城里醉红颜

  走了三五天之后便到了□□城。
  □□城向来以美女如云闻名。
  几个人才一进城就被街上来来往往的美女吸引,不管是妇人还是年轻女子,皆是体态婀娜,容貌艳丽,装束典雅,让人移不开视线。就连上官和小蜻蜓都被吸引的有些失神,夏俞觞和唐七更是不必说。
  “唐七哥哥,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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