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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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连城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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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十郎见状忙将萧沛扶起身至旁坐下,“爹,孩儿才刚安抚城璧,您可千万别再招惹他。”
  萧沛闻言忙头拭泪,只听见连城璧问道,“爹,白杨绿柳已被囚禁,可是事实?”
  杨开泰接口道,“眼下只能做猜想。白杨绿柳两位前辈侍奉连家两代庄主,从未离开山庄半步。如今庄内出如此大事,他二人怎么言不发便消失踪影?除非是有人将他二人关起来。”
  “不明白,”风四娘疑惑道,“白杨绿柳并不是武功高强之辈,关他们能做什么。”
  
  “想,”萧十郎在心底快速思忖片刻后,答道,“那人定是忌与他们下毒和解毒的本事,怕他们坏计划,才将之囚禁的。”
  “下毒,解毒?”连城璧仔细想想后,道光在脑海飞快闪过,霍然大惊道,“知道,是他!定是他!”
   

                  第 76 章
  “是谁?”众人纷纷问道。
  “司马相。”连城璧正色,字句回答。
  “是他?”杨开泰蹙蹙眉,番思前想后后,不由得头道,“也觉得应该是他没错。”
  萧十郎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站片刻后,头也不回地问着连城璧,“,切都是他的预谋?”
  “恩。”连城璧此刻只要想到,司马相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神情,便依旧心有余悸,“是他在身上下的毒,而且曾在司马山庄无意中撞见,关着人的院子。不过,”顿顿,连城璧静默少许后,接着道,“他如今已有戒心,如果人真在司马山庄,想必定会转移地方。”
  
  “不定。”萧十郎回身走至连城璧身旁,握着他的手道,“以司马相的性格,此刻定会希望有人前去救白杨绿柳,样他才有机会将重新带回去。”
  感觉到手中人儿不自主的窒,萧十郎心跟着痛,随即伸手抚着他脸颊柔声道,“放心,有在。”
  “倒不是怕他,只是,”连城璧微垂眼帘,柔黑的羽睫在眼廓下投出圈阴影。想到在司马山庄时,司马相对他的反复无常,连城璧便觉心底有丝灼烧的痛。
  
  陡地,那痛突然下从身体里爆开,携着洪水般的汹涌之势在连城璧的心脏胡乱冲击狂啸着。
  连城璧紧蹙双眉,脸色刷地白,唇瓣血色霎时抽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尽管他紧咬牙关极力掩饰和压抑痛苦,然而细汗依旧从额角渗出,滴滴滑落脸颊。
  “城璧?”
  “少主!”
  不同的几声称呼同时响起,萧沛等人纷纷围上来。萧十郎更是焦急无措的抱着连城璧,见他般疼痛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才好。
  “城璧,城璧怎么?”萧十郎与连城璧手指紧握,手心渡些真气过去,却见他毫无丝的起色,双唇也因难以抑制的痛苦而巍巍颤抖着。
  
  连城璧很想告诉他是司马相,是蚀心草,然而剧痛难忍,几乎耗去他所有的力气,心里此刻的感觉除痛,还是痛。
  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体里宛如爆炸般,波接波汹涌而来的痛楚,连城璧在拼尽所有力气、感觉自己的身体承受已至极限之时,那痛如退潮的海水缓缓撤离。
  连城璧整个人放松地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本就皙白的脸色因为血色的褪去而更显苍白无力,身上也被汗水湿透层。
  
  风四娘忙从怀里掏出帕子替连城璧擦擦额头的汗水,着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痛成样?”
  等连城璧好不容易平顺呼吸,心跳也开始回复正常后,才闭闭眼回答,“是司马相,在身上下蚀心草。”
  “蚀心草?”萧沛茫然道,“是什么毒?”
  萧十郎闻言手指紧,炽怒、心痛、抑郁等多种情绪在心底齐闪而过,“是种,没有解药的毒。”
  见萧沛扭头望着自己寻求答案,连城璧头,语气略带着丝虚弱,“此毒确实无解。中毒者若无羁绊,七日便会毒发身亡。但若与下毒之人刻上羁绊,那么此二人心脉相连,生生世世不得分离。”
  
  到最后那句时,连城璧感觉喉间有些干涩得厉害。那句“生生世世不得分离”,也等于是他宣告自己的死刑。
  
  众人皆沉默,独有风四娘不解道,“就奇怪,底下哪有解不开的毒药?既然能做出毒来,那就定是有解法的。”
  席话落惊醒四座。萧十郎霍然醒悟道,“对,四娘的没错,定有解法的。既然研制毒药,却不留下解法,不是太奇怪吗?”
  “对对对,”杨开泰忙不迭地附和道,“事看来还得靠白杨绿柳两位前辈。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救他们。”
  “哎等等,”风四娘忙把抓住杨开泰将他拽回来,“风就是雨。就么冒冒然的去,不打草惊蛇才怪。”
  
  萧十郎起身笑嘻嘻的手揽上风四娘的肩头,调侃道,“今日才算知道,原来风四娘也有头脑清醒的时候。”
  “找死啊!臭小子。”风四娘气急败坏地掌拍在萧十郎的额头,“老娘聪明的时候多着去。只是没让见识过而已。”
  “恩,”萧十郎撇着嘴本正经地头,“看出来。要不聪明,怎么将源记钱庄的东家骗到手?”
  “哎,”风四娘气的呲牙咧嘴,追着萧十郎就打,“看是三不打,皮又痒。”
  
  看着风四娘和萧十郎满屋子的闹腾,连城璧被欢悦的气氛感染,不由得弯唇笑起来。
  
  等夜幕临近时,未免引人怀疑,风四娘和杨开泰还是回源记钱庄,萧十郎和萧沛便留在桃花源照顾连城璧。
  
  入夜深沉,萧沛去到左边的房间休息,萧十郎则抱连城璧去右边歇息。
  打水来替连城璧擦着脸和手,萧十郎笑嘻嘻的道,“可还记得房间?”
  连城璧顿时脸上热,股宛如酒后般的酡红在脸颊飞起。
  萧十郎见他脸色窘得厉害,当即笑着戏谑道,“瞧,跟煮熟的鸭子似的,又不能把吃。”
  着,将水倒出门外后,进来替连城璧脱外袍扶他躺下,正要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只见那枚半月型美玉从他腰间落出。连城璧扭头看去,忙道,“扶起来。”
  萧十郎扶他起身,让他倚着墙靠坐着,捡起床边的玉笑道,“可知,玉上的‘南陌花闲’来历?”
  
  连城璧就着他手中的玉看眼后,摇摇头表示不知。
  “出林杏子落金盘,齿软怕尝酸。”萧十郎把玩着那玉勾唇笑,溆溆念道,“可惜半残青紫,犹印小唇丹,南陌上,落花闲。雨斑斑。不言不语,段春伤,都在眉间。”
  见连城璧听得认真,萧十郎又道,“听爹,是当年娘喜欢的首诗。爹便将其中四字刻在玉上,留给。”
  “留给?”连城璧反问。
  “当然。”萧十郎伸手卷起连城璧肩头的绺发丝恶意的拽呀拽,“家传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小的。个做哥哥的,看看过着干瘾就行。”
  
  连城璧见他得般可怜兮兮,便笑盈盈地接道,“真是只要过过干瘾就好?怎么听着话好浓的酸味呢?”
  “玉是的,也不与自家弟弟争夺。”萧十郎抬头去看城璧时,只见他面莹如玉,眼似澄水,当下心神动,俯身凑上前低声道,“只要,给补偿……”着,以唇封缄。
  
  伸手将连城璧拥在怀里,萧十郎的吻柔如羽毛,却又烈似火焰,在他心底燎燃星星之火。
  被深深吻住的唇瓣,交换着双方内心深处最真的渴望。萧十郎带着浓烈而炽热温度的舌,犹如团火般探入连城璧口中,纠缠着他的舌与之缠绵缱绻。
  萧十郎将连城璧轻轻放倒在床上,黑瀑般的发从他肩头散下,自连城璧的脸颊拂而过,那细微却恼人的灼痒感从面上路直传入心底深处。
  亲吻着连城璧的眉间、眼角,最后停留在他唇上时,那仿若涂丹的水色双唇上,还沾满着属于自己的气息。萧十郎重重咬下去,连城璧闷哼出声,睁眼看向他时,那清亮的眸子澄澈得令萧十郎心狠狠地揪痛着。
  
  “城璧,”萧十郎手指轻抚着连城璧的面颊,遍、遍,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全心描绘,深刻心底般。然而那柔情满目的瞳子,却是温柔得可以溢出水来,“睡吧!抱着睡。”
  连城璧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萧十郎,引得他笑颜灿灿地俯身在城璧唇上轻轻啄,软语絮絮道,“别样看着,不然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伸手将被子扯过来盖上,萧十郎搂住连城璧将他拥在怀中,头埋进他的肩窝处轻声道,“睡。”
  连城璧苦笑下,只得阖上双眼朦胧睡去。
  感觉到连城璧的入睡,萧十郎睁开双眼,手中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唇边却扬起弯弧度。城璧,再也不会放开的手……
  
  次日清晨,萧十郎等人才刚起身梳洗完毕,只见杨开泰和风四娘带着人走进来。
  “花如玉?”连城璧坐在椅子上看着身后那人惊异道,“怎么来?难道司马相已经……”
  “不,”花如玉轻笑道,“他并不知道里。是找到杨开泰和风四娘,要他们带来见的。”
  “要见,做什么?”连城璧面色平淡无波的问道。
  “白杨绿柳就关在司马山庄的后山处。”花如玉也不多兜圈子,开口便道,“今晚们去救人,会想办法将侍卫支开。半柱香的时间,成功与否就看们自己。”
  
  凝视连城璧半晌后,花如玉接着又道,“身上的花藜子毒源自西域,只要白杨绿柳用银针将穴位的毒散去,便可立时痊愈。至于蚀心草,既是他二人研制的毒,那么解法也只有他二人才知。”完,花如玉环顾屋内站着的众人眼后,拱手道,“言尽于此,各位,告辞。”
  “花如玉,”连城璧望着背影,心底疑虑片刻后问道,“为什么要帮?”
  花如玉缄然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是步步帮他走到今,他变成样也有推卸不去的责任。……只是在帮自己。”完,大步离去,转眼走出桃花源。
  
  “可信吗?”杨开泰望着花如玉远去的背影,摇头道,“觉得不可信。毕竟是司马相的人。不定是个圈套。”
  连城璧在心底来回思忖番后,抬头看向萧十郎,正巧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觉得如何?”
  “试试吧!”萧十郎扬唇而笑,“眼下除相信,也再无别的办法,不是吗?”
   

                  第 77 章
  入夜后,萧十郎和萧沛前去救人,杨开泰和风四娘在留在桃花源陪连城璧等候消息。
  眼见暮色愈发深沉,袅袅浓雾缭绕着夜色,氤氲着片迷雾朦胧。
  连城璧坐在门口处焦灼的望着进谷的方向,时间流逝之际内心担忧更见浓烈起来。
  “少主,无需担心,有萧前辈在,不会有问题的。”杨开泰上前劝慰他,自己心底却满是挥不去的焦虑。
  “哎呀,要不会话,就别在里碍事。”见连城璧静默不语,风四娘忙上前拽开杨开泰,恶狠狠地瞪着他道,“还不闪边去。”
  
  “不,杨兄的没错。”连城璧陡地笑起来,眸子朗朗生辉,在寂静的夜里,亮得慑人,“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连死亡都不能将他带走,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他过会平安回来,会用辈子的时间和自己走完生……既许诺,重逾千金。他不会食言的。
  
  连城璧按捺住心底思绪,耐心等待着。
  终于,许久后,隐约传来马蹄飞扬的声音。再等片刻,萧十郎和萧沛策马奔驰的身影在月夜下逐渐清晰。
  “是他们!是他们!”风四娘惊喜地几步跑上前,大声道,“白杨绿柳那两个老头也起回来。”
  连城璧徒然松口气,没有话,眼底深处,却浮着遮掩不住的欣喜之光。
  
  四人下马,白杨绿柳步抢上前跪倒在连城璧脚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少主……少主……”
  “二位快快请起,”连城璧神情静如云染,纤尘不沾,“是城璧无能,累得两位无端受罪。”面色依旧平淡,眉宇里却多丝黯然,
  “二人不曾受罪,少主只管宽心。”不想连城璧心有愧疚,绿柳忙道,“虽是被关些时日,但司马相待二人还算妥善。”
  “正是,此事与少主无关,”白杨抹把眼泪便骂骂咧咧的嚷开,“都怪那司马相,竟真没看出来,原来他是么个人。亏他藏十几年,大伙儿全都被他骗……”
  见白杨口无遮拦的只管胡乱,绿柳忙暗暗拽他的袖子,朝他使个眼色。白杨抬头瞄连城璧,才见他双眉紧蹙,脸色有些难看,忙缄口不敢再话。
  
  “好两位师父,”萧十郎上前手拽起个,“叙旧认错喊主子的话留着下回,现在赶紧瞧瞧城璧毒怎么个解法。”
  “,好。”白杨忙不迭地上前俯身替连城璧探脉。萧十郎等人纷纷围在旁,大气也不敢透的盯视着白杨和连城璧二人。
  见萧十郎脸的紧张,连城璧忍俊不禁的弯唇轻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毒之人是。”
  “倒真希望能替中毒,”萧十郎苦笑道,“至少皮粗肉厚的,还能多挨挨。”
  话间,白杨已探完脉,起身之际脸色有些暗沉得厉害。
  
  “怎么?”萧沛心沉,股尤为不好的预感霎时涌出心底,“毒可有解法?”
  白杨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只摇头轻叹,引得萧沛等人既是心急,又感心慌。
  “哎老头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倒是话呀!”风四娘急火攻心的朝白杨直吼着,“光是叹气的,让大伙儿跟着起干着急,是存心叫们心里难受是不?”
  白杨迫于众人压力,咽咽唾沫后,喃喃低语道,“花藜子的毒好解,蚀心草的毒……毒……”
  “还是来吧!”绿柳上前接道,“蚀心草似毒非毒,源自于人心深处的欲望与情感,若要解去此毒,就必须达到无上忘之境。可世间,能做到无情无欲的,又有几人?”
  “所以才,有解等于无解。”风四娘顿时恍然大悟。
  四周立时悄然无声,静得听不见任何声响。
  
  茵茵雾气从门口涌而进,透过淡淡薄雾萧十郎看见连城璧眉间虽是恬淡如初,然而眼底那挥之不去的惆怅却灼伤他的心。
  “不管怎么样,”萧十郎打破沉静,强忍喉间的梗塞开口道,“先帮城璧解花藜子,让他行动自如,再做打算。”
  事已至此,即便是悲伤也于事无补。大家只得将心头伤感压下,依着绿柳的话各自行事。
  萧十郎将连城璧抱进房中,褪外袍平躺在床上。风四娘和杨开泰去溪边打水,将房内浴桶倒满。
  只落萧沛人跟在后面喊着,“那呢?”
  白杨抽空回头瞅他眼,不咸不热的回道,“坐那就行。”
  
  等切准备就绪后,白杨绿柳二人走进房内,见萧十郎正要退出去,便喊道,“十郎,先等着,会儿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萧十郎闻言转身,正巧对上连城璧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勾唇笑,“也好,便留下来陪。”
  萧十郎走上前在床边坐定,目视着白杨绿柳二人在连城璧手脚各个穴位扎下银针,稍等片刻后,再将银针拔出,喂连城璧服下枚药丸后,对萧十郎道,“抱他去水里,将余毒逼出来便可。”
  完,白杨绿柳二人出门去,顺便不忘帮他们将门带上。
  
  萧十郎清清嗓子,还未等他开口。只听见连城璧望着他道,“劳烦。”那仿如清波般明亮透澈的眸子,纯净得令萧十郎不敢多看,忙垂眼帘弯腰将他抱起,两人同在浴桶内坐下去。
  浴桶虽大,但两个人坐在里面仍旧显得拥挤。萧十郎伸手贴上连城璧后背时,竟觉得他体温灼热得有些烫人。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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