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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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连城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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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璧虽懂些武功剑法,那冲破穴道之法却是一知半解。更何况逍遥侯点穴时,将他二人哑穴一起点了。现在只能坐在这空间甚小的石壁后干瞪眼。
     
                  第 8 章
  只见一群的武林人士从外围了进来,将逍遥侯、灵鹫和雪鹰拢在中间。
  “逍遥侯,今日你插翅难飞。”其中一人朝逍遥侯提刀喝道,“你若自行了断,我们还可留你一个全尸。”
  “笑话!天大的笑话!”逍遥侯仰头长笑,眼底闪着点点阴霾,“就凭你们,也想取本侯的性命吗?”
  
  “若是老夫呢?”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中间的武林人士自动给那人让出一条道路。逍遥侯定睛看去,可不是无瑕山庄庄主连如令是谁?
  “原来是无瑕山庄庄主。”逍遥侯略微含笑的嘴角弯成冷冷弧度,“连如令,你用尽心思布下此局,就是为等本侯自动送上门。只可惜,本侯早已洞悉你的计谋。”说话间,自负的傲光在逍遥侯眼底逸动,“可惜,可惜啊!哈哈……”
  “你错了。”连如令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老夫早就知道你不会亲自前来。你看看他,”连如令朝一旁的灵鹫颔首道,“他身上的,可是什么。”
  逍遥侯一惊,扭头看向灵鹫,这才发现他袖子口粘着一些金粉。
  
  灵鹫顺着逍遥侯投来的目光忙低头看去,惊见袖子上的粉末后,脸色大变,“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若不假意被你所伤,你怎么前来刺杀老夫?”连如令一手捏着胡须笑道,“你不近身,老夫又岂有机会在你身上下这金粉,好叫你带我们一路来到这逍遥窟。”
  闻言,灵鹫当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师父,弟子,弟子……”
  逍遥侯抬手制止了灵鹫的话语,朝连如令冷声道,“不愧是无瑕山庄庄主,倒叫本侯自叹不如。”听着似是谦让,然而话意里隐着的浓郁杀戾却是一听既出。
  “好说,好说。”连如令只当没听出逍遥侯话中的深意,拱手笑道。
  
  逍遥侯目色一沉,起掌朝连如令拿了去。顿时整个山洞陷入一阵混乱的缠斗中。灵鹫和雪鹰虽是少年,然而尽得逍遥侯真传,也能勉强应付那些跟来的武林人士。
  逍遥侯和连如令两人从洞内一路打至洞外。一阵飓风刮过,扬起无数尘土飞扬弥漫了两人视线。
  逍遥侯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朝连如令直直刺了去,连如令往后退开一步,避闪之余右手绕着逍遥侯的右臂将剑夺下,左手拂过他的肩头往他胸口的大穴点了去。
  逍遥侯纵身往后一跃,身形一闪,瞬间化成一股黑色的液体朝连如令缠了去。连如令忙抓过手中软剑侧身刺向迎面扑来的黑色妖物。那黑液在空中闪了一闪后,自连如令背后现身,猛地从他胸腔一窜而过。连如令顿时喷出一口血柱,反手将剑插入那黑液还来不及收回的末端。
  只听见一阵凄厉的惨叫,那黑液溶在地上奋力扭动着。连如令忍着胸口剧痛上前,起剑再次狠狠插了下去。那浓稠的黑液顿时扭曲了几下后缓缓摊开成稀释的一片,渐渐溶入了黄沙地底,
  见逍遥侯已死,连如令再也撑不住地往后踉跄退了数步,身子倒地不起。
  
  这边灵鹫和雪鹰被其他武林人士围攻。灵鹫本已受伤,雪鹰又被逍遥侯打了一掌,两人好容易强撑了数百招后,竟再也不能力敌。寻了个空隙,灵鹫掏出怀中剩余的一枚烟雾丸扔了出去。趁着迷烟笼罩之际,拉了雪鹰往洞内深处跑去,瞬间消失了踪影。
  见灵鹫和雪鹰逃脱,其他人正欲提剑再追,只见一人喊道,“快来啊!”
  原来是连如令重伤倒地,只剩了一口气在鼻尖徘徊。
  那些人哪里还顾得上灵鹫和雪鹰,忙朝洞外涌了去,七手八脚将连如令抬回了无瑕山庄。
  
  而萧十一郎和连城璧被扔在石壁后面,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只知道响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兵刃碰撞声,然后就突然没了声息。连城璧听到了连如令的声音,却不知他跟逍遥侯大战后重伤倒在了洞外。还以为此一役结束后,那些人都跟着连如令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在山洞待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再过来。连城璧倒觉还好,只是萧十一郎受伤颇重。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连城璧侧目瞟向萧十一郎时,只见他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红晕,整个人昏昏沉沉,已处在半昏迷之间。
  连城璧心下一惊,想要去察看他的伤势,无奈穴道被点,只是僵在原地干着急。
  
  又过了些许时候,连城璧只感觉口干舌燥得厉害。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实在别无他法,连城璧只好闭目养神,好多留些气力。洞内寂静无声,听不到一丝声响。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城璧缓缓睡了过去。朦胧中,似乎有人将自己轻轻抱起,往外走了去……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司马相那张儒雅俊逸的脸庞。
  “城璧,你醒了。”见连城璧转醒,司马相松了口气,扶他起身。
  “是你。”连城璧惊见司马相,蹙眉道,“是你救了我?”
  司马山庄与无瑕山庄素来交好。连如令也曾有意让大城璧八岁的司马相和自己孙儿结为异性兄弟。怎奈二人皆不愿意,此事也只好暂且作罢。
  
  “你怎么会在逍遥窟?”司马相笑得温和随意,“若不是我听从家父之令前去查看,也不会发现你了。”
  提及逍遥窟,连城璧这才想起萧十一郎,忙问道,“跟我在一起的,还有个人呢?”
  “你是指那少年?”司马相一愣,随即回神道,“他在偏院休息。怎么?”
  “我去看看他。”连城璧起身道,“毕竟他是为救我才受的伤。就当是还他的情,以后,也不会再和他有所牵扯了。”
  “好。”司马相扶着连城璧道,“你去见过他后再来,我有话跟你说。”
  连城璧脚下一顿,侧头看向司马相,“很重要吗?”
  意外地,司马相认真点头,“很重要。”
  “那好。”连城璧停步道,“你说吧。”
  “不,”司马相轻笑摇头,“你还是先去见见那少年吧。”或者这一别,再无相见的机会了也说不定。
  
  连城璧狐疑地瞅了司马相一眼,还欲再问,又想起以司马相这等世家公子的身份,定不会说出毫无头绪的话来。思忖再三后,连城璧点头道,“好。”
  司马相欲要派人扶连城璧去偏院,被城璧一口婉拒。自己虽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却还不至于连路也不好行走。
  
  朝着司马相所指的小院走了去。进门后见萧十一郎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隐忍着痛楚般,连城璧伸手推了推他,“喂,你醒醒。”
  见萧十一郎半晌未有反应,连城璧正欲起身,一双手忽然伸过来将城璧抱住,“你是在担心我吗?”
  连城璧这才反应回神,萧十一郎早已醒来,不过是假意忍痛罢了。当即一掌推开萧十一郎道,“放开我。”
  萧十一郎闷哼了一声,双眉微然一蹙。抱着连城璧笑道,“你若不是担心我,怎会醒了就来见我。”
  连城璧被萧十一郎抱着无法挣脱,既气又恼,怒道,“你先放开我。我不过是见你为救我而受伤,否则你是死是活我也断不会过问。”
  
  “你刚才推了我一掌,现在我全身都痛得很,没力气松手。”萧十一郎笑嘻嘻道。
  “狡辩。”连城璧奋力挣开萧十一郎的手,低吼道,“你伤好了便速速离开。从此我跟你各不相干。”
  “我自然是要离开的。”萧十一郎坐起身,抚平着衣袂道,“玉儿,你跟我一起走吧。”
  “做梦。”连城璧霍然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几步,头也不回地道,“萧十一郎,你既非断袖且又年少,日后,必能遇见心仪的姑娘。”顿了顿,连城璧话亦有话道,“她才是你要誓死相守的一生。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了。”
  
  见连城璧忽然说出这么一番严肃而正经的话来,倒不像是自己平日认识的那个稚嫩孩童,萧十一郎怔然一愣,道,“你又从何断定我日后会遇见心仪的姑娘。”自嘲般笑笑,萧十一郎接着道,“我当然不是断袖,也不会跟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只是对你,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跟情爱无关,却又舍不得放手。萧十一郎在心中补充道。
  “萧十一郎。”连城璧回头看着他,挽唇笑道,“你素来是爱玩的。可别为这个赔了自己的心进去。趁早认清了,才是上策。告辞。”说罢,起步便要离开。
  “玉儿。”萧十一郎忙出声唤道。总感觉连城璧这一走,似乎从此天涯相隔,永无再见之日。
  
  虽然萧十一郎对连城璧多番戏谑,似假非真,然而那点点渗透的感觉,却在不知觉间悄然流入心底……
  连城璧脚下一顿,微微侧头瞟了萧十一郎一记,随即迈步径直离去。
  
  走至前厅,连城璧对早已等候许久的司马相道,“他若想离开,请你尽管放行。到时自会有人前来接他。”
  “好。”司马相点头应允。迟疑片刻后,开口道,“城璧,有件事,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
  连城璧抬眼看向司马相,以眼神询问。
  司马相直视着连城璧的目光,长叹出一口气道,“你爷爷,连老庄主他,已与昨日去世了。” 
     
                  第 9 章
  闻言,连城璧脚下一个踉跄,身子无意识往后倒了去。好在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桌面,才得以勉强稳定身形。
  
  “你,你说什么?”一股悲怆的疼痛从连城璧心底逆流而出,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着。
  “城璧,”见连城璧身子摇摇欲坠,司马相欲要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手紧紧抓住,“我爷爷,我爷爷他……”
  “城璧,你要节哀顺变。”司马相微叹了口气,道,“老庄主他……人死不能复生……”
  连城璧霍然推开司马相,跌撞着往门外冲了去。
  
  “城璧,城璧。”眼见连城璧小小的身影瞬间跑远,司马相忙唤来几个下人,“你们跟着连少庄主,护送他平安回庄。”
  待那几个下人领命追着连城璧离去后,司马相叹气摇头,走至屋内去了。
  
  连城璧一路狂奔,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等到无瑕山庄门口时,人已累得只剩下喘气的份。又见庄门大开,门匾上挂着白色长绫,当即脑袋嗡地一响,意识凝搅成混乱的一团。
  小四正从庄内走出,猛地看见连城璧站在门口,忙大呼道,“少主,少主回来了!”又回头朝庄内喊道,“少主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群的人从里跑了出来。为首的,是多年来一直跟在连如令身边的白杨、绿柳。
  “少主,少主您可回来了。”小四上前朝连城璧扑通一声跪下,哭道,“老庄主,老庄主他……”
  “不必说了。”连城璧抬手,强忍着喉间的梗咽道,“我都知道了……”
  “少主啊!”白杨看着连城璧泛红的眼眶,心疼道,“您还是先进去看看老庄主吧!”
  
  连城璧拨开众人,朝庄内走了去。一路白灯素绸,将连城璧引至大堂前。刚走近,堂内上方连如令的灵位随即映入眼帘。
  连城璧僵硬着步伐走了进去,在连如令的棺木前跪了下来。眼泪霎时倾泻而出,打落在衣襟上,渗开湿漉漉的一片。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笑如风,淡似水。说话做事都要拿出少庄主的身份气质来。”
  “城璧啊!有朝一日爷爷不在了,这无瑕山庄,就要靠你了。”
  眼泪仿如断线的珠子般颗颗落下。连城璧从不知道,原来悲怆的感觉也可以这般灼热,仿如要将心溶化般炽烈得吓人。
  
  虽然连城璧心底很清楚,在自己所知的剧情里,连如令确实是过世得很早。
  可没想到这一天来临时,竟会这般令人感到心痛。而自己,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悲剧发生……
  如果不是建立了四年的爷孙感情,如果是自己来时便已去世,那么也不存在这难以隐忍的痛了。
  
  “哥哥,哥哥……”
  一道小小的身影从侧门跑出,一头扑入连城璧怀中,“哥哥,爷爷不会回来了吗?爷爷他再也不回来了吗?”
  连城瑾从连城璧怀中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问道,“哥哥,他们说爷爷睡了,不会回来了,是吗?”
  “城瑾,”连城璧抱着小女孩,轻启双唇,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爷爷他,他很累了,所以……”
  “可是她们说爷爷不会醒了。”连城瑾泪眼汪汪地看着城璧,道,“城瑾要爷爷醒来,城瑾要爷爷醒来。哥哥你去叫爷爷醒来,不要再睡了。”
  “小瑾,”白杨忍着想要泣然泪下的冲动,上前抱起连城瑾哄道,“小瑾乖,不要跟哥哥闹。他,他也舍不得爷爷……”
  也不顾连城瑾哭闹着非要待在连城璧身边,白杨抱着她走开。
  
  眼下连城璧也没有心思管城瑾,只能由得白杨将连城瑾抱走。耳边传来城瑾的吵闹声,周围下人们的哭泣声,形成一股幽黯的漩涡将连城璧缠绕在内,掀起了他亟欲强忍掩藏的痛楚哀伤。
  
  “绿柳,”连城璧擦了擦腮边泪水,沉声喊道。
  “少主。”一旁侯着的绿柳忙迎上前俯身道,“您叫我。”
  “我爷爷他,”连城璧用尽全力咽下喉间哽塞,道,“他是怎么死的?”
  绿柳目色一黯,点点水光在眼底一闪而过,“老庄主是被逍遥侯所伤。”
  “逍遥侯?”连城璧疑惑道。
  绿柳只当连城璧不知事实经过,便将老庄主设计引来逍遥侯弟子,并尾随去逍遥窟诛杀逍遥侯,最后与之同归于尽的事一一告之。
  
  “这么说,逍遥侯已经死了?”连城璧惊然反问。
  绿柳才刚点头回答了,只听见屋外下来来报,“杨家马场杨场主前来祭拜老庄主。”
  连城璧闻言一震,反射性起身回头看去,只见杨天赞已经大步跨了进来。在见到连城璧后,忙抢上前道,“少主,少主节哀顺变啊!老庄主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少主这般心痛神伤啊!”
  连城璧也不搭言,双眼直定定地盯视着杨天赞。心中更是波涛汹涌,思绪万千。
  杨天赞一席话落,见连城璧双目圆瞪地瞅着自己,当即也倍感莫名,只得扭头看向一旁的绿柳。
  绿柳更是摸不着连城璧此举为何,又见杨天赞杵在原地甚是尴尬,忙上前轻拍了拍城璧的肩头,小声道,“少主,您怎么了?杨场主在跟您说话呢。”
  
  连城璧随即回神。当下心中怒火簇烧,只想当着满屋的人大喊出杨天赞就是逍遥侯,就是杀死庄主的凶手!
  然而话到嘴边,却徒然咽了回去。
  既然绿柳说逍遥侯已经死在连如令手中,那么为何杨天赞会在此出现?就是两人相斗,不死也总有受伤之时。如今见这杨天赞气息平和,步伐稳定,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难道是自己预料错了?逍遥侯并不是杨天赞!
  思忖至此,见杨天赞仍一头雾水的望着自己,连城璧勉强笑道,“多谢杨场主。只是城璧听说,逍遥侯似乎并未死,”说这话时,连城璧小心翼翼打量着杨天赞的神情,“不知杨场主可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杨天赞闻言大惊失色,“什么?那逍遥侯竟没死?”绿柳也恍然怔神,忙问道,“少主,您这消息从哪里听来的?”
  “哦,是刚才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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