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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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大学生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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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你的头!”我大胆地用手指戳戳它高高昂起的顶端,下令道:“给我缩回去。”

  不戳还好,一戳它挺得更高了。永祺“嗯”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整个浴室,顿时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瞳瞳……”永祺细声细气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帮我解决。”

  我在浴室里蹦起来:“什么?帮你解决?”

  “当然。”他一字一顿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解决。这叫有来有往。”

  “来往你的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帮我解决,就算他帮我解决了,我也绝对不会自动献身帮他解决。我忘了要好好“心疼”他的话,曲起指节在他脑壳上猛敲,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昏过去:“我是1号,听见没有?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朝他耳朵大吼,震得他耳膜差点破裂。

  永祺今天算倒霉到家,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只好任我蹂躏。他闭起眼睛,哭丧着脸,断断续续说:“你不是好情人,只顾自己不顾我。”

  “呵,敢批评我?”我最后敲他一下,举起一勺温水从头淋下去,算把这个洗澡工程结束。“澡已经洗完了,你给我立即上床睡觉去。”

  他乖乖站起来,让我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永祺失望满脸,经过我一轮“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要我帮他解决的奢望。

  “瞳瞳,我们睡一张床。”

  “不干。”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我气绝。

  天下居然有这样无赖的人,这个人居然还被公认为大学里的白马王子。我真想让汪莉莉她们亲眼听听永祺这番话。

  不过以那班女生的白痴,说不定还会尖叫:永祺好有个性。

  “你……”我把牙齿霍霍磨了半天,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几乎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露出哀怨的表情。

  “……”我咕噜一声,把火气吞下肚子:“……,好,我们一起睡。”

  拽着绑永祺的绳子,把他拖到房间。拿起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绑在床栏上。

  往床上一躺。

  “给我好好睡觉。”我警告他:“你敢撒尿我就……我就……哼哼,我就阉了你。”

  “瞳瞳。”刚关灯,永祺又叫起来。

  “怎么了?”

  “晚安吻。”

  “你烦不烦?”我搂着他随便亲一口。

  嗯,味道不错,干干净净的。也难怪,是我亲自帮他洗澡的,当然干净。不由又亲一口。

  “睡吧。”亲了两下后,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声音也柔和不少。

  “瞳瞳……”

  “又怎么了?”

  “你要搂着我。”

  “你烦不烦?”我不能太迁就,故意转身用背对着他。

  背后传来永祺轻轻的声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语气怯怯的,简直象要哭了似的。

  我不满地嘀咕一句:“真讨厌。”翻身,把他搂住。

  永祺的味道清新好闻,一丝一丝钻进鼻孔里。他的皮肤很滑,摸着真是舒服极了。身体也不是很硬,也不是象布娃娃那样软绵绵的,恰到好处,还暖烘烘的。

  我抱着抱着,忽然觉得,永祺当抱枕确实不错。

第三十四章  
 
  
  深知永祺的狡猾和破坏力,所以每一个小时,我都要检查他背后的绳子好几次。为了防止他忽然反击,我也总要每天夜里猛然醒来两三次,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乖乖睡觉。

  每次看见的都是他甜甜的睡容。

  这小子睡着的时候确实比醒着时可爱多了,每当我瞅见他睡着时的模样就不禁这么想。

  永祺倒挺乖,我原料着他会不断捣乱,没想到他被绳子一绑,居然叫也没有叫过一声。

  把这惹祸精绑着过了三天,我忽然发觉自己很累。

  “喂,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脸色不大好?”我坐在饭桌旁,困惑地问永祺。

  永祺正津津有味嚼着我炒的草菇牛肉:“脸色不好?有一点。瞳瞳,我要吃碟子边上那块牛肉。”他盯住一个目标,立即开口向我要求。

  “给。”

  “不是这块,是碟子边上那块,宽宽薄薄的那块牛肉。”

  “这块也是牛肉。”

  “不同的……”

  我用筷子不客气地敲他一下:“你吃不吃?不吃就饿肚子!”

  被我一吼,永祺老实多了,低头不作声。

  “别跟我装可怜。”我警告他,把他选中的那块牛肉夹进自己嘴里。

  “瞳瞳,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

  “哼。”我夹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等你不敢对我做任何事的时候,等你对我的危险变成零之后。

  “其实你要绑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永祺柔声说:“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哼哼。”我又夹起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此刻的感觉其实挺爽,象古代抓了美人的山大王。美人不断地哭哭啼啼哀求山大王放她回家―――如今不过是美人换成大灰狼而已。

  “只是,我觉得这样继续下去,瞳瞳你实在太吃亏了。”

  “呃?”我转头看看永祺,他一脸诡异,一定又在耍阴谋诡计。

  果然,永祺说:“这三天,碗是你洗,地是你扫,衣服是你晒,菜是你煮……”他一五一十数着:“……不但如此,还要帮我洗澡,连上厕所也要你帮我拉裤链,吃饭也要你喂……”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累呢。”怒视身边那条什么事都不做的懒虫。

  “对啊,所以你脸色不好。”他嘻嘻一笑,用诱哄的语气说:“不如这样,我们角色对换。我干活,帮你洗澡喂饭好不好?”

  一接触他不善的笑容,我立即打个哆嗦,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立即站起来转到他身后看看绳子有没有松,见到我早上打的结还非常紧,才安心地转回座位上。

  永祺一计不成,默默盯着我看了半晌,又开口。

  “你这样绑着我,我的手长期不能活动,会残废的。”

  “残废好了。”我夹块草菇塞到他嘴里,继续往自己嘴里抛花生:“反正你本来就和残废没有区别,哪样家务是你自己做的?”

  永祺沉默片刻,忽然又微笑起来。

  “瞳瞳,”他慢吞吞地说:“姨妈她们旅游,也快回来了。”

  “那太好了,她们回来,我就有保护者了。你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她们回来看到这个会这么想?”永祺忽然古怪地说:“我劝导你不成,反而被你霸王硬上弓。死兔崽子,居然连你表哥也遭了你的毒手,我要你对永祺负责!”他忽然尖着嗓子学老妈说了一句话,语气激烈,模仿得唯妙唯肖。

  手一歪,花生抛进鼻孔。

  “啊……该死……”我捣腾好一阵,才把花生从鼻孔弄出来。抬头怒视永祺,撩起衣袖,我举起大力金刚掌,刚要朝他讨厌的脸挥下去。

  永祺根本不怕,好整以暇地说:“不但霸王硬上弓,在强暴过程中还使用极度暴力,对我拳打脚踢。”他唱做俱佳,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最后居然总结道:“就这样,瞳瞳强暴了我。”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停住要挥下的手。

  “我在准备怎么对姨妈说事情经过。”永祺抬头看我一眼,煽煽他的长睫毛,还很好心地提醒我:“瞳瞳,你别以为不打脸姨妈就看不到。”

  我只好放弃在其他地方落手的打算。

  嗯,怎么可以对表哥使用暴力?还是用说理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比较好。

  “永祺,你不要胡说,事情经过不是这样的!”

  “哦?那事情经过是怎样的?”

  我愣了一愣,脸色开始变白:“这个……开始是不由我掌握的。我当时被你绑着,然后喝了春药……”

  “嗯。”永祺点头,微微笑着说:“事前还喝了春药,是早有预谋对我下手啊。”

  我立即跳起来:“春药是你骗我喝的!”

  “那要看姨妈相信谁的话了。”永祺冷冷反驳:“再说,最后压倒我的,是你。”

  “我……”我在原地团团转,将其中的厉害得失计算清楚,最后霍然转身,一脸认真地沉痛坦白:“永祺,其实那天,我并没有上你。”

  他没有大喜若狂,居然只是冷冷瞅我一眼,嗤笑着点头:“好,吃了打算抹嘴了事。”

  天啊!真的没有吃啊。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可能上了你?”

  “有书啊。你还夸自己天姿聪颖,一学就会呢。”

  “你不是还奇怪做了居然不疼吗?”

  “那是因为你温柔。”

  这就叫跳下黄河也洗不清。

  “那……那……”我愣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问:“我们保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以啊。”

  我精神一震,露出喜色:“真的?”

  永祺神秘兮兮地要我凑近:“你可以杀人灭口。死人最可以保密,这可是古龙的不传之秘。”

  我差点一个巴掌朝他甩过去,想到老妈回来会看见那伤,只好硬生生收了力道。

  “瞳瞳,如果你要杀人灭口,就不用担心伤痕了。”永祺朝我眨眼睛:“因为杀了人,一定要毁灭尸体的。”

  “救命啊!”我大叫。

  在原地又团团转了半天,我问:“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没有上你?”

  “打死我也不信你没有上我。”永祺的态度忽然坚决得吓人:“你打昏我,吃了春药,然后趁我昏迷上了我。看在一场兄弟份上,我见了姨妈就帮你隐瞒春药的事,说你霸王硬上弓好了。”

  死定了死定了。

  我颓然坐下,一个劲地挠头。

  永祺悠闲地看着我,忽然嘻嘻一笑:“其实,要过这个难关也不难。”

  我浑身无力地横他一眼:“对啊,杀人灭口。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发狂杀了你。”

  “我们可以谈条件嘛。谈好条件,自然万事好商量。”

  现在走投无路,我只能听听他的条件。

  “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不多。”永祺显然早就想好,半点也没有迟疑:“第一,你不再否认没有上过我。这是基本原则,你上了我,就是上了我,不可以不认帐。”

  反正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我沮丧地点头:“嗯,算我倒霉。我认了。”

  “第二,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谁拈花惹草?”我不服。

  “这是预防措施嘛。”永祺呵呵笑着安抚:“我当然知道瞳瞳是很专一的。但是瞳瞳这么可爱,垂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

  “有你一个我已经够倒霉了。”我重重点头:“这个条件我答应。”

  “第三,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好好对我,要呵护备至,不可以随便殴打。”

  我迟疑了一下。扁他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习惯,要一下都不碰实在有点难度。

  “喂,有时候偶尔不小心打一两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不行,你打我,我就打电话给姨妈。”他恐吓我。

  “你向来知道我动手在思考之前,那不明摆着要让我倒霉?”

  永祺想了想:“这样吧,我们把条件改一下。你偶尔可以打我,但是在我的提醒下,不可以故意打。”

  “嗯,那才好一点。”

  “这边条件放宽,那边条件就要严一点。”他果然一点亏也不肯吃:“呵护备至方面,要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我皱眉:“呵护备至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有什么区别?

  “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永祺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要好好爱我,我要你抱我的时候你要抱我;我要你亲我的时候你要亲我;我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推开我,还有……”

  “停停!”我摇头:“这是很多个条件,不是一个条件。分开算。”

  “长?”永祺说:“那就总结一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你要时时刻刻努力让我感到幸福。”

  “那如果我费劲心思你都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又要由我负责?”我嚷道:“这不公平!”

  永祺忽然温柔地看着我:“瞳瞳,你只要肯在我身上花一点心思,我就会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幸福了。”

  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颤栗一下。

  我赶紧把注意力扯回原来地方:“这些就是你的条件是不是?”

  “还有第四……”

  我惊讶地问:“不是三个条件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三个条件?”

  “事不过三,你懂不懂?”

  永祺高姿态地问:“那是否条件超过三个,我们的谈判就破裂?”

  我象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泄气:“算你厉害。先说清楚,你的条件到底有多少个?”

  “四个。”

  那还好一点,只比三个多一个。

  我问:“那第四是什么。”

  “被你一搅和,我忘了。”永祺得意洋洋欣赏我傻眼的模样:“这第四个要求,等我想起来再和你说。”

  我哼哼了很多声,脑子转了七八十圈,都无法找出任何一个在此刻和他翻脸的理由,只好忍辱负重。

  永祺笑得眼睛弯弯的:“来,先帮我解开绳子。”

  “不解。”我也不是笨蛋,朝他嘿嘿笑着说:“刚刚条件里好像没有把绳子解开这一条啊,当然,你第四个条件就要我解开绳子也是可以的。”

  “你不是答应过对我万分呵护备至吗?”永祺还我一个奸诈的笑容:“你绑着我,我能幸福?”

  霎时,我对那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条件起了警觉。

  这个条件……好像不简单……

  我犹豫半天,想到老妈也许正在度假回来的路上,只好悻悻帮他解绳子。

  永祺手腕一松,欢呼一声,立即龙精虎猛,站起来,紧紧搂了我一下。

  “我们立即回学校。”

  “为什么?”我存心和他作对,瞅他一眼:“别以为我现在什么都要听你的。那三个条件以外,我充分保留个人权利。哼哼,我偏不回去,等见到老妈和小阿姨再回。”

  “你不走?那我先走,我去准备东西。”永祺活蹦乱跳朝房门跑,真难想象这样的人会甘心被我绑了三天。他跑到门前,似乎想起什么,忽然转身:“瞳瞳,万一我妈问起学校记过的事,你记得帮我解释几句。”

  我眼前金光一闪:“……什么?……记……过……”

  “不然你以为她们为什么忽然杀到学校?八成是学校通知的。不过忽然遇到你的事,暂时把记过摆到一边而已。”永祺挤眉弄眼地说:“等她们度假回来,当然要找人算帐。我还是及早溜好一点。”

  他还没说完,我已经象被踩到尾巴的耗子一样窜进房间。

  “咦,瞳瞳,你不是说要等姨妈回来吗?”

  “废话!”我爬上柜子把要带回学校的东西都翻出来:“快考试了,当然是学习为上。我要立刻回校,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一秒也不能耽搁!”

  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家。

  一路上害怕遇上回来的老妈她们,特意带着永祺绕了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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