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心理健康方面,我们做得不够。因为我们的心理医疗水平,尚且不平衡。所以大家心理工作,也缺乏认识。在这种情势之下,未来的发展之路,就不仅仅是要走游医路线了。这就是不能只把医院,开在电视上的构想。我要把那些专家教授,只在媒体上宣讲的东西,正式演化成一种服务,提供给有需求的大众。
近期正在筹备网站,,预计今年开通,也是向大家普及心理学的知识,了解心理学的观念,争取最大限度,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群。
接下来,也就是网站开通的同时,编写我国首部《心理求助者自助指南》,告诉您当您面对自己或家人亲友的心理问题,应该做些什么,应该怎么去做?如果要就医,我们又需要注意什么样的问题。以我7年的经验,作为社会工作者的立场以及一个最普通民众的心态,为大家求医治病,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两件事做完,可能今年底,明年初的,就考虑着开业了吧。仍然是以最广大民众的实际需要,作为出发点。这个事务所,并不仅仅接治心理病患,同样,也要满足特殊人群的心理需要。特殊人群包括:失婚人士(离异、丧偶)、单亲家长、被辞退员工、情感情绪危机、备考高压学生、酗酒者等等。
关于写作
1. 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开始创作的呢?
03年春天,非典了。正好我大四,比较幸运的是,没有被隔离在学校,而是成天耗在家里。两个月过去了,穷极无聊,就想做点什么。想了半天,觉得自己有挺多有意思的构想,那就把它写出来。就这样。
2. 为什么一个中国人会创作国外背景的悬疑小说?
因为从03年开始,写的都是些犯罪心理的小说。03…05年的《面具馆》,06…07年的《碎便士》《耳语娃娃》,以及08年的《收割》等等。此类小说,更看重一个合理的故事背景,在西方,心理学水平较我国现在更发达,所以,故事在那边也很好展开。
至于《洞察者》,由于贴近民生和大众需求,当然就会让故事发生在国内。更别说有些是真实案例进行改编。
3. 心理咨询师和作者,这两个身份哪个更重要?
我本人没有把它们区别对待。心理工作,是我的本职工作。作者,是为了推广心理健康的工作理念。两者相辅相成,并不矛盾。
还是那句话,我是人民的一员,非官员、非专家教授、我是一个平民,和我们所有的普通民众一样,我旨在为他们服务。不管是心理师还是作者,顶多是形式上的差别!
4. “心理+悬疑”小说第一人,会不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不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以及一个不善于写作的作者?
这个名头不是我固步自封的。因此我实在不知道我是第几人。至于我的专业与否,这是我的病人说了算;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这是读者说了算。我只能说,我就是我,是一个为大家,也为自己,做事的人,而已。
5. 对自己的创作有哪些期望?
没有啥期望。反正故事也不用编,反倒是我更在乎怎么去改编,以保护我的求助者的隐私。至于写作,在我看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你也知道《螳螂》是一气呵成,连续12天写完的。第二部《黄蜂》也是。我顶多是希望出版社与我配合,能把更好的东西呈现给大家罢了。
关于《犯罪心理师》
1. 给自己的这本书一个分数,大概是多少分,为什么?
50分啊——因为毁誉参半的东西,就应该是这个分数吧!假如誉是100,毁是0分,平均分当然就是50了……
这好像不是我给自己打分的标准,不过,作品拿出来,就是给大家看的。大家觉得好,才是真的好,对吧?
2. 美剧《犯罪心理》很火,有人觉得你的书从内容到包装都有跟风之嫌,你如何看待?
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今天早上吃了果酱面包——有多少人拿果酱面包作为早餐,我仍然不知道,但是我不觉得吃个早餐,也有跟风之嫌。
在这里,为自己辩驳一句:说我跟风的朋友,大约不曾看过我的第一部作品。那是2003年写完(网络版连载名称为《ID》),05年由新世界出版的《面具馆》一书。那本书中,即引入了在英国警界以及在美国FBI备受关注的“犯罪地图”的理念。即使2005年出版的时候,美剧《犯罪心理》也还没有播出。当然,他们后来也引入了“犯罪地图”的观念,我记得是REID博士一直在引用。那么,能说美剧《犯罪心理》是在跟风我吗?好像不能吧?
客观的说,我们都是在引用别人的东西,比如说“犯罪地图”的概念,是人家英国犯罪学家坎特发明的,我们拿来用,无非是为了更好阐述自己的观点。至于《犯罪心理》中的名人名言,大家是冤枉我了。这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看看SINA的连载就知道,我原文中没有引用这些东西……我只能说,作为出版品,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作者一个人说了算的,见谅。
关于《洞察者》
1.《洞察者》系列将推出,这是关注心理咨询师和心理疾病患者群体的作品。心理是内在的东西,会不会担心写这种内在的东西会显得沉闷?
为什么会联想到沉闷呢——这是我刻意在避免的东西。我编辑有句话说得挺好的“最好看的心理读本,最有用的悬疑小说”。“最”这个字眼,我倒是不敢当。不过,我本人致力于让大家在阅读之余,也能了解对自身心理健康有帮助的东西。书,作为娱乐,看过了大概就可以扔在一边了,顶多是如厕的时候随手翻一翻。而其中蕴含着的知识,经过头脑的反思,或许是真能起到一些帮助的。
为了保证作品的趣味性,我尽量将知识性的东西弄得趣味化一点,纯粹的心理自助内容,也都放在附录或下注了,应该可以保证大家阅读的*。
2. 市面上的心理学小说很少,尤其是成系列的几乎是没有的,你怎么看待自己首开先河的创作?
开先河吗?这东西我不太注意,如前面所说,我更在意的是,向大家呈现既有趣有实用的东西。记得以前有人找我做枪手,为了利益,我本来答应了;可一听说是写科普的东西,我立刻反悔了。因为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如果说,你想表达出1的信息量,那么你至少需要10的储备。而科普的作品,应该站在更高更远更开阔的视野上,才能将原本晦涩难懂的科学知识,用通俗的语言表达出来。我放弃了,是因为我不配。不过回到心理学的范畴上,就好些了。
7年东奔西走的游医生涯,让我看到了许多搞学术的人不能看到的问题,也使得我可以深入许多家庭,体会他们的悲欢离合。这个社会,人们的心理问题被低估了,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以小说这种更通俗的方式,呈现给大家一个既有趣,又悲哀,又贴近大众生活的世界而已。至于它能不能传到这一理念,还要拭目以待。
顺便说一句,我记得书一出,就有人骂我说“才治疗了200个案例,就敢如何如何?”有许多对我的批评,可以增进我的成长,不过这条实在算不上。因为心理案例,不同于生理疾病。平均每个案例,往往要经过数月甚至半年的治疗时间。200个案例,我基本上是超负荷运转了……
3. 你觉得《洞察者》系列能吸引读者购买的因素是什么?
上面说了好多了,趣味性和实用性,是我力求保证的主题。当然,我不否认他人的不幸,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某些人的“窥视”欲望;不过窥探也就窥探了,这没什么关系。心理咨询的工作,本来就是高度侵犯他人隐私的工作形式。也没必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提请大家注意的是,看过《洞察者》之后,假如您能掩卷深思,那就不枉我的一片苦心了。
顺便说一句,封面做得挺可爱的,在此谢谢设计师。我觉得好的封面,本身也是卖点……
关于读者
1. 对关心自己的读者说些什么?
呵呵,感谢国家感谢党吧,然后感谢我的读者。话说,这句话听起来可能很假。没有大家的支持,我是坚持不到今天的。尽管时而我的作品,也未能尽如人意。不过大家还是这样的支持我,让我感动。又,国外那套犯罪心理的故事,如果找到合适的出版社,我会继续向大家奉献的。对于那么长时间没有后续的原因,大家知道,我也是要吃饭的,出版社先要哪本,我只能先出哪本,请原谅。
谢谢大家。
2. 对那些向你拍砖的读者说些什么?
嗯,没什么,有人捧,自然有人骂。《红楼梦》那样的作品,照样有人骂街,何况我的破玩意了?我只能说,您把我当做一个抄袭者也罢,还是您觉得我的写作水平不值一提也好。我只说一句:“您可以随便的批评我,而我,却依旧关注您的心理健康;因为您和我一样,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头,我们都只不过是该生病就生病、该疼痛就疼痛的普通民众而已;即使您厌恶我的作品,也还是希望您能关注我提出的心理健康理念,因为只有那些,才是您真正需要的东西。”
回报读者第一弹——茧(1)
这是一篇很短的、已完成的小说,不足两万字。拿出来报答支持我的读者,大家随性看看吧。本人随手之作,与《洞察者》系列无关……
茧
即使一只小狗都能分得清真实和虚假,画报上的食物只会让它无精打采地离开,只有面对活生生的散发着喷喷香气的肉块,它才会高兴地摇摇尾巴、流流口水。
然而珍妮。佩顿却发现,最近的一周多,她已无力区分现实和虚幻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是在大约两周前,她身心俱疲,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刚回到家,便听到电话铃急促的响声。
随后,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嘿,珍妮,锁好门再跟我说话吧。”
这让她大吃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手足无措,转身盯着洞开的房门,街道上有个老人牵了狗在散步。
“你感到很惊讶是么?”男人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很是低沉,说实在的,不无魅力,“你不明白我是怎么了解你的一举一动,很简单,因为我们是一体的。”
我们是一体的?
还有比这再愚蠢的解释吗?我们是一体的,你却给我打电话。珍妮为这样的骚扰电话感到既生气又烦恼,她想一定是附近人家某个青春年少、荷尔蒙过度分泌的小子正拿了望远镜盯着自己。于是她骂了句“婊子养的”,随后恼火地挂上电话。
她冲过去关好了门,又拉上了所有窗帘,有些气喘吁吁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牛奶。这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认为这是孩子的恶作剧,对吧?但事实并非如此,你还很好奇,认为自己灵魂中的另一部分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呢?不过,珍妮,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层呢?几分钟前,电话真的响过吗?!”
瓶子从手中掉了下来,哐啷一声摔得粉碎。乳白色的液体溅在长裤上,但她忽然不觉。
天啊,那声音并没有通过电话传出来,但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仿佛是耳边低语,又想是在整个房子里回响。
“你给我滚出来,混蛋,别搞这样的恶作剧了,你以为这很好玩吗?我要报警了!”她挥动双臂,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要我解释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你以为这是游戏吗?如果你愿意报警,那就去做吧。”男声留下一串夹杂着鼻音的呼噜噜的笑声后,消失了。
珍妮真的报了警。警察被她的说法搞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前来查看了一番,随后告诉她:“太太,这里很安全,没有任何异状。也许您只是太累了。”
她的确太累了,连反驳这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又感到迷惑,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
当天晚上,她连澡都没有洗,就匆匆上床睡觉了。自然了,睡眠是在两片安眠药的作用下才如愿到来的。
到第二天回家之前,那个该死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让她认为,也许前一天晚上出现的声音,真的标志着她太累了,工作已经让她应接不暇,戒酒互助会的活动更是占据了她剩下的时间。是的,她因为长期工作不顺,一度酒精成瘾,当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后,戒酒所需要的自控力吃掉了她很多精力。
可惜,珍妮错了,当她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曾经宁静的小家,当她躲开众人的视线之后,那个男声又会出现。
起初,她甚至幻想她能和他和平共处,她看了一些精神科的病症介绍,认为自己患上了分离性身份障碍,(DID,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多重人格),看起来又像是精神分裂的前兆。不过她没有能力去担心自己的将来,现在就很难对付了。可是让她发狂的是,男人的话语,最开始还算平和,他告诉她,自己叫做亨利,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存在了一年多了,还说自己是伴随着酒精出现的。而现在她决定戒酒,这*了他。表面上,她应承下来,不过该去还去。而后,她吃惊地注意到,他确实知道她做了什么,他为她的不肯听话而感到憎恶。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变得越来越糟,亨利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断地说着*她的话,跟她讨论着“他俩”的身体,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一个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干她。这让她想起了推销车子的时候,男人盯着她大腿看时那色迷迷的眼神。
为了排解工作外这种被窥视的恐惧,珍妮不得不寻求朋友的帮助。最开始的时候,朋友们对她报以同情,这些女伴陪着她喝咖啡,一直耗到很晚。但她们随即发现,这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比平时更依赖她们,而她的“病情”还在不断恶化。求助于精神科医生似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他们小心翼翼地根据她的状况开了药,可她吃完什么变化都没有,倒是由于副作用而时常感到心慌和焦虑。
有个闺中密友看似道出了玄机:“珍,自霍华德离开之后,你有多久没有交男朋友了?就我所知,至少有两年,你的性生活一片空白。这也许就是你幻想出一个变态男人的原因。”
我有那么饥渴吗?!她开始问自己……
茧(2)
今夜12点,珍妮靠在卧室的沙发上,几小时前,她刚刚被一个男人给拒绝了。
于是,现在,她的腿上放着一支伏特加瓶子。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连头都不歪一下。
想过十几声之后,电话答录机自动接通了,“你好,这是珍妮。佩顿,我现在去享受生活啦~唔,有事请留言。”
“Hi;珍妮?”又是那个男声,这一次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而且不是答录机里传出来的,“你知道我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跟你交流,你打算干什么,把我的声音录下来吗?拿给别人去验证我的存在?”
“滚蛋!”珍妮把瓶子扔出去,可她根本不知道要打谁,“滚!别再缠着我了,你这个幽灵!”
“喔……”长长的嘘声,“喔,珍妮,你需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对吧?就像今天晚上,你搭讪的那个人——暖洋洋的,你渴望他的身体,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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