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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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未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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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里。
  音书第一次给男生买饭,当然不是给别人,是何畔。音书第一次被何畔抱进怀里,那个时候的音书傻傻的被何畔抱在怀里,享受着何畔独特的体香,聆听着何畔的心跳。
  那是的她幸福极了。
  但她不会知道何畔在这后来会成为她最大的软肋,一触就散。
  她不会想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非议都指向了她,那个时候音书成为了所有眼里的情敌,所有人想着方法的报复着她,远离她嘲笑她。
  她是一个罪人,得罪了所有人,当知道何畔使自己的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人的焦点散开了,曾经远离她的人又开始和她和好了起来。
  最后的最后,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何畔的安排,他答应每天送每个女声一句我爱你。
  那个时候的音书才知道他会为了自己放下一切。
  会考,关乎能否得到毕业证的考试。
  音书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过不去,会落榜。
  那个时候的音书真的想过放弃,多亏何畔还在那里帮着自己,要不估计自己现在连高中毕业证都不会有了。
  那年不知道怎么了,老师突然知道了整件事情,把音书和何畔请进了办公室里骂了一顿。
  那个时候的何畔和音书决定做一个地下的秘密情人,彼此看着彼此但互不说话。
  整整半个学期音书和何畔维持着这种状态做着彼此互不说话,那段时间还有一些女生追过何畔呢?
  18岁那年。
  音书18岁了,那夜她和何畔偷尝了禁果,在一个黑店里缠绵悱恻着。
  音书如何也不会想到何畔会那样百发百中,要不音书一定回准备几个避孕套备用。
  音书如何也不会想到在那样一个特殊时期,何畔会离自己远去,消失在自己管辖区域的公海上,消失在地平面上,消失在海岸线上。
  “何畔都逛了一下午都累了,去喝杯咖啡怎么样?”音书看着坐在旁边的何畔幸福的要命。
  “好啊。”何畔从地上起来:“我知道有家店的咖啡特别好喝,我领你去喝。”
  音书拉着何畔的手走在道上,引起旁人驻足的目光。
  “何畔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曾悄悄的问过别人关于你的消息。可是别人都不知道你去哪了,他们都以为你消失不见了,只有我还相信你还会出现。”音书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那家咖啡店,典雅的装饰透着一种文艺的气息。
  何畔拉着音书的手走到窗边的位置上走下:“音书你不在的这几年,我经常来这里喝咖啡,在这里可以看见我们在一起的母校,回忆起那年我们的快乐日子。”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当年。”音书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咖啡:“如果你不喜欢说就不说了。”
  “不,当年我母亲出轨了,我父亲把我硬生生的拉上车,真的我很想留下来的。”
  “那年的事就不要再提。怎么这气氛这么压抑呢?我们要开心,cheers。”
  “cheers是喝酒不是喝咖啡。”何畔纠正着音书的错误。
  “知道了。”音书的电话响了起来,音书看了看屏幕——锦瑟,那个疯女人。
  音书接过电话不耐烦的说着:“有事。”
  电话另一端的锦瑟抽泣着没有说话:“锦瑟你怎么了,说话呀!”音书听着着急起来。
  “音书,段~封~笙,他出车祸了。”锦瑟强忍着泪水说出了一句玩着完整的话。
  段封笙,车祸。
  音书不知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重复着曾经熟悉的画面。
  “爸,你醒醒。”音书站在那里看着已经死亡的父亲伤心地哭着,那个时候音书知道了失去一个亲人的痛苦,那么痛,想在自己的心上挖上一个洞。
  “音书你没事吧。”何畔坐在那里看着音书。
  “没事的,我只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音书说着话是顿了顿:“那个时候你走了,我父亲因为和我爷爷吵架,那天喝了特别多的酒,在盘山公路上坠了下去。那个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有人陪陪我,陪我聊聊天,可是那个时候你不在了。”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何畔看着音书眼神中充满了内疚。
  八年我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对了,我朋友出车祸了。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啊。”
  “好,我们走。”
  一路上音书紧紧握着何畔的手,她不想放开他,一辈子也不。
  医院里。
  充斥着药水的刺鼻气味和无休无止的死亡。
  锦瑟瘫坐在那里等在手术室门口,那么虚脱,那么可怜。
  “锦瑟起来坐在椅子上。”音书拉着锦瑟,锦瑟推开了音书的手。
  “音书,为什么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为什么?”锦瑟从地板起来指着音书,眼神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
  “锦瑟,你有毛病吧。抽什么风。”音书看着眼前的锦瑟好陌生,陌生到似乎只是一个陌路人。
  “我有病,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你知道段封笙为什么出车祸吗?因为他爱你,他爱你。”
  “不可能的,你别骗我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你真信,那只是他怕你为难才假装说的,音书,段封笙一直喜欢的就是你,你懂吗?”
  那个时候全世界似乎静止了,这硝烟弥漫的战场只有两个人用着眼神默默交流。
  “医生,他怎么样了。“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在前面摘下口罩:“现在他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脸上伤或许会留下永远的伤疤。”
  “对不起,段封笙我不应该和你吵架,我不应该说你是永远的备胎的。对不起,对不起。”锦瑟发了疯似地撞着墙,那一刻音书把锦瑟抱在怀里蹲在地板上哭着。
  那一刻原来生命那么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部分完结了,下一部分会更揪心的

  ☆、引子

  等一天
  我们都想好说声再见
  不必顾及曾经的诺言
  有何必要彼此虚伪的笑脸
  那年,那天
  说了多少遍
  虚伪的爱你一万年
  离别才懂没那么心酸
  短暂的时间
  有好多话还没说完
  就要匆匆说声再见
  有时候想起那年
  傻的可爱却那么甜
  再见的那天
  不求彼此互相心酸
  假如时间
  停留在那一天
  希望擦肩在那年
  指环
  虚伪的谎言
  原来爱那么短暂
  一触就散
  谈论那年
  谁会流泪谁心酸
  说了多少遍
  忘记在那个何畔
  又何必眷恋
  阴天这雨天
  浇湿了所有的谎言
  才懂爱需要彼此挂念
  如果时间可以回转
  谁残留在阳台的香
  如果爱可以回到从前
  又何需诺言
  牵手相伴
  这熟悉的照片
  笑的灿烂有那么甜
  再见
  何必心酸
  只求心安
  说声再见
  短暂的时间
  再见的那天
  说了多少遍
  爱你一万年
  最后才明白傻傻的那年
  就是巨大的谎言
  心酸的谎言
  说声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承欢

  从医院回来,音书和音妈打了一个招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音书不知道段封笙会喜欢自己,不会想到一个她想了六年的牵手会给一个人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三年前,音书第一次见到段封笙,那个时候的音书还是一个菜鸟,多亏了段封笙的帮助,她才不会让戚总辞退。
  音书也记得那次杂志社的同事搞了一场聚会,醉酒下,音书第一次问了段封笙关于爱谁的问题,音书清晰的记得那时他的回答那么笃定。
  “说出来,可别笑话我喜欢男生,高中时候还和一个男生谈过。”
  原来一切只是他的谎言,那么他为什么不直说,为什么要欺骗彼此。
  音妈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便自己开了门进来,看着坐在镜子前的音书,这么多年音书还是这样一点也没变,还是一有事就会坐在镜子前,一个人发傻发呆。
  “妈,我又和何畔在一起了。”音书转过头看着音妈,轻声说着。
  “妈知道,但妈不反对只要你喜欢妈答应。妈就是想让你能过得幸福点。”音妈抚摸着音书的头发,这孩子除了这头发和自己大抵相同以外,就没有和自己相同的地方。
  “妈,那如果有一个人陪了你三年,帮了你三年,偷偷的爱了你三年,该怎么办。”
  “那就随心好了”
  一个月后,已是盛夏。
  音书和何畔从度假村回来准备去看正在做康复训练的段封笙。
  一个月不见段封笙恢复了不少,脸上的伤疤也开始淡了下去。
  “怎么样,想我没。”音书坐在那里削着苹果。
  “怎么会。别听锦瑟瞎说,我怎么会爱上你呢?”段封笙接过音书手里的苹果,吃了起来。
  “还有你一定要对音书好一点知道吗?”段封笙和何畔来着玩笑。
  有人说当一个人经历过一些事情就会长大,就会变了一种性格。
  音书坐在那里吃着苹果;何畔坐在那里看着没心没肺的音书,想笑却笑不出来。
  想想也是好像许多年前的音书也就是这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她呢?估计这就叫爱吧,没有理由。
  音书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排骨汤再看一眼散在地下的汤料,恨不得把排骨汤从地上捡起来吃掉。
  何畔还记得那时的音书的名言:“食物是不能浪费的。”
  想想那时真可爱。
  ”何畔,陪我出去走走。”段封笙从病床上起来想坐在一旁的何畔说着。
  “好啊。”何畔从桌子上拿过段封笙的衣服递给段封笙,段封笙接过衣服紧紧的握着何畔的手,那一刻音书从这微弱的气息闻到了一点丝丝的火药味。
  “你们都走了,我去哪呀。”音书看着向前面走去的两个人问着。音书想这两个人同时走在街上一定会遭到一帮女生的羡慕,同时也会遭到一帮男生投来的妒忌。
  “你上医院旁边的甜食点去吃甜食吧,完事我去接你。”何畔和段封笙两个人消失在音书的视线,其实有时候想想这么多年段封笙对自己也真的很好,那么照顾自己,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何畔的存在一定会选择段封笙,生个孩子过个平凡的日子,但不得不说何畔就在那,无法忘记。
  段封笙,对不起。
  夏日的夜晚。
  两个男人坐在那里彼此谁都没有说话,何畔递给段封笙一瓶饮料,段封笙接过饮料喝了起来。
  “何畔,我输了。大输特输了,我曾以为一辈子可以就这样默默的陪在音书的身后,用一个特殊的身份爱着她,让她不受一点伤害。”段封笙说完顿了顿:“你知道吗?我是看着音书从一个青涩的女孩蜕变成一个职场白骨精的人,那个时候她刚来玉秀,真的是特别的懵懂,特别的可爱。我记得那个时候她和我说第一句话是问我一片篇文章如何抓住读者的心,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离她那么近,他真心的吸引了我。但是我没勇气所以我不敢对她说出对她的爱,我知道好告诉她我喜欢男人。”段封笙看着天空,眼角泛着些许泪光。
  有时候爱就是一场说不出口的表达。
  你还记得吗?那年的盛夏。
  段封笙从椅子上起来:“我走了你去接她吧。我准备调去安徽工作了,替我和音书说声再见。”何畔看着段封笙的背影,宽大的病号服下隐藏着孤独寂寞。
  谁说用情的女人最动人,且是用心的男人也很动人。
  音书坐在那里吃着蛋挞,看着窗外,为什么何畔还没来呀?都黑天了好吗?
  门被一个男人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女服务员的驻足和那恨不得全世界都是罪人的眼光。
  ”何畔你怎么才来呀。我多吃了好几个蛋挞了,不是我说她家的蛋挞真的是不怎么好吃……”未待音书说完何畔粗鲁的吻落在音书的嘴上,那么细腻。
  音书抱紧了何畔,享受的松开了手。
  音书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我爱你,音书。
  何畔松开了音书,看着音书的眼睛:“音书我们结婚吧。”
  “结婚。”音书诧异的看着何畔,又摸了摸何畔的头,咦,没高烧吗?不会脑袋有问题了吧。
  “喂,我问你答不答应呀!”
  “答应。”
  何畔看着音书幸福的笑着,牵着音书的手向车里走去。
  “何畔你着急干嘛。”何畔帮音书系好安全带,趴在音书的耳边肉肉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音书的笑脸红瑞了起来。
  “因为我们要回家造人。”
  “坏蛋。”音书的声音充斥着这个s城最美好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承欢

  音书看着眼前的戚总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戚总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音书,眼神中透着一股咒怨。
  终于还是戚总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音书不是我说你,你也知道最近段封笙出车祸受伤住院,我们的《真我》杂志也是一档高档的娱乐杂志,可你呢?给我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就不知道难道你们度蜜月就那么着急吗?着急去死吗?”戚总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站在他眼前的音书脸色早已铁青起来。
  “幸亏这段时间有锦瑟的帮忙,要不估计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们杂志社就应该倒闭了,那时我们就一起出去要饭吧,不不你不会饿死,你榜上了一个大款怎么会饿死呢?音书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庙小可以离开,我们杂志社不是没你活不了。”戚总看着手表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音书:“如果不准备离开的话就去采访去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命好,居然刚回来就有人指定你去采访。”音书轻声的恩了一句。“这就算你答应了。去吧,这是地址,这次你要采访的是一个模特,态度一定要好知道吗?他可是业内最挑剔的人,据说很难采访,他就是去年参加过的巴黎时装周的男模,朱信宗。”
  “一定好好的,请戚总放心。”音书对着天发誓着,总算躲过一劫。
  音书坐在那里整理着稍后采访的文件,锦瑟从洗手间走出来径直向音书走来,脸上那个当着笑容。
  “音书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一个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那个时候我还埋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行业。”锦瑟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
  “我要走了,还有一个采访呢?”音书拿起文件和摄影机像电梯走去,锦瑟站在后面朝前面的音书翻着白眼。
  杜小月从后面走过来递给锦瑟一杯咖啡用着一股愤世嫉俗的表情讲着:“也不知道着音书到底上辈子极了多少德,这辈子这么多男人眷顾他,你知道吗?刚才咱们伟大的戚总还让他去采访当红男模朱信宗去呢?哎,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呀!”杜小月说完向前面走去。
  外滩。
  这个季节的外滩并没那么挤,因为这个时候并不是暑期或者是假期。
  “小姐,我问一下朱信宗先生是在这里吗?”音书问着一个外表像经济人的女人。
  “是的,但他正在拍广告。就在那。”
  音书顺着那位小姐指着的方向,那里围着一圈女生面红耳赤的狂叫着,一个男人仅穿着内裤在那里摆着特别man的姿势。
  音书一步步的靠近了拍摄地,朱信宗中途化妆休息,音书和工作人员说明身份进了去。
  朱信宗坐在那里,并没有穿上浴袍还是仅着内裤的坐在那里。咦长得还像自己的高中同学,朱永总。
  “音书你还认识我吗?”音书没想到堂堂一个国际超模会和自己打招呼。
  “朱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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