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之点点头。
金秀yù便笑道:“这么一看,四房就有了娶杨惜君的本钱,杨惜君是个美人,想必也能入勋哥儿的眼。这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承之见她两眼弯弯如新月,jīng明之中透着纯真可爱,不由伸手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日胜chūn朝,佳期至
………【第一百八十八章 桃花点点】………
“你这是想来个一箭双雕呢,人家岂是任你摆布的?”李承之虽是说着不同的意见,但脸上却全是宠溺的笑。
金秀yù弯弯的一双笑眼,此时便散发出狡黠的光芒,像是一只有了坏主意的小狐狸。
“明儿不是海儿的满月么,杨惜君洗三都来了,满月又怎可不请人家,今儿我已经让人给杨家送请帖去了。明日,各房亲戚,你生意上的好朋友包括杨家,都会来人,到时候,你自看我的手段。”
她扬着下巴,很是自信,越是这种神情,李承之便越是生出róu捏她的心思。
果然,搭在她tuǐ上的手,已经沿着她宽松的下摆,慢慢爬了上去。
“你!”隔着衣裳,金秀yù一把按住了正在作怪的大手,瞪着眼睛道,“方才不是说好了么,再过几日。”
李承之将脸凑到她的颈弯里,嘴chún已经开始轻啄她粉嫩的肌肤,热热的鼻息就拂在她脖子上。
“好豆儿,体谅体谅为夫,这大半年的时间,可不好过……”
他一面轻啄着,一面手已经握住了她一只丰盈,róu捏着,用拇指在指端轻扫。
一股快意从顶尖处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金秀yù只觉得浑身的máo孔都在发出一种奇异的轻颤。
李承之的气息已经渐渐粗重,并且不稳,金秀yù的tún弯就抵着他的火热,明显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还有经过稍稍的摩擦之后尺寸的变化。
金秀y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断沦陷的身体和理智,颤抖着说道:“别,再等等……再等等……”
李承之可不管她这般柔弱无力的抵抗,对于自家小妻子的身体,他几乎比她自己还要了解,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固定她的身体,一只手隔着衣裳便熟练地揭开了她的肚兜,一把扔在了脚下。
粉sè光滑的绸面上绣着桃huā点点,软软落在他的鞋面上,脚一抬便踢到了一边。
金秀yù的眼皮就像粘住了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她整个身子都被圈在李承之怀里,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xiōng膛。拦在后腰的手臂是她唯一的借力点,整个腰向后完成惊人的弧度。
那单薄的中衣早在对方手掌的抚nòng下散开了衣襟,lù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半只粉弯爆满的yù兔,一点子殷红在布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李承之的wěn湿热湿热,像是蕴含着火种,落在哪里,哪里便燃烧起来。
金秀yù只觉得浑身烫的厉害,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粗重的气息就喷在她耳垂上。
“豆儿,相思苦矣……”
他清浅的叹息像是来自天外,隔着棉絮半的云朵,飘渺又mí离。那低醇的嗓音又像是陈酿的美酒,令她醺然yù醉。
不知何时,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薄的中衣,挂在肩上上yù下不下。而他的上衣,也早就已经落在chuáng边,lù出jīng壮结实的xiōng膛。
他的手攀在他肩上,触手的肌肤细致柔滑,如同上等暖yù,肌肤下的肌ròu结实而富有弹xìng,她毫不怀疑那里蕴含着即将爆发的巨大力量。
烛光摇曳,香炉香烟袅袅,熏染出一室的朦胧。
细碎的yín哦,奏出美妙的乐章。
薄薄的茧子刮在细嫩的皮肤上,jī起一层一层的轻颤,浅纱里拢着一帐子的味道,jī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李承之只觉身下的人儿化成一滩chūn水,恨不得róu进自己的xiōng膛。
金秀yù却觉得自己犹如置身惊涛骇làng的一叶小舟,进退全不由自己,只能任由那一bō一bō的làháo将自己席卷,从最表层的máo孔一直到最深处的骨髓,无不叫嚣着灼人的快感。
李承之将头埋在她的xiōng前,如同一个辛勤耕耘的农夫,嘴里含着她的一只蓓蕾,或用舌头轻tiǎn,或用牙齿轻轻拉扯,nòng得她呻yín一声比一声更绵长。
同时也不忘光顾另一边,用手掌包着那丰盈,用拇指的剥茧轻轻磨蹭,是不是用指甲轻轻刮过,惹得掌下的甚至忘形地扭动。
眼皮如有千斤重,她很想睁开眼睛狠狠瞪一眼这个以折磨她为乐趣的男人,偏偏却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
从rǔ边娇嫩的肌肤,沿着惊人的腰部曲线,他的手一路畅通无阻地往下划去,沿着愤起的股弯一直滑到大tuǐ,握住她的膝盖,将她的tuǐ往上一推,架在了自己结实有力的腰上,那光luǒ洁白的小tuǐ就搭在他的tún部。
男人和nv人最具有代表xìng的特xìng获得了一次亲密接触。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金秀yù明知道那是什么,却完全无法掩饰。而那入口处的火热更让她生出恍惚的惶恐。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用牙齿轻轻咬住左边一点殷红,他将自己滑了进去,重重一撞。
顿时,一声类似于哭泣的短促而惊慌的呻yín,成为了最默契的伴奏。
金秀yù觉得自己被抛到了làng尖上。
一bō接着一bō可怕的快感,从她的灵魂深处开始往四肢百骸传递出颤栗。
贴在耳边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却十分地富有节奏,一声一声像是致命的。
当手臂忽然用力,当身体忽然紧绷,当热力忽然喷洒,她和他都知道,双方达到最深层次的灵ròu合一。
喘息慢慢地恢复了规律,慢慢变得浅而长。
汗水让两具**都变得滑腻,但这种滑腻的摩擦却反而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知道这个时候,金秀yù才有力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李承之tǐng直光洁的鼻梁就在她眼前,两人额头相抵,睫máo几乎都相触了。
对方的眸子像是染了一层水润的光泽,亮的惊人。
一种不妙的预感沿着脊背爬了上,她还不及出声,身子便已经被他一手翻了过去,一个枕头快速地塞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啊……”
她短促的惊叫淹没在湿热的wěn里。
这时候的他们,就像最恩爱的jiāo颈鸳鸯,密合无一缝隙。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的手浏览她的身体,更适合他掌控她的丰盈;随着火热推进,他也发现,这样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
大tuǐ根部的酸楚,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若不是腹部的枕头垫着,只怕她早已经趴了下去。
身后的男人就像需索无度,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mímí糊糊,浑浑噩噩,仿佛像过了几千个日夜,又仿佛只是眨眼之间,总之她连自己怎么陷入昏睡之中的,都不晓得。
恍惚醒来之际,满屋子都是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茫然,然而很快便感觉到了后背紧贴的火热xiōng膛,还有下身真实的触感,稍微一动,浑身的骨骼和肌ròu都叫嚣着酸痛起来。
而体内的那一位,却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背上贴着的xiōng膛传递着轻微的震动,耳根处响起了低哑低沉的戏谑。
“怎么,还不够?”
顿时,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连身上的肌肤都变成yòu人的粉sè。
一个湿热的wěn落在肩膀上。
“你太累了,不可再来。”
男人体谅地从她体内退了出去,没有过jī的动作,只是紧紧搂住了她,两具身体契合得严丝合缝。
想再来的是你吧!她恨恨地想,却抵挡不住倾垄的困意,再一次睡了过去。
这一睡,差点把满月礼给误了。
二天早上,她是被李承之给亲wěn醒的,湿润温热的wěn从她的额头,一路延伸到嘴角,像羽máo一样轻触,她舒服地呻yín一声,才睁开了眼睛。
李承之衣冠整齐yù树临风,狭长的桃huā眼里有着十分的得意。
金秀yù眯着眼睛,暗暗说了两个字:妖孽。
李承之俯身凑到她耳朵边上,低笑道:“还不起,待会儿丫鬟们进来了,又该笑话你。”
她略动一动身体,结果浑身都在叫嚣着一种感觉,酸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得幽怨地登了chuáng边的男人一眼。
“都怪你!我今儿还怎么见客!”
李承之抿嘴一笑,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抱了起来,金秀yù还来不及惊呼,就见衣架后头大大的浴盆里氤氲着白sè的雾气。
“料到你体力不济,一大早就让小丫头扫了热水来。”
李承之将她放进浴盆里,拿了máo巾正代替她擦洗。
金秀yù连忙拦住道:“别,待会儿衣裳nòng湿了又得换,叫真儿、chūn云进来罢。”
李承之点头,放下máo巾,出mén唤了声真儿和chūn云来伺候她沐浴。
凌luàn的chuáng榻,雪白的肌肤上斑驳的wěn痕,就像遗落在chuáng脚的那件肚兜,桃huā点点。作为贴身伺候的真儿和chūn云,哪里还能不晓得昨夜会是如何jī烈的战况。但素知自家少nǎinǎi脸皮薄的,两人都只是绷着脸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替她擦洗,旁的一句都没说。
热乎乎的一个澡泡完,果然身上的疲乏去了许多,虽然还是手软脚软,但在人前做个jīng神的样子,还是可以的。
俩丫头伺候她洗浴完毕,,然后小丫头们便摆了早饭上来。
李承之早已坐在桌边,金秀yù过来在他手边坐了,头发半湿地被在背上,散发出刚刚沐浴后的清香。
才刚吃两口粥,金妈妈抱着海儿进来了。
这孩子如今倒是认娘了,昨儿一整夜都没看见母亲,今日一大早便哭了起来。金妈妈用尽各种办法哄着,她也不能一大早就闯进上房来呀,谁还能不知道昨天上房的灯烛亮了一夜呢。
好容易等到这边摆饭了,她才总能够抱着孩子过来,金秀yù一接手,她就瘫软了身子。
“辛苦金妈妈了。”
金秀yù抱着海儿,敞开衣襟喂他。
除了说不辛苦,金妈妈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两位主子,也就站在一旁了。
二卷秋日胜chūn朝,佳期至
………【第一百八十九章 要的就是热闹】………
海儿是早闭着眼睛,嘴里啧啧有声,吃的十分享受。
这回李承之倒是没吃儿子的醋,好歹他昨晚是将人吃干抹净了,儿子可是一夜没见娘亲,怪可怜见的。因此他夹着小菜往嘴里送,脸上却只微笑着,一句酸话都没有。
金秀yù若是知道他抱着的是这样的心态,还不知怎么样苦笑不得呢。
喂饱了儿子,还得喂饱自己,今儿可是要见宾客的,昨夜折腾了那么一晚上,若是再不吃饱些,哪里还有力气应付今天的局面。
等到一家三口都吃完,撤了桌子,她便听真儿和chūn云两个替她绾发梳妆起来。
李承之出去张罗今天的宴客事宜,倒没有在屋里。
chūn云正拿了两只绢纱堆了huā儿,一只粉的,一只鹅黄的,拿捏不定。
金秀yù闻见幽幽的沁香,见是窗外两丛栀子huā开的正盛,想起自个儿有一套雪紫sè的裙装来,便说道:“还拿绢huā做什么,我瞧外头的栀子huā正好,你去摘朵来与我戴了,配那一套雪紫的裙装,岂不相宜。”
chūn云点头称是,随手叫了个小丫头来,给她一个小小的yù盘,让她去外头摘栀子huā。
借着梳妆镜的反照,金秀yù看见真儿领着个小丫头捧了新的被褥,进了拔步chuáng里头。
真儿将chuáng上一应被子褥子,包括枕头等所有物品,一股脑子全部卷了起来扔在旁边的小柜上,从小丫头手里接过新的物件一样一样铺设好;然后将撤下来的小丫头抱了进去。
她弯腰俯身,将那褥子都拉齐整了,正待起身,不知瞥见什么,回头又招了一个小丫头嘀咕两声。
金秀yù瞧着不解,便没出声,等着看她是神马次年广东,正好摘huā的丫头,捧了两朵栀子huā近来,一时间室内清香扑鼻。chūn云将两朵huā看来一看,挑一朵在她发上簪了。
这会儿,又有两个小丫头进了拔步chuáng里,直儿领着她们,鼓捣一阵,竟是将那粉sè的纱帐都给拆了下来,另换了一定湖水绿的上去。
金秀yù顿时脸上就烧得不行。
真儿这一通忙活,气息都有些不均了,将换下来的帐子又让小丫头抱出来了,自个儿走到金秀yù身后,笑道:“今天愈发热起来,我换了顶绿sè的帐子,少nǎinǎi瞧,是不是显着清爽了些。”
金秀yù哪里还能说什么,只夸她心细就完了。
真儿和chūn云都相亲一笑,心照不宣。
那镜子里什么没照见,金秀yù又着又恼,心理便又埋怨起丈夫李承之来,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又让丫头们取笑了去。
说来,昨夜那般的荒唐竟是婚后从来不曾有过的,莫非就是小别胜小婚,以至于他竟是如此的需索无度,昨儿晚上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都觉得这男人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了。
chūn云替她簪了头,又挑了耳环等首饰与她戴了,真儿便从箱笼里跳出了那套雪紫的裙装。高腰的浅紫sè云茜纱襦裙,xiōng口是jīng致的白sè栀子huā刺绣,雪紫两sè过渡的外裳,原来还有条被帛,但想着会儿得抱孩子,恐有不便,金秀yù便命拿掉了。
这么一打扮,显得她整个人又是修长,又是别致,高腰的款式便将她略微宽松的肚子都给掩住了。
其实她的身材发福,只不过是她自己的感觉,在李承之看来,绵软光滑,反而比以前更有韵味,不然昨夜也不至于那般荒唐了。
“成了,少nǎinǎi瞧着可满意?”
chūn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觉得自个儿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大约也是金秀yù比原先丰润的缘故,倒是更能撑起这样华贵的衣裳来了。
金秀yù长身立yù,在镜子前左右照了两下,点头道:“不错。”
回头招了金妈妈道:“走,咱们去给老太太请安。”
这是她生产完一次走出房mén,迈出明志院院mén的mén槛时,她忍不住深呼吸一下,海儿是她亲手抱的,这小捣蛋是今天的主角,也很是打扮了一番,只不过这会子吃饱喝足,缩在娘亲怀里已经睡着了。
夏天的日头晒得早,怕热着孙少爷,chūn云还在金秀yù身后打伞。
一行人,一路去了长寿园,果然老太太也是刚刚才用完早饭。
李婉婷和李越之倒是比金秀yù来的还早,跟老太太一起在长寿园用的早膳,这会子才说了两句话,就见他们一行人进屋来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
老太太一见海儿,便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了。
金秀yù笑眯眯地蹲了蹲甚至,算是道了个福礼,“nǎinǎi安。”
老太太点点头笑道:“气sè不错,身子都恢复了吧?”
“天天好汤好水地补着,孙媳fù儿还担心发福呢!”
青yù抿着嘴角,凑到老太太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老太太脸上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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