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走出了屋门。
两个人没有先下去吃早餐,而是先去看望顾爷爷,只是顾爷爷有些累了还没有醒来,两个人也只好一起下楼去吃早餐。
苏默歌和顾景辰出现在餐桌前,顾家的人刚才还有说有笑交谈,一看到他们夫妻来了,全都默不作声吃着早餐。
顾诗丹唤着顾景辰时,很热情:“哥,下来吃早餐了!”
“嗯!”顾景辰冷着一张脸回应一句。
她看向苏默歌时,不冷不热地问着:“嫂子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当然好了,你哥他……回了家,功夫有些退步了!”她故意悄悄对顾诗丹说着,像是二个很熟的人再说悄悄话。
这让顾诗丹刚喝进嘴里的一碗粥,全部都吐了出来,一张脸都红透了。
苏默歌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早餐。
其他顾家的人一听,这顾景辰和苏默歌的关系当真是好,而且如胶似漆,顾景辰更是将苏默歌chong到天上去了。
这些人都开始变了脸色,谄媚的问苏默歌,东一句西一句,让苏默歌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
“这大早晨的,吃一顿饭都不能消停了,哎……老公,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顾景辰毫不犹豫的放下了筷子,站起身:“好,我们出去吃吧!”
她挽起顾景辰的手臂,两个人并肩离去。
这可把顾家的人气的一张张脸都要绿了,尤其顾菲菲,将手中的粥碗都扣在桌子上。
“简直就是一只狐狸精!就会迷惑堂哥的心,早晚有一天,堂哥会和她离婚,让她滚蛋走人!”
顾诗丹慢条斯理喝着小粥,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刚才我哥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这样说呢?等到人都走远了,才在这里发神经?菲菲,你还有没有出息了?”
顾菲菲的脸色更加难堪,但是在这个顾家,除了顾景辰就属顾诗丹最得老爷子的心意,她也不好反驳。
她看了眼顾延萧,见他朝着她摇摇头,她只要忍气吞声,默不作声地啃着小饼吃。
顾诗丹将碗筷放下,一脸高傲无理地扫了其他顾家人一眼,转身也跟着离开了。
苏默歌坐着顾景辰开的车离开了顾家,在车里听着舒缓的轻音乐,竟然有些困意,眼睛缓缓阖上,就这样睡着了。
顾景辰看到她睡着了,头歪着枕到了他的肩膀之上,他怕打扰她,将她惊醒,就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尽量不活动他的左肩膀,动作没有太大。
开到了他们曾经总去的那家早餐店,他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内当她软软的人肉针头。
“啊!睡的好舒服呢!”
她张开眼睛,想要伸伸懒腰,竟然发现坐在了车上,手臂都没能伸展开。
她起身,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顾景辰,又看了看被安全带绑着的自己,这才想起来刚才和他出门说要出去吃早饭,没想到自己太累了,睡在了车上。
“老婆,你睡的还真香啊!”
“是啊,昨天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就是不肯让我歇着,折腾死人了!”
“是谁说要用力,要不够……快点,来啊……”
一听到这些话从顾景辰口中说出,她顿时脸羞红了,她怎么不记得她说了这些‘放荡’的话?
该不会是他胡编乱造的吧?一定是的,这个男人的思想真是猥琐!
“赶紧下车吃饭吧,你不饿啊?”
苏默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她的脸好烫,脑袋里还是回想着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的温热画面。
顾景辰瞧见苏默歌害羞了,看到她也有会这种娇羞的时候,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其实他的老婆也蛮可爱的。
两个人到了早餐店,点的却是中午的午餐,苏默歌也没想到她这一睡,竟然都睡了好几个小时,都到中午的午餐点。
她点了一碗南瓜粥,正品着小粥时,听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一个穿着体面,很有气质的长发白裙女人,忽然忍不住开口问了她对面一直看报纸的男人一句。
“你……对我,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苏默歌本来也不想听人家说话,只是离的太近,顾景辰又一直不吃早餐,对着她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容,让她真的无法下咽。
她不会是中了他的情毒吧?她只好东张西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恰好望见和听见了这一幕。
这个男人将报纸拿的很高,遮住了他的脸,声音听起来很沉稳有力:“当然有意思了,要不能和你在这里约会吗?”
“可是,我们来的地方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你好像一直都没有看我……”长发白裙的女人拢了拢头发,看起来很是温柔贤淑。
“难道约会就要看对方的脸,才能说明对方很重要吗?”他的话带有不屑。
长发白裙的女人有些心急了:“可这是我们第一次相亲,你就约在这里,对我又不冷不热的,还不说我们能不能继续下去,你这不是在耍人玩吗?”
看报纸的男人终于将报纸放下,端起一碗豆浆喝着,垂下的眼睫毛很长很浓,一脸斯文高雅。
待他喝完这一口,才不紧不慢道:“要是两个人喜欢,无所谓第一次在哪里……看来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走吧!我继续看报纸!”
“你太过分了……”
长发白裙的女人站起来,将桌前的一碗豆浆举起,朝着男人的俊脸泼了过去。
哗啦!
只这一声,男人脸上和身上都湿湿黏黏的沾着白色液体,看起来很是狼狈。
而他不慌不忙,更没有恼意,好像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拿过餐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污渍。
“就你这样的男人也配相亲?我看你和一头猪相亲算了,真是太目中无人了!”
长发白裙的女人气愤地拎包走人,将满身狼狈的男人丢在了早餐店里。
苏默歌就见不惯无视女人的男人,忍不住皱了鼻子,感慨了一句:“别以为就你们男人有自尊,中国法律上是男女平等的,男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玩弄女人的感情!”
本来两个桌子离着就很近,苏默哥就算是打个哈欠也一定会被他听到,那个男人只要不是聋子也一定会听到的。
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苏默歌,竟然友好的朝着他点头示好:“我就是学法律的,很高兴认识你……若是你以后需要律师,可以找我的!”
他说完,将一张名片放在了她的桌上,起身依旧优雅地离开了早餐店。
苏默歌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竟然会是律师?律师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可以随便的欺负女人嘛?
她捡起桌上的那张明信片,看到上面写着——程晨。
名字倒是很好听,怎么人品会差到极点?她要是有一天找律师,绝不会找这种没品的男人。
顾景辰瞧见她看着明信片发呆,一把抢走了她手中的明信片,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我给你留着,你想用的时候在过来和我要吧!快吃吧,等一会儿就都凉了。”
他表面笑容满面的说着,可是心里恨恨地咬牙,这个女人是不是又犯花痴了?要是敢跟这个律师男人耍*,他就——将这个男人大残了,看他还敢勾/引他老婆。
苏默歌想起了什么,翻了翻包包,找到了昨天顾爷爷给她的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还有一封信。
她悄悄抬头看了眼顾景辰,看他正在喝着小粥,应该没有发现她从包里翻东西。
她打开纸条,看到了上面的地址,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她好像还没有去过呢,看来要搭车去了。
“喂,你要去这个地方吗?我送你好了!”
他的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地快要贴在她的脸上,她毫无防备被吓到了,大叫一声,拍着胸脯。
“顾景辰,你就不能走路出点声,你是鬼吗?吓死人啦!”
她愤怒的起身,拎着包包转身就走。
顾景辰将五十元拍在桌上,不用服务员找钱了,追了出去。
苏默歌想甩掉他,可是他就是缠着她不放。
“顾景辰,难道你就不担心名盛集团吗?你可是好久都没有回公司去看看了。”
“现在互联网这样发达,还需要什么面对面的管理公司和人员吗?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呢?”
他早就猜到了,她一定是有秘密背着他,不然也不会慌慌张张的离开,这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么甩掉他呢!
“我能有什么秘密呢……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啊!”
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借口:“爷爷不是很快就要过生日了嘛!我想着给他准备一个神秘的礼物,一个大大的惊喜,你可不要跟过来……要是你知道了,也就不神秘了!”
“我保证不说的,或许还能给你很好的提议,你就让我一起去嘛……”
顾景辰还想死缠烂打,忽然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出手机,接通后面上的笑容收敛。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他看着苏默歌窃笑着,不由得板着脸:“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公司有事要我去处理……要记得一定要早点回家!”
“我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也要注意安全哦!”
苏默歌温柔的嘱咐,让顾景辰感觉到心里暖融融的,他也没有计较苏默歌一直藏着的秘密,与她交代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苏默歌瞧见他走远了,这才高兴的哈哈笑了两声,终于她的世界可以清净了。
她拦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将纸条上的地址告诉了他,司机开车前往了纸条上的住址。
苏默歌一坐车就有些困,不过她现在要打起精神,因为等一会儿要见的人不知道会是谁,看到地址上写的人名——白蕾,应该是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和顾爷爷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碰!
“到底长没长眼睛啊?开车都不会开,要是严重了,出人命了,怎么办?”
苏默歌本来坐的好好的,刚才听司机是师傅说很快就到了住址的地方,可偏偏不巧,出租车与一辆捷达车撞了。
好在两个车都不是名贵的车,但因为两个车子严重的变成畸形,所以引起了不少的纠纷。
苏默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不想耽搁时间,没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她将车费留给了司机师傅,然后打开车门就撤离了现场。
她想着反正也离她要去的地方不远了,也就没有拦计程车,况且这里都是别墅住宅区,一般都是有钱人开车到处走,计程车很少来这里的,所以她只好徒步去了。
循着别墅大院门口的门牌号,一路往前走着。
呼哧——呼哧!
她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甚至听到了噗通的沉重脚步声。
这一转头,吓了她一大跳,一只白色足有一米五左右的哈士奇朝着她这边跑了过来。
那一双眼睛是蓝色的,和狼一样长的凶凶的,她真的不敢再去看了,怕招惹到它,被它给撕碎了。
她转过身,正好对准了一个大铁门,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双手抓住了铁栏杆,这样子好令人遐想,有种越狱的感觉。
这只灰白毛的哈士奇忽然停在了苏默歌的身边,就是不走,围着她转悠。
苏默歌的心咯噔一响,它不会真的盯上她了吧?
难道她身上带有早餐的香味?还是包包里有香肠之类的好吃的,被它的狗鼻子闻见了?
她好像都没有吧,那么它一直盯着她看做什么?
她苦着一张脸,笑的很是难堪,对着哈士奇露出颤巍巍的笑容。
汪汪!——汪汪!
它被惹的不开心了,竟然咧开嘴巴,对着她大叫。
苏默歌一动不敢动,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它这是要发脾气,对她进攻吗?
她学的跆拳道对人有用,对付狗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不了,和它拼了!
她握起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
“小狗狗,你长得好可爱哦,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了?你的爸爸妈妈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出门呢……”
她露出自认为很美很温柔的笑容,大胆的伸手揉了揉哈士奇的额头,刚碰一下,感觉到它不善的眼光瞪来,赶紧收了手,身子又紧紧贴到了铁门上。
“别凶嘛!可爱的狗狗,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汪汪!~
哈士奇忽然大叫一声,吓得苏默歌嗖的一下踩上了铁门,往上爬,爬到了最上面的横铁栏上。
哈士奇就那样蹲在下面,像是看着它的食物一样,紧盯着她不放。
苏默歌真想从上面掉下来,砸死这只不可爱的狗狗。
“美女,坐在上面,你真的觉得很美吗?不怕走光吗?”
借一下当女友,斯文面具的狐狸男
一阵风吹来,将她水蓝色的裙子卷起,她修长的双腿如藕一样莹白,在细碎的阳光下如钻石一样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而她的卷发随风舞动,随着她纤长的柔手撩到耳后,那迷离的双眸带着女人的妩/媚和诱/惑,让她身前的男人双眼为之一亮,就缠在她的身上不放。
苏默歌一转身,迷离的美眸瞬间望见了一个紧缠着她盯着,不肯移步的男人。
她想身下一望,裙子都卷飞起来,连里面的底/裤差一点都要曝光了。
她双手交叉在腿间,压住了卷飞的裙子,恶狠狠瞪着眼前看痴了的男人。
“看什么看,再看我报警将你这个色/狼抓了?”
“好啊,你就当我是*,报警抓了吧!不过我也可以打电话报警说,有人要闯进我的宅子想要偷盗行窃。”
男人身穿米色的休闲服,戴着一副银边的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不过说话的口吻却有些冷漠,让苏默歌真的相信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这次词她觉得用的也不恰当,不过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觉得没有多大的好感。
苏默歌瞪大眼睛,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你凭什么说我是要闯进你家偷盗行窃?我这是走投无路好不好?谁让这只凶狗一直守在下面,不让我走。”
“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不它怎么会盯着你不走呢?”
男人双手抱在胸前,唇角带着讥讽地笑容望着她,像极了一副看猴子演戏的架势。
“好啊,我是做亏心事了!今天也不知道是谁在相亲的时候对人家女孩子那般无理,还被豆浆泼了满头满身……”
苏默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门上跨了过来,踩着门上的栏杆蹭蹭蹬着,最后跳到了院子内。
她的动作迅速敏捷,一气呵成,怎么看都像是专业跳门的‘偷盗’高手。
“看来真得打电话报警了!”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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