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轻歌之烛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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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舞轻歌之烛九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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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看他倒是想娶你的尸体做新娘子呢”潘阳子说完走进屋里,易若睁大眼睛,随后追上“我说老道士,你是何意思,我们是成功了?”
  “嘛,可以这么说”老道意思隐晦,易若也不猜了,至于安全有红秀一起,应不会有有问题。
  易若再次带上布匹来到绣庄时,选得是一个下午接近傍晚,红伞也携身,这次是来收网的,易若才踏入绣庄,门就被关上了,易若一惊,暗处有人伸手用帕捂住易若口鼻,易若很快昏迷过去,伞却牢牢黏在身上。
  半夜的情人湖,寒气甚重,且无一人,易若被冷醒;发现自己躺在情人湖旁,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转头看到方锦屏“公子,你,你为何在这里,我,我是怎么了?”
  方锦屏拿着刀柄,半跪地上挑起她的下巴“你猜呀,你猜对了本公子重重有赏,赏你当我的新娘怎么样”
  易若蠕动着脚,想经量后退”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伤害我”惊恐的看向方锦屏,方锦屏见她这可怜模样,身体血液都沸腾起来“我就喜欢你这小摸样,你不想嫁与我,没关系,我娶你也罢,你这小嘴深得我心,但你说出的话却让我万分不喜,这样,我把你舌头割下,当是给你一个教训好不好,这样你才知晓以后什么话是不能说”气息喷在易若耳上,忍不住打了个恶寒
  易若有气无力得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放了我,我还要等我未婚夫,我不能死,也不会嫁人”
  “啧啧啧”方锦屏痛惜摇头,缕起一丝发梢玩弄着“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伤我心,你可知晓?我第一眼见你就倾心于你,你既然如此伤害我,于心何忍!也罢,只能如此了,我会放干你的血,然后用千年奎木浸泡你的尸身,这样跟或者没两样,除了无法说话,不能进食,其他如常,我们还可洞房的,你放心,你不会如湖中那些女子,不,是垃圾,所以我才丢掷此地!”
  易若此时也无惊恐样子,静待结果,周围被无数火炬点亮,数十名官兵围了过来,刘大人走出来“哼,方锦屏,你好大的胆子,做下如此令人发指的事件,如今还对无辜女子下毒手,你简直就丧心病狂!来人,拿下他”
  

  ☆、一卷二十八

  方锦屏早已被突入起来的官兵吓得不知所措,最后拉起地上的易若,用刀口对着她脖子“你们都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如此也好,下了地府,我们就做一对鬼夫妻!”说完刀子狠狠压下,却被拂尘挡下,刀子被弹开,方锦屏倒地,官兵见状立马上去拿人押走,毫不客气。
  刘大人见潘阳子,连忙上前道谢“道长,此案真亏有你才得以告破,本官再次道谢了”
  潘阳子摇手“诶,这也是老道碰巧看到一女子被绑架至此,才报案的,误打误撞”说完辞别走了。
  易若被官府之人带走做证人,隔天一早便开堂审理,百姓围的水泄不通,许多受害者家属过来,上堂便殴打方锦屏,官差都拦不住,方锦屏也被打的剩下半条命押会大牢。
  易若出来后才发现红伞不在身上,想回情人湖附近寻找,此时情人湖早已不是昔日的情人湖,惨案在此发生,谁也不愿来着了,易若叹息同时,伞是寻到了,但红秀已经不在,想来也投胎去了吧,那些女子也可顺利往生了;但道士却是摇头“命也”不一会外边便传牢里方锦屏无故双手双脚被砍,眼珠也被挖出,身上还被千刀万剐,但人还有口气在。
  易若不可置信看向潘阳子“这是为何?我们所做的不都白费了?”毫无疑问,这是红秀做的。
  “哎,何止红秀,是湖底无数冤魂坐下的,她们用下世作为代价,要这样的结果;红秀让老道代为感谢与你,恩情下辈子定相报”潘阳子对易若说道。
  易若百感交集,不值得,但也不甘心吧“我也是时候离开这边了”
  潘阳子看了一眼易若“丫头是往北边走?”
  易若点头“的确如此”
  “丫头,其实南边风景更好,山水更养人,何不去那走走”潘阳子却望向北边。
  易若随心一笑“我也不知为何往北,或许塞外江南的景致更让我神往罢”
  潘阳子哈哈哈大笑,随后止住“丫头,冥冥之中或许也是注定,北边路途波折崎岖,如何走,在于你了,记住了,事在人为,嗯,老道此行目的是风竹林,也得北行,你我也算有缘,同便同行一段吧。”
  易若不明白潘阳子话中话,或许修道人总喜玄机,并未太在意,就如他所说,事在人为,但听闻可两人同行自然欢喜应下,这老道士能耐高,比自己一路上强,经过此事,也不觉得人就是最终存在;易若同潘子阳没有耽搁,马上便上路了。
  京城皇宫,“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寻安城曾经出现过,还差点儿出了事,好在当地官员及时救了娘娘,这才没事,奴才以让暗卫快马加鞭过去了”小桂子在龙瑞身侧回禀道。
  龙瑞站起身,皱眉,她一人游走宫外,此前还未曾出门,这让自己更心急,怕不小心她便出了什么事“小桂子,带上娘娘的画像到各各北边郡县,若见到,让地方官员想方法留下人,直到你们把若儿带回,千万别伤害到她,记住了。”
  易若路上未做少年打扮了,跟着个老道士,理当是道童装扮,一路以师徒相称;今晚同潘阳子露宿野地,经过寻安城后,若是自己,是不敢走夜路了,且定走官道,红秀不是个坏的,但心中终究有疙瘩,怕遇到个什么,如今有个潘阳子虽有了保障,露宿野地倒也心里发毛。
  潘阳子打坐,并未入睡“我说你这丫头,怕什个捞子,普通之人一生之中都不会碰到鬼神,你算走运了”
  易若被他突然吱声吓一跳,回过神来“师傅,我委实不愿要这运气”在自己看来,潘阳子就算打坐实也不像修道之人。
  潘阳子放下打坐的姿势,席地坐下“你就运气好,我活了大半辈子,就见了你这么窝囊的皇族正妃”
  易若一惊,无知看向他“师傅这是何话,徒弟可就不明白了”
  潘子阳哈哈大笑“你瞒不过我,皇族女嗣甚少,从皇宫出来就一不知是皇后还是安宁公主的你了,你省心,我不图你什么,我虽爱财,但也是取之有道,里子还是个修行之人”
  见他什么都知晓,易若也不做隐瞒“我自愿失败,时光子十几年前算过,他说对了,精贵的是温诗林,我不愿做多余争斗”
  潘阳子挑眉,略带讽刺“这时光子他有些本事,十几年前便被幽禁在九幽之都了”
  “九幽之都是何地?他这般厉害怎会被困哪里?”潘阳子听了,摸了摸他的山羊胡“他这是活该,他是占卜天赋奇才,但泄露天机甚多,被天罚了,不提他了,伤元气,那个姓温的姑娘主命脉被时光子公猪天下,但如今也并未能实现了”
  易若推算了时间,时光子十几年前被囚是关于温诗林的卦象吧,如此看来,这温诗林当真是注定母仪天下的命格。
  潘阳子见她沉思,不耐烦道“那个温什么的,即便以前是精贵的,现也不是,皇帝登基那日,天空一片火红,朱雀从皇宫升起,朱雀乃四象之一,掌管南方的天空,岂是凤凰能比拟的,定是来头更大,否则时光子也不至于被囚九幽之都,那是十八层地狱之下,但如今命格朱雀已走,她主命线已改。”
  

  ☆、第二卷一

  易若虽不知晓比母仪天下的皇后还尊贵是何种地位,但是明白潘子阳话中意思“师傅,那你说温诗林现下是什么主命脉?”
  ??潘子阳阴阳怪气瞥了她一眼“我怎会知晓,我倒是好奇是何事让她斩断了这等好缘分”
  ??易若苦笑,一个女人能还能为了何事,当是为了心中所爱,不知晓龙瑞能不能明白,自己同他是有份无缘,如今也是亲人而已,再见面也只能唤他皇兄。
  ??此时烛火熄灭,易若心咯噔,暗想不会吧,潘子阳用法术重新点起烛火“别神神叨叨的,只是树中精灵,不会伤害人”
  ??即便如此,易若还是心有余悸,往潘子阳那边坐过去“以前不曾听说”
  ??“你一路北行,便同这些有缘分,尽早习惯罢”潘子阳捣鼓着火堆,神色如常。
  ??易若皱眉,又是北行“北行与这有关?”
  ??潘子阳瞄了易若一眼“我不擅于占卜,但却会些皮毛,或许你此行对你眼疾有利,至于其他”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至少有些许期待,也就继续前行或许能遇到治好自己眼睛的人,只要眼疾能医治好,龙潭虎穴也认了。
  ?往后路上也未再遇到些什么,这让易若一路心情甚好,潘子阳见这丫头这般开心,也不急着,一路随她走走停停,好吃好喝。
  ??“这是风林镇,今晚我们就在此处落脚,出了风林镇在往前走便是风竹林”潘子阳怔怔看着前方,面色微便,说完带着易若进入镇里,找了个客栈落脚。
  ???易若到掌柜那开了两间房,便随便找张桌子叫了些吃食,心里嘀咕,不晓得潘子阳这老道士去哪里做什,佯装不在意问道“师傅到那里可是有事?”
  ??潘子阳摆弄着拂尘“小丫头,我要做的事,你是不会想知晓的”
  ??他如此一说,易若便明白过来,的确不是自己想知晓的,但也意味着,到了风竹林两人便分道扬镳了,一路上走来,心里也有些不舍。
  ??“好了丫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如若有缘还会再见,我便先回房了,你慢慢吃罢”潘子阳往楼上走去,自从出宫,易若早就抛开先前细嚼慢咽贵小姐般模样,放开了吃,见小二在此走过“哎,小二哥”
  ??小二很快折回“诶,小道可是饭菜不合口?”
  ???易若摇头,甩了甩手上早前准备的拂尘“小二哥,同你打听个事,你可知风竹林这地?”
  ???小二哥一听,便咽了咽口水,坐到易若身侧“我说客官,那可是个邪门地,别说人,就连畜生都不会进入那,几年前开始,总有家畜离奇失踪,而后在风竹林入口处找到,那干枯的尸体呦,见着就叫人胆寒,随着这样的事情越发平凡,人们也越不敢去那里了,客官可是想进去?”小二不思议看向易若。
  ??易若干笑,连忙否认“不,不,不,我不去,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小二才点头,而后劝说道“客官也甭好奇了,此前多着像客官这样好奇的人进去了,哎呦,惨的呀,干干扁扁的尸体也是在风竹林的入口处寻到,此后风竹林便由称为魔鬼林,官府还封了那里,更邪乎的是,听闻风竹林外面竹子长得翠绿饱满,而里头却是干渴入旱,且气温奇高”
  ?小二走后,易若暗称着,难不成潘子阳去风竹林收妖的?
  ??潘子阳直到晚膳才又出现,易若坐在楼下等他“师傅,您终于舍得下来了,要不然徒弟我以为您不告而别了”这老道在房里闷这么久,也不晓得做什么。
  ??“我不若睡个午觉,怎就不告而别了,我说丫头,明个儿你可以自行先走了,老道我几天后方入风竹林,不急”潘子阳夹起桌上素菜,说道,三天后是八月十五,正是那个时候才能救出她来。
  “咳咳,师傅,我左思右想,徒弟我决定同你前往一遍吧,或许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左右也算是寻安城那处报答你了”易若说的颇具凛然。
  让易若在意的是潘子阳的态度,一改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毫无余地的“不必了,我是有正事要做,你去了我还要分身照看你,你明日便走吧,否则皇帝的人找到你,你可跑不了了”
  易若也不勉强“罢了,既然你不愿我去拖后腿,我便留在客栈,等你安然办完事走也不迟,至于皇上那边还不必担忧,他暂时也寻不到我”潘子阳也不多言,她不跟着就随她高兴。
  夜里,易若刚净身出来,准备休息,谁知晓房间灯火突然熄灭,就在易若朝哪方面想去的时候,脚下被绊了一下,刚好避开一剑,易若机警起来,这并不是鬼魅,是人在作怪,就在另外一剑砍下时,拂尘挡了下来“哼,哪来宵小之辈,敢动老道的徒弟!”
  “师傅!”易若又惊又喜喊道;“别喊了,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潘子阳嚷嚷着,还丢了一个白眼过去。
  易若黑暗中摸索着躲在桌子底下,只听到打斗声,很快便歇下来,烛火亮了起来,易若见识潘子阳便从里面出来“师傅,他们是何人,我从未与人结怨”
  潘阳子见易若还懵里懵懂,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无奈“你以为结怨别人才要杀你呀,他那刀可啐了鹤顶红,只要轻轻那么一割,必死无疑,我见他们身上有南膺同北鹰的纹身,此纹身是用特殊原料纹上的,遇冷便瞬间消失,可惜刚刚被他们跑了”
  “南膺同北鹰的纹身?他们是司徒空和拓跋玉派来的暗军,我曾听父皇提起过,两大世家都有圈养私兵,南膺同北鹰便是了,他们为什么要来杀我?”易若不解,司徒空同拓跋玉自己跟他们素未谋面,更无交集。
  “哎,看来第一波找到你的非皇帝的人,而是想杀你的人,日后危险了,你提到的那两人可都喜欢温诗林那姑娘?”易若听潘子阳询问,点了点头“你是说温诗林指使他们来杀我的?”
  “我说你这丫头平时瞧着挺聪明,怎会关键时刻变笨了呢?无论是不是指使,凭你让他们所爱女子痛哭,他们便有理由杀你了”潘子阳敲打着膝盖指着易若说道。
  易若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好了师傅,明早你要入林了,早些休息吧,想必今晚他们不会再来了”
  潘子阳点头便出去了,易若反应过来,屋里这般黑,他是怎看到纹身的?最后还是摇头作罢,修道之人,总是难以理解的。
  隔天一大早,易若便起身到客栈门口送行潘子阳“师傅,你自己小心了”潘子阳点头,不言一发骑着马走了。
  

  ☆、第二卷二

  易若等过了会儿,也踩上自己的马匹,跟在潘子阳身后,虽说好奇心可以杀死人,但无论如何易若不愿老道士自己去冒险。
  易若在风竹林发现了潘子阳的马匹,而后自己跳下马,把马拴在竹子上,便入了林里,刚入林,便发现潘子阳无奈的看向自己,自知理亏“我这是担心师傅你,所以就这样了”
  “我说你这丫头,平时看起来也端庄,怎做起这般偷摸事来?”潘子阳甩了甩袖子。
  易若耸耸肩“过奖了师傅”潘子阳无奈,本不想节外生枝,现下也只好带着她一同前往。
  易若发现越往里走,周围竹子干枯的越厉害,看来小二哥说的是真的,就连气温也直逼人,汗早已流出;潘子阳脸色则越来越沉重,女魃,再等等我,我马上便来救你了。
  易若已经承受不了,太热了,携身的水早已被自己喝光,如今喉咙甚是干渴,转身看潘子阳,除了眉头深锁,面色沉重外,并不如自己狼狈;潘子阳见易若承受不住这高温,便劝阻“丫头,你别跟来了,我自前往便可,不会有危险的,倒是你在往前,便可是干尸了”
  易若见潘子阳说的陈恳,自己也实在受不了,只有点头“那师傅你小心点,有事大喊,我便赶去”
  潘子阳好笑的点头,这女娃倒也与自己有缘,也有情有义;易若原地坐下,喘着粗气。
  潘子阳往热气散出地方深入,并未发现女魃,便着急大喊“女魃,女魃,你在吗?应应我,我是应龙!我来接你了”喊到此处,不由梗咽起来。
  当年如若为了救自己,她也不会掉落黄泉海,每想到这里,便恨不得砍掉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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