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的兽皮包住了该包的地方,其他肌肤全都露在了外面。看得贾仁禄心中一荡,色狼本性便露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少女,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过了半晌,贾仁禄仍是一言不发,傻乎乎地盯着那少女发呆。那少女心中不忿,柳眉一蹙,俏脸一沉,显是不乐意了。贾仁禄全身一震,摇了摇头,回过头来,颇感尴尬,老脸一红,手捂嘴唇,不由自主的咳嗽两声。
那少女端详了他的丑脸半晌,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我叫秦钟,在中原做买卖折了本,想来这里经商碰碰运气。没想到道遇恶狼,多亏小姐相救,不然我就小命不保了。”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问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蜀中人氏,不知是哪里人?”
贾仁禄道:“长安人氏。”
那少女秀眸一亮,问道:“听说长安现在已属刘使君所辖,不知可有此事?”
贾仁禄道:“正是。”心道:“有完没完啊!问题一个接一个,咨询费也不给点。”
那少女问道:“那我听说刘使君帐下有一个姓贾名福的军师甚是厉害,不知你可认识?”
贾仁禄全身一震,上下的打量那少女一番,心道:“她是在打听我,难道也是老子的崇拜者,追星族?没想到老子的名声都传到了蛮中来了,看来老子这次在南中是要走桃花运了,哈哈!”说道:“贾军师的大名在关中可是家喻户晓,我只是一介小民,如何能见到他老人家。”
那少女本满心欢喜,闻言之后颇为失望,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你病刚好,多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便站起身来。
贾仁禄心道:“得,听不到老子的消息,你便要闪人了。这么好的泡妞机会,老子要是错过了,真的得去撞墙了。”忙问道:“我生病了?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少女已走出数步,闻言格格直笑,又转了回来,道:“呵呵,可真有趣。我还从遇过如此的好笑的事情。那天我要正在那林中打猎,突然之间草丛里赶出一只银狐出来,我追了片刻,觑得亲切,一箭射去。哪知你突然之间从树后窜了出来,结果那箭便射到了你的身上了。”说到此便娇笑不止,笑声十分动听。
过了半晌,那少女继道:“后来有一只狼扑了出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为了躲那只狼,这才慌不择路,到处乱闯的。我射杀了那只狼后,来到近前,发现你已晕迷不醒,高烧不退,便带你回来养病。”
贾仁禄哪想到这其中的故事竟有这么的曲折离奇,不禁挠了挠头,问道:“我发烧了?那病了多久了?”心道:“一路之上险象环生,一难接一难的,老子又不去西天取经,怎么也搞个什么九九八十一难的来要老子好看。这么多难吃下来,只是给吓病,没给吓死已经算很不错了。”
那少女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三天!”
那少女道:“对啊。这几天你一直叫什么‘不要杀我,我愿意给钱’之类的胡话,呵呵,偶而过来听听,倒也十分的有趣的。”
贾仁禄嘿嘿两声,颇为尴尬,忽地心念一转,咯噔一下,心道:“据貂婵、曹静说,老子梦中十分的老实,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这次我也把什么都给喷出来了吧。”想到此额头上冷汗渗出,问道:“那我还说了些什么?”
那少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你会说些什么了?”
贾仁禄大感头痛,心道:“娘的,美眉看来是惹不得,一个个的都叫老子头痛。这小妮子到底听到了什么了,也不跟老子明说,可急死我了。”想到此便道:“那都是我发烧时说糊话,一定很荒诞不经吧。”
那少女点头道:“那倒是,乱七八遭的,不知所云,不过有些还是很好笑的。”
贾仁禄舒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发烧时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那少女端详了他半晌,格格一笑,道:“对的,有一句就好笑了。你梦中说你叫贾仁禄,是刘使君帐下的军师。瞧你长得这个样子,也能是大名鼎鼎的贾军师,你说说这不是很好笑么?”说完便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贾仁禄闻言大吃一惊,全身一震,下意识坐起身来,心想在三国他的敌人一般叫他“贾福”,亲密的人一般叫他“仁禄”,而“贾仁禄”这三个字连在一起叫,也只有他这个从千余年后来的倒霉蛋一人。想到此便手心冒汗,头皮发麻,全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颤声道:“真的……很……很好笑,这…怎么……怎么可能?我真的…是这么……说的?”
那少女格格一笑,道:“我骗你的,其实你什么也没说了!”娇笑声中,转身出屋,转眼之间,便消失地无踪无影,银铃般的笑声至屋外传来,听起来越来越远。
贾仁禄摇头苦笑,心道:“这叫什么事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想到此只觉自己仍有些头重脚轻,摇了摇头,躺在了榻上,双眼一闭,过不片时,呼噜之声便响了起来。
又睡了一个时辰,他醒了过来,站起身来,便欲穿好衣服,向此间主人辞行。便在这时,边上一位婢女道:“先生醒了?婢子服侍先生穿衣吧。”
贾仁禄来三国已有数年,给人服侍惯了,闻言点了点头,道:“嗯!”那婢子拿起件淡黄色的丝质长袍为他穿上。
贾仁禄四下一瞧也不见他原来那件破烂不堪的锦袍,便问道:“我原来那件锦袍呢?”
那婢女边为他穿衣边道:“先生原来那件衣袍过于破旧,小姐已将它扔了。我们这里没有锦袍,这件可是小姐特地从汉家商人那里高价买来的。”
贾仁禄急道:“你们怎么能扔了,谁叫你们扔的?”心道:“那可是貂婵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赶做的,那可是花了大心血的。就这么扔了,老子回去之后怎么和她交待啊!”想到回去之后被貂婵大卸八块的惨状,不禁不寒而栗。
那婢女见他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双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由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退了数步,道:“这是小姐扔的,不关我的事。再说了,你那件锦袍已破得没法再补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贾仁禄怒道:“败家玩意儿,没听过‘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快些给我找回来!”
那婢女觉得他不可理喻,走上前去,为他穿好了衣服,服侍他洗漱之后,方道:“既是先生觉得那件锦袍十分的重要,那我便去问问小姐,看还能不能找得回来。”
贾仁禄定了定神,道:“不好意思,那锦袍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我一时激动,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那婢女笑道:“呵呵,先生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个婢女,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贾仁禄道:“那锦袍还请你多费心找找,若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吧。”说到此不免有点怆然若失。
那婢女点头道:“嗯,一会我去问问小姐。”
贾仁禄看了看那婢女的装束道:“听你的口音,你像是中原人?”
那婢女道:“我是广汉人。被掠卖至此,险此落到那些残暴凶狠的南蛮蛮子手中,好在遇到了小姐。”
贾仁禄问道:“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道:“小姐有吩咐过不能说的,还请先生见谅。小姐想说的时候,先生自然就会知道了。”
贾仁禄心道:“搞毛啊,这么神秘兮兮的。”想到此便道:“那这是哪里?”
那婢女道:“此间离朱提不远。”
贾仁禄奇道:“猪蹄!好吃!有没有凤爪啊,有就更好了。”说到此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那婢女笑道:“不是吃的那个猪蹄。是朱提郡。朱红的朱,提东西的提。”
贾仁禄道:“原来是这么个朱提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郡。当初设计郡名的家伙,想名字的时候估计正在啃红烧猪蹄,因此便堂而皇之将这个郡叫猪蹄郡了……”
那婢女闻言抿嘴直笑,道:“呵呵,先生说话真逗。”
贾仁禄一脸严肃道:“那家伙估计还是文盲,猪蹄这两个字都不会写,给写成了朱提了,因此这个郡便阴差阳错的叫朱提郡了。”
那婢女娇笑不止,前仰后合,眼睛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伸手捂着肚子,大声叫道:“先生别说了,我的肚子好疼。”过了良久,那婢女方止住娇笑,道:“先生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去和小姐说一声。”
贾仁禄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婢女道:“未时。”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我也不是很饿,不必麻烦了。”话音刚落,他的肚了便叽哩咕噜的叫了起来,显然是因为许久未曾进膳,在提意见了。
那婢女抿嘴一笑,道:“先生请稍候,婢子去去就来。”说完便迈步出屋。
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婢女仍未回转,贾仁禄有些不耐烦,在屋中四下巡视一圈,只见屋中的陈设颇为怪异,心想南方蛮夷之地,器用自以中土大不相同,也就不以为意。四周墙上挂的非弓即箭,还有数十柄飞刀,显然屋中原来的主人十分的好武。贾仁禄心中好奇,取了一柄飞刀,把玩良久,用拇指在刀刃处划了划,赞道:“好刀!”
便在这时,方才那少女走了进来,见他在把玩飞刀,嗔道:“这是我的飞刀不可乱动!”
贾仁禄闻言吃了一惊,手一抖,拇指在刀锋上一划,登时划出了一道小口,鲜血渗了出来。贾仁禄疼得一冽嘴,右手一抖,手中飞刀掉在了地上,发出当地一声响。
那少女走上前去,白了他一眼,道:“活该!”弯腰拾起地上飞刀,将它挂在了墙上。来至一长柜前,打开拒门,取出一瓶金创药来,为他上药。
贾仁禄见她对屋中物事十分的熟悉,微感诧异,问道:“这是姑娘的寝室?”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嗯,对的。最近暂时给你做病房,这里的东西你都不可乱动,否则……”来至墙边,取下一柄飞刀,捏在手里,对准贾仁禄黑黑的大脑壳,作势欲掷。
贾仁禄吓得一哆嗦,忙闪向一旁,双手乱摆,道:“不敢了,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再动这里的东西了。”心道:“飞刀,南蛮,美女。这三样加在一起,好象是一个人,怎么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那少女将刀挂回墙上,冲他嫣然一笑,道:“呵呵,知道就好,饭我已命人准备好了,走,去吃饭吧。”说完拉着他的手,迈步出屋。
贾仁禄觉得她的小手甚为有力,捏得他的大手生疼,不禁愁眉苦脸,心道:“暴力女!这种女的谁要是娶到了,这一辈子是要倒大霉的!像这样的异族美少女,老子无福消服,还是留给别人吧。”
那少女将贾仁禄带着了一座大厅,将他按到位子上坐好,便跑到主位坐好,一举酒碗,道:“来,我敬你!”
贾仁禄大眼瞪小眼,道:“不好意思,我不会饮酒。”
那少女冷笑道:“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喝酒。不过我听说,贾军师好象也不善饮,这倒有点巧了。”
贾仁禄心念一转,忽地想起一个人来,赌兴便上来了,微微一笑,道:“呵呵,我就是贾福。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姑娘应该叫祝融……”
那少女闻言一脸惊愕,道:“噫,你怎么知道?”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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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零八章近水楼台
贾仁禄微微一笑,心里早已将谎话准备好了,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闻言便即献上马屁曰:“我是曾李恢说起过,他说姑娘年纪轻轻就练得一手好飞刀,指哪打哪,刀刀不落空,百丈之内连苍蝇、蚊子都飞不出去,着实令人佩服。”心道:“娘的,又赚到了。”
这祝融原是某几代《三国志》游戏里唯一的女性武将,贾仁禄这个色狼玩游戏的时候又如何肯放过这万叶丛中的唯一一朵花,每次都是用尽心思将她收在身边,让她屁颠屁颠地跟着自己屁屁后面跑。又或是操纵这个异族美少女慢慢积累实力,最终吞蜀灭魏平吴,一统天下,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后宫拥有无数俊男。因此祝融在他脑海之中印象,要比貂婵、甄宓、大小乔来的深得多,如今他终于见到了真人,不禁又勾起了往昔的回忆,举着筷子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口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祝融听得贾仁禄称赞自己飞刀之技了得,笑靥如花。不过她显然未听过李恢之名,闻言一怔,心想这个人倒也甚有见识,自言自语地道:“李恢,那是谁?从没有听过。”过了半晌,也不见贾仁禄回答,侧头一看,只见他正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嘴挂淫笑,鼻孔流血,哈拉子顺着嘴角一滴滴地滴下,滴在了案上。
蛮夷不同于中原,匈奴可以妻群母,南蛮的女子当然也不必遵循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繁文俗礼。祝融年纪虽幼,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疯丫头,常常四下到处乱钻,夜不归宿,这男人自然是见过不少。男人见到她时,自是丑态百出,眼中射出满是情欲的火炽的目光,随着这样的目光,那些野兽般的男人便会扑将上来紧紧的抱住她,将她那仅有的几片遮羞布给撕了去。好在她自幼精通防狼术,那些欲为非做歹的男人还未靠近,手上或头上便会插上她友情附赠的飞刀,狼狈逃窜。
她虽见过不少男人的丑态,但是如此尊容却还是第一次见,不禁抿嘴直笑,用手捂着嘴唇轻咳了两声。贾仁禄好似没听见一般,仍是盯着她呆呆直看。祝融嫣然一笑,取过一柄飞刀来,右手一扬,那飞刀隔着酒席向他激射而去。那飞刀挟着呜呜地破空之声,去势奇速,相距又近,刹那之间,已飞到贾仁禄眼前。
贾仁禄正自看得出神,却见飞刀已到面前,要想闪避已是不及,不由愣在当场。那飞刀飞到贾仁禄身前,忽地转弯插在了案上,刀身不住的晃动。贾仁禄这才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头。祝融笑道:“呵呵,你以后再这样看我,小心飞刀!”
贾仁禄老脸煞白忙道:“适才太也失礼,还望姑娘海涵。不过这飞刀太过凶险,女孩子家家的最好不要玩,还是玩玩绣花针……”话说到此,飕地一声,又有一柄飞刀疾飞而至,插到了他身前的案上。
祝融欣赏了一下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笑靥如花,道:“谁说女子不能使刀,我就偏要玩!”说完又取了一柄飞刀在手,不住把玩。
贾仁禄面如白纸,心道:“***,总算见到了来三国最想见到了女子了,没想到这么暴力,动不动就飞刀子。这小妮子美则美矣,可惜是朵带刺的玫瑰,虽说一看到她便给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不过野马难驯,老子没那金刚钻,揽不了这个瓷器活。此地不宜久留,不然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说道:“姑娘慢慢玩。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了,先闪人了。”缓缓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门去。
飕地一声,一柄飞刀电射面前,从他的身边擦过,插在了门框之上。贾仁禄愕然回首,祝融冲他嫣然一笑,道:“你肚子饿了,先吃饭吧。”
贾仁禄哭笑不得,大感头痛,倒也不敢再走了,闻言来至案前坐好。祝融道:“这桌菜是中原厨子做的,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贾仁禄举起筷子,夹着一块肉片,放入嘴里,细细一嚼,肉香四溢,叫道:“好吃!”其时他饿得慌了,便是给他片树皮,他也会说好吃的。
祝融见他满意,也是心花怒放,道:“那就多吃些。”
贾仁禄虽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