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摄像头!
这时候,她居然不是急着推他出去,而只是注意到这点。
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位置一动,他又进去一点,她痛得眼泪又狂飙。
“痛!痛!痛!”她不想这么丢脸,但是真的很痛。
她痛得眼泪又纷纷掉落。
唐恩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再前进。
她是处*女。
即使再单纯如他,也知道自己碰了什么。
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有经历以后,还痛成这样。
而且,进来的整个过程,她太紧,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她为什么骗他?
现在,他没有时间问。
他应该把握住机会,跟着欲望冲进去,冲破她最后一层阻碍,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但是,看到她痛成那样。
他不忍。
不管身体狂嚣的抗议,他退出来一点,“啪”的一声,先熄了上面的吊灯。
他已经看出她的不自在。
还有,她现在真的很痛,好象痛到想砍人!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唐恩。”黑暗里,她喊他。
想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要做?
“恩。”他应了一声。
别这么喊他,他难受。
她的声音太美,他情不自禁,身体又向前挪移了一点点。
她痛得又咧齿。
痛痛痛。
她痛到惨无人道,痛到忍无可忍。
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此时放弃,更何况唐恩药力未散。
怕她会痛晕过去,他尽力忍耐着,又冲进一点点,有点触到那层膜了……
“啊……”她痛得声音已经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很温柔,但是,真的,她被人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这种感觉好象活生生被人撕开一样。
“唐恩,不要……”
泪眼里,黑暗里,她痛得摸向他的脸颊,他的耳垂。
“砰”
房间里,没有声音了。
然后,一分钟后。
传来她熟稔的嘤咛声。
清晨,潋光进窗,爬进屋里,洒在床塌。
唐恩的生理时钟一向准时,七点,他已经醒过来。
只是见到臂弯上的她,眉睫下那层淡淡的阴影,他马上僵着身子,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会吵醒她。
昨晚,一定够她受得吧……
对昨晚的记忆,他有点混乱,清晰只停留在刚进入她身体时那种紧窒感一刻,然后接yoo着?片刻混乱……他们好象很……放得开……
也许是药物的关系,他太混乱了。
他的头很痛,下面却居然坚挺着,一点餍足的感觉也没有。
八点三十分。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停。
应该是单位的同事见他迟到,打电话过来询问要不要帮他签到。
他向床头边的电话,伸了一下僵到麻的手臂。
他该打个电话到单位请假。
但是,压着他手臂的她,因为他的动作,在他怀里不舒服的拧眉,出不安的嘤咛。
他收回手臂,用手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背,安抚她。
果然,在他怀里的女人,舒眉,又沉沉睡去。
他不再乱动,看着她,唇角微微的上扬,掌依然轻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很缓慢,很轻柔。
……
好舒服。
好象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的背部来回轻微安抚,而她,从来没有在谁身上得到过这种怜惜、疼爱。
就象做梦一样,不,她现在就是在做着梦。
她梦见,和一个男人一起包饺子,然后他们窝在一起,一起过年一起度过寒冬,他们一起吃饭,他们一起睡觉,他们一起逛街,他们一起欢笑,他们一起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后,这个男人也会用那么温柔的手,抚摩着她。
但是,她叹气。
因为,这只是梦而已。
淡淡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侵入她的心废。
她睡饱了,睁开眼睛。
她的喉咙有点痛,不是因为后来的“漏*点”,而是他刚刚进入她时,她痛到惨叫,些许伤了喉间。
窗台上,一朵含苞小花,白嫩的,蕊黄带蜜的,无声绽放。
那花,是她种在他的窗台。
她枕在一个舒服的怀抱里,她侧过身,再次抬。
而身边的他,呼吸沉稳,似已经等着她太久,也一同再次沉沉睡去。
其实,天还没亮时,她就应该离开。
任务,已经完成了。
但是,她却将自己枕在他的臂弯,享受这刻的宁静,假装还有未来。
是最后一次,贪恋了他的怀抱……
她轻微动了一下。
覆在她全裸背上的手,马上温柔的上下抚着她。
这种抚摩,不带着任何情色。
暖了她的心,酸了她的鼻。
听到她的呼吸有点变化,唐恩马上睁开眼睛。
“醒了?”他对她尽量挤出最自然的微笑。
她看了一下身后的闹钟,怔怔的问,“十二点了……你不用去上班?”
今天不是双休日。
唐恩浅笑了一下,反而问:
“你早上有没有课?”
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全勤奖泡汤了。
怔了几秒,她才想起来,她是英语教师吕天然,“没有课。”
“那就好。”早上,他还很犹豫,生怕误了她的课,时时竖着耳朵,怕错过她的手机铃声。
幸好,没有推醒她。
“我下午还有升级告诉,得过去一下。”他帮她安排,“你留在这里休息,我下午考完了回来,带你去吃饭。”
听出了他的细心和体贴,她的脸部肌肉僵,很困难才能挤动唇角,“不了,我想先回家。”
说完,她掀开被子。
但是,才呆了一秒,她马上匆匆盖上被子。
被子下的他们,都一丝不挂。
而他的某个部位,还很敏感。
他的脸,爆红。
“只……只是早上生理、生理反应……”他的表情顿时不自然的解释着。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和她那个,但是身体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是这种反应?而且,身体隐隐还有点热量。
难道,承宇昨天对他下的药真的有这么重?
“你转一下身,我去拿条内裤,顺便把衣服拿给你。”他窘迫道。
她急忙背过身,感觉从颊边从来没有过的热度。
他匆匆穿好内裤,然后把昨晚被他仍下床的衣服,叠好,交还给她。
“我……”她转过身,正好看到他在穿衬衣。
他不自然的挡了一下。
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他的下面依然如帐篷一样的支撑。
很……难受吧……
她情不自禁望了望天花板,那个洞眼黑黑的。
一切,结束了。yoo·
她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连他都能感觉到了她的奇怪。
唐恩没有急着穿裤子了,他反而走近她,摸摸她的头:“怎么了?还很痛?”意有所指。
她怔怔的望着他。
“一点点。”昨天被他撑开的地方,确实还有一点酸痛。
“再休息几分钟。”他又帮她拉高一下被子。
其实,很想留她下来。
但是,她坚持要回去,他只能尊重。
“唐恩,你……是不是还很难受?”她问出心里的疑惑。
果然,他的脸色浮上红色。
她挣扎了一下,好象下了很大决心。
她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粉藕,环住他,觉得自己勇气可嘉,“你如果还要,我……就给……”
衣服脱来脱去麻烦,她先不穿了。
但是,他却匆匆急忙帮她套上衣服,“不行……昨天晚上,你……痛得很厉害。”可以说,是惨厉吧,能出那种失控的叫声,可想可知,她有多痛。
虽然后来,好象她又没有这么痛……
但是,总之,他不能再乱来。
他不要。
是他自己说不要的。
很怕痛的她稍稍安了心,在被窝里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爬下床,嗫嚅,“那……我走了……”
再见。
“等等,我送你回家!”他拉住她,沉稳要求,“但是,你等我十分钟。”
她抬眸,正想问为什么,他已经松开她,步入浴室。
浴室里,又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穿好衣服再出来时,身上的温度降了很多。
后知后觉,她才察觉到,他刚才是又进去洗冷水澡了。
“走吧,我可以了。”他朝她微微笑。
那种笑容里,有太多能令人安定的温暖。
她别开眼,不敢去看他。
“走吧……丁、丁……”他环过她的肩头,送她回家。
她大震,目不转睛得看着他。
胸中的心跳,是如此大声,跳得那般用力。
连她都能轻易感觉到,那飘散在空中的信任、亲密、以及努力。
“我们先去吃中饭?”
“……好……”
她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却还是呆呆的被他送上车,在她“家”的附近,他找到一间餐厅。
他点了很多菜,每一样都是她喜爱的。
安静的用餐,他总是静谧的模样,刻入她的心房,他微扬的唇,让她被生活冷硬的心,慢慢软化下来。
这样的叮当,能令他幸福。
如果,她是,那该多好?
她异常的沉默,直到,他再次唤她。
“啊,你说什么?”你收回心神。
他的脸色,更不自然,但是,他还是慎重的放下筷子,用很慎重的神情说,“晚上我要去你家,拜访伯父伯母……”两个人都已经生亲密关系了,再不去拜访长辈的话,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怔怔。
“我会和我父母一起去……”
他,他……
不用多说,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准备去提亲。
“我……我安排……”
她的喉间倏然紧缩着,心跳也跟着渐缓,虽脸上的微笑不变,但是,已能觉得微微疼痛。
得到答案,他的唇角又微扬。
“下午,记得,要考试。”
“恩。”他点头。
“一定要……考好点……”她再次交代。
如果过了这次升级考试,他也能算干部级别了。
“恩。”他又是微笑。
安谧的样子,很象一个听话的孩子。
他……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那……再见……”
心房,又微微疼痛。
“晚上见。”
他看了一下手表,考试时间快到了。
“好好休息,我晚上去找你。”
他起身。
“再见。”她微微笑,又道再见。
“再见。”
他拿好车钥匙,对她挥手。
快到考场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的手机号码。
“您好……”才刚一接起来,他的笑容就僵住。
电话里,有奇怪的对话声音,是昨天晚上,他和叮当的对话。
他找了一个地方停下车,冷汗一点一滴冒出额头。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听到自己在对叮当讲故事。
关于唐恩的故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会被人录音,牵涉太多太光,如果这些传出去,不光毁了自己,还有江家及他父亲。
他信任叮当,才会告诉叮当这些。
这些事情,他甚至对安子茗也绝口不提。
他冷静的挂掉电话。
他知道,对方会再打过来。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必须找人求救和商量对策。
但是,他唯一能求救和商量的对象,恰恰是他不想再牵扯的人。
会不会是承宇搞得鬼?但是,这个想法才一秒,已经被他否决掉。
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恰恰,无论做过什么,他潜意识里信任承宇。
悦耳铃声一响,是彩信。
他屏息,点开。
“砰、砰、砰”他的心跳,很缓慢。
然后,果然,他看到了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里,他全裸,而庆幸的是,他的身体挡着叮当,没有让她曝光。
手机铃声,又响起,他接起电话。
“你哪位?”
隐隐的,他已经知道些什么。
“梁梓析。”
果然。
“梁律师,你要什么?”·y·neT
为什么,他会被人拍摄?显然,家里某个位置被安装了摄像头。
是茗茗帮着丈夫陷害他?搬家那天,她去参观过他的房间。
心房一窒。
“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自己的。”梁梓析的声音沉稳、干练。
就是这样一个坚韧的男人,才会被承宇派人打断腿后,还继续追查案件。
只是,这样卑鄙,对他有什么好处?纯粹只是为了打响名号?不,梁梓析三个金字招牌,已经够响了。
他不懂梁梓析的动机,也没有兴趣懂。
他唯一在意的是,茗茗也在帮着丈夫?
他不想相信,可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信。
“你说清楚点,我不太懂。”他努力维持住冷静。
“美国那些几十亿的债权,不应该属于你。”对方开门见山。
债权?
他马上想到初到美国时,承宇让他签了很多文件。
他再想到,在美国工作时,鼻孔朝天、吃人不吐骨头的股东们对他,甚至比对承宇还客气有加。
原来……他是债权人啊。
怪不得。
但是,姜瑜心要离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承宇要霸住那几十亿,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和他有什么关系!
胸口有一股怒气,在沸腾。
“我寄了对话的音带给你,还有我们手上有录象带,在你邮箱里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希望你能去美国办理债权所有人更名手续。”梁梓析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到那时候,光碟、照片、录音带,我都会守信烧毁。”
更名?
姜瑜心能让那笔钱继续留在美国?
承宇现在正在事业关键时刻,他会放弃?那些股东不会造反?
“你应该知道,艳照门一事以后,这种东西,在网络上很容易火爆。”对方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丝毫没有起伏,但是能给予了最有利的警告。
很多人,会毁在这里。
“是谁?”突然,他问。
他只想知道,是谁这么对他。
“茗茗?”他说出第一个怀疑对象。
心窝很冷,他突然不知道了,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你应该知道,我很疼她,不可能唆使她做这些。”梁梓析马上回答。
哈,梁大律师受不了别人诋毁自己的妻子一点点。
“王春道?”他又道出一个名字。
梁梓析皱眉,“你怎么认识他?”
所以,也不是他?
一直被他压抑的很缓慢的心跳,一点一滴加起来。
“叮……当?”他不想说这个名字,真的不想问。
但是,对方沉默了,然后,反而相劝,“这件事以后,你离那个骗子远一点,她不是好东西。”
心房,重重一击。
“啪”的一声,他突然挂掉电话。
他马上拨打叮当的电话,但是,传来关机的声音。
他不停的打,不停的打,然后他扭转方向盘,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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