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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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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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他得到多少?
  加减乘除多少年前就在他心里一目了然?
  以为他真会蠢到,不知道他只得到百分之一?
  他可以忍受别人对他的轻蔑,嘲讽。
  但是!!
  请把你们这些轻蔑跟嘲讽放在心里默默吼过好吗?
  把这些轻蔑说出口,把他跟周音的隐私说出来?
  那你就要掂量自己有说的自由,有没有承受代价的能力?
  那天在酒吧走廊,他就快要吻上树乔,隐约察觉到树乔对感情的生涩。
  如果他没估计错,她的初吻应该还在。
  很好!
  她居然还把初吻留到现在给他!
  刚才在休息区吻得太敷衍,现在他要给她一个带有纪念意义的吻痕,让她长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放在心里咀嚼连同口水一并吞下。
  正在他准备把这个吻加深,吻得肆意狂狷,树乔在他的蛮横中拾回理智跟冷静,沉着应对才是女儿本色。
  她微张开唇,诱他的舌尖潜入更深,然后,黑瞳一冷,唇齿紧抿成了利刃,把敌方锁住,咬紧牙齿,狠狠狠狠狠狠的把上下牙齿排列成刀向某人舌头挥下,“嘶”的一声,一股血腥味从她嘴里氲开,腥味带着特有的畅快萦绕在她鼻尖。
  然而她没来得及品尝胜利甜味,清脆的撕裂声钻入她耳膜,衬衫从衣领被撕开,半边肩膀呈现在偌大的客厅。
  一头负伤喘气闷重的兽,闪着幽暗冷光刺向她,随时随时要把她吃掉。
  以为他气得脸色青歪,一副她不可能完好走出这间公寓的挑衅能让她服软?
  “求我!”他紧抓着怒火高涨仍尚存的一丝理智,抿紧唇线低咒。
  “不欠,怎么求?”哈?真是搞笑!是什么让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王?她天生就长得像贱婢?
  “求我放过你。”紧凝着她含笑眉眼,寒气弥漫全身。
  “求你不要娶我?”如果是这样,她倒是愿意出声求他,只说一句话,就能从此和他再无瓜葛,这单生意怎么算都划算。
  “不。”他冷冷抛去斜睨,目光横向她的那半边肩膀。
  树乔读懂他的眼神,这份求,是关乎她的坚贞,她的贞洁。
  可是,有没有听过,就算很怯弱的人,一旦被人踩到底线,也会成为张牙舞爪挥着利齿的兽?
  如果就这样被他威胁,怎么能农奴翻身把歌唱?
  她轻哼,冷笑,出声,“这单生意是你亏还是我,你的颜和身段,我睡了你也是我赚了!”
  她的镇定自若,让风清绕始料未及。
  树乔迅速的扯去衣物,很大方的连胸衣内衣也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你跟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脱了,你随意。”树乔笑靥如花,葱白手指勾着高跟鞋摇晃,仰起下巴,趾高气扬。
  读懂树乔传达出来的示威信息,风清绕垂眸扫了眼她泛白颤栗的手指,他本来就从事演戏这行,她居然冒充大佬敢在他面前飚戏?
  要飚戏也得要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好吗?
  也要入戏,不要让人看出破绽好吗?
  眸眼玩味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她咬着牙关更是绷紧神经,脸没有了底色白得像一张纸。
  “你这副瑟缩模样,到底是想睡了我?还是因为天气太冷?”侧身,偏过脸颊,在她耳边吐出没有任何感情和情绪起伏的冷嘲热讽。
  就像被人甩了个耳光,树乔咬牙切齿,但很快把脸上的怯弱掩饰掉,不动声色。
  “别逞强了。”风清绕摞下话,捡起地上衣服一股恼砸向她的脸。
  树乔懵了,不爽的情绪在心里点燃,不仅被他看穿,而且他那是什么眼神?
  不屑?
  在他面前春光乍泄,居然不屑?
  她现在是要感谢他的无动于衷吗?
  “阿喷!”鼻子微酸,树乔来不及捂嘴,就冷不丁打了喷嚏。
  “拿着。”就在她手心紧攥着衣服,不知如何收场时,一杯伏特加递到她眸底。
  “干,干嘛?”等她恍惚想抓回神智,身上已经被裹一圈被子。
  “快喝,治感冒。”没好气斜眸瞪她,收回淡漠目光,她要保持这副呆滞模样到什么时候?不如他索性动手还更快,行动跟上思维,手扣住她后脑,猛灌她喝完杯里的酒。
  “咳,咳咳……”猝然的动作让树乔被酒呛住,不过总算呛回神,“喂!你到底要干嘛!”
  他不发一言,走向小吧台倒了杯酒,在窗边的凳椅上入座,跷着腿,冷觑她。
  “你……”忽地诡谲转变的气氛让树乔泄了气,本来刚才,她连自己的春光都掷出去了,某人不是应该被她的气场吓到震住了吗!然后,乖乖放了她不敢对她动手吗?虽然过程有有点出乎意外,但最终也如愿,他没有动手碰她。可是,被他的冷眸盯住,她的心里也跟着没底,张了张嘴,勉强想找回些许气势。
  他冷声冷调打断她,“你想投怀送抱?抱歉,你还不够格。”
  “哈,真是好……好笑了,我不够格?应该是某男人不行吧!”被他的冷言刺到,树乔眸光装若无意往他那里扫了扫,嘴角噙着冷哼。
  “我行跟不行,不需要跟你交待。”收回视线,淡漠嗤出声。
  “不管你行跟不行,我也没兴趣,”双手钳住身上被单,窥到旁边沙发,身子重重入座,“但请你跟我道歉。”
  “道歉?”轻啜口酒,斜眉发问。
  “是的,道歉,”以为她可以就这样算了?对他做的事一笔勾销,也太小觑她了,“即使酒吧被你利用,又在记者发布会上故意跟我传假婚讯绯闻,这些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事关我的人品,请你不要给我留下污点!”
  “人品?”这种东西她有吗?是谁在酒吧跟在电视台的休息区大放厥词口没遮拦?
  “是的,人品!”身子嵌进松软沙发,让她终于缓过气,声音跟着上扬,“刚才在电视台,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为什么对我那样?”
  当着那么多人吻她秀恩爱,这下让她怎么跟别人解释她跟他根本不是一对情侣?
  “呵……”让人不爽的唇缝钻出讽笑。
  “请跟我道歉。”这种关乎原则的事情,树乔一向坚守贯彻到底。
  “不必了。”结果,她的义正严词换来某人的置若罔闻。
  “为,为什么?”鼻子又是一酸,一个喷嚏就要打出,她急忙捏着鼻子,那抹理直气壮仿佛也跟着被捏住,声音轻下去。
  “人品这种东西你没有。”他挑眉上下打量她会,厌恶地别转脸。
  她没人品?
  难道他有?
  我勒个去!树乔被他的针锋相对,激得血语堵塞,微张着唇瓣,就是没能迅速拾回话音,果断利落吐出昂扬铿锵有力的的话回击。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滥……滥情?”说到后面,脑海终于迸出她对他跟周音这段关系的总结。
  “滥情?”闻言,他不置可否地把目光丢进手里酒杯,黑瞳紧凝酒里的腥红。
  半响,忽地沉下的安静,让她掀开眼帘偷偷瞄了他眼。
  嘴唇动了动,吞吐着支支吾吾,“我也不是要故意这样说你,可是你不是被周音迷得没有了魂魄连心智也没有了吗,所……所以,你却要跟我结婚,你这不是对周音不负责吗,对她的爱不就变得像滥情那样不尊重她吗?”
  这解释听得让人觉得别扭,好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没错,不管他跟周音是怎么回事,她没兴趣,但总要为自己能逃离他虎掌,让他放弃跟她结婚就对了!
  “你嘴里吐出的话怎么就没一句好听?”虽然她的强词有点绕口,但他很快明了她背后的意思,不就是让他回到周音身边,不要再把她拉进来做他们的烟,雾。
  “啐,”这么舒服的沙发让树乔不知不觉放松警觉,像回到自己家般,盘着腿没好气地对风清绕翻了翻白眼,“想话好听,就做让人舒心的事啊。”
  就他那卑鄙小人手段,还想听蜜语?
  这种话,在周音那里才会有吧?
  眸眼紧紧锁住她,猛地起身走到她面前,伸脚踢了踢她,她不情愿地挪了挪位置,他冷着脸坐下,拿起面前茶几的杂志甩向她的脸。
  “啊靠!”原来他选这个位置就是打别人脸很过瘾姿势又很拽是吗?“人品人品!不是说你有人品吗,请好好表现给我看!这就是你的人品?!”
  真是够了,说她没人品的人才是没品行好吗!
  他像为了证明自己的品行无下限,按住她的头,脸直直贴向落在她膝盖的杂志,溢出冷哼,“睁大眼看看!在你失恋的时候娶你陪你,这才是我的品行。”
  “……”能说点让人听得懂的话吗?贴着杂志的脸,秀气的五官更拧得纠结了。
  “喜欢梁欧远很久了吧?怎么办?妾有意郎没情啊……”讥讽故意有一搭没一搭飘在她的耳畔,随着他稍稍放轻扣住她脑袋的力度,她刚想要抬头,目光无意扫到那本打开的杂志。
  那个报道,看着看着,脸色不知不觉变得煞白。
  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他松开手,靠向椅背凉觑她眼。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抿了抿住嘴里的一些情绪,沉沉话音从她紧抿的唇瓣溢出。
  “你的心上人梁欧远跟集团千金订婚,这报道不是写着吗?”修长手指狠狠戳了戳那本杂志,示意她看清楚。
  “……”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怎么知道梁欧远!
  “你私下调查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冷而冰的责问横亘在两人之间。
  他还能做得更卑鄙点吗?
  他不动声色支着头,咧出凉笑。
  “说啊!”心中窒息的胸闷感,让她控不住冷静,整个人从沙发跳下,喝令话音在以白色为主打的冷色调客厅回荡。
  “你在生气?”冷冷斜着眼眉,横了她眼,口吻却风轻云淡很欠扁。
  没错,她在生气。
  不是因为等了那么多年,等到梁欧远订婚的报道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呈现在她面前,而是,她心中一直小心翼翼珍藏的秘密被他用这种看戏般的玩味轻薄口吻溢出。
  她咬着唇,垂下眼眸,一遍遍揪紧心里那根要断了的弦,让自己深呼吸把情绪沉绽。
  “你的他已经跟别人订婚,所以跟我结婚,让我陪着你。”收敛起玩味,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反常的多话。
  她闭了闭眼眸,像被人甩了一个耳光。
  满嘴的欲盖弥彰让她义愤填膺,陪她?
  他当她是笨蛋?
  是木偶?
  他牵一牵线,她就跟着动一动?
  抿紧唇齿的涩味,掀抬眼帘,墨瞳紧凝他,嘴角牵起寡淡冷笑,“这么费尽所能想说服我跟你结婚,难道你跟周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得无怨无悔

  “来到这个世界,连一根有用的钉子也没钉过,如果能钉好一根钉子,就能造出坚固的房子,至少也能在外面挂一件外套,而我的一生都是在通,奸中度过,我所走过的路是别人的路,是为别人而存在的世界。我爱得无怨无悔,现在我要离开羡慕过我的人,请目送我离开。”
  树乔在朱莉的广告公司等她,说是整理下文件就下班,树乔撇了眼腕表,足足等了半个钟,索性在走廊的自动贩卖机买杯咖啡,捧着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书。
  以前做过配音员,出于习惯,看得入迷,不知不觉书里的内容从唇齿溢出。
  啪啪啪,不大不小的鼓掌声忽然闯入这份静谧。
  不等树乔抬眸,一道熟悉声音跟着飘过来。
  “一辈子通,奸?过瘾。”这种欠扁的话音除了风清绕,还会有谁?
  她转身,侧过脸颊,果真是他。
  树乔合上书,捧起咖啡,悠然自得品起咖啡,无视那抹走过来的身影。
  他在她身旁的空位入座,以熟稔的口吻搭话,“看来你也不讨厌这种感情嘛。”
  啐,谁跟他熟?
  树乔头也没抬,唇齿贴着咖啡杯沿,热气里飘着的淡淡香味像酒一样让她想贪杯。
  “我不反感这种感情。”明显的冷战意味他怎会品不出,但他撇了撇唇,像自言自语的轻喃呓语,交待他的感情观。
  树乔本来决心把冷战坚持到底,偏那道淡然口吻钻进她耳膜。
  她不淡定了,启唇,“无耻。”
  他歪过头,觑着她微微激动的模样,居然低笑出声,“你不懂得爱。”
  “……”所以呢,他懂得爱,跟周音一起,却还要拉着她结婚?
  爱得这样没分寸,她宁愿不懂爱!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他靠向椅背,许久,浅薄话音从他唇齿淡入淡出,“等你真正爱了,你自然会懂。”
  她耸肩笑了笑,既然他已经戳破她对梁欧远的思绪,不如坦荡告诉他,“我也爱过人。”
  他扫了她眼,忍不住飘出嗟叹,“你这种单恋对爱还不够深入。”
  呸!
  不够深入?
  他是在夸他自己吗?对周音爱得够深入,爱得够笨,才会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进来?
  那晚在他公寓摞下的话浮现在她脑海,不是想要刨根问底,而是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结婚?她好歹也得知道个明确的理由吧?他跟周音真的有什么勾当?
  打定主意,吸了口气,她辟头就问,“就算周音喜欢两个男人,你也不至于抓个女人结婚不是吗?”
  冷淡个性的他,不像那种失恋就会立刻开始另一段恋情。
  这种治愈方法,他想也不想就屏弃。
  他朝她的方向偏了偏头,余光撇到她脸上那抹探究跟固执,如果不告诉她原因,她肯定不会跟他结婚,沉了沉气,他的口吻有几分缓和,“她的那个男人有些察觉我跟他的关系。”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已经足够让树乔明了这场婚姻实质。
  她写剧本也用过这样的梗,可一旦在生活近距离接触,仍然惊愕。
  “她很爱那个男人?”幼稚的问题,连他也不屑回复,但他的抿嘴沉默给了她答复。
  “嘁……”她回给他一道哂笑,别转脸,扶额。
  她对他重新改观,不是一般的蠢,是蠢到脑袋被门夹了还甘之若饴。
  抿唇讽笑,“结婚也是她叫的吧?如果你不结婚,她就会舍弃你为了那个男人跟你分手,所以,你才结婚避人耳目?”
  这场婚姻的实质卑鄙,龌龊,但周音让他结婚,风清绕并没有想那么多,没有像树乔那么细究,说得那么直接,吐出一个一个清晰的字音,每个音符组成他这场荒唐的的婚姻。
  “树乔。”
  一道爽朗声音喊过来。
  人未到,声音带着猝然的惊愣跟兴奋又吼过来,“哟,这是谁啊这是?风清绕?您好您好,我有看过你的电影,能给我签个名吗?”
  伴着话音,朱莉已经奔到风清绕面前,重重地推开树乔,坐在两人中间。
  “……”笔跟纸呢?
  朱莉眸眼闪着光四处搜寻,定格在树乔的背包。
  又狠狠一把将树乔推开,在背包里乱翻,随即抬眸,笑盈盈把笔和纸递给风清绕。
  树乔咧出凉笑。
  那天是谁听说风清绕跟她求婚,就辟头盖脸的打电话来把她一顿臭骂,还跟她翻脸好几天不理她?
  “你能有骨气点吗?”树乔看不下朱莉那张张得大大,都要流口水的嘴。
  朱莉已经一副状况外。
  “咦?原来你的脸是长这样的啊!”朱莉挪了挪就要贴上风清绕,双手同时抚上他的脸,“皮肤好滑哦。”
  “你??”你就不能不这么丢人么?这句话树乔未能完整的吐出,就被朱莉骤然的撒娇吓怔,“你用什么护肤品,快点教我一点经验,人家也想有你这样白这么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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