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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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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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夸张的是我这次月经,差不多来了一天就结束了,而且流出来的血是咖啡色的。
  也许我应该抽空再去做个检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
  我相信下一章会很精彩:P,你们说呢?

  ☆、第 218 章

  我已经将近有四天没有和严默联系过了: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也没有发微信……当然这个周末我也没有再去肇兴看他,这是我们之前就说好的。不过我还搬出了我们租的房子,回到了我自己的房子,这他却不知道。
  还好我因为一直忙所以还没有把我那房子租出去,否则的话我大概要无家可归了,因为我既不敢回我和严默的家,也不敢回我爸妈家。
  这四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星期六一早我便如约去医院挂了消化内科的号,在此之前我和严默通了我们的最后一个电话。
  严默在电话里叮嘱要我一定要好好做个全面检查,不要马虎;然后还叮嘱我让我回我爸妈家住两天、陪陪他们。接着他在电话中他再一次向我保证,下个礼拜他一定回来,他说这两天剧组一直在赶他的戏份儿,所以可能他最近没有时间可以保证每天都能给我打电话了,不过他说如果顺利的话下礼拜他所有的戏份就能全部能赶完了,然后他便可以回家休息一阵子,准备一下配乐的工作,接下来等全戏杀青他便要开始要和张导的团队一起做这片子的后期工作、之后便是电影的宣传、上映,这一切都不会超过11月份,所以留给做后期的时间非常短,他到时候又会变得很忙……
  “老默儿,你现在太啰嗦了!”我不满的打断了他。
  “唉,又啰嗦了?”严默叹了口气,“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时间不够用。”
  “你别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听着他叹气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又起了逗他的心了,于是问他到,“哎老默儿,要是我这检查结果不好怎么办?”
  “呸呸呸!别胡说!”严默的声音一下子放大了。
  “很有这种可能啊,万一我得了不治之症,比如胃癌,活不了多久了,怎么办?”
  “不可能,别老成天的瞎琢磨。”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起来,“万一我得了绝症,咱们就马上结婚吧?”
  “温阳你有毛病吧?!”严默的声音发了慌,“咱们本来也是要结婚了的,你别老瞎想好不好?”
  可我却不理他的慌张,继续对他说:“反正我这辈子是要当上严太太的,哪怕当一天也好,要不我死也不会瞑目的。严默,要是我的检查结果不好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赶快回来咱们立刻就结婚……”
  “咩咩,你是不是真的特别不舒服啊?要不你今天别去医院了,再坚持一下。我现在马上回来,争取晚上到家,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严默打断了我的话问我到。
  “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折腾回来你也不嫌累。我没觉得不舒服,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逗你玩呢。我最近就是胃口不太好,可能吃坏了东西,老想吐。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估计大夫给我开点儿酵母片就给我打发了。算了,反正肯定也没事儿一会儿不给你打电话了,我检查完要去Cassie那儿大吃一顿!她又推出新菜了。”
  “咩咩你好好想想,胃是不是真的不疼只是胃口不好?”严默很小心的问我到,“要是不舒服要赶快告诉我,这种事儿不能耽误也不能马虎。”
  “真的不疼啊,你好烦!要是不舒服我肯定告诉你,我才不自己忍着呢。我就说你越来越啰嗦吧!”我笑了起来,然后正经的和他说到:“严默,咱们说好了,如果,我是说万一我检查结果不好咱们就马上结婚;不过要是没问题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好好工作,我也好好玩几天,咱们在婚前的再过几天单身贵族的日子,好不好?”
  “……好……”严默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我当时真的是在和严默开玩笑,我之所以敢和严默开这样的玩笑,一是因为我知道严默的50万块钱攒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我们马上就会结婚了;二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我这只是一次常规的体检,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我以前得的只是浅表性胃炎,并不算严重,而且我吃了药加上严默有空便会给我进行食疗之后就没再犯过胃病,而这次我的胃并没有疼,只是反酸,怎么想起来我都不害怕,我之所以要做这次检查只是为了让严默安心;至于我的月经,我想大概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不正常,我听人说过有时候太累了,月经晚来一个月半个月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况且我不是没来月经,只是量少颜色深。
  我的检查结果是星期六下午才出来的。上午当消化内科的大夫在给我检查了一通之后让我去挂妇产科再做一遍检查的时候我脑袋就开始发懵。刚一开始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自一语成谶得了子宫癌之类的病症,现在这种病症已经成为女性常见病之一了;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又觉得我会不会是……?我不敢继续往那方面想,我怕自己自作多情,惹自己伤心,可是那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快要把我弄疯了。
  于是坐在妇产科的走廊里等医生叫号的时候我一遍又一遍的按下了严默的电话号码,可是最终又都给取消了,我不知道要向他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应该期待他说些什么,一切都是乱糟糟的;而当我最终拿到那份出乎我意料之外又好像一切都尽在意料之中的检查报告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
  这次我没有弄丢钥匙,那把大半年都没有动过的钥匙,竟然奇迹般的一摸就被我从包里摸了出来。
  那间房子因为许久没人住了,所以落满了灰尘,显得很破败,而且房间里因为没有什么家具了,显得空空荡荡的。可是更空荡的是我的心,我现在满脑子了都是纠结,在我拿到了确切结果以后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和严默开口了,我害怕他会像以前一样自私而坚定的做出决定、我更怕我会向他妥协……可是我也知道,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机会了。在这个机会面前,我应该如何取舍呢?
  接下来那个星期日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关了手机闭门不出,我在纠结、在斗争,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我必须做出选择。
  可是我终究没有下定任何决心。
  所以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还是恍恍惚惚的,连选题会大家报了什么题目我都没有听见;星期二也是,我的工作完全没有效率,我依旧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我只有心乱如麻。
  我没办法不乱,因为星期一早晨我一开机就发现严默疯了:我一开机便收到他无数条的短信、微信以及语音留言,接下来的这个星期一他一直不厌其烦的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发微信……他的举动比我们分手那几年他的行为要疯狂许多。甚至我在星期一下班时候还碰到了去我办公楼下堵我的野马;我想野马可能也去了我和严默的房子砸过门,但是没有找到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和严默有一点儿的联系、不敢接他的电话、连野马我都不敢见……所以我只好请野马转告严默我很好、请他不要再骚扰我了,我甚至请野马转告严默我决定和他分手,不要问理由。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野马那充满了惊讶的脸,而是面无表情的甩掉了拦住我还要和我说些什么的野马,上了出租车。
  我真的害怕只要一听见严默那充满魔力的声音我便会妥协,然后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来;当我和野马说请他转告严默我决定和他分手那一刻,我以为我找到了出口。
  可谁知道那句话一出口,我自己差点要先崩溃。
  我觉得我也快要疯了,我无法集中精神做任何事情,而且我呕吐得非常厉害,几乎连喝水都要吐,我觉得自己大概有些形而上了。
  “温老师,”星期三中午过后我正在心烦意乱的改着一篇三校好的稿子的时候,接到了新来的前台小黄的电话,“有一位严先生找您。”
  “严先生?说我不在。”我不耐烦的答到,然后便把电话挂了。
  昨天开始严默见我不接电话便把电话拨到我办公室来,因为我的直线有来电显示,所以我看到直线显示了严默的电话号码以后没有接,而是赶快交待小黄,告诉她如果总机接到一位严先生打来的电话找我一律说我不在。谁知道这姑娘不知道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心不在焉,反正是怎么也记不住。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她竟然把严默的电话给我转了过来,弄得我接起电话措手不及的“喂”了一声之后一听是严默的声音就马上把电话挂了,然后心就狂跳了半天;这次倒好,她还要问我一遍再给我转进来吗?
  我继续低下头看那篇稿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开始反起胃来,刚要起身去卫生间吐去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了小黄的叫声——
  “严先生严先生,您不能进去,我们主编真的不在,我们主编……”
  接着外面又传来了曹歆慌张的声音:“严哥,出什么事了严哥?”
  曹歆和小黄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听见我办公室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风尘朴朴、胡子拉碴、一脸愤怒,连眼睛都充了血的严默推门而入,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的瞪着我。
  他那头短发长长了一点点,但是人却没有了在肇兴时的淳朴,而是多了一分亡命徒的暴戾气息,让人看了不禁害怕。
  “温老师……”小黄一副被吓傻了的惊慌样子跟在严默身后。恐怕是想和我说她尽力了,可是还是没有拦住严默。
  我的办公室门外围了一群人,比开会时人来的都齐,他们都紧张的盯着我和严默。
  哦对,今天是星期三,杂志最后定版的日子,怪不得人这么多呢;除了老乔,所有人今天都到了,真热闹。
  “没事儿,你先出去吧。”我虚弱冲小黄挥了挥手。
  “干活儿去,干活儿去。”曹歆帮我轰着那群人,然后对我做了一个什么口型,接着便帮我把办公室门带上了。
  严默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的样子特别的愤怒,身体好像都在颤抖;而我隔着玻璃看见外面的许多人还伸长脖子往我办公室里张望,于是我走到窗边拉下了百叶帘,挡住了那些好奇的、等着看好戏的目光。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走了两步又回到我座位上坐下,生生把刚才胃里要反出来的东西又压了回去。
  “咩咩,”不知过了多久,严默突然笑了,脚步蹒跚的朝我走来,温柔的问我到,“怎么脸色不太好?你到底吃什么吃坏了?”
  他的样子就和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也不是不远千里的赶过来和我分手一样。
  我往后躲了躲,刻意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使劲的盯着他的眼睛,咬了一会儿自己的嘴唇,尽量语气平静的对他说到:“严默,咱们分手吧,我想野马可能也和你说了。”
  “咩咩你开什么玩笑啊?”严默停住了脚步没有再靠近我,可是却笑得更厉害了,“愚人节不是4月份吗?”
  “我没有开玩笑。”我认真的对他说,“我想的很清楚,咱们分手吧。”
  严默终于停住了笑,楞楞的看着我,过了半天才问到:“为什么?”
  “咱们俩性格不合适。”我绞着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出了这么个理由。
  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好多人离婚时都是用这样的理由,简直就是百试不爽。
  “怎么不合适?”可是严默听了这条理由之后竟然吼了起来,“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会性格不合适?”
  “咱们性格一直都不合适,从前是我一直在牵就你,可是现在我牵就够了,我不想再牵就你了!”我也吼了出来。
  这确实是我憋在心里的话,如果不是遇到现在这档子事,我可能一直也没有意识到我是在牵就严默;可是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我的妥协就是牵就,我为了他已经放弃过太多自我;可现在,我不愿意再一次妥协、再一次牵就他了!
  我要的,只是一个生命的权利!
  严默楞了一下,接着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到:“咩咩,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让你牵就我了。咩咩,请你原谅我,给我次机会。我改,我真的改……”
  “严默,你别这样。”我不忍心再看他,于是低着头小声的说到。
  心里得钝钝的疼,胃也又开始反酸。
  “咩咩,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啊,我改,你相信我,我真的会改的。你是不是嫌我太久没回来了?这戏马上就杀青了,最多还有一个礼拜,真的,咩咩,我不会让你再那么辛苦的跑了,真的……”
  “严默……”
  “要不就是你气我最近又抽烟了?这是戏里要求,等戏一结束我就戒,真的戒,我发誓……”
  “严默,不是这些原因。”我已经快要哭了,他再这么说下去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坚持下去了,于是我只能继续劝他说,“咱们真的不合适,分手吧,这样耗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咩咩,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严默突然失控的流出了眼泪来。
  看着他的眼泪我的心都碎了,可是我还是在一个劲儿的对他说:“严默,长痛不如短痛,咱们这样下去没有结果的……”
  “是谁?”严默突然愤怒的双手拍向了我的办公桌。
  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声音吓到了我,我下意识的护住了我的小腹,把身子又往后躲了躲。
  我和严默之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他像一头受了伤的猛兽一样,瞪着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我突然觉得他比我上个礼拜见到他时,不知苍老了多少。
  我不忍再看他了,于是低垂下了眼睛,看着我的小腹,纠结。
  可是我的回避彻底激怒了严默,他把他身后的背囊“嘭”的一声甩到了我的办公桌上,然后双手颤抖着一边解着背囊的带子,一边冲我歇斯底里的喊着:“为什么会这样?咱们说好的要结婚的!什么叫这样下去没有结果?!我好不容易挣到了50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咩咩,我只要一个答案……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终于从背囊里掏出了厚厚的几打钱,那些钱加起来高度大概有10厘米左右的样子,崭新的百元大钞,如果不是他手够大估计都一把抓不住。
  严默把那些钱捧在手上举到我面前,然后瘮人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我只能害怕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严默崩溃了,他把那几打厚厚的钱随随便便的从手中扔了出去,扔了一桌、一地,然后又温柔的笑了起来。
  接着,我便听见他用他那悦耳的声音柔声对我说到:“咩咩,我只要一个答案、一个真相。不管你爱上了谁,我都接受,我早就和你说过,只要你遇到好男人,我会放你走、我会祝福你的,你别害怕,我不会阻止你的,而且我现在有能力为你准备一份不错的嫁妆了,我有钱了。可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我不放心让你随随便便和一个我不了解的男人走,告诉我他是谁?让我见见他,我可以帮你把把关啊,客观的把把关,绝对不带个人成见,见他的时候如果不方便就说我是你哥,我不反对,而且我不会失态的……我只是,想输得心服口服……”
  我真的非常害怕现在这样又哭又笑的严默,可是我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到:“没有谁,你别瞎想;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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