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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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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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我为啥一直在飞啊?今天又飞了,我想下一次和大家见面要12月初了

  ☆、第 312 章

  我不想办什么婚礼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逃婚!
  我不是说说而矣,而是准备付诸行动了。
  而我之所以突然间不想办婚礼甚至说是不想结婚了,完全是被严默气的。他一路上呈现出极度的弱智感,一直在和我说着像是初中生一样的幼稚的情话,弄得我很想让他闭嘴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而这会儿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却连他人影儿都见不着了!
  好,我见不着你人影儿,你也甭想见着我人影儿!
  现场乱哄哄的,除了Anita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想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严默带着Andy出门迎客去了,虽然陆陆续续有人上楼来说是看新娘子,但我总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比我还忙碌,一些长辈是上来和我妈聊天的,而更多的年轻人则是为了上来看严默。
  所以我如果现在溜了,只要甩了Anita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离开的。
  是的,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的事情就是有许多人是打着看我的名义来看严默的。
  其实这次严默那边没有请太多的亲戚朋友,他们家本来人丁就稀少,除了他表妹张颖带着老公儿子刚才来和我们打了招呼,就再没有其他亲戚来了。至于朋友,严默请了不少乐手、以前村子里的兄弟,大牌明星却一个都没请,也不知道他是在他们那个圈儿里人缘不好还是刻意低调。总之今天这30几桌的客人,有一大半是我爸妈的亲戚朋友,好多人我也就是送请柬的时候见过一次,本来就弄不清楚谁是谁,今天他们再拖家带口的来,我就更不知道谁是谁了。
  想想我和严默要在一大堆陌生人面前见证婚姻,也是醉了。
  但是因为这些陌生人,另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了。
  因为严默的身份以及杜革希望我们不声张的美好愿望,所以我们的结婚请柬上并没有特意对新郎的身份做说明,连我们摆在酒店大厅的水牌易拉宝都没有用一般的那种新郎新娘婚纱照,而是摆了一张手牵手的手部特写照,就是为了低调。
  可是自从刚才我们下了车、严默在酒店现身以后,一切都乱了套:他刚一下车便引起了骚动,不是那种正常新郎新娘所引起的现场热闹的感觉,而是粉丝遭遇明星的感觉,现场乱成了一片,而且没一会儿功夫所来宾包括酒店的工作人员就全都知道今天的新郎是严默了——我就说我爸请的客人太杂了,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朋友都请了来,这不是等着乱套呢吗?
  果不其然,刚才杜革气急败坏的来找严默了,说微博、微信上已经全炸开了,有图有真相的说严默今天在某酒店大婚,说不定一会儿就得有狗仔队往这边跑,想隐婚算是没戏了,还得安排人员做好安保措施,外加花钱打点狗仔——红包喜饼算是少不了的标配了。
  “我本来也没想隐婚,赶快前面照应着去,要用多少钱从我那儿扣。”严默就这么把他老板给打发走了。
  可是与此同时,许多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姑娘们蜂拥的往我们的休息室跑,叫一声“阳阳姐”或“阿姨”之后便开始拉着严默拍照、签名,竟然还有几个热情大胆的女孩儿把严默和Andy全都拉了出去,说是要拍外景照。
  严默和我说了一声“我先去外面招呼一下”就被带走了。
  你们是要拍婚纱照吗?还外景照!
  我那个气啊,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越来越控制不住了的。
  你想想,看着严默被拉走的身影我能不生气吗?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理那些骨肉皮?或者说他现在完全就是个滥好人,他不会拒绝她们吗?他不是冷酷无情的rocker吗?他忘了当年他是怎么摆臭脸的吗?合着他的臭脸全是摆给我看的,笑脸儿就全给别的姑娘?他干嘛这么亲和?他有必要这么有求必应吗?真是够了!
  于是我坐在那儿就越想越气,之后发现屋里的人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说话,而Anita这会儿也不在我身边,而是去了外面找兰若姐拿什么东西,便摘了头纱,想要出去喘口气。至于这婚还结不结了,我一时还没有想好。我最近脑子有点儿乱,一会儿一想法,我觉得现在我就是有点儿烦、房间里又有点儿吵,也许并不是真的不想结这个婚了。
  可是还没等我彻底摘下头纱来,就听见我妈的声音传了来:“阳阳,你干嘛呢?”
  我停了手,不想做什么解释——原来我一举一动都是在被监视的,我真是低估了我妈的监察能力。
  “啊?怎么了?这头纱怎么了?”我妈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过来帮我一边调整头纱一边说到,“是不是卡住头发了?”
  “没有。”我郁闷的回答到。
  此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我注定今天要结这个婚,没有其他可能了。不过这么一想我倒也安心了,逃婚计划失败就失败吧,命中注定我要嫁给严默——既然是老天安排的,我就别想什么别的了。
  “没有你弄它干嘛?头发都让你弄乱了。小胡呀,再来帮着弄一下。”我妈回头招呼化妆师到,“嘴唇帮她涂红点儿,这颜色看着人不精神。”
  “阿姨,”化妆师听了我妈的话就笑了,“配婚纱的这套妆是粉色口红,下一套旗袍会用红色口红的。这不是咱们之前就定好的吗?”
  “是吗?”我妈托着下巴沉吟到,“怎么上次试妆的时候觉得挺精神的呢?你确定上次用的是这个颜色的口红?”
  “确定。”小胡一边弄我的头发一边笑着回答我妈。
  “那就是腮红的问题,再加一点儿腮红。”我妈像是发现了症结似的说到,“这整个脸上都没颜色,看着就没精神。”
  我妈的审美依旧停留在她年轻时的80年代,一切都要浓墨重彩、大红大绿才觉得是漂亮。
  无奈,化妆师又帮我补了点儿腮红,我妈才终于满意了。
  而此刻严默和我爸也从外面进来了,严默的满面笑容和我爸的一本正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俩人却浑然不知的站在了一起。
  “咩咩,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去了。”严默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到,满脸都是喜悦,“慢点儿,我扶你起来。有没有吃点儿东西啊?”
  “咳。”我爸大声的咳嗽了一下之后走到了我身边,对着严默摆了摆手,然后郑重的向我弯起了手臂。
  于是严默讪讪的笑了笑,给我爸让出了位置,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到:“那我先出去了,那个……一会儿见!”
  今天的天气真好,风和日丽,虽是初秋了但满眼依旧是绿油油的颜色,我挽着我爸的手臂走在陌生而喜悦的人群中,身后的是一对儿金童玉女的小金鱼儿和Apple拖着我长长的婚纱。这一刻,作为新娘的我本来应该要紧张,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放松,我觉得是现场音乐好听的缘故。
  我真是受够了那些婚礼上的大俗歌儿,还有一次我参加婚礼碰上过CD故障,“得得得得得”那背景音乐就跟DJ在打盘一样,充满了喜感,可是现场新郎新娘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也许是严默本身是音乐人的关系,又或者是他没有太多参加婚礼的经验因此没有什么婚礼音乐的刻板印象,所以我们的婚礼他不仅安排了现场乐队,还编排了独特的婚礼音乐,我们今天整场仪式的所有的曲子都是他自己编过的,该用什么乐器、什么样的节奏、怎样改编他都有他一套方案。这方案他给我讲过,也给我演示过,甚至昨天还找乐手彩排过,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这音乐有多么的与众不同、有多么的放松我的情绪。
  就比如我们仪式上的这首开场曲,严默并没有用那首约定俗成的《婚礼进行曲》,而是自己重编了一版慢摇滚版的《卡农》,使我们的开始就充满了幸福的喜悦味道。不过那个吉它手的技艺比起严默来可是差多了,远没有严默弹奏《卡农》时的那种让人几乎不能呼吸的感觉,更别提台风了。
  此刻的严默远远的站在逆光中微笑着、期待着的看着我,我觉得这画面可真美,如果我有严默的本事我应该把这一刻画成一幅油画,作为永远的纪念。
  可是在我正欣赏这美景的时候,我爸却已经把我交到了严默的手上,然后——
  我爸哭了!
  我有点儿措手不及,我没怎么见过我爸流眼泪,所以他一这样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今天把我的女儿交到你的手上了,作为她的爱人,你要好好待她、不离不弃。”我爸哽咽而郑重的对严默说到。
  这时候应该是我哭了——我对于剧情的理解是这样的。
  可是还没等我哭,严默却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对我爸说到:“会的,我会的,一定会的,您放心……”
  我爸改了剧本、严默抢了我的戏码,所以我无戏可做了。
  我就这样错愕的踩着慢版卡农的节奏,被严默牵上了舞台。
  “真情流露啊。”主持人Darren在台上感叹的说到,然后把我和严默迎到了台中央继续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爱情真是太奇妙了,每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逢,都是一次机遇和缘分的巧合;爱情是可塑性关键在于它的创造性和它的天才,当两人个人决定结婚,然后一起走到七老八十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再看看身边的白发老伴,你会突然发现你们俩已经在一起吃过5万多顿饭,它意味着你们相约相守到一生,意味着你们实现了牵手一生的誓言。我们今天的二位新人有着超浪漫的爱情长跑故事,他们已经相恋了十六年……”
  我又有些走思,没有再去用心去听达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而是陷入了回忆:往事一幕幕重现,然后我就湿了眼眶。
  我甚至连我爸那份郑重而感人的发言词到底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只知道他的讲话让台下的许多人动了容,当然也包括台上的严默。
  直到魏叔叔上台来为我们证婚我才突然惊醒了过来,因为我听到这老头儿很不像话的声音在台上响起:
  “哎哟我的妈啊,没拿错吧?这真是结婚证啊?”魏叔叔忘了躲开麦克风就这么站在台上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怎么弄了这么张五眼儿青的照片啊!真够没六儿的……”
  严默那五眼儿青的结婚照就这么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的大屏幕上,我听见台下嘘声一片,嘘声过后就变成了爆笑声,我身边的严默也跟着傻笑了起来,我想坐在台下的我爸一定会暴走的!
  可是我爸并没有暴走,只是坐在那里,任我和严默给他敬茶,任严默大声的管他叫“爸”,然后就笑了起来。
  我和严默真的成为了一家人,我管他妈叫了妈,他管我爸妈也叫了爸和妈,我们甚至都拿了改口费,可这一切,却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3 章

  严默醉了,就像我们上次在酒吧重逢的时候一样,他抱着马桶“哇啦哇啦”的吐了两次,加上之前在饭店吐的那次一共是三次。单从哎吐的次数上来看他应该比上次更醉。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哭,而是一直在傻笑,傻笑完就开始扯着嗓子唱歌,整个人很high,就好像他以前在酒吧里表演进行到后半程、完全投入到音乐与舞台中的状态一样。
  “咱们睡去吧,好不好?”在严默第三次吐完、我帮他也收拾好了以后,我再一次耐心的和他商量到,“你明天还得早起呢。”
  “呵呵呵呵……”严默靠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傻笑,然后便又扯开嗓子唱了起来:“咩咩咩咩咩咩……”
  他的骨头很硬,靠在我身上弄得我很疼,可是这一刻我很享受这“疼”的感觉,因为这能让我真实的感受到严默,一扫这一天仪式化的烦躁与慌乱——这一刻终于属于我们两个人了,所以就连他带着酒气的热呼呼的鼻息都让我安心。
  “嘘嘘嘘!”可我还是赶紧制止他,“小声点儿,一会儿楼上又该敲暖气管子了,他们肯定以为咱家养了只羊呢!”
  “咩!”严默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又大叫了一声以后,才用他自以为压低了、实际上依旧中气十足的嗓音对我说到:“明年咱们就搬去新房子,再也不在这破地方住了!”
  因为要装修,装完修又要放味儿,所以我们算了一下那套新房子最早也得再过一年才可能住进去,因此我们又缴足了一年的房租,再在这儿住上一年半载的。当然,我们也忍受了房东的抬价,毕竟我们现在没精力去再找其他房子租,而我以前那房子到底不方便,没电梯的五楼对于严默来说天天爬上爬下的还是有些困难的。
  “行,知道了,明年搬。睡去吧,很晚了,明天你还得去看舅舅。”因为心情好,所以我依旧耐着心的跟严默讲道理。
  但实际上我并没指望他能听进去——和喝醉了人的讲道理,这不就是对牛弹琴吗?
  果不其然,严默并没有听明白“该睡觉了”的指令,而是以为我在和他玩,于是嘻嘻哈哈的跟我起腻,然后就上下其手的开始咯吱起我来了。
  “好啦好啦,”我被他蹭着痒痒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是试图让他安静下来可又怕伤着他,只好小心翼翼的躲着他却不敢撒手,嘴里则继续念叨着,“真的很晚了,咱们快去睡吧。”
  就这样不知闹了多久,严默一把把我搂到了他怀里,然后他就把他全部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接着他搂着我给我转了个身,这样我们就全都面向着浴室中那张不大的镜子了。
  镜中的两人个人头发凌乱、眼神迷离、满脸通红——他是因为喝多了脸红,我则是因为刚才笑得脸红——可是镜子中我们俩这通红的脸却显得那么的好看——我甚至觉得我现在虽然已经御了妆却比任何时候都明艳动人。
  严默终于安静了下来,他看着镜子中我的眼睛,嘴角朝上笑了起来,然后他伸出右手轻柔的抚在了我的肚子上,接着弯下腰把脖子架在我的肩膀上。
  他终于掌握了声音的轻重,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到:“咩咩,我终于娶到你了,跟做梦似的。没想到这幸福的感觉真好,那什么……这回咱们终于不再是非法同居了,现在你可得对我负法律责任了!”
  “不害羞!什么非法合法的……”我突然觉得脸更红了,回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严默的脸,然后回过身对他说到,“咱们去……”
  严默顺势转了个身,然后一记长吻便落到了我的唇上,紧接着严默那四散着酒气的霸道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的堵塞了我的口腔,我甚至能听到我们的牙齿撞到一起而发出的“铛铛”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快要脱力了,可是却也开始不留余力的回吻他,甚至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来了。
  我们俩就像两个真正疯狂的醉鬼一样,撕扯着、纠缠着,直到“嘭”的一声严默的后背撞到了卫生间的门,才把我们俩气喘吁吁的分开来。
  然后楼上真的传来了敲暖气管子的声音,我和严默就互相咧着嘴乐了——这个楼的居民最重要的交流工具竟然是暖气管子,想想也真是逗。
  “老婆……”我们俩就这么静静的对望了一会儿之后,严默单腿往前跳了一步,撑着我的肩低声的说到,“我爱你。”
  “你到底醉没醉?”我抓住他的手,笑了起来。
  “当然没醉,一共也没喝多少,还净是假酒。”
  我搀着严默躲着一地的狼籍——空酒瓶、瓜果皮,还有纸屑和花瓣儿,小心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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