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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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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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了门铃声,我不记得自己买了什么东西所以应该不会是快递,而也不会是我爸妈,他们有钥匙,而且来之前现在会很乖的先给我打电话,不会再搞突然袭击了。
  那是谁呢?我并没想太多,只是捧着肚子去开门了。
  结果门外站着的是严黠。
  “嫂子,圣诞快乐呀!”严黠满面笑容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巨大的蛋糕盒。
  “哎,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吧。你哥呢?”我一边请严黠进屋,一边朝他身后张望。
  “我哥嘛今天上午要拍专辑照片的,”严黠边走边说到,“今天不是过节嘛,我哥让我订了个蛋糕给您送来,给您放桌子上好啦?”
  “行,就放那儿吧。”我进了厨房问他到,“你要喝点儿什么?茶还是咖啡?”
  “不要忙了嫂子,我不坐了呀,我要去建材市场的。”严默边说边冲我摆手。
  “去建材市场干嘛?”我不明白的看着他问到。
  “您那个房子嘛不是要装修嘛,我哥找好了设计师,图纸都出了好几版了,今天让我和师傅去建材市场买建材。”严黠笑得很灿烂,“师傅就在车里等我呢。”
  “哦。”我楞楞的应了一声。
  我知道设计师出了好几版图纸,我也知道确定完图纸接下来就要开始着手装修了,但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结果,严黠提醒了我。
  “嫂子呀,我哥说让我管您拿些钱的。”严黠依然在笑。
  “什么钱?”于是我的神经突然就紧绷上来了。
  “买材料的钱,我哥说他手上的现钱没有太多,让我先管你拿5000,他说家里有。”严黠大概看出了我的犹豫,于是又补了一句,“您给我哥打个电话好不啦?”
  “嗯,那你坐一下。”我才不会上了严黠激将法的当,我当然要给严默打电话确认。
  电话在响,可严默并没有接,于是趁着这个工夫我一直在观察严黠:他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在敲击着桌子的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脚上的那双皮鞋擦得锃光瓦亮看来是开车来的,他的气色显然比刚来北京的时候要好很多……
  “喂。”突然的,严默的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他疲惫的声音。
  “喂。”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是连忙集中精神对着电话说到,“你弟过来了。”
  “嗯,我让他给你送了个蛋糕过去,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过节了。”严默的情绪听起来比昨天晚上好了一些,起码声音中多了一些精神气了。
  “没关系。”我说完便沉默了,我甚至忘了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了。
  “哦对了,”过了一会儿还是严默先张了口,对我说到,“给严黠拿5000块钱,咱们那房子要开始装修了,这阵子我一直在棚里,他也没什么事儿,我就让他去盯着了。”
  “不好吧?”我捂住电话小声的对严默说到。
  “没事儿,他以前盯过装修,放心吧。”显然严默想得和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捂住了电话,可是毕竟严黠在身边不能直接说我不相信他,又碰上了严默这样的榆木疙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顿了一下对他说到,“我是说,我身边没这么多现金了。”
  “书房写字台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大的牛皮纸袋,里面有钱,你数出5000来给严黠就行了。”严默说到。
  我真的没想到严默竟然又在家里放现金,还放了这么多!因为天气冷而且书房里放了严默一大堆设备,所以我现在几乎完全不进书房,当然就没想到他竟然会在书桌抽屉里放钱,而且连锁都不锁的放了几万块钱的现金!
  可是……严黠竟然并没有多要一分钱,我是不是又此冤枉他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信不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默语谁识(二十三)

  我很累,从我和咩咩办完婚礼以后我就马不停蹄的没歇过,而这只是身体上的累,更让我觉得累的是因为最近遭遇了很多烦心的事情,比如那个女……歌迷。说是歌迷,其实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神经病。
  那个女人一开始只是在我的官方微博、百度贴吧、豆瓣小站上大段大段的给我留言、发私信,因为那个些个网络社交媒体都是公司专人在帮我打理的,所以我听说之后也没什么感觉;接下来她开始往公司给我寄明信片,我也并没太在意,那时还挺真心的感谢她对我的支持,甚至让工作人员帮我给她回言感谢她;可谁知道也许就是我给她的回言让她觉得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吧,所以她疯狂了起来,留言越来越长、明信片寄得也越来越勤了,慢慢的我也觉出不对劲了,因为她越来越表现出了她的不正常,除了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现要我与她合照、任性的提一些无理要求外,她还开始给我写情书,在信中给我讲述“我们的恋爱故事”,然后是寄花、寄礼物……最近则是开始给我寄内衣、内裤和丝袜——而且是穿过的;最过份的是前两天我竟然收到了她寄来的咩咩的照片,那些照片上咩咩的脸被她用刀子划成了一条一条的,她还在信中说她“恨这个贱女人,就是她毁了我们的爱情,早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之类的过激语言——照片很显然是从网络上下载打印出来的,就是前一阵子咩咩手机丢了之后她被跟拍的时候照的,虽然那些照片拍得很不清楚,但一看就知道是咩咩。
  因此我很担心咩咩的完全,我不确定那个疯女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住在哪里,她对我的行踪如此的了如指掌想要知道我们住在哪儿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真的怕这个疯子会跑去我们家做出什么伤害咩咩的事情,我甚至觉得咩咩上次从楼梯上滚下来并不单单是她不小心这么简单。为此我想要报警处理,可是杜革却说这不过是歌迷在表达爱意,她也就是随便说说,并不会怎么样,让我不必紧张,而且杜革说这种情况即使报了警也没办法立案,就算立了案也无非是罚点儿钱了事,还不够耽误时间的呢……而现阶段我的任务是把专辑赶快录好,然后开始准备明年二月份演唱会的事情。
  我很想集中精力做专辑,但是这阵子我总是不自觉的就走神,导致工作效率极低,加之咩咩的情绪最近也不太稳定,所以我们在电话里吵过几次之后我真的觉得身心俱疲了,我觉得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以前没钱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有钱了,就可以买车、买房、娶咩咩给她幸福,我们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过日子了;可是现在我真的有钱了,也买了车、买了房、如愿娶了咩咩,甚至还意外得到了诺诺这样的礼物,可我却并不觉得快乐、也没有任何幸福感可言,我甚至觉得咩咩也并不幸福,她只是变得越来越不快乐、越来越……喜怒无常。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累,累到根本没办法想这些事情。这一阵子我先是在澳门做了三场商演,然后是平安夜、圣诞节连着元旦的又三场演出,中间还拍了一组广告海报,已经把我累到了极点,所以我不管杜革怎么不愿意,也不管专辑进度到底有多赶,我决定放下一切回家睡一觉。
  我觉得只要回家睡一觉,我的元气就会恢复的,然后我就能重整旗鼓,再次为我和咩咩以及诺诺的幸福出发。
  但是我想错了。
  也许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因为并没有提前跟咩咩打招呼说我回家,所以我到家的时候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了,可是却看见咩咩并没有睡觉,而是正抱着一大瓶老干妈辣酱就着一个干馒头边啃边看电视。
  “怎么还没睡?”看着那一瓶辣酱和那个干得直掉渣的馒头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毛,“大半夜的少吃点儿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哦,饿醒了,突然想吃点儿辣的。”咩咩一边住了嘴一边把辣酱和馒头收了起来,然后捂着嘴费劲的咽下了嘴里最后那些干馒头之后问我到,“吃饭了吗?我给你煮碗面去。”
  “别弄了,不想吃。”我完全没有胃口吃东西,尤其是看了咩咩刚才吃的辣酱和馒头之后就更没有了胃口,于是进了卧室,一边脱衣服脱腿,一边烦躁的问咩咩到,“你怎么把屋里弄得这么热啊?窗户也不开,憋死了!”
  房子里完全就桑拿房的温度,咩咩竟然在有暖气的房间里还开了空调的暖风,而且紧紧的关着窗户,所以屋子里的温度少说有二十七八度,又热又燥,弄得我完全喘不过气儿来。
  “哦,你要热就把空调关了吧。”咩咩捧着肚子也跟进了卧室,拿起遥控板关掉空调后又问了我一遍,“你晚上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碗面去吧,快……”
  “都说了不饿了。”我无意的顶撞了她一句。
  于是咩咩沉默了,而我也不再说话,而是重重的把脱下的假肢连带裤子和鞋扔到了一边。
  嗯,终于能轻松一下了。这些天来我都没有好好的脱了假肢休息一下,更别提按摩了。
  可正当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咩咩又开始说话了:“那不吃饭就洗个澡吧,我去放水……”
  “不洗了,我累了。”我又一次拒绝了她。
  我真的是无心这么说的,我真的只是想回家放松一下,睡一觉,再没有别的企图了。
  “那……”咩咩的声音似乎有些委屈,声音颤抖了半天之后突然又兴奋了起来,刻意提高声音的对我说到,“对了,我给你织了条围巾,那线本来是想给诺诺织毛衣的,所以颜色有点儿嫩,我拿来给你看呀……”
  “烦不烦啊你?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急了,冲咩咩大声的吼到,“你知道我多久没睡过觉了吗?叨叨叨,我真是受够你了!”
  天地良心,我受够的“你”并不完全是指咩咩,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指的是谁,也放是生活本身,也许是我自己。但是显然咩咩会错了意,眼泪就决堤了。
  看到咩咩的眼泪我就更加愤怒了,继续冲她吼到:“哭、哭、哭!天天就他妈知道哭!我还没死呢你天天的哭丧个脸给谁看?操!”
  “严默你是个混蛋!”咩咩突然止住了眼泪冲我大吼了起来,“所以,你烦了是不是?你烦了是不是!”
  咩咩咄咄逼人的走近我,嘴里一遍一遍的念叨着“你烦了是不是”,于是……我真的更加烦了。
  “是!我他妈的烦了!我他妈的过够了!”我吼到。
  我想要站起来说这句话,好居高临视的俯视她,但是我太累了,所以一条腿根本没有站起来,于是坐在床沿抬着头冲咩咩吼着的时候气势也就弱了很多。
  可谁知道咩咩听完我的吼叫后却却突然冲我笑了一下,然后低声而温柔的对我说到:“好,既然这样,我不会再烦你了……”
  话没说完她就已经转身朝客厅走去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惊醒,我想到了当年在霍营的那一幕,我恍惚间记得那天我去演出之前咩咩也曾对我温柔一笑,然后转身离去,然后……
  我不敢再想了,抄起身边的拐杖想要站起来去追咩咩,而且声音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咩咩……别……咱们有话好好说……”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因为紧张和劳累我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于是我大声的喊着:“咩咩……咩咩……”
  这一刻我一定很不像个男人,也许这辈子我从来都没有像个男人一样,我很后悔,可是比后悔更加强烈的情绪是认命了,我觉得我根本站不起来,更不可能去追上咩咩,所以我等待着咩咩放火烧掉整座房子——如果能和她同归于尽,对于我是最大的解脱。
  可我趴在地上忍不住还是没出息的哭了起来,内心有些焦躁又有些向往,向往着大火把我吞噬,烧得一干二净……可等来的却是咩咩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感觉到她在用力的抬我的胳膊,便抬起了头,看到她正捧着肚子笨拙的半跪在那里。她看到我和她对视了,于是抽了下鼻子问我到:“你自己能起来吗?”
  “嗯。”我不敢再多发出一个音节来,而是憋足气抓起肘杖,使出全部力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汗流浃背,却浑身发冷,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咩咩身上——这一刻我是如此的害怕。
  我看见咩咩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并从身后捡起那个医药箱,递给了我说到:“你手腕擦伤了,自己处理一下吧。”
  “咩咩,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敢接那个医药箱,也并没有感觉到手腕有什么异样,而是一把抓住了咩咩的手哀求到。
  “离婚吧。”咩咩苦笑了一下,甩开了我的手。
  “咩咩你别这样!”我再一次抓住了咩咩的手,哭着对她说到,“你原谅我,我是个混蛋,你看啊!”
  我伸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每次都是这样。”咩咩没有阻止我抽自己的动作,而是别过的头说到,“每次你都是这样作贱自己求我原谅你,可每次受伤的都是我,这样的日子我也受够了。”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相信我,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给你写保证书!”我慌不择言的说到。
  “我累了。”咩咩的眼睛失神的看着远方,神情很是吓人。
  “哦……”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咱们睡觉吧……”
  可是咩咩却像是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掩面哭泣了起来。
  窗外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闹大了吧?

  ☆、第 322 章

  爱情……到底是什么?
  说来可笑,我温阳今年已经34岁了,却依然懂不得爱情是什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爱情伤了心、伤了身。
  我有些倦怠了,不是因为严默,而是对我自己。我总是飞蛾扑火似的自以为这种痴缠就是爱情,其实只是一意孤行的无知,所以我希望我的诺诺不要像我一样。
  是的,诺诺确定是个女孩儿。前天去医院做20周产检B超的时候验出来的,本来孩子的性别是不能说的,但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所以严默一开始就托了王琛联系的乔乔她姑父所在的医院,而负责我的那个医生正是乔乔她姑父的学生,于是有了这么一层关系、而她又知道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会要,才偷偷的告诉我的。
  可是当确定诺诺是女孩儿以后我还是有些失望的,我并不是那么重男轻女的只喜欢儿子的,我当然喜欢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尤其如果她是女儿我会更喜欢,可是我还是觉得当女人太受罪,我不希望我的诺诺受罪。人人都说红颜薄命,这话一点儿都没错,我想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的一点点姿色并没有给我赢来过多的优待,而是让我的命运充满了波折。我不想诺诺和我一个命——连爱情是什么都弄不明白,就稀里糊涂的跟一个男人耗上一辈子。
  我并不是后悔和严默结婚了,只是……有些迷茫。也许是我太闲了,也许是严默太忙了,总之我们现在的沟通越来越少。不过那天晚上我们吵架我脱口而出的“离婚”两个字以后可能吓着了严默,从那以后他天天派严黠到我这儿来报到。
  严黠不是严默,即使他们兄弟俩长得很像,但是严黠代替不了严默,这个道理严默不懂。
  我不知道严默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会看不出我不喜欢严黠吧?或者他以为只要让严黠和我天天见面我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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