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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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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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1日~12日,本人外出(先是年假,后是出差,但悲剧的是年假竟然和出差的地方选在了一起,我讨厌被临时通知出差!!)
  因此,《热血》和《执手》暂停更新(《执手》明天还会再更一节哦),5月14日开始将继续更新《热血》和《执手》。还是逢周一、三、五《热血》,二、四、六《执手》
  4月29日至5月13日将每天早晨6点更新《月落乌啼》,但是这个故事很短,恐怕撑不到13号就结束了,所以万分抱歉!!!!!!!!!!!!!!
  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们都还在(哭ing)

  ☆、第 43 章

  舞台上换上一组“空次空次”的电音乐队,MC在台上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我看到身边的人走了一大半,都退到远处的草坪上。
  逆着人潮,我想要去找严默,我想要问问他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走着却听见背后有人叫着“咩咩”,于是一回头就看见一身休闲装扮的洪子焘。
  “子焘?你怎么在这儿?”
  穿着优雅意大利休闲装的洪子焘,看起来与这里乌泱乌泱的人格格不入;当然,在这里我显得也很不协调。
  “我猜你会在这里的!”洪子焘大声的对我说,舞台上的音乐震耳欲聋,然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咩咩,温阳,嘿,我懂了!咩咩就是你对吧?”
  “对不起,请叫我Sunny。”咩咩是严默对我的爱称,我不想听到除严默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这么叫我。
  “OK,”洪子焘耸了耸肩,“我也觉得Sunny更适合你,更时尚也更成熟。”
  我不置可否,继续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洪子焘不屑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这么吸引你;更想看看那个严默到底是何方神圣。也不过如此,这里和woodstock比起来差远了。你怎么会喜欢这些东西?”
  “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转身往后台方向走去。我刚才隐约看见那天在酒吧和严默在一起的妖孽小男生,也许他可以带我去找严默。
  “Hey,Sunny!”洪子焘挤过人群,拉住了我的手腕,小声嘀咕了一句:“咁痴线!”
  “洪子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甩开他的手,愤怒的看着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你我两个,到底谁才幼稚?!”
  “我幼不幼稚不用你管!”我有些赌气的说,“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啊!”洪子焘手指着舞台的方向冲我喊道:“他让你忘掉他,他刚刚才说的,你有没有听见啊?”
  “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
  “可我就是不服气!我竟然输给这么个只会哗众取宠的废柴,我不服气!”洪子焘吼了起来,不过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巨大的电音声中。
  “没有人要你和他比啊!”我也急了,我不喜欢他说话的调子,不喜欢他叫严默“废柴”,更不喜欢这种被他当做战利品似的感觉,“洪子焘,你很优秀没有错,但你的优秀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是人,不是物品,你现在这种态度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Sunny,对不起,但我绝不是针对你。”洪子涛道了声歉,“我调查过严默,他这个人劣迹斑斑,而且现在又……”
  “小阳阳?!”洪子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很跳脱的声音打断了,“我操,你怎么把头发剪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说着我就被一个一头脏辫的男人搂到了怀里。
  “野……野马?”我奋力的推着那个男人。我不习惯和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尤其是男人;我更不希望在洪子焘面前显得轻佻。
  “嘿嘿嘿,”野马却不在意的继续搂着我,“找老默儿来了?你们家老默儿最近这几年神出鬼没的,听说什么烂场子都接,丫什么情况?大伙儿都说他现在是要钱不要命了,你是不是看他看得太紧了?现在找他吃个饭都难!刚才丫还假装不认识我,我又不管丫借钱!”
  野马絮絮叨叨的说着。
  村子拆了之前野马就回了老家,看来他也不知道我和严默早就分手的事情。
  其实从前小的时候我就很害怕野马,西北汉子野马是村子里一群怪人中最怪的一个,出了名的神经病,时刻处于亢奋状态,听说是因为有一次打架他被人开了瓢所以才变得神神道道的。反正他的音乐玩得也很奇怪,各种实验、各种让人听不懂,却又自成一派——直到许多年后的神曲《忐忑》横空出世,我才知道,原来野马是生不逢时,他走得太远了,那首《忐忑》大概是野马10几年前就玩剩下的玩意儿了。
  野马人如其名,在村子里的时候横冲直撞,谁都不吝但只服严默一个人,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当画家,而严默那手到擒来的绘画功底是野马最佩服的,还有那么一阵子他很像回事儿似的拜严默学过素描,但终因为没天份而放弃了;画没学成野马倒是跟严默学了一嘴以京骂为代表的北京话,说得不能说字正腔圆,但也是像模像样。唯独“纯真”这个词他怎么也咬不准,那时候他总是逢人便说,“学学老默儿,丫有一颗‘崇祯’的心灵。”
  “野马,你能带我去找严默吗?”我壮着胆子问他。
  “必须的啊!”野马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洪子焘,“干嘛的?”
  “Sunny……”洪子焘试图把我留住。
  “子焘,就这样吧。”我无力的冲洪子焘笑了笑,“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关爱,但是,我不爱你。”
  “Sunny,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嘿,爷们儿!”野马终于放开了我,朝洪子焘走去,“活腻味了吧?”
  “野马!”我赶快上前拉住野马,谁知道他疯疯癫癫的会干出什么来呢?文弱的洪子焘显然不是膀大腰圆的野马的对手。
  洪子焘嫌恶的看了一下被我拉住的野马,忿忿的说,“Sunny,你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怎么可以和这些垃圾混在一起?”
  “你丫再说一句!”野马又上前一步,指着洪子焘的鼻尖说道。
  我们三个身边聚集了一群没事儿干的人,起哄架秧子,就等着这俩人打起来好看热闹。
  “野马!别这样!”我再一次上前拽住野马,满脑子闪现的都是以前严默跟人打架时的画面,不得不说我很讨厌这种时刻,因为我害怕。
  “洪子焘,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这世界上没有垃圾,就看怎么利用,这也是你一直以来的追求;没想到你只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说完后我也不管洪子焘是什么表情,拽着野马的胳膊离开了。
  野马倒像没事儿人似的了,继续搂着我往后台走去,不论我怎么推他就是不放手,一路上还笑模呵呵的跟他认识的那些打扮奇怪的乐手们打招呼。
  远远的,只见严默坐在舞台后面角落里的一把白色塑料椅上抽着烟。他那黑色的T恤和他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走近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在微微颤抖。
  他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注意到走近他的我和野马。
  “老默儿,想他妈什么呢?”野马大大咧咧的问,“哎,那小GAY呢?”
  严默不言声儿,使劲的吐着烟圈,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真没劲!”野马嘟囔了一句,把我往前推了一把,“你媳妇儿找你来了。”说完便哼着他那没调儿的歌走了。
  严默听了野马这话,猛的一抬头,只见他满脑门都是细碎的汗珠儿。
  “怎么了?严默?”我赶快上前两步,擦了一下他脑门儿上的汗,冰冷。
  “没事儿……坐一会儿就好。”严默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给了我一个笑容,只是那个笑容看起来那么得力不从心。
  严默就这么坐着,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而两只手骨关节突起的使劲的捏着塑料椅子的扶手,身子却越抖越厉害了。
  “是不是腿疼?有没有带止疼药?你助理呢?”我四下巡视着那个妖孽小男生,却不见他的踪影。
  “咩咩……”严默像是用尽了最后一点的力气,“你能不能抱抱我?”
  “嗯!”我一下子把严默揽到了怀里,发现他后背的T恤已经被汗湿透。
  我忘了问他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回来啦!!!!
  你们想默默了吗?快来抱抱默默!
  另外,除了甜甜再没有人发现《执手》的另一版开锁了吗?唉,你们也太不关心我了~~~~~~
  PS:心脏不好的同学请慎入《执手》噩梦版,甜甜可以作证!

  ☆、第 44 章

  “咩咩,”严默终于松开了手,半靠在椅子中,重重的喘着气,“谢谢。”
  我蹲下…身子,整理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儿了。”严默嘴角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来。
  “姐姐?您怎么又来啦?”我正望着严默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妖孽小男生走了过来,递给严默一个信封。
  “分完了?”严默掂了掂纸包,没有拆就装进了口袋里,问道。
  “嗯,所有人都分了。”小男生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公司那份留出来了吗?”严默继续问。
  “留了。”小男生很娇媚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行。”严默说着撑着坐椅扶手把身子往上挺了挺,“那你帮我把那把电琴拿公司去吧,箱琴我自己拿。”
  “默哥,你赶快把你那破琴扔了吧,也不嫌丢人;刚才后台工作人员都笑话了,问我从哪弄来一哄小孩儿的破练习琴来。还是你以前那把Gibson帅,我算过了,如果你每个月接一场大活儿,再有小半年钱就够……”
  “行了行了,”严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妖孽小男生的话,“没事儿就赶快走吧。”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妖孽小男生轻哼了一声转身去拿琴了,拿过琴后又瞪了我一眼,才扭着身子离开了。
  看妖孽小男生走了,严默也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小心的挪着脚,好像一下子不敢把地踩实似的,停了一会儿,才转身小心的一边把那把破箱琴放进袋子里,一边对尴尬的对我说:“Andy是学民族舞的,所以有点儿那个,你别介意……”
  “讨厌!臭流氓!”严默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的Andy叫了起来,然后是一群男人的哄笑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后台这块儿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不知道哪个无聊的男人拍了Andy屁股一下,于是Andy便尖叫了起来。
  “严默,你丫够牛逼的啊,”刚才排在严默之后的那队电音乐队的MC一边笑一边骂着,“男女通吃啊!”
  电音乐队的表演也结束了,但他们不满刚才场子被严默搞得那么冷,观众又走了一大半,现在是成心找事儿。
  听了那个人的话我下意识的拉住了严默的手,低声的说:“别理他们。”
  我知道严默的脾气有多暴躁。以前不止一次,别管是演出的时候,还是平常走在路上,只因为一语不和,严默就会和人大打出手。我真的害怕打架的场面,不管曾经见过多少次。
  “嗯,我现在打不过他们。”严默低声笑着跟我说,那笑容很无奈也很苦涩。
  “哟,大明星就是不一样欸。”那个MC和他的乐手调笑着说道:“你瞧瞧人家这素质!上帝说什么来着?有人打你丫左脸,你丫就要把右脸也伸过去。唉,你们刚才谁摸了这伪娘的屁股?也得摸摸那真娘们儿的屁股才对啊!”
  那四五个壮得像黑人一样的男人冲着我和严默走了过来,而Andy徒劳的想要拦住他们。
  严默一把把我拉到了他身子后面,不管我如何挣扎、反抗,一直用身子护住我,就像很多年前的打架场面一样。
  每次他要打架的时候都会把我推得远远的,当然,打过架后如果他发现我哭了也一定会骂我胆小。
  “藏什么啊?”那几个男人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这妞儿长得还不赖,一块儿玩玩呗!”
  “你们别他妈的得寸进尺!”严默低吼了一句,“有什么事儿你们丫冲我来!”
  “英雄救美?得了,别他妈的在这儿演戏装英雄了。刚才还在那儿玩痴情,弄得好像自己多深情似的,一转眼就又泡上了个马子!你丫这功夫还真够我们哥儿几个学几年的。小妞儿,上哥哥这儿来吧,我们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MC嘻嘻哈哈的说道:“唉,严默,我听说你丫特能打啊,今天哥儿几个陪你耍耍?也让你丫舒服舒服!”
  MC说着便一脚踢在了严默小腹上,严默脚步不稳晃了起来,却伸出手臂挡住了他身后的我。
  我使劲的扶住严默的腰,他才没有倒下去。
  “来啊!”那队人马叫嚣着,“动手啊!大明星得注意形象是不是?哈哈!今天就让你丫没形象!别他妈的装蒜!”
  “啊……”那几个人越走越近的时候野马不知道又从哪儿冲了过来,一边叫嚷着一边挥舞着一条铁链子。
  “野马,这儿没你的事儿!”那几个人看起来也有些忌惮神神道道的野马,叫骂的语气都软了许多。
  “老默儿是我兄弟,你们丫谁今天敢动他一跟汗毛我就跟谁拼了!”野马一副杀红了眼的架势,很是唬人。
  这时候严默乐队的那几个乐手也闻声围了上来;还有一帮候场的乐手也都围了过来,场面乱哄哄的。
  电音乐队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人数上并不占优势,大概也觉得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于是MC指着严默说道:“你丫等着!”便悻悻的突出了重围,闪了。
  结果我还没哭,Andy先吓哭了,一下子扑到了严默身边。
  “哭他妈什么哭?我没事儿,”严默捂着小腹,慢慢的站直身子,扫视了一下四周围观的人,我想他一定觉得很尴尬。刚才那个MC说得没错,以前的严默确实很能打,他虽然瘦但并不弱,加之性子又野,像这样挨了一脚就差点儿倒地的事情从来从没有发生过。
  “小四、曲儿,你们几个和Andy一起走,田野和老牛也赶快走吧,路上小心着点儿,别搭理他们。”
  等严默的乐手和Andy都走了,严默才放下手臂;我也才终于绕到了严默旁边,只见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后,彻底放松下来。
  “野马,谢了。”严默有气无力的说。
  “你丫终于认识我了?”野马睥睨着严默,“别他妈的跟我假客气,当年要不是你替我挨了那一板砖,我早去见马克思了。”野马说着指了指脑袋。
  严默低头笑了,笑得很无奈,然后说道:“有时间吗?一块吃点儿东西去?”
  “我他妈等你丫这句话等好几年了!”野马说着又要去搂我的肩膀,然后看着严默想了想,把胳膊搭在了严默肩膀上。
  “扶我先去趟厕所,你在外面等我就行,我有点儿……”严默的脚步很凌乱。
  “懒驴上磨屎尿多。”野马骂了一句,却也注意到了严默凌乱的脚步,“你丫现在怎么这么挼啊?什么情况?是不是晚上玩得太猛了?”
  野马说着转头冲我眨了眨眼,跟我爹妈一样,也是一副什么都了解的眼神。
  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在这等我,别进来,我马上出来。”严默跟野马说完转头和我说,“咩咩,再等我一次好吗?就一会儿。”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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