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醉知道他是在保护他,毕竟两人在民证局门外拉拉扯扯,而他跟商安然的婚事早已昭告天下,任何人看到这条新闻都会以为何彦沉与其他女人暧昧不明,而她楚醉也一定会成为万千不明人士的炮轰对象。
“何总,请问这位小姐是你的什么人?怎么背影看起来这么眼熟?”
“何总,等一下,你与这位小姐恋爱多久了?怎么会出现在民证局附近?”
“请问何总,商小姐知道你与这位小姐的关系吗?你们背着商小姐的地下恋情一旦曝光,会不会对你在商氏的地位有什么影响?”
“请何总回答,何总,何总!”
“这位小姐,小姐,你知不知道何总跟商小姐的关系?请问小姐你对何总两个月之后的婚礼保持什么态度?”
“二位……”
“何总,你们……”
“小姐……”
“请问……”
“何总对这位小姐保护有加……”
“商小姐她是否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伴随着那几位急追而来的记者几乎将他们包围住,楚醉被何彦沉拥在身前一动不动,直到他将她带到车边,打开车门后便低着头自己坐进车里。
“何总,请问这位小姐是什么人?你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来民证局是做什么?商小姐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或者商小姐是否知道这位小姐的身份……”
“对不起,让一让。”何彦沉脸色难看的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随即启动车子缓缓驶出人群,将围在车外对着车窗里一阵乱拍的记者渐渐甩到后边。
在他们离开之后,一辆红色BMW停在不远处的树下,车窗缓缓降落。
商安然淡看着那些被甩下的记者,目光安静而透着几丝寒凉。
须臾,手机响起。
“喂?谢谢这位小姐你的报料,我们已经拍到何总跟那个神秘女人,明天各大报纸杂志头条肯定会被这条消息占领,到时小姐你可是功不可没啊!请问是否方便透露一下你的个人信息,我们好方便联系……”
纤细的手指在关机键上轻轻一按,不等那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目光扫视向早已绝尘而去的银色跑车,靓丽的脸庞带着一丝明显的苍白与阴霾。
何彦沉,你到底知道了多少?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管你要做什么,两个月之后的婚礼,我绝不会放弃!
银色LexusLS在路上奔驰,楚醉一路无言的静坐在那里,直到车子忽然停下,何彦沉面无表情的看着车前挡风玻璃外的一切。
“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保护我。”楚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我自做自受,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早就已经不再是那个随便就能陪我在街边吃烧烤,吃冰淇林的何彦沉。”
“你有你的生活,有商氏,有未婚妻,甚至有媒体一直在关注你们结婚的消息,我这样横插一脚反叫你苦恼。”她皱起秀眉,手指渐渐合拢成拳:“其实我有什么资格叫你抛弃商安然,有什么资格像刚刚那样对你大吼大叫。”
“这条新闻一旦曝光,从明天开始,我才是真正的第三者插足,在你们幸福的婚姻正要开始之前,介入你们的生活中扮演最不美好的角色。”她忽然失笑,抬起头看向车外边的白雪茫茫。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失败过。”她咧了咧嘴,尽量笑着看向他,转头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学着电视里的那群女人,向你要几套房子,要几张支票,然后彻底离开你的生活?或许我这样可以让歆歆在更舒服的环境里长大,即便没有爸爸……”
话音未落,楚醉陡觉眼前黑影一闪,双唇瞬间被重重覆住,她一僵,双眼怔怔的看着忽然侧过身来堵住她嘴的男人:“唔……!”
“别再拿这些强加于你我身上的话来互相伤害!感情这种东西太脆弱,经不起这样折腾。”他在她唇边厮磨,叹息着哑声低语,再次吻上她,温柔而狂热,直到渐渐凶猛的撕咬着她殷红的唇瓣。
楚醉抬手想推开他,他反擒住她手臂,横跨过正副驾驶位之间的屏障,欺身压在她身上俯首侵袭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彦沉……唔……”
“我们已经等了十年,我再也等不下去,今晚我们就去日本,到了之后就注册结婚,别再跑了,听到没有?”他在她耳边仿佛发泄一般的啃咬,有一点点疼,又有一点点辛酸,楚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能依附在他身下,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手臂揽在她腰间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直到再次虏获她唇边的芳香甜蜜,深吻纠缠。
楚醉推不开他,或者她从来都没想推开,本能的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眼中的希翼如洪流一般潺潺滚落至他瞳眸里。
楚醉推不开他,或者她从来都没想推开,本能的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眼中的希翼如洪流一般潺潺滚落至他瞳眸里。
“我信,我相信你!”
“可是我还要等多久?还要多久,我这颗心才能完完全全踏实下来?”累
“彦沉,不是我向你发脾气,也不是我任性,可是我现在就是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总感觉眼前忽然回到手里的幸福根本抓不住,我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的不踏实,也许是因为商安然的关系,又或者……”
他覆上她的唇瓣不让她再说下去,一手托着她,一手上下抚摸她不断发烫的身体,楚醉难耐的嘤咛一声,却引来他更深一层的唇舌交战,他忽然不知在座椅的什么地方轻轻一按,副驾驶的真皮座椅赫然向下倾倒,在楚醉惊呼的刹那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不行,苏医生说你……”
楚醉忙要挣扎,他的唇却一再的覆住她的,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迅速的除去自己和她的衣物。在楚醉被吻的几乎昏迷,瘫软在他怀中的刹那,抬头看着她,满眼火。热的欲。望,看得她心跳越来越加速:“这、这是车里……”
再多的话被他顷刻悉数吻去,亢。奋的身体强悍的压了下来,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深邃暗黑与深沉的渴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蕴藏已久,被她彻底激怒而勃发了出来,眼里亦是她从未见过的坚决。他啃噬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发颤,双腿无助的圈在他腰际,双手抱着他宽阔的脊背。他的手顺势覆住她柔软的胸。脯,在她唇边满足的叹息,忽然将脸埋入她胸前,舌尖折磨着她鲜红的一点凸起,湿润的吻留恋于饱满的高耸之间,接着又循环缠绕至她的小腹,干燥而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白晰的腿,抚摸向她最私。密的地方。闷
楚醉受不了的低吟出声,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能撩拨出她最深处的欲望,所有的拒绝与挣扎,所有的理智与束缚都在刹那间崩溃。
“彦沉……”她忽然攀附在他肩头,感受着他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低哑的声音带着几丝娇媚:“你真的要娶我?那个户口本……”
“啊……嗯……”他忽然探进一根手指,惹得她颤栗连连,控制不住的呻。吟,双手无助的攀着他的脊背,小心的不碰到他渐渐愈合的伤痕。
他忽然沙哑的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嘴唇在她肩膀与颈间留连:“小醉,这些年,我不想你。”
楚醉不解的仰起脖子任由他湿润的吻在她颈间游移,却因为他这句话而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这一千三百四十九天,我从未想过你。”他炙热的身体骤然牢牢她身上,狂热深暗的眼神近乎疯狂瞳光直视着她,忽然一手托住她腰身,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深嵌进她体内。
楚醉微哼了一声,眉头皱起,被他这忽然重重的侵入刺激的浑身颤抖个不停,双腿尽量分开,容下他硕大的硬。挺。他凝神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恶劣的摩擦了几下,待她刚刚眉头松开,忽然一个挺送,顶到她最深处。
“啊——”她生怕车外边有人路过,却没注意到这车的隔音效果还有车窗四周早已被封闭严实,这种环境之下又是这么深的体位,她有些承受不住,闭紧双眼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
他伸手扶起她的白晰修长的腿,让她更加敞开,更加亲密的接受他,她全身像是有火焰在奔流,烧得她晕沉沉,四肢无力。柔软的蓓。蕾坚硬的缩起,在他紧贴过来的胸膛间摩挲,他忽然呻。吟一声,低头含住一颗。
忘情的刹那她双腿盘住他的腰,无法自控的长长呻。吟着。
“啊……”在被逼到极致的时刻,她忽然尖叫了一声,随后浑身无力的颤抖,双手攀着他的脊背感受着他一次一次坚决的挺进撤出,感受着他在耳际的粗喘。一下,两下,重重的顶入。
他忽然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两人视线胶着,他深深嵌进她体内。
“彦沉……我……不行了……”她几乎哭着哀求,却不见他要放过她,几番回合下来,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似乎有人影走过,楚醉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他却像是发现了她的紧张,忽然抬高她,一下下直接撞入她最敏感的一点,她再也撑不不住的嘶喊呻。吟,下体早已经泛滥的让她没脸再睁开眼。
“啊……”
“放过……我……我要死了……”
“啊——”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忽然一戳到底,托住她的腰间,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她撞到她最深入最敏感的花心,随着他的动作,她渐渐疯狂,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双腿缠绕在他身上,发出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喊声……
*
晚上九点多,歆歆一脸兴奋的坐在飞机的头等舱,一边转头看着窗外黑夜里云彩的轮廓,一边时不时转头看向靠在何彦沉身边睡着了的楚醉。
“爹地,妈咪肿么了?今天跟你回来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好懒啊!”
“上飞机好半天啦,人家都没有睡觉,妈咪都睡了好久了的说!”歆歆撅起嘴,一脸好奇的看着楚醉睡的香沉的脸,然后挪着小屁股坐到何彦沉身边,抬手戳了戳他的腰:“爹地,妈咪是不是生病了?”
何彦沉淡笑着揉了揉歆歆柔软的头发,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身边睡的昏天暗地的楚醉,唇边翘起一弯浅弧。
“爹地爹地,妈咪带着歆歆从英国到中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云彩哎!”歆歆看不懂他们大人,只好又趴到窗边朝外看,指着不远处的方向:“爹地,为什嘛咱们在地上看星星的时候是这么小,咱们也飞到天上了,他们还是这么小呀!”
“爹地你看,今天晚上有月亮哎,咱们都飞到天上了,为什么月亮还是这么远呢……”
歆歆一直望着窗外,越来越不明白。
肿么大人的世界她不懂,天空的世界她更不懂,那她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忽然,她偷偷转过头,发现爹地在妈咪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她顿时小脸一红,想起linda妈咪说过爹地和妈咪在亲亲的时候,小孩子绝对不可以看,于是连忙抬起双手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手指悄悄打开一个缝隙,见爹地正睨着自己的方向。
“呃……银家什么都没有看见……”歆歆连忙低下头,两根手指对着戳啊戳,戳啊戳。
*
从中国T市到日本东京,从东京到横滨,从横滨到大阪,从大阪到名古屋,从名古屋到北海道。
楚醉没有来过日本,或者说她是个爱国主义者,从小受过中国式教育的熏陶,对于日本的文化习俗虽好奇却从未仰望过,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块土地若抛去几十年前或者一百多年前那些人类侵略本性所抹上的阴影,或者她可以夸赞一下这边所有的文化,让人眷恋的日本文化。
她以为能看到樱花,结果何彦沉说还有近一个月这边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正巧他在这边有几个项目要谈,有些工作也需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他说,会陪她和歆歆一起看樱花盛开。
她带着歆歆在北海道札幌四处走,仿佛换了一个国度就能忘却了所有,她陪着歆歆去了迪士尼乐园,母女两个对着冰欺凌大吃特吃,都将肚子吃的鼓鼓的才回到酒店的住处。
趁着何彦沉忙着开会的时候,她忘却了所有“私人秘书”的职责,完全占着岗位不办事的将他凉着,让商氏在日本驻扎的分部的几位负责人陪着他工作,而她则连续四五天都带着歆歆四处疯玩。
歆歆会指着舞台上的日本艺。妓问她:“妈咪为什嘛她的脸那么白,好恐怖哦……你看她的嘴,哇哇,怎么这样涂口红哎,连歆歆涂的都比她漂亮的说……”
楚醉顿时睨了她一眼:“死丫头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我的唇彩给自己‘化妆’了?”
“呃……”歆歆缩着小肩膀再不敢随便评价……
玩到天黑下来,楚醉才不得不让自己闲下来,抱着歆歆坐车回酒店。
刚一打开房门,就听到键盘敲打的声音,何彦沉就坐在VIP套房的书房办公桌旁,目光看着两台连屏电脑上全英文制式企划案,在日本的商氏工作人员站在他一边,一一记下他的指示。
刚一打开房门,就听到键盘敲打的声音,何彦沉就坐在VIP套房的书房办公桌旁,目光看着两台连屏电脑上全英文制式企划案,在日本的商氏工作人员站在他一边,一一记下他的指示。
“爹地……”歆歆正要开口叫他,楚醉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小嘴。累
“嘘,爹地在工作。”楚醉抱起歆歆,悄悄关上书房的门,转身带歆歆进浴室去洗澡。
直到母女两人在浴缸里疯玩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见何彦沉工作还没完,便带着她进卧房休息。
将歆歆在床。上哄睡着了之后,楚醉转身抱起床边的手提电脑,想了想,来日本这四五天,她都没有碰过电脑,也没有到街头去特意寻找中国的杂志,也许,心里终究还是介意社会的舆论。
那些照片一旦被拍下来,新闻被发出去,太多不明真相的人会围在网上炮轰她。
可真相究竟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本能的将电脑打开,在国内近一星期内的重要娱乐新闻与社会新闻上检索,搜了半天,竟一条关于那天在民证局外的新闻都没有。
再又搜索了何彦沉的名字,关于他的新闻,这几个月以来都是围绕着商氏的变革与近期的发展,还有业界人士对何商二人婚姻的展望猜测等新闻。
楚醉先是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却是指尖在键盘上僵住。闷
目光怔怔的看着在网页新闻上何彦沉的照片,他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浅笑间便能另全场风云变色,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精简的利落的短发,出古希腊神抵一般丰神俊朗的脸庞,深邃有神似能容纳万千之物的双眼,颀长的身材,每一张照片里被拍下来的矫健步伐……
这个男人……
她不禁抬起手指,轻抚着屏幕里他意气风发又仿佛运筹帷幄的脸,手指在他眉间勾勒。
何彦沉曾说过,她是真的不懂他。
到现在她承认,她确实不懂。
那个抱着她一脸深情的告诉她,这一千三百四十九天从未想过她的别扭的男人,那个帮她擦眼泪擦鼻涕拥着她一夜好眠的男人,那个让她牵挂了十年的男人,那个站在厨房里抛却君子远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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